有了教皇权杖的相助,谢毅不得不远远的遁走了。萨格拉斯等人有心追捕下去,反观一下他们己方人马,损失惨重,十不存一,自是有心无力了。
面对着一片狼藉的圣地,萨格拉斯等人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心情了。再看看他们的损失,简直是无法用数字统计的。
更甚的是,经此一役,数百年他们休想去东方世界找东方修士的麻烦,只能搁在回去舔自己的伤口去了。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别让我抓到他,抓到他的话,一定让他碎尸万段。”
不少人只能望着不远处消失不见的谢毅,骂骂咧咧的说道。
一路狂奔下来,谢毅也不知道走到那里去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上山砍柴的路人,才被告知进入汉北地界了。
汉北,问道这个,让他一脸的懵逼。自己明明待在西方圣地的,怎么会跑到中土汉北来了。
好歹他也是随性之人,既然来到汉北这个地方,那就好好的在当地游玩一番。再者,汉北也是有着他的老朋友的。
自从上次助阵孙天竹夺回孙家家主位置后,倒是好久没有见过对方了。
在港岛关家的时候,两人却是阴差阳错的错过了。据说当时汉北孙家出现变故,对方不得不亲自赶回来处置。
“麻烦,通报一下孙家主,就说故友来访。”
汉北孙家,不愧是中土第一医药时间,住所建的都是比较有气势的。这不还没有靠近,便被门房给拦住了。
被拦住后,谢毅望了对方一眼,笑着说道。
家主的故友?门房一怔,但还是乖乖的让人去通报了。至于他,则是客气的带着谢毅进入旁边的八角亭休息。
正在家中会客的孙天竹,闻到他人来报,倒是一愣的。故友,还是如此年轻的,他还真的没有想到是谁?
既然说是故友,孙天竹也不好拿大,让人招待一下厅中的台岛客人,他整理一下长袍,迈着步子往外面走来了。
待其看到故友模样后,一脸的欣喜。上次一别,他跟故友算是两年多没有联系了。
“怪不得,今日喜鹊不停的在门前叫,感情是贵客临门。谢少,请。”
走到跟前,孙天竹一脸笑容的,拱拱手,朝着谢毅招呼道。
家主的语气,让门房心里面一紧,幸好刚才自己招待不错,否则的话,倒霉的肯定是他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家主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彬彬有礼。
“孙家主,客气了。不请自来,还请孙家主勿怪。”
谢毅站起来,还礼,说道。
“哪里哪里,谢少能来,我求之不得呢?走,里面喝茶。”说着,孙天竹拉着谢毅往里面走去了。
这么一幕,恰好被一人看到了。待二人走远后,那人走上前来,朝着门房出言询问道:“阿福,那年轻人什么来头?”?
“回禀表少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说是家主的故友,家主对其很客气。”阿福望了眼前男子一眼,轻声回应道。
家主的故友?表少爷一愣,他怎么没有见过。据他所知,家主在内地以及台岛的故友,他都见过的。唯独却是没有见过这么一位的,想到这里,便迈着步子跟上前去了。
多年不见,年龄相差甚大,两人却是没有什么隔阂,这不坐下来相谈甚欢的。
从孙天竹的嘴里面得知,孙家的三位太上长老在抵抗天外来客的时候不幸罹难。现如今,他孙天竹就是孙家的家主,说一不二的家主。
“雨露,前段时间还提起你呢?不巧的是,她有场演出,直飞欧洲去了。”
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孙天竹竟然把话题聊到孙雨露身上来了。
女人,一听到女人,谢毅脑袋就肿胀起来了。想想人家搞定三五十个女人轻松的很,他三五个却是还没有搞定,传出去都是有点丢人的。
不凑巧的是,娄云宁从外面走进来了。一看到屋内有人,上前笑着招呼道:“姑父,这位是?”
对娄云宁,孙天竹不是太喜欢。其人聪明不假,但大多时候都是小聪明的。一心的想要获取自己女儿芳心,自己女儿却是对其不感冒的。
若不是当年娄家对孙家有恩惠的话,他才没有功夫搭理对方呢?
