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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北明惹是非被关在牢中(1 / 1)

北明和北亮来找书籍,走在路上北明对弟弟说道:“你让贯两把我带来的六名侍卫安排到驿馆去吧。”

北亮道:“不用,咱们这么大的一个郡马府还住不下他们几个?”

等北亮让大总管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北明兄弟俩来到了书籍等人的住处,北亮问书籍:“兄弟,住着怎么样?请凑合着住吧。”

书籍道:“二哥,你太客气了,这么好的房间我连想都不敢想。”

北明道:“兄弟,大哥答应的事一定帮你办,但得等机会。”

书籍道:“一切听两位哥哥的安排。”

北亮说道:“那咱就商量一个万全之策吧。”哥三个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一个好的计谋来,只好停了下来。

北明最后说道:“只有一个办法,天天在他骑马走过的路上遛达,总有一天会碰上他老小子的,咱就找茬揍他一顿。”说的北亮和书籍不住的点头。

那名副将叫卢安,是太监大总管王振的干儿子,说来也怪,他和王振的岁数差不了几岁,竟拜了王振为干爹,你说这事怪不怪?

这天他全付武装带领一队人马去校场观摩阅兵,走到了御林路时,见三个人领着六名西域人迎面走来,卢安的马弁上前喊道:“你们瞎眼了,没见将军的仪仗吗?还下赶快滚到一边去!”他嘴里一边骂,手里的马鞭一边向北明的头上抽来。北明抢过马鞭,顺手将那马弁拉下马来,一个大背跨把那马弁摔出去了一丈多远。

副将卢安见这小子还会武功,便打马上前说道:“小子,够狠的啊,把我的马弁摔的可不轻啊。”

北明道:“摔他是假,摔你才是真!”他上前一把抓住卢安,照样一个大背跨,把卢安摔了个仰巴叉,摔的他骨断筋折动弹不得。书籍上来就用剑刺,被一军官用刀挡住,那些官军上来护主,就这样两伙打在了一起。别看北明这伙人少,可都是些精炼的人物,就连那六名低级军官都是百里挑一的,战场上都能顶个将军用。不大一会,又来了一队官兵支援卢安他们,北明一看对方人多势众,大喊了一声,便安全的撤离了战场。众人在北亮带领下专走小路,回到了郡马府,就象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似的。北明刚一进大门,遇上了父亲北斗,父亲问道:“你们干什么去了?”他见其中还有书籍,明白了些事理,又问道,“你们俩是为书籍报仇去了?”

北亮狡黠地说道:“没有,父亲请放心,我哥几个出去遛达遛达。”

北斗见儿子北明等人衣着不整,又问道:“我不信,看你们的衣着便知道你们刚刚与人打过架。是吧?”

北明上前说道:“父亲,真的没和人家打架,我们是上街跑步去了,刚跑完回来。”

北斗没再说什么,只好悻悻的走了。北明向书籍眨了眨眼睛,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几天后,北斗在书房里读《史记》,贯两跑进来报告道:“郡马爷,陕西总兵封阳求见。”

北斗听后一愣,陕西总兵虽说是新任总兵,可已经拜过帖子了,今天又有什么大事来参拜呢?他马上起身道:“客厅相见。”

这位封总兵是兵部侍郎封太的弟弟,为人豪爽不拘小节,今天来拜特意换了身常服,表示其歉虚恭让。一进客厅就要下拜,郡马北斗拉住对方道:“免礼,免礼,封总兵你太客气了,何必如此多礼?”

北斗把封阳让坐在一张黄花梨木椅上,问道:“总兵整日忙于练兵,今天怎么在百忙中抽空过府,定有大事相告,说吧。”

封阳直白的说道:“郡马爷,臣知道,这事肯定不是您指使他们干的,因为郡马爷知道此事其中的厉害。”封阳说到这,把话停了下来,他在观察北斗的表情。

北斗可急了,追问道:“封总兵,什么事是本宫指使的?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封阳故意咳嗽了一声:“我的副将被打了,被摔的骨断筋折,不知郡马爷听说没有?”

