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萌已经在烧烤桌上,敬了几杯酒然后,很有礼貌的问好温兰路。
“前辈你好,我是宁萌。”
“你好。”
“我第一次拍电影,有什么不懂的,您以后多教教我。”
温兰路,点点头,吃完了烧烤,导演提议去唱歌,大家伙又一起去ktv唱歌了。
“宁萌,起来唱啊!”
“不了,”宁萌,连连摆手,“我不唱了,蔡姐,你去唱。”
大家都起来抢歌唱,就君茗和宁萌没唱,“小助理,怎么不起来唱歌啊!”导演问君茗。
“导演,我刚刚辣子吃多了,嗓子哑了。”
温兰路看了一眼君茗,这家伙说谎不打草稿,她嗓子一点也不哑,上次说怕镜头,也是假的,明明面对镜头自然的不行,就像拍了很多年戏一样。
“宁萌,快起来唱一个,徐导最喜欢唱歌了,那个小助理,因为歌唱的好,导演很喜欢呢!”蔡荣,对着宁萌耳朵说道。
宁萌点点头,站起来点了一首,《永远爱你》。
往事谁说不可追
我永远记得
爱你是件幸福的漫长事
我会永远保持
亲爱的
我永远爱你
无期限
宁萌唱的是顾芷自己作词作曲的永远爱你,这首歌发表于顾芷十八岁的时候,当时,她和温兰路正在传绯闻,有的人还传,顾芷第一次进公司,就对温兰路一见钟情,这首歌就是写给温兰路的。
这首歌,确实是顾芷以对温兰路的感情写下的,但她第一见温兰路,是个八岁的哭包,真没一见钟情,但一定对他印象深刻。
两人在顾芷十六岁那年开始交往,这首歌那年就写下了,只是两年后才发表。
v里的少女,一头飘逸柔顺的黑发,一身天蓝色纱裙,坐在白色椅子上,温柔的看着镜头唱歌。
君茗看着屏幕里,美丽的让人心碎的少女,狠狠掐了自己的脸几把。
宁萌刻意模仿过顾芷的唱腔,她专注的盯着屏幕唱歌,温兰路揉了揉眼睛,快步退了出去。
君茗也跟着跑了出去,丹丹没注意这边发生的一切,她出神的盯着屏幕里的少女,心里不停浮现,红颜薄命四个字。
温兰路找了一个露台,站在露台边上,眺望远方,身形孤寂君茗,悄悄站在他身后。
“温大大,你相信她还会回到你身边吗?”
温兰路沉默着,“如果,她变成。”
“君茗,”温兰路打断君茗的话,“我懂你的意思,但我心里只有小芷。”
“我就是小芷。”
“好了,你再这样,明天就离开剧组。”
温兰路先行离开了,君茗看着温兰路的背影,你可真让我为难,远不得,近不得,说真话你不信,说假话你不听,我该怎样重新拥有你的爱。
动不动就让我离开,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左右。
君茗把手机铃声换成蝎子乐队的依然爱你,刚换好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
“何君茗是吧!”
君茗,听出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是谁,毕竟,这么讨人厌的语气,不是人人可以拥有的,这人还真是从小到大,一点礼貌也没有,“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了,也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想告诉你,你这样很愚蠢,一棵树上吊死过一次就够了,识相的话,就来当我的助理,我会好好对你。”
这说话方式,怪不得当单身狗这么多年,我服了哟!君茗,疯狂吐槽,电话那头的自我陶醉男。
“听不懂,挂了。”
电话刚挂,就又响了起来,“你竟敢挂我电话,信不信我跟温兰路揭穿你的真面目。”
“好啊!好啊!你快去,温大大要是信了,下辈子结草携环,抱您大恩大德。”
“看来,你还没告诉温兰路你是谁,或者他根本不信,顾芷,我永远不会告诉他,你回来了。”
“我不是顾芷。”
“你要不是顾芷,就是鬼。”
“听着,明天坐飞机来横店,我在这里拍古装,剧名自己查,明天我要是看不见你,有你好看。”
君茗被那位威胁一通以后,电话就挂断了,听起来很凶,很厉害的样子,可君茗仔细一想,自己没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别说明天,任何一天,君茗也不会买飞机票,飞到他身边。挂了电话,走进包厢,温大大,已经离开,徐导正在陶醉无比的唱着《红日》。
这个人,跟小时候,真是一点差别也没有,一样的霸道,讨人厌,好像把别人当他家的佣人一样使唤,对了,他家没有佣人,毕竟太抠门。
丹丹吃着果盘,见到君茗,一边吐西瓜子,一边道:温大大呢!你在外面看见他了吗?”
“他没回来,可能先回酒店了,丹丹姐,要不我们也走了,”
丹丹摇摇手,“徐导唱的正开心,我们三个都走了,他不高兴的,你要想走,你先走。”
“不用了,我也在这待着。”
丹丹,继续攻陷果盘里诱人的西瓜。
徐导唱完了《红日》,把话筒递给君茗,小助理,唱一首,君茗,摆摆手。
副导演道:“君茗,我们导演可还是麦霸,难得麦霸把他的话筒递给你,你可要珍惜。”
君茗,结果话筒,去点歌,手翻过一次又一次永远爱你,却没有落下去,不敢唱,君茗最后点了《处处吻》。
唱完导演起身鼓掌,“君茗,唱的真好,跟我有的一拼,我唱粤语歌,大家认可的好,对不对啊!”
副导演带头附和,君茗,看活在谎言里的导演,我粤语可是真的学过的,音很准,你那个,完全是自己乱发明的唱法,麦霸不一定唱得好,但一定很自恋,君茗心想,最后导演还拉着君茗唱了几首粤语对唱,君茗,听着那惨不忍睹的发音,何君茗,要微笑,不要伤害一个对唱歌十分热爱的中年男子以及职业是导演的人。
萧意四点就起床,梳了两个小时头才梳好,古装戏带头套就是麻烦,要是年年拍古装,发际线太堪忧。
萧意,一边摸着自己的头顶,一边东张西望,明明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她不会来,可还是忍不住顾盼左右,萧意期待那个身影,已经数十年之久。
君茗,一整天都觉得自己耳朵烫,奶奶说耳朵烫是有人疯狂的在想自己,但是太烫,就有点夸张了,君茗,忍不住要吐槽,那个想自己的人可能已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