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家的人看到这小子的动作都很吃惊,这其中还书李静萱,这个小孙子别开在廉本术面前这么乖,但是他很会看人,廉家人里面除了他的父母和老爷子、廉泽言以外,其他人碰都不能碰一下。这让李静萱这个做祖母的很是生气。
不过她还好,孩子缘不是很强,但是廉亦伟就不同了,不管是他怎么在小孙子面前撒娇卖萌都不好使,抱都不让抱。小时候不会跑,只要他们一抱他就哭,现在大了点会跑了,他们就更别想了。
你说廉家自己家的人都这样了,外面的人更是想都别想了,小可外公家里,除了外婆以外,其他人都能近身,不然的话,这位小祖宗哭起来都是要打120的。
可是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小家伙竟然自动让禹夏抱,还一副小色鬼的模样,他们是真的下巴都掉了好吗?
禹夏见他们这个样子,不解的看了一眼廉泽言,后者跟她几句解释一下,禹夏点点头,微微笑着把小东西接了过来。
而更让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小家伙一把搂住禹夏的脖子,小脑袋钻进了她的脖颈,还深呼吸了几下,软软的说道,“仙女姐姐好香啊。”
禹夏噗嗤的笑出了声,这小东西太可爱了吧,而廉家的人都处于懵的状态,但小可还没再说什么,就被一直大手抓住了后衣领给拎了起来。
小可寻眼看去,很不开心的看看是这么没眼力见的时候,小西瓜头一抬,正好对上陆彧澤那凶狠的视线。
陆彧澤在小可要禹夏抱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释放气压了,这个小东西的眼神很猥琐的好吗,可一想对方才是个五岁的孩子,他忍了,但是!这个小东西占他媳妇儿的便宜啊!陆彧澤再也不考虑对方是几岁了,他伸出手就把这个西瓜太郎的小东西从他宝贝儿的怀里拎了起来。
廉家人看着这都紧着的憋着一口气,生怕陆先生不高兴把孩子给扔了啊,但是廉本术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知道陆先生不可能对小孩子做什么,只不过是他的这个小重孙太‘流氓’了。
而他之所以说是看好戏,是小可看到陆彧澤时,并没有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而是又哇了一声。
“哇,美女叔叔啊!抱抱!”他这句美女叔叔让陆彧澤手一顿,而小东西趁这个时候直接扑到了陆彧澤的怀里,直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口,亲完以后还很嫌弃的评价到,“嗯,不如仙女姐姐香香,仙女姐姐抱抱。”
禹夏第一次见陆彧澤呆愣的样子,别说是他了,就连一边的血戈都懵了,他看到了什么,他们家的老大被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儿给调戏了,然后还被嫌弃了!天啊,他能不能拍视频呢?
可是…看看陆彧澤那黑脸,血戈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找死这样的事情,也只有赤悉能做。
禹夏怕陆彧澤反应过来真对小东西下手,她赶紧把这个小色鬼接过来,陆彧澤慢悠悠的转着头,对上禹夏调侃的眼神,他才相信刚才发生的是真的。他指着小可,气的说不话来了,小可倒是一歪头,看着他,“美女叔叔,不要生气哦,妈妈说生气会长皱纹的哦。”
一边的小可妈妈此时想要钻进地洞里去啊,这个小流氓是谁家的啊!谁生的啊!
禹夏以为陆彧澤会说出什么来,但没想到他一张口竟然是质问,“为什么她是仙女姐姐,我就要是叔叔,还有,美女是个什么鬼!你个小西瓜,要是不说明白的话,我把你丢到山上喂狼!”
这话一出,廉家的人都看向了别处,他们觉得看到了现在这样的陆先生,真是幻灭了他们心中的所有想法,还有就是,要是陆先生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幼稚,被他们都看到了,不知道会不会灭口啊。
血戈是真的放弃了,这形象是挽回不了了,没想到啊,他那雷打不动的老大竟然在外人面前破功了!