北斗听了心中一紧,他这才想起前几天,北明他们回府慌里慌张的样子,原来是替书籍报仇去了。这事不可能啊,我是嘱咐过北亮的,不许找卢安报仇,北亮向来是听话的。但他心里还是没底,问道:“怎么你的副将卢安被人打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封阳犹豫了半天才说道:“有人认出了是郡马爷的二公子领人干的,把卢安摔成了重伤。郡马爷,这事我就不向圣上秉报了,咱们这事到此为止了,您也不必处罚二公子,告诉他以后不要再发生此类事件便可以了”

北斗恨的牙根直,这个北亮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拿自己的话当耳旁风,真是可恶至极了。他怒目道:“请封总兵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一位小太监送来了两杯茶,给封阳一杯给北斗一杯。北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封阳以为北斗是在送客,起身道:“郡马爷,下官告辞了。”

北斗送走了陕西总兵,气哼哼地喊道:“贯两,去把那两个狗崽子给我叫来!”贯两从没见过郡马生过这么大的气,小心翼翼地去找北明兄弟俩去了。

北明和北亮一见父亲脸色铁青,知道事情坏了,肯定是走漏了风声,不然父亲不会这么生气。他俩一进门时,父亲的喊声就不对劲,那么的严厉那么的高声。北斗气的手都哆嗦了,歇斯底里的喊道:“孽子,还不跪下!”一顿皮鞭劈头盖脸的抽了下来,边打北亮边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我三番五次的告诉你,卢安是王振的干儿子,打狗还得看主人哪,那王振是什么样的人,皇上都称他为先生,这样的人你得罪得起吗?你有几个脑袋?”他越说越生气,手也抽打的更重了,打的北亮身上一道道的血印,打在北亮身上却疼在北明的心里,北斗一把扑在弟弟身上。

北明忿怒说道:“主意是我出的,打那副将是我打的,于弟弟无关,要打打我好了。活着是他拣了一条命,死了是他活该!”

贯两跑上了二搂,来到了郡主的卧室,喊道:“郡主,不好了,郡马爷在惩罚两位公子哪,您快去看看吧。”

郡主问道:“怎么了?大呼小叫的,两个公子又犯什么错误了?”

贯两说道:“总兵封阳说两位公子打伤了他的副将卢安。”

郡主说了声前边带路来到了客厅,见北明正用身体护住着弟弟,北亮说道:“哥哥,你甭护着我,让他打死我好了。”

郡主朱高卿拉住了北斗问道:“你这是唱的那出戏呀?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俩又犯什么错误了?”

北亮见母亲来了,有了主心骨:“母亲,您别管,让他打死我好了,死了一个少一个,打死两个少一双,你打呀!你打呀!”

北斗黑着脸说道:“他俩把卢安摔成了重伤,你知道吗?卢安是当朝太监总管王振的干儿子,那是王母娘娘的屁股佛爷的头是摸不得的,你得罪了当朝大太监以后会有你好果子吃吗?”

朱高卿微微一笑道:“我当出了什么大事哪,不就是打了一个太监的干儿子吗,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天塌不下来,用不着大惊小怪的,这点小事你就害怕了?”

北斗余气未消,喘着粗气说道:“让我害怕的只有当今皇上,我怕过谁?可你知道吗,这位大太监正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得罪了他也和天塌下来差不多呀,你就惯着他们吧,惯子如杀子!”说到这,他又对北明说道,“我说北明,你干过什么露脸的事儿,上次来,你把个薛国舅打的离开了西安,这次来你又领着弟弟去寻衅闹事,你怎么就不做点光彩的事呢?”

