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示威的怒吼了声打心眼里的兴奋,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可是历任都赫赫有名的暗组队长,都是火热的年龄段,光是想想这种难得的比试,两人就已经热血沸腾。
寄凡一派淡定的看着两人,右手在身前一挥,很守信用的先自封了武气。对面的两人一看,也纷纷跟着照办。
寄凡面无表情的做出准备姿势,目光专注的盯着两人的动作。寄凡的规矩一向如此,无论现在站在你对面的是什么人,都不准轻敌,永远以最正确的方式迎接对手。
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矫情的直接抡起拳头就像寄凡冲了过来,就连围在旁边看的女子,都被那瑟瑟的拳风,惊得张大了嘴巴。
“来得好!”寄凡一边闪躲一边高喝道。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配合的还算默契,但通通都被寄凡安全躲过,甚至除了必要的还击,寄凡竟连手都没有抬起过。
两人火冒三丈的追着寄凡打,一时周围都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三人这场比试,谁要更胜一筹大伙心中早就看得明明白白。其实正跟寄凡打的火热的两人也全都明白。
但奇怪的是,这三人竟就这么纠缠不休的打了两刻钟,都没有停下来。
其实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在打着打着的过程中,与寄凡交手的两人就渐渐发现了自己的不一样。最熟悉自己实力如何的当然还是自己,尽管周围人都觉得武修就应该擅长近战。
可是只有尝试过的人才清楚,尽管武修近战很有力,但双方交手时超强的集中力和力量上的输出,都会让身体极具疲累,可是这次不同,面对更让人抓不住的寄凡,两人竟表现出了超出自己预计的耐力。
虽然之前也有过运动训练的时候,但基本没什么提升,如今看来,就是当初对自己还不够狠。
寄凡双手不停格裆下两人的拳头,抽空还问了一句。“你们两个是拿我当陪练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着寄凡羞涩一笑,不好意思的道:“我们想知道自己现在的体力极限在哪!”
闻言,寄凡朝他们凉飕飕的笑了一下,紧接着两人只觉得肚子上被狠踢了一脚,然后两个人便倒飞了出去。
寄凡飘然降落,抚了抚自己的衣服,看了眼横躺在地上的两人道:“你们把感觉到的回去传述给其他人,我就不再说了。”
看了眼连装备都准备齐全的第二组选手,寄凡笑了笑道:“不错,效率够快的。”
两人中唯一的女子,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中的弹弓道:“那是,我们可是特意挑选的工具,而且还非常贴心的连靶子都准备好了,这靶子都是我平时训练时会用的,所以刚巧带在身上。不过,教导员的那份还是得靠你自己操心了。”
都是临时起意的比赛,他们自己能凑出两件已经不易,所以他们也都料定这看起来总是面无表情的无趣教导员,手里一定没有适合的工具。
寄凡也不拆穿他们的小聪明,但他们显然已经忘记了寄凡是做什么的。对于一个常年参加任务的人来说,手里常备点暗器飞镖什么的简直不要太正常。
寄凡扫了眼戒指中每一个都是精心打造出的暗器,不舍的摇了摇头。暗器阁做出来的东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这么用在这群人身上,还是不值。思前想后,寄凡乌黑的杏眼突然灵光一闪,语气难得开心的道:
“好,我已经选好东西了,一会靶子上什么都没留下,只有个四方窟窿的就是我中的靶。都听到了,一会可别赖账。”
七嘴八舌都在保证着自己不会偏袒的二十几个人,此时心里一水的都是不相信。毕竟任谁看到空手迎战的寄凡,都会这么想。
寄凡看了眼女子手中的三个靶子,轻声问道:“你就这些存货,还有吗?”
女子愣了愣,迟疑的说着:“有到是有,可是也……”
“全部拿出来,交给旁边的人,多分给几个人。”寄凡淡定的吩咐道。
还算满意他们速度的寄凡,看着拿着满手小靶子的四人道:“飞盘子看过吗?正好这靶子的大小也跟那盘子差不多。一会你们几个就那么干,把这几个盘子不是,这几个靶子一个一个的甩出来,越快越好,你们同时扔。”
寄凡好心的看着对面的两人,缓缓解释道:“总玩固定的有什么意思,咱这回来移动的,两位可要留点神。”
说时迟那时快,比试正式开始,只听伴随着连绵不断的咻咻声,一个个小靶子便迅速急射向三人前的半空中。四个人同时扔,一时靶子多到看都看不出个数来,更别说对于还要射中靶子的三人来说,瞬间就提高的瞄准难度。
寄凡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上下翻飞的木靶子,乌黑双眼就像什么也不能融入到那双眼睛中那般。
就在这时,寄凡猛地微眯双眼,两手自身侧抬起动作柔和的向前挥动,再次挥手间,原本还空无一物的双手之间,瞬间就凌空悬浮了大大小小的玄黑铁牌。
从来没一次繁生出这么多的铁牌,寄凡一时也有些吃力,但却并不是不能控制。
只见寄凡突然轻舔了下自己下唇,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信号般,顿时技能急射成型。只是一个眨眼间,一个个铁牌就从寄凡的双手间,速度有律的飞了出去。
其他人看着刚刚还只是安静站着,与另外两个忙碌的身影形成鲜明对比的寄凡,突然炸出的这一手,全部惊呆的瞪大了眼睛。
射击就是这样一种运动,永远都是准备时间过长,结束时又会快到让你眼花缭乱。
寄凡淡定的拍了拍手掌,扬声吩咐道:“好啦,派几个人过去把靶子捡回来,我在高台上听你们的结果,动作麻利些,我可不想等太久。”
众人看着完全信任大家的寄凡,一时都觉得心里有种无法言说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