禹夏抱着小可哈哈大笑,而后扯了下陆彧澤的下摆,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美女姐姐,别生气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姐姐。”
听完禹夏这话,陆彧澤现在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站在一边一句话都不说来显示他的愤怒。
小西瓜没听到她们说的话,倒是见大家都不出声,他依旧和禹夏搭着话,“仙女姐姐,你长的这么好看,这么香香,不如留到我家吧,先给我小叔叔做媳妇儿,等小可长大了再嫁给小可好不好?”
无辜躺枪的廉泽言被陆彧澤看了一眼,呜呜呜,好想哭啊,小嫂子,你快把你们家的小流氓带走啊,不然的话,他没事有人护着,但他没有啊!他的偶像都快把他给看穿了啊!
禹夏笑笑,用一只手拖住他,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灵符,左手结印,灵符燃烧,她手一挥,直接把符纸打在了小可的身上,瞬间小家伙就昏睡了。
“你对我孙子做了什么!”李静萱见小可晕了,方才的事情也都统统都跑到脑后,她疾步走上前就要抢小可,却被禹夏一个轻巧的转身给躲过去了。
然后禹夏根本看都没看她,直接走到小可妈妈面前,把小可递给她,“回到小可自己的房间,让他头朝东,然后把他的兔子娃娃放到脚下,在娃娃的旁边放上三炷香,大小无所谓,你再在对着那只兔子说三声谢谢,看香燃尽别失火就好了。”
等她说完这些,小可妈妈整个人是懵的,廉泽彬在旁边皱着眉头,“大师,小可…”
“没事,小可这次车祸本来是要丢命的,但是他养的活兔子救了他一命,而那只兔子的魂魄现在在他的玩具上,你们看不到,小东西灵眼还未关,他是看到的,我估计他这么爱说或者是不着调应该是车祸以后,和那只兔娃娃在一起,那只小东西教给他的。”
李静萱刚想说一派胡言,可是想到孙子住院的时候,一直抱着那只兔子娃娃,还时不时和它说话,当时他们都没在意,小孩子嘛,都喜欢自言自语的。一想到这…李静萱老实的选择了闭嘴。
小可妈妈听到自己儿子是要丢命的,她立马就哭了,廉泽彬红着眼眶,“我…唉,小可喜欢兔子,活的,玩具都喜欢,这次车祸,他就是为了追那只我给他在后山上抓的小兔子,当时我…我以为是小可追兔子才被车撞得,一气之下还把那只兔子的尸体给扔到后山了…”
“那到没事,你去丢尸体的地方,扒个窝把它埋了,上三炷香,磕三个头就好了,这只兔子是喜欢小可的,救了他也是它的造化。”救人一命便能成为小鬼仙的也确实是它的造化,那张灵符是给老鬼球的,给他填个手下,他应该是乐意的。
廉泽彬听后,赶紧就要去,一边的廉亦伟也想跟着,但被禹夏阻止了,“这样的事情还是至亲的人就好,你们还是算了,小可妈妈,我说的那些记住了吗?”
小可妈妈点点头,很简单,她都记住了。
“一点都不能让别人碰知道了吗,亲自看着三炷香燃完。”其实这些倒是没多大讲究,只不过…廉亦伟和李静萱头上的有黑云,他们不适合做这些罢了。
等到小可妈妈抱着小可走了以后,廉泽言才反映过来,“那只兔子…流氓兔!”
他说自己挺乖的小侄子怎么会调戏人呢,原来是流氓兔教的啊,他看了一眼已经恢复正常脸色的陆彧澤,他好想问问偶像,他侄子是被流氓兔教坏的,你听到了吧!