北明站起身来冲父亲北斗道:“父亲不是说我总惹祸吗?我走,我回西域去,免得总给你惹祸!”说着便朝门外冲去。贯两尾随在后,也跟着走了出来。

郡主朱高卿一把没拉住,眼睁睁的见北明跑了,一跺脚对北斗说道:“你就闹吧,越老越回陷了,让我说你什么好哪?我可告诉你,北明要是走了,我跟你没完!”

北斗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他冲外面喊道,“来人哪,给我把他抓回来,和北亮一起关进牢房!”

郡马府手下的火铳队立刻来到了北明的卧室,对北明说道:“大公子,郡马爷命令将你和二公子一起关进牢房,您看怎么办?”

北明瞪着眼睛道:“要把我关起来?谁说的?今天我就回西域了,不会成为你们的阰下囚了。”

火铳队长赵勇低三下四地说道:“大公子,别让小的们为难了,如果您要是不进牢房,我们全体队员就得进牢房,甚至于被解职,小的们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怎么办?您可怜可怜我们吧。”

俗话说,顺着好吃,横着难咽。经过赵勇这么一说,北明心也软了,只好跟着赵勇他们走了,路过六位侍卫的房门口时,六名侍卫正在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见太子被一群火铳队员押着,便一齐冲了出来,拦住了去路,怒目横眉的问道:“你们凭什么抓我们的主人?”

北明冲那六名侍卫呵道:“闪开,这里没你们的事!”

北明和北亮被关进了牢房,俩人都是乐天派,不管遇上什么事总是那么乐观豁达,弟弟北亮说道:“你这一要走,可把父亲气坏了,显些气的吐了血。”

北明道:“不是我想气他,你听他说的那些话,说我上次来打跑了国舅,这次来又寻衅闹事,怎们就不学好哪?仿佛我就是个灾星,到哪都会招灾惹祸似的。”

北亮道:“大哥,你可有所不知,上回被咱们打跑那个薛国舅一屁跑到了金陵,没想到那金陵知府就是原来的西安知府阎达友。这个薛国舅到了金陵他恶习不改,结果被西侠韩连雪绐抓住了,押回了金陵府,被阎达友狠狠的胖揍了一顿,他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狼狈极了,我听了这事,别提多开心了。”

北明心有感触的说道:“你看看一位好的地方官对民众是多么的重要,在西安一个国舅就可以为所欲为,那是因为在西安官官相护,没人去惹他;在金陵他就傻眼了,那是因为那里有一个为民作主的好官阎达友,如果金陵的阎达友也和西安的这些腐败官员一样,他在金陵也就没人管他了,这就叫作圣上聪,百官明,圣上愚,百官欺。人们常说,官官相护,官官得利,就是这个道理。”

北亮无奈地说道:“可怕呀!这么一个好官调到金陵去了,留西安该多好啊?”

晚上,贯两抱着两床被褥来到了牢房,给北明和北亮铺好床位,说道:“请两位公子将就一宿吧。”

一个小太监提着食盒来了,里边是四菜一汤,每人一碗饭。六名侍卫为了保护主人,分为三班,每班两人轮流为北明站岗。昆仑彩云和浑莲花来到了郡主的卧室,两人泪流满面的请婆婆去为自己丈夫说情。

起初,郡主不想见自己的丈夫,他俩正怄气哪,她不愿见他那张苦瓜脸。无奈,两个媳妇跪在面前哭天抹泪的,使郡主不得不动心。她站起身来说道:“走,咱们娘仨去找那老糊涂去。”

娘仨来到了书房,郡主对北斗道:“我说你放不放两个儿子?”

北斗心里真难哪,放了北明真怕他回西域去,不放吧,郡主又领着两个儿媳妇来找他,当着媳妇的面又不好卷郡主的面子。他只好让两个儿媳妇出去,等两个媳妇出去了他才说道:“郡主,你想想看,如果要是放了北明,你能保证他不犯牛脾气跑回西域去?他要是跑了,你又得怪我,你说这事怎么办好?”

