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槿扶着酸疼的腰,哭哭啼啼的被背着出来的,那样子像是刚被虐待了一般。
“好了,没动你,你哭什么?”冷慕寒偏头,安慰。
不安慰还好点儿,这一安慰,安木槿立刻炸毛了,伸手抓着冷慕寒两只耳朵,很用力的抻着:“你再说一次没动我!”
“的确没动啊,就是帮你换了小裤裤,这也不行?”冷慕寒挑眉:“是因为没动才生气的吧?”
“冷慕寒,你好混蛋。”安木槿欲哭无泪。
人是没动,万恶的手啊,恨不得一刀切下来,要不是自己求饶的话,他肯定还有更过分的。
“以后不准骗我,不然还有更混呢。”冷慕寒抬起手,警告似的晃了晃。
安木槿下意识的要并拢双腿,万恶的手指,非切了不可!
两个人走老楼里走出来,前面就是他们的帐篷了,远远的,安木槿就忍不住大呼小叫了:“冷慕寒,你疯啦!”
“没有。”
“那你弄这么大一个房车做什么?”安木槿不敢相信,原来帐篷的地方停着一辆房车。目测也有二十平的大小了,怎么进来的呢?
“爱。”冷慕寒大手兜着安木槿的小pp,很耀武扬威的捏了捏。
安木槿顿时浑身僵硬了,这男人好像很高兴吗?来这么多天都没有这么肆无忌惮了。
一直背到房车前,安木槿要求下来,冷慕寒不肯,两个人正僵持中……。
“大嫂,蜜月很愉快嘛。”荣逸轩推开门,那叫一个千娇百媚,斜倚在门口端着咖啡,眼睛在冷慕寒湿淋淋的身上打转儿,轻笑:“口味越来越重了。”
“别胡说!”安木槿也不挣扎了,看着荣逸轩:“他不小心掉水里了。”
“哦~~~。”荣逸轩那一眼早就知道的表情,把安木槿噎得啊,眼泪汪汪的。
冷慕寒偏头:“冷太太,就告诉他是我意图不轨,被你踹下了泳池也是没关系的,他只有嫉妒的份。”
安木槿好想找个缝钻进去。
“大餐。”冷慕寒感受到冷太太害羞了,轻声说了两个字。
安木槿挣扎了一下:“我自己走。”
“得了,我走,你们该怎么腻歪怎么腻歪,顺便告诉你们一声,人我带走了,你们尽兴啊。”荣逸轩端着咖啡,大摇大摆的和冷慕寒两口子擦身而过。
安木槿回头,冷慕寒不给她看的机会,上了房车,随手关门。
一应俱全的设计,安木槿好想扑到床上大哭一场,这几天已经不知道米是什么味道了,也不知道软床是什么感觉了。
冷慕寒把她放下:“去洗漱一下,我准备晚餐。”
“冷先生。”安木槿出声叫住要走的冷慕寒,见他回头看着自己,嫣然一笑:“你简直是我的许愿树,幸运神,天使……。”
“冷太太,我更愿意做一个人。”冷慕寒捏了她的鼻子,带着笑意离开了。
安木槿蹦蹦跳跳跑去洗澡,早就把刚在在泳池旁边被欺负的事情忘记了,心情美的不要不要的。
洗澡,吹头发,换上一件丝质的分身睡衣,安木槿悄悄来到厨房,在门口看冷慕寒正在忙碌,桌子上已经摆了几盘青菜,小声走过去,伸手抓了一根青菜……。
“用筷子,冷太太,你已经是大人了。”
安木槿捏着青菜看冷慕寒,这人没回头,怎么知道的?
管呢,丢尽嘴里,用力的享受青菜的香气,凑过来站在冷慕寒身边:“教官,你怎么上去的?”
冷慕寒被她这一声教官叫的手抖,偏头:“要你躺下配合才行。”
安木槿张口结舌,脸刷一下就红了。
冷慕寒瞬间心情大好,盖上锅盖,小火慢炖,转身勾起安木槿的下巴:“不是吗?”
安木槿打开他的手:“当然不是,我问你怎么上去的,你用了什么手段一下就到了褚欢跟前的!”
“飞。”冷慕寒挽着衣袖。
安木槿愤怒,抱着她胳膊就要下口,结果看到了他手腕上一个略大的机械表,抬头:“你用飞爪百链锁?”
“聪明,学员一号,你今晚可以敞开了小肚皮吃饱饱的,因为晚上有活动。”冷慕寒转身从小冰箱里拿出来一瓶红酒。
安木槿摆手:“不参加!”
“骗我两次,你不参加的话,我会想别的办法的,比如:捆绑、滴蜡什么的。”
安木槿再次目瞪口呆。
嘭一声,红酒被打开了,两只高脚杯放在餐桌上,冷慕寒缓慢的把红酒注入酒杯,回头看呆萌呆萌的安木槿,勾起唇角:“也可以喝的烂醉,逃不掉也可以麻痹一下神经。”
安木槿走过来,抓起酒杯一饮而尽,扬手:“再来一杯。”
冷慕寒给她斟酒,看她又一脸壮烈的喝干了,微微皱眉,又倒了一杯。
安木槿坐下,小脸红扑扑的,指着冷慕寒:“我是你老婆,你竟然要灌醉我,冷慕寒,你连捆绑和滴蜡都知道,你不纯洁!”
“然后呢?”冷慕寒把最后一道菜出锅,放在安木槿跟前:“这是山鸡,吃吃看味道怎么样?”
安木槿稍微短路,拿过来筷子夹一块鸡肉放在嘴里,很鲜美,嫩嫩的,口感真是太好了。
吃的一脸陶醉,忘了要声讨冷慕寒了。
冷慕寒坐下来,抿了一口红酒:“褚欢是我的战友。”
“嗯。”安木槿又夹了一块。
“我抛弃过他,带着鲍勃进山了。”
“嗯。”安木槿端起酒杯,一饮……,被按住了,眯着眼睛看冷慕寒:“干嘛?不让我喝了吗?我必须要麻痹一下我自己。”
“傻瓜。”冷慕寒拿开她的酒杯放在一旁:“不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什么样的吗?”
安木槿放下了筷子,看冷慕寒:“撒酒疯的人很可怕的,我是不是吓到过你?”
冷慕寒夹一根青菜放在安木槿的碗里:“不可怕,挺可爱的,不过我今晚不准备让你喝醉。”
安木槿乖乖的放下手,摆弄着手指头:“你很高兴是不是?”
“嗯,因为褚欢还活着。”
安木槿欲言又止的偷看冷慕寒,褚欢这个名字真的有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端起酒杯,冷慕寒看安木槿的样子,挑眉:“有问题?”
“我好像认识褚欢吧?这名字很熟悉。”安木槿试探的问了句。
冷慕寒勾起唇角:“十四岁,一个人一把枪,杀了四十七个人……。”
安木槿一个没坐稳,椅子翻了,她却被冷慕寒捞起来抱在了怀里,嘴唇哆哆嗦嗦:“亡命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