流氓兔?禹夏想想也是,不过小可的面相可不像是一直流氓兔就能教导什么的,这孩子,注定是廉家的另一个传奇。
廉本术松了口气,他听到小重孙车祸的结果也不好受,真不敢想像,这么个孩子要是没了,他们家会怎么样。现在也就小可一家算是个全乎的了。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佣人已经备好饭菜,按照规矩廉本术该坐在正位。
可是现在一位大师,一位陆先生,他是怎么也不能坐在正位上了,于是他选择空出主位,坐在了两边。
用过午餐以后,禹夏直接提出到他们房间看看,现在就算李静萱还想拦也不敢看口了,刚才禹夏露的那么一手,是彻底让廉家的这些人们相信了,她要是还敢拦的话,就她那个窝囊丈夫都敢说个不字了。
先是从廉本术的房间开始,很简单,摆放的也很讲究,然后是廉亦伟父妻的,很是温馨,可以看出夫妻很是恩爱,也没毛病。
可当禹夏走进廉亦伟和李静萱的房间后,只看了一眼,就退出来了,她什么都没有说,面色依旧,但不知为何,李静萱看的有点心虚。
禹夏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继续往下走,廉泽挺的房间,他还是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吃饭的时候都是廉亦杨他们夫妻往里面送。
廉泽言在外面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说了声进,禹夏和廉本术进去,其他人都在外面,屋子里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禹夏着眼一看,才看到他这屋子是个套间,外面放着都是实验用品,倒是还好,没有什么器官之类的。
廉泽挺见到廉本术,起身,乖乖的叫了声爷爷,然后看都没有看禹夏一眼,就坐下了,廉本术叹息的摇摇头,“禹大师,这…”
“我想单独和他聊聊。”
廉本术点点头,开门出去了。禹夏走到廉泽挺跟前,见他两眼发黑,眉间运气不见,只有一股霉气,这明显是厄运缠身之势,廉泽挺看看禹夏,依旧没说话,这样的打击对一个天之骄子来说,可以让他万劫不复了,自信这玩意儿,除了别人给的还有就是自己有的。
这人的年纪已经不惑之年,但就因为生在这样的家庭,却还和个孩子一样,禁不起一点打击。
而他现在是别人给的都收回去了,自己的那一部分也全都搭进去了,现在对他来说,活着都是痛苦的。
“我问你,你要是觉得对了就应一声可好?”
廉泽挺身体一顿,要不是禹夏视力好,还真看不出他点头了呢。
“你在事故的前一天,是不是去了你二叔的房间?”
廉泽挺听到这话,像是很惊讶,抬起头,再也不无视禹夏了,他用力的点点头。
“你坐在了他们的床上?”
廉泽挺接着点头。
“然后碰了他们什么东西?”
“书…”廉泽挺这时也不沉默了,但由于长时间没说话的缘故,声音很干,“书…一医术论文…”
禹夏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现在我说着,你听着。你的家人都很担心你,你已经四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为他们考虑一下,走出去,你在外面的那些事情我无能为力,但是…我能找到你为什么会发生事故的原因,但是…这原因是大众不能接受的,你知道吗?”
廉泽挺不傻,他也知道自己那天的状态根本不能常理来解释,这样的话,就算能找出原因,大众和法官可不相信这些。但是…他的家人…想到母亲每天一日三餐,到了半夜还怕他想不开总是悄悄的过来看他。
想到比他小十岁的弟弟,忙完公司上的事情,还要为他的事操心,还有已经九十岁的爷爷…他…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其实这些话在廉泽挺出事的时候,家人们是想和他说,为了他们怎么样怎么样,可是当他们看到他这颓废的样子,他们除了关心,担心哪里还想得到别的,还想让他考虑他们?怎么会呢。
现在禹夏说这话,正是打开他低沉时期的钥匙,或者也可以说禹夏就是有那种神力,能让人听进去,其实他不知道的是,禹夏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是真的提了一丝真气,能入的进他的心房。
“医闹的事情我不强求了,赔钱,坐牢我都接受,我只要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个样子,你能帮我吗?”廉泽挺像是个从迷雾中走出的孩子,把一切都寄托在了禹夏的身上。
禹夏点点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本来就是为廉家解决这些事情的啊。“那…现在和我出去?你身上的霉气需要晒太阳的,不然会越来越重。”
廉泽挺迟疑的点点头,等禹夏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才抬起脚步,“那个…”他叫住了禹夏,等她回头后,他声音沙哑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禹夏摇摇头,“这都是应该做的,你们廉家可是给我费用的。”
被禹夏这么一怼,廉泽挺一愣,随后笑了,他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这么透落,很招人喜欢。