郡主朱高卿道:“这么吧,让贯两去探探口风,看看明儿什么态度。”

贯两来到了牢房,见了北明问道:“大公子,假如奴才放您出去,下一步您打算怎么办?”

北明问道:“你放我?我能出去了?上边怪罪下来你怎么办?”

贯两道:“这是郡主千岁让我放您的。”

北明道:“放了我,我就回西域,不会再在这里受气了。”

贯两劝解道:“父子没有解不开的仇,郡马爷也许话说的重了点,但他对您还是很疼爱的,您惹的祸,他不惩罚您,把气都撒在了二公子的头上,他一鞭子都没打您,您想想他是多么的爱您?”

北明道:“还不如打我几鞭子哪,说的那几句话太让我伤心了。”

贯两用商量的口吻道:“这是郡主的意思,只要您不走,现在就放您出去。奴才求您了,您就别走了,如何?”

北明坚决地说道:“放我出去我就回西域,贯总管你别说了,道理我都明白,话说三遍淡如水,你甭再劝了。”

贯两见北明这么犟,知道再说也没用了,便回去向郡主汇报去了。郡主听后直摇头:“这孩子太犟了,唉--”她长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说道,“你父亲说完就后悔了,怕你走后我瞒怨才把你关进牢房的,也是无奈之举呀。咱不说远的,就说你上次昆仑山被困,你父亲接到你弟弟的飞鸽传书,急的满嘴起了大泡,连夜向陕西总兵借了火铳营去救援你,父亲哪有不爱自已儿子的,你也不仔细想想。唉,真是的!”

贯两走后,北明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他想起了当初自己来找父亲,弄的父亲好为难了,一边怕失掉儿子,另一边又怕郡主不容,他只好硬着头皮去做郡主母亲的工作,没想到郡主母亲是个开明人,居然认下了自己。他打了薛国舅,父亲竟然没有惩罚他,这次也是如此,打了弟弟饶恕了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父亲心里一直有愧疚感。这次父亲只所以发这么大火,说明事情的严重性,他听弟弟北亮说王振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你得罪了他,那是惹了山神爷--养不了小猪崽啊。父亲是为全家的安全考虑的,他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父亲。

北明虽然心里想通了,可嘴上始终不服软。一连被关了七天,北斗来到了牢房,对北明说道:“明儿,我想你被关了这几天也想通了,父亲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只是你这爱管闲事的毛病得改一改,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了,跟我出去吧,父亲和你郡主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是,好好洗个澡换换衣服,然后跟你郡主母亲说声你被放出来了。”

北明闻了下自己的衣服确实有味了,郡主打发昆仑彩云和浑莲花给他们哥俩送过换洗的衣服,可身上的汗味还在呀。北明笑着对北亮说道:“咱俩可得好好洗个澡了,不蜕一层皮也煺一层泥。”

北亮俏皮地说道:“就这么酸圾垃臭的上小嫂子床,她还不一脚将你踹下来,让你来个嘴啃泥?”

两人洗完澡先去郡主卧室,向她报平安,郡主道:“你俩快去吃饭吧,我吩咐厨房特意给你们做了一桌佳肴。”

哥俩来到了饭堂,吃了顿珍馐美味,饭后又吃一顿水果,两人酒足饭饱的各回个的房间。昆仑彩云见北明放出来了,上前一吧抱住了北明亲了又亲,好象久别重逢一样,北明打量了下她一下,问道:“想我了吧?”

昆仑彩云忸怩的说道:“奴家才不想你哪。”

北明开玩笑地问道:“不想我,那你想谁?”

昆仑彩云红着脸说道:“我想那头犟牛。”

北明胳肢起昆仑彩云来,昆仑彩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北明道:“让你骂我,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昆仑彩云边笑边求饶道:“求求你,快停下手来,我受不了嘞!”

