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寒兄弟死个人走出老宅。
“冷少,行啊,这件事就这么完了?”荣逸轩喟叹一声:“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冷慕寒给他一个眼刀:“准备去非洲度蜜月!”
荣逸轩吐了吐舌头,竟像极了年少时,初见的模样。
四个人走出这道门之后,唯一的身份就是商人,正经的商人,冷少多了个名头,类似于国商,也就是所谓的红顶商人。
这就预示着从今以后,天下太平了。
那些卷宗的原始件在众目睽睽之下送进了碎纸机,变成了碎末,这样的结局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
飞机场,送走了荣逸轩一家老少,送别的人各个都喜笑颜开,人,最怕的是精神枷锁,所以轻松难得。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冷慕寒亲自开车,车后面坐着蒋少迪和康力。
蒋少迪干笑着挠了挠头:“还不知道,我们将军阁下最近苦心研究军事论坛,已经把我闲的快长毛了。”
“军事论坛?”冷慕寒从中央后视镜看了一眼蒋少迪:“别说我没提醒你,最好抓紧娶回家,如果哪天萧檬心血来潮去了老万那边儿,咱们可就操心日子在后面呢。”
“放心吧,我有数,不行就奉子成婚。”蒋少迪靠在靠背上,偏头:“康院长,你有没有什么神奇的方子,来两个?”
“滚。”康力没理他,兄弟怎么了?兄弟也不能揭伤疤不是?自己倒是不用奉子成婚了,可正儿八经的夫妻这么多年也是膝下无子也无女,终归是硬伤。
“好好照顾田小米的女儿。”冷慕寒说了句,便不再说话了。
回到家里,安木槿正在厨房忙碌,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聊着美食、聊着时尚甚至聊聊所谓的奢侈品。
罗悦要比萧檬更靠谱点儿,坐在沙发上时常抬头看看对面玩的好好的孩子们,眼底的母爱都要泛滥成灾了。
“罗姐,你比我们大不了一两岁,看这一身素淡的,最低起码化个妆嘛。”萧檬拿过来杂志放在罗悦面前:“最近出的一个化妆品品牌,很迅猛的抢占了化妆品的王座,要不要试试?”
“我不用那么奢侈的东西。”罗悦推开:“再说了,整天胭脂水粉的,一些病人会反感的。”
“哟哟哟,看看你们这两口子啊,真是医者仁心呢。”萧檬把杂志扔到一旁,站起身:“大嫂,你做什么好吃的?”
“火锅。”安木槿把青菜都洗好了放在盘子里,回头:“你去酒窖拿一些好酒出来。”
“好嘞。”萧檬乐颠颠的跑去了酒窖,回来的简直像是一阵风,站在厨房门口,扶着们:“大嫂啊,你家看着酒窖都用雪豹啊?那家伙,凶猛的我连多看一眼都没敢。”
安木槿吐了吐舌头:“雪姑娘很温柔的。”
“拉倒吧,我不跑得快,都得被她当成晚餐。”萧檬摆手:“不去不去不去了,我给你洗菜。”
安木槿摘下围裙递给萧檬,一个人提着柳编的小篮子去了酒窖。
地下室改成了酒窖,全部装修过的,一进门就有浓郁的酒香味儿。
雪姑娘趴在门口,怀里趴着长大了的小雪球,母女俩很和谐的,看到安木槿来了,小雪球立刻翻了个身,露出来毛茸茸的小肚子撒娇。
安木槿过去蹲下来,摸了摸小雪球的肚子:“你们两个也辛苦了,一会儿送牛肉来给你们吃哦。”
雪姑娘用大脑袋蹭了蹭安木槿的手臂,亲昵的样子让安木槿都舍不得站起来了,曾经,雪姑娘跟着自己也算是生死与共过,以后看来的找个机会给雪姑娘一个好环境了,总是在酒窖里可不行。
“乖乖的。”安木槿拍了拍雪姑娘的大脑袋,走进酒窖里去拿了酒。
威士忌、红酒、桃花酿,安木槿提着篮子回来的时候,刚巧冷慕寒兄弟三个人进门。
这个时候最能看出什么叫两口子了。
冷慕寒快不过来接过去了她手里的柳编篮子。
蒋少迪冲进了厨房给他的将军阁下打下手。
康力过来,坐在罗悦身边,笑眯眯的看着玩闹的孩子们,伸手揽住了罗悦的肩膀:“媳妇儿,别总盯着孩子们看,你看看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看了那么多年了,好烦。”罗悦说着,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自己真是的想法。
康力趴在罗悦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罗悦先是一愣,转而险些跳起来,拉住康力的手:“真的吗?真的吗?”
康力点头:“真的,我亲眼看着所有人的卷宗都销毁了,媳妇儿,这么多年你跟着我没享福,整天提心吊胆的,以后不会了,咱们俩可以一辈子相守到老。”
罗悦伸手抱住了康力的脖子,趴在她肩头:“我就等这一天了,真好,康力,我终于盼到了。”
康力拥着罗悦,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好了啊,别让人家笑话,大家都看着呢。”
罗悦急忙推开他,抬起手擦了擦眼角。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康力,曾经孤儿院的记忆是她最美好的保留。
也曾嫉妒过,嫉妒过康力即便是对自己再好,心里也留着一席之地给另外一个人。
尽管,由始至终都是她。
“康力,我也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康力挑眉,正准备听呢,萧檬却大声喊道:“开饭了啊!自己带着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娃儿,抓紧抢位置,不然站着吃。”
罗悦笑了笑,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了,起身:“走吧。”
“还没说呢。”康力有些怨念。
罗悦瞪他:“回家说不也一样吗?”
那边儿,萧檬拿起一个菜叶子直接烀到蒋少迪的脸上了。
蒋少迪笑的那叫一个欠揍,竟重复了一句:“将军阁下,我带着自己的老婆,可是咱们的娃儿呢?”
“你过来!看我不揍得你连大哥都不认识你了的!”萧檬追着拔腿就跑的蒋少迪,客厅里顿时热闹了。
孩子们起哄都齐刷刷的,蒋少迪一边儿跑一边儿还要求饶。
安木槿把酒杯摆好,看着他们笑了。
冷慕寒从后面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老婆,我也有个小小的愿望。”
“什么愿望?”安木槿偏头,顿时报警了:“闭嘴啊,不准说出来啊,我可不会答应你那些不要脸的要求呢。”
“你都没听,怎么知道不要脸呢?”冷慕寒笑的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