等到禹夏打开门的时候,正是正午阳光,一下子让廉泽挺睁不开,只是,禹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的黑气在接触到阳光的时候,正一点点的消散,想来一周的时间就能彻底消除了。
外面的人都在担心里面的情况,当房间门打开的时候,他们看到禹夏身后站着的廉泽挺,廉妈妈一下子眼泪就下来了,“阿挺…”
“大哥!”廉泽言更是走上前,想要抱抱大哥,可是刚一靠近,却被禹夏给制止住了。“不能挡住阳光,他需要晒太阳。”
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总之现在禹夏在廉家那是神一般的存在,除了不屑的李静萱以外,大家都听她的了。
接下来,廉妈妈带着廉泽挺到院子里晒太阳,其他人继续往下看,由于廉泽皓在离婚后,就没有住在家里了,他的房间除了家具,什么都没有了,那接下来就是廉泽言的房间。
里面和老爷子那间摆设差不多,可见廉老爷子对廉泽言的影响是多深的。禹夏转了一圈,除了床头的桃花扇子以外,倒是都很正常。
廉泽言见禹夏看那把扇子,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是我妈妈给我们的,她说能招桃花…”他家大哥四十了都结婚,妈妈是没办法了,连他一起捎带着,只是大哥出事以后,妈妈自动的把他房间的扇子拿走了,而廉泽言的还留在这里。
禹夏点点头,“这方法不错,就是这桃花扇改成桃花印就好了,保证你三年之内娶到太太。”
听禹夏这么说,廉泽言更是不好意思了,但是一边的廉本术却记在心里了,等这件事完了以后,他要向禹丫头求一个,放在孙在们的房间,不然他们家的光棍实在是太多了,还有就是最好问问什么风水可以生小姑娘,软软的小姑娘很是耐人啊。
转悠了一圈后,因为廉泽彬的房间,小可妈妈还在烧香,他们都没有进去打搅,最后禹夏回到大厅,“明天请廉小先生到我的酒店,我有些事情要请教,今天就先到这里了。”
说着就起身往外走,廉本术赶紧携着全家想送,等送走禹夏和陆彧澤后,老爷子看了子孙们一眼,“你们的事情都暂时放放,这件事不解决了,你们谁都别想好过,还有,今天那些对大师不客气的话,我可都是记住了,你们最好给我安分点,陆先生来这里的事情也统统给我忘掉,知道了吗!”
“知道了!”
等回到酒店,小彪子就爬出来了,看到禹夏在桌上写写画画,是廉家个房间的摆设方位。
吱吱吱…(那个房间被下了咒。)
小彪子跳到桌子上,在一个格子里指指点点的。
禹夏点点头,“这个我知道啊,只是…难道这只是针对他们夫妻的,别人只是被牵连?可是…这么人命怎么看也都不是像被牵连那么简单啊。”
廉泽挺的手术,小可的车祸,这算起来就是两条人命,还有廉泽皓的妻子出轨,牵扯了那么多人,只是对一对夫妻下咒,很奇怪的。
吱吱吱…(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数他们屋子的气味难闻,霉气熏天的。)
就在这时,洗完澡的陆彧澤出来了,见到小家伙衣服也没换,澡也没洗,和那只讨人厌的小老鼠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微微一眯眼。
小彪子发现了很不友好的气息,小脑袋一转,整个毛都炸起来了,然后以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速度钻进了书包里。
禹夏见它这样,一回头,就看着一脸黑气的陆彧澤,湿哒哒的对她走过来,她立马就想起了之前要洗澡的这件事。
“嘿嘿,澤哥哥,你洗完了啊,我现在马上去!”说着冲门外跑了去,这是个套间,里外都有卫生间,所以禹夏的速度很快,冲了个澡就出来了。
现在才下午,两人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只是…陆彧澤看着禹夏那长长的是头发,很是人命的叹了口气,“过来。”从浴室拿出吹风机,亲自为小家伙吹头发。
“好舒服啊。”被暖烘烘的大手伏抚摸着,禹夏感觉到了困意,她慢慢闭上眼睛,再等到陆彧澤吹干以后,她已经睡着了。
陆彧澤无声的又是一口叹息啊,这个小没良心的,他轻轻的把小家伙抱起来,放到床里面,自己也拖鞋上去,他刚一上去,禹夏就顺着他的方向挤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继续甜甜的睡着。
抱着这个小火炉,陆彧澤只能笑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到两人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禹夏是被饿醒的,她看着还在睡觉的陆彧澤,默默的在自己心里给自己点了赞,她是多有眼光啊,找了个这么漂亮的男朋友,等到二师姐来了以后,自己把澤哥哥往她面前一站,二师姐一定会尖叫啊。
就在禹夏犯花痴的时候,陆彧澤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赤悉不是说,书上写的这个时候,女友在男友熟睡的时候,会偷偷的送上一个香吻的吗?怎么到了他这里,小家伙不仅不动,还偷笑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的脸上脏了,才让小家伙笑话的?不应该啊,睡前洗的挺干净的啊。
最后,他自己没忍住,睁开眼看着禹夏,好奇的问道,“宝贝儿,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二师姐尖叫的样子。”禹夏根本就没想谁说话,就直接回答了,随后她才反应过来,“澤哥哥,你醒了!”
