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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北明夜宿春阳宫于阗谣传白狐精(1 / 1)

北明把昆仑彩云安排在春阳宫里,并派了四名宫女侍侯着。到了晚上,春阳宫里灯火通明,北明来到了春阳宫,见昆仑彩云仍然坐在床上,丝毫没有睏意,他走进来和昆仑彩云并排坐在床上,轻轻的问道:“彩云,怎么还不脱衣服睡觉呢?是在等我吧?”

昆仑彩云神秘一笑道:“我不睏,你睏你先睡吧。”

北明强耐着性子说道:“你不睡觉我和谁为伴呀?快脱衣服吧?”

昆仑彩云脱去外衣,仍旧穿着内衣内裤,在北明再三的央求下,才脱去内衣内裤,里边是一个彩绣的兜肚,下身穿着个小裤衩,北明一把扯下她胸前的兜肚,露出了一对丰满洁白的双乳,又扒下了她的裤衩,亮出了两只纤细的大腿,北明欣赏着她的玉体,看一眼光亮如冰,摸一把润滑如玉,俗话说:月下看山峦,灯下看美人。这一宿,北明快话极了,直到天亮才停止拿活。

女王不见北明和昆仑彩云来吃早饭,便打发一个宫女去春阳宫看看,那宫女进屋撩开幔帐见北明仍旧趴在昆仑彩云身上打着呼噜。宫女回来向女王汇报:“女王陛下,太子还没醒哪。”

女王顺嘴说了一句笑话:“小鸡吃狐狸,没那么大的嘴。咱们先吃吧,他们啥时侯起来啥时侯吃吧。”她说的咱们实际上就是女王和太子妃两个人,女王闷闷不乐的吃完了早饭,伺候的太监便来收拾碗筷刀叉。

等北明醒来的,己経是中午了,他起身抻了个懒腰,觉着浑身无比的畅快,他推了下昆仑彩云,昆仑彩云一激灵便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北明在昆仑彩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都晌午了,该吃中午饭了。”

昆仑彩云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裤衩和兜肚,穿好了衣服,下地穿靴子,问道:“在哪洗脸梳头?”

北明领着昆仑彩云来到了盥洗室,两人洗完脸梳完头来到了膳堂,见女王己经坐好,便过来给女王请安。女王不冷不热地说道:“你们睡醒了?”

昆仑彩云道:“让婆婆费心了,我们今天早点睡。”

女王道:“我也是过来的人,年青人勒不住马头刹不住车有情可原,但不能耽误了吃饭,明白吗?”

昆仑彩云惟惟诺诺道:“我们明白,请婆母放心,我们一定改。”太子妃瞥了昆仑彩云一眼,心想:还一口一个我们的,说的多么亲切,好象太子就你一个人的?

女王道:“坐下来用膳吧。”

用完早餐,女王把北明叫到了书房,问道:“明儿,你没感到昆仑彩么有什么异样?”

北明诧异地问道:“母亲感到了什么异样?”

女王不高兴地说道:“我在问你,快说,昆仑彩云这一宿有没有什么反常现象?比如说眼睛特别明亮,有没有什么狐媚的举动?”

北明道:“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不愿意脱衣裳。”

女王沉思了会儿,自然自语道:“不愿意脱衣裳?这是啥毛病呢?”她又问道,“你闻到什么特殊气味了吗?比如腥臊味。”

北明睁大了眼睛,不明白的说道:“什么腥臊味?没闻到。”

女王不再问了,她总觉得昆仑彩云的来路不正,深涧里怎么会有人住呢?不是狐狸也是其它精灵,她实在不放心儿子的安全。

一连半个多月,北明和昆仑彩云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这下子可惹怒了一个人,这便是北明的第一个妃子鄯善国公主。她见北明和昆仑彩云成双成对的出入,恨的她牙根直痒痒,可又没办法拆散他俩,她只好独自掉泪,恨自己没有昆仑彩去长的那么美。一个叫莫尼的太监小总管见太子妃哭天抹泪的,上到奏道:“太子妃,奴才有一计,可叫他俩劳燕分飞。”

太子妃问道:“什么计策?快说。”

太监莫尼附在太子妃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太子妃眼前一亮,频频地点头。

这天,女王发现两个宫女在树下窃窃私语,一个宫女道:“全城都传遍了,就瞒着女王一个人哪。”

女王心想,什么事就瞒着我一个人?她把那个宫女喊过来问道:“小红,你们俩说有件事儿就瞒着我一个人,是什么事儿?”