“介绍一下,这位是谢毅谢少,医术造诣不低于我。谢少,这位是我的一位世侄娄云宁,正在跟我学习医术,还望日后谢少指点一二。”
不喜归不喜,在外人面前,孙天竹自是不会表露出来的。
这介绍不卑不吭,但听在娄云宁的耳朵里面却是非常刺耳的。心高气傲的他,暗暗的打定主意,一定让谢毅难堪一番。尤其是想要证明一下自己是孙家女婿的不错人选,他内心里面更加卖力了。
“请多多指教。”
为了能够获取孙天竹的另眼相看,娄云宁还是很有礼貌的,向谢毅打招呼的。
“共同学习、共同学习,孙老先生在医术方面,高于我。娄先生跟孙先生学习医术,他日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届时,还请不要忘记提携一下我等。”
娄云宁的表情,被谢毅看的一清二楚,当下自是把其吹捧了一番。
“谢少,这话说的,日后我二人还得靠你提携才对。现在圈内,谁不知道,你谢少一手神针,早早的超过南陈北孙了,被人称呼国内针灸第一人了。”
孙天竹听到谢毅的言语,赶紧摆摆手,而后笑着说道。
之前国内的针灸之术厉害的有两人,南陈北孙。但随着谢毅的强势崛起,二人的排名往后了。当然,他们不得不承认,人家谢毅的针灸之术超过他们的。
见到孙天竹如此吹捧谢毅,娄云宁心里面很不是滋味的。当下想到一个让其出丑的计划来了,随后朝着谢毅拱拱手,问道:“谢先生,小子前两天遇到一个棘手的难题,不知道先生能否为小子指点一二。”
孙天竹却是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听着的。那娄云宁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面一清二楚的。这小子心高气傲的很,若是不让其撞到南墙的话,根本很难成大气候。
虽说知道对方的毛病,却是找不到合理的手段来教训对方。现在谢毅坐在这里,让其眼睛一亮的。两人的年龄差不多的,依着娄云宁的性格肯定会羡慕嫉妒对方的。
故此,娄云宁提出来向谢毅讨教,他却是自斟自饮,好像是没有听到似得。
“指点倒是谈不上,咱们可以共同学习的。”谢毅望了一眼孙天竹,自是明白其意思了,倒也是没有拒绝娄云宁。
娄云宁见到如此,便把自己遇到的难题提出来了。这个难题,也算是中医中的难题了,数百年来,都是无人能够问答清楚的。
别人回答不清楚,却是不代表谢毅回答不清楚的。尤其是他脑海中储存着这方面的知识,回答起来倒也是头头是道的。
“大黄,这明明是泻药,服用过多的话,会让人脱肛的。一般人的计量都很少,谢先生却是给出来正常人三辈的剂量来,这不是有心害死病人吗?”
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把柄,娄云宁一脸的得意,朝着谢毅炮轰起来了。
“大黄,是泻药不假,但剂量却不是死的。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尽信书不如吗?有些时候,一味的相信书上那些东西,会给诊断带来一定桎梏的。
就拿这个大黄来说,一般人服用这个剂量肯定会出现问题,但对你来诊断的这个病人来说,却是效果极佳的。他本人腹胀,腹中胀气,排泄不出来,必须用药协助对方排出腹中的废弃物来,才能让其恢复正常。
待其恢复正常后,对其进行身体进行药膳调理,比如服用小米粥等调理,三五周后,对方的身体会慢慢趋于痊愈的。”
被娄云宁质问之后,谢毅放下手里面的茶碗,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坐在一旁的孙天竹静静的思考着谢毅所说的言语去了,约莫几分钟后,拍着大腿,赞道:“妙哉妙哉,当时老朽就是惧怕药剂,才导致对方拖到现在。你们两个聊着,我这就让人开药去。”
说着,孙天竹头也不回的,迈着步子离开了。
望着孙天竹的背影,娄云宁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本来有心用这个话题为难谢毅的,没想到的是,却是让对方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孙天竹不在,他娄云宁算是山庄的半个主人,自是需要好好招待谢毅来了。
这下子,更加让他得意的去卖弄自己的医术本事来了。对其卖弄本领,谢毅内心里面却是直摇头的。学医为啥,还不是为了治病救人、预防一些疾病。
偏偏眼前这个人心术不正,一旦真的让其在医学领域站住脚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深受其害呢?想到这里,他暗暗的打定主意,找个机会,好好的跟孙天竹座谈一番。
娄云宁却是察觉到谢毅脸色异常来,还在那里努力的卖弄着自己的学问来。
“不知道,谢先生当时背诵汤头歌的时候,花费多少时日?”,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