陆彧澤没理她,继续问,“二师姐为什么要尖叫?”小家伙和自己在一起,没有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昏,竟然想着她的那个二师姐,呵呵,这有是三师兄,又是二师姐的,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没有发觉陆彧澤的情绪不对,禹夏自顾自的说道,“因为二师姐是个颜控啊,她要是知道我找了个这么高颜值的男友,她一定会尖叫的啊,因为她看到了澤哥哥嘛。”
好吧,这个理由,陆彧澤觉得自己勉强可以接受,但是,要是换做小家伙尖叫就更好了,哼,小家伙在皇室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就没有尖叫,一点都不可爱。
其实陆彧澤不知道的是,当时禹夏是多么大的控制力没让自己去扑倒了他啊…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后,是在是禹夏熬不住了,才起身让血戈准备食物。本来两人打算晚上出去溜达溜达了,可是谁知外面竟然下起了雨,早春季节,春雨还是刺骨的,所以两人又选择了窝在酒店不出门了,反正这对他们两个懒人来说是最好的决定了。
窝在陆彧澤的怀里,禹夏拿着一张纸,上面是廉家老宅的简易图,她一点点跟陆彧澤介绍这老宅的风水和花草的布局,都是一等一的好。
陆彧澤也听的很认真,那模样要比他开会时都要认真,因为这是小家伙的世界,他想要了解,想要知道,他不想着自己能出师什么的,只要能帮上小家伙一点忙他就知足了,不然,现在这种对小家伙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这种无力感是他最讨厌的。
不过,陆彧澤就是陆彧澤,什么事情只要说一遍就能记住,而且还能举一反三,让禹夏不禁感叹道,“澤哥哥,以后你要是看到我师父那老头的话,你一定要躲着走啊。”
“怎么了?”陆彧澤一愣,他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会被小家伙的师父责骂呢,谁知…
“你太聪明了啊,用老头儿的话来说就是…”禹夏咳嗽了一声,压低了嗓音,屡屡下巴上并没有什么的‘胡须’,一本一样的说道,“你这个毛小子天资聪慧,很适合做道师啊,来来来,来我这里,继承我的衣钵吧。”
见小家伙这么耍宝,陆彧澤哈哈大笑起来,“宝贝儿,你太可爱了。哈哈哈…”
“额…澤哥哥,你不会以为我是在夸张吧?”
“不是吗?”