小红口吃道:“回、回陛下的话,没、没什么事儿,我们两个说、说着玩哪。”

女王双眉剑竖:“你要是不说,我把你卖进妓院去。”

小红一听害怕了,连连求饶道:“不要啊,女王陛下,我说,于阗城里都传开了,说太子新妃昆仑彩云是个白狐狸精。”

女王一听脑袋象炸开了一样,显些栽倒,多亏小红手急眼快扶住了她。她嘴里连连地说道:“真是怕啥来啥!”小红和另一名宫女把女王搀进了卧室。

北明和昆仑彩云听说女王病了,来看女王,女王怎么看昆仑彩云怎么像狐狸精,那明亮的眼睛,胸前肥硕的双乳,特别是尖尖的十指,更像一双狐狸的前爪。她支出昆仑彩云,剩下了北明,女王说道:“她是狐狸精变的,明儿,你可要赶快离开她呀!”

说的北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母亲,您是听谁说的?”

女王长吁一口气道:“于阗城大街小巷都传遍了,不由你不信。”

北明倔犟的说道:“我就不信,一定是有人使诈,此话不可信也!”

女王争辩道:“一个人说有诈,两人说有诈,全城的人都众口一词,难道也有诈?”

北明说道:“谎话说上一千遍也会成为真理,全城人谣传不是最初由一个人编造的吗?”

女王道:“明儿,你必须她送走,否则不认你这个儿子。”

北明道:“她是人不是妖,难道你听到了别人的谣言就让我把她送走?”

女王道:“趁着你们还没拜堂,把她送回昆仑山万丈崖,你可兔受其害!”

北明的脾气秉性象他父亲北斗,是个拧折不弯的主儿,他辨解道:“没拜堂是您不让拜的,与我俩没关係,况且觉都睡了,再把人家送回去,我做不出来。您说她是妖,您拿出证据来。”

娘俩这样拗上了,谁也不肯相让。

这天,女王正在书房里批阅公文,一个小太监来报:“报告陛下,门外来了一个老道领着个道僮,说王宫内有妖气,是来捉妖的。”

女王心里一震,马上镇静下来:“请道士到书房来说话。”

小太监领着一老一小两个道士来到了书房,这人身穿件黑色道袍,头上盘着一个牛心发髻,别着根银簪,面孔清瘦,颧骨很高,闪着狡黠的目光。他向女王打了个问讯,开口说道:“女王陛下,贫道是来捉妖的,王宫里妖气冲天,贫道路过此地才发现,有一狐妖在王宫里做怪。”

女王说道:“那就请仙家多费心了,我马上召集宫女们来排队,请仙师查看。”

不一会,宫女召集齐了,站了一排,那道长从头至尾的查看了一遍,说道:“不是这帮人。”他又转头闻了闻,“妖气是从后数第三个楼阁里传出来的,咱们到哪去看看。”

大家跟随着这老道来到了春阳宫,老道在门框上贴了张符,只见那符“忽啦”一下子飞了出去,老道又用仙水喷了一口,那水反喷了老道一脸,老道被反回来的水打了个跟斗,他爬起来拿出了照妖镜向屋里照了一下,镜子里出现了一张狐狸脸,说道:“陛下,这狐妖已有千年的道行,贫道治她不住,待我回山请我师父下山收这狐狸精。”说完,他领看小僮离拉歪斜地跑了。

这一闹腾,女王更害怕了,这昆仑彩云就是狐妖,事实证明一切。她找来儿子说道:“今天这可怕的场面你也知到道了,事实证明昆仑彩云是狐妖,你应该把她送走,免受其害。”

北明不屑的说道:“母亲,他那鬼划胡的招法我不相信,没人能骗得了我。我听说他用镜子隔着墙壁就能把人照出狐狸脸来,这招数我也会,你拿一把古镜来,它能显出背面的花纹来,你在上面贴一个狐狸脸它就显出个狐狸脸来。”

打这以后,太监和宫女一见昆仑彩云就躲的远远的,就象见了鬼一样害怕。昆仑彩云越来越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躲着自己?她问北明,起初北明不肯说,后来问急了,北明说道:“他们怀疑你是狐狸精变的。”

昆仑彩云伤心地说道:“是谁这么嚼舌根子,说我是狐狸精变的?”她又一转念,这样被怀疑,不如找出证明来,她接着说道,“你去把我师伯请来,他来解释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北明一想也对,他临走时怕有人伤害昆仑彩云,便把王宫大总管找来交待道:“我去昆仑派请他们的掌门人,你给我看护好昆仑彩云,如果她受到伤害,回来我拿你试问。”

北明骑马走了一天,这天晚点来到了昆仑派的道观,一个道僮过来牵马,说道:“太子殿下,祖师爷在大殿里给师父们讲经说法哪。”北明走进了大殿,见楚天良正在布道,站在一旁等候。

楚天良虽老眼睛却不花,北明一进殿他就发现了,匆匆讲完经起身问道:“北明,怎么想起来看老道来了?”