北明停下手来问道:“你还拐弯抹角的骂我不了?”

昆仑彩云说道:“不敢了,再胳肢我就尿裤子了。”昆仑彩云见北明心情不错,知道他不走了,就想逛逛西安,这西安好吃好玩的东西太多了,从没见过这西安的美景。她对北明又说道:“咱们去逛逛街吧,也让奴家开开眼。”

北明道:“好吧,你去找弟弟,让他领着咱们逛街。”

昆仑彩云找来了弟弟北亮,北亮说这事得向母亲汇报一下。郡主道:“你们去逛街可以,但要带上贯两。”

贯两前边带路,怀里揣着银子,北亮陪着哥哥,浑莲花陪着嫂子,后边跟着六位大眼睛高鼻梁的侍卫。他们逛游了大半天,也饿了,来到了一家挂兰幌的饭馆里坐下,因为那六名侍卫有四名是信伊斯兰教的,为了照顾他们才来这家饭馆。里边跑堂的也是*,头戴白帽,身穿镶着兰边的上衣,白色的裤子,也说汉话。贯两找了个包间让众人坐下,其中一个侍卫道:“贯总管,我们是下人,不能与主人同桌用餐,请把我们安排到外边用餐吧。”这倒是贯两没有想到的事儿。

北明说道:“大家都坐下来吧,咱们主仆一起吃顿饭,我沒那么多的说道。”

吃完中午饭,贯两领着众人继续逛街,昆仑彩云是屯子人进城--两眼发蒙,看什么都新鲜,她来到一个金鱼摊儿,欣赏那一条条五彩缤纷的金鱼。她落后了,她正看得出神,一只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只见这人长的猴头猿腮,皮包着骨头,肉都变成了精髓被抽干了,他歪着脖子在看昆仑彩云的脸,嘴里不干不净说着浑话:“小娘子,陪哥玩玩。”他伸手就拉昆仑彩云,昆仑彩云一个大嘴巴掴了这小子个满脸花,他用手揉了揉脸,继续说道,“还挺辣的,夠味,夠味!来人哪,给我抢回去!”他是谁?这么霸道?他是西安知府的儿子,叫宫相人,人们都叫他不象人。

这一撕巴惊动了走在前面的六名侍卫,他们听到了太子妃的呼喊,立刻返回,跑在前边的两个侍卫手起刀落斩了那两个打手,吓的其余的打手不敢上前了。宫相人被吓呆了,站在那纹丝不动,直到昆仑彩云缓过神来指着宫相人说道:“就是他调戏我。”

一个侍卫要杀宫相人,这时他才醒悟过来,他也拜过师学过艺的,可惜他不是哪块料,只学了些挨揍的招,那侍卫来了个扫蹚腿,宫相人来了个旱地拔葱,侍卫伸出一拳,他刚一落地,小肚子上便挨了一拳,这侍卫顺手一刀,宫相人见躲不过去了,用手掌一挡,五个手指被削了下来,他向后大喊一声:“小子们,一齐上!”那些打手哆哆嗦嗦地上前应战,被那六个侍卫又给放倒了三四个,剩下的一见主子都跑了,自己也跑吧,地下留下了五具尸体。

宫相人捂着断手跑回了家,他的母亲见儿子被断五指,满脸的肌肉抽搐,问道“手指被谁砍掉的?”

一个打手支支吾吾的说道:“是郡马府来的几个番人。”他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但省略了宫相人调找昆仑彩云那段。

知府夫人一听就火了,这女人个虽不高嗓门却不低,一付泼妇像,连知府都惧她三分。她大声喊道:“备轿,去郡马府!”

知府过来劝解道:“夫人,别折腾了,人家是主子,咱们是奴才,奴才那有去找主子的道理?你给我留点官威成不?”

知府夫人道:“做主子的不正,我们当臣子的也应该给他拨乱反正,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她上了轿子直奔郡马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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