禹夏一皱眉,很认真的反驳道,“怎么会,老头子就是这样的好吗,他这个人吧,脑子回路个正常人不太一样,怎么说呢,他要是不争气的时候就是一个神经病,对我们好的不得了,和个小孩子一样,但是生气起来…是一个精神病,逮谁打谁的那种…拿藤条抽在身上…额…”想到那滋味,禹夏还打了个激灵,真是挺吓人的。
“他打过你!”一听藤条什么的,陆彧澤眼红了,立马坐起身抱着禹夏左右的看了看。
禹夏无语的叹口气,“我怎么可能挨揍呢?除了偶尔他神经病时打两下手板,其他时候我都是那个天资聪明的,他不敢的。”说着,禹夏很傲娇的哼了一声,“他怕我精神病比他厉害。”
说到这里,可还是说着了,仲林无殇这么多徒弟中,唯一没有抽过的就是禹夏了,因为这小子耍起浑来,比他都要命,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世上活了多久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是第一次栽到这么毛小子手上。
有一次,他精神病起来,本来是教训四徒弟的,但是不小心打了最听话的三徒弟仲林子画,呵呵,这可让一边的禹夏不干了,愣是把他的房子给点燃了,还放话说谁要是收留他,她就点谁的屋子。
当时那禹夏才十八岁,因为天资,比他们这师兄师姐们都要在一上,所以,她的蛮横不讲理,大家都是很怕的,因为打不过啊,再说了,这次她是为了大家出气啊,大家自然都是当做没有看到老师父了。
最后…仲林无殇一人打了个茅草屋,睡了一个月,然后深深的做检讨,禹夏这才允许别人给他修建房子。
禹夏想起之前自己犯浑的事情就好笑,把这事和陆彧澤说了,可想而知后者听了该是多么的惊讶啊。
十八岁的小家伙,离开自己才一年多,就变成了这样,他现在是真的怀疑以前在自己面前温柔贤淑的小家伙是不是装的了。这也太吓人了啊。
“哈哈哈,澤哥哥,你的表情好可爱啊,你是不是担心我把你的房子点了?”禹夏见陆彧澤愣着,以为他是被自己吓到了,心里还稍微的有点后悔,怎么一激动,把自己老底给说出来了呢,这要是把澤哥哥吓跑了的话,算谁的啊!
陆彧澤倒是没有禹夏想的那样,他现在不过是在检讨自己,曾经小家伙养成那样的性子是她本身就那样的,还是自己造成的…
不过现在想想,其实自己没必要纠结这些,只要都是她,只要是她,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好好的待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我是在想,你的师父一定是个很有意思的人。”那老头儿没被那样的小家伙给气死,可不就是个有意思的人吗?而且不仅有意思,还命大的很啊。
禹夏很赞同的点点头,她家老头儿,一阵阵的,说好的时候哪都好,就是臭脾气上来不咋得,让人恨得牙痒痒,不过三师兄曾说过,师父这是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大岁数了,一直过的很郁闷,所以没事的时候就拿他们撒撒筏子,也挺好的。
陆彧澤亲吻了禹夏的额头,“那说说你今天的收获,他们家你都逛了一遍,唯独对廉亦伟和李静萱的房间不喜,是怎么了吗?”
小家伙的一眉一眼都被他看在眼里,其他房间虽然有问题,但还不至于让小家伙皱眉不喜的地步,但到了廉亦伟的房间,小家伙明显的是一副很嫌弃的样子,显然是里面有什么地方让她不喜欢了。
“嗯,他们的房间很臭,很难闻。”一说到这个,禹夏就是满脸嫌弃,见陆彧澤不明白她只好解释道,“他们的房间有股很重的**的味道,但不是男欢女爱的那种,就像是尸体发臭了的味道一样,但这味道只有我这样的道师能闻到,风水师是发现不了的。”
陆彧澤点点头,“那原因呢?”
“原因?估计就是她们两其中一人很是重欲,然后玩儿的很嗨?”禹夏不知道自己这么说陆彧澤能不能理解,可是,这种事情让她解释很为难,很害羞,也很恶心啊。
要说禹夏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他们的房间满满的敬业味道,还有就是女人发。情的味道,但这不只是普通人类的味道,不然的话,大家都能的发觉到的,禹夏在里面感觉到诅咒的气息,简单的解释一下,就是他们夫妻两人中间有一人,或者都是,受到了诅咒。
在二十四小时的时间段里,有一段时间是类似于动物的发情期,他们在这段时间里会拼命的泻自己体内的精元,让自己一次次达到**,但这还不知最主要的。
要是人常年见这么做的话,会一眼就能被人看出来,这人肾虚,纵欲过度什么的,但是他们没有,也就是说,这个诅咒中不知道夹杂了什么,能让他们快速的恢复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