北明难为情地说道:“今天还真不是来专程看你老人家的,是有事相求。”他把发生在昆仑彩云身上的事述说了一遍,他见昆仑掌门人不住的摇头,又道,“我母亲早就怀疑她,现在整个王宫里都认为她是狐狸精变的,我来是请大师下山跟我母亲解释一下。”

楚天良捋了下飘在胸前的银色胡须,微笑着说道:“好吧,我交待一下咱们连夜就走。”

走了一宿,北明和楚天良来到了于阗城,城门处好不热闹,城里的想出去,城外的想进来,熙熙攘攘的人头攒动,川流不息。倆人进了王宫来到了书房,见女王正在喝早茶,楚天良自我介绍道:“贫道是昆仑山楚天良,向女王问好?”

女王早就听说过昆仑派掌门人楚天良的名号,起身道:“大师请坐,请用茶。”宫女倒了一杯香茶,放到了楚天良身边的茶几上。

楚天良喝了口茶润了喉咙说道:“太子到昆仑山找贫道来说一下昆仑彩云的身世,此女确实是我师弟昆仑一的独生女,怎么会是狐狸精哪?贫道真是不明白。”

女王道:“这是一个捉妖的道人用照妖镜照出来的,那还有假?那道人在她门上贴符,符飞走了,喷水镇妖又喷了自己一身,难道大师就不怀疑吗?”

楚天良笑着说道:“这个容易,只要会点气功就能办到,这是骗不了人的。至于照妖镜那就更容易做假了,事先用药水在铜镜后涂上一个狐狸头型,在阳光下一照,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一个狐狸头型了。话又说回来了,我这师弟还能是假的吗?”

女王冷冷地说道:“一个千年狐妖什么事干不出来,他照着你师弟的身形一变不就是你师弟了吗?对他来说,这有何难。”

昆仑派掌门人楚天良提高了嗓门:“贫道也快是百岁的人了,什么妖魔鬼怪能躲过我的眼睛?她父亲不是狐狸精,她这个女儿怎么会是呢?”

女王不耐烦地说道:“我承认大师的眼光,但也有走眼的时侯。”

楚天良觉得再争论下去与事无补,便起身告辞了。北明随后跟了出来,问道:“大师,我母亲她不信,下一步怎么办?”

昆仑掌门人楚天良摇了摇头,说道:“你母亲太固执了,那个老道走时说什么了没有?”

北明想了一会说道:“他说去找他师父来。”

楚天良双手一拍说道:“那就将他师父拿住,审问一下不就全明白了吗?”

北明道:“那就请大师先在驿馆住下吧,待捉住他们师徒俩咱们一齐审问。”他把楚天良安排在了驿馆里,自己回王宫去了。

没过几天,那瘦老道陪着师父来了,这老道长的黑不溜秋的,一双鼠眼,稀里巴登的几根胡子。一进王宫他就喊:“狐妖,你给我出来,我金刚力士来捉拿你来了。”他这一喊,惊动了女王陛下。

女王出来一看是两个道士,一胖一瘦,一高一矮。黑脸老道手拿精钢杵,直奔春阳宫,老道闯进了屋里拽出了哆哆嗦嗦的昆仑彩云,说道:“你个千年狐妖,竟敢祸乱王宫,看我拿你回山去炼丹药!”

那黑脸老道刚想走,北明的日月风雷刀挡住了他的去路,骂道:“你个大胆的老杂毛,竟敢到我王宫里来逞能,看本太子怎么收拾你。”

那黑脸老道见北明来的凶猛,扔下手中的昆仑彩云,亮出了精钢杵和北明打在了一起,没过二十招,北明祭起了日月风雷刀,那刀象长了翅膀一样飞向了那胖老道,只转了一个圈便把那黑脸老道的头削了下来,脖腔里的血溅了一丈多高,死尸“噗嗵”一声倒在了地上。

转眼间,那飞刀又回到了北明手里,北明又来战哪瘦老道,两人打了近三十个会合,北明趁着对方一不留神的功夫,一刀向那老道的头上劈来,只听身后一声高喊:“刀下留人--”北明刀一转弯,砍在了那老道的肩膀上,一刀下去都露骨头了,疼的那老道原地直打转儿。

北明回头一看,见楚天良站在身后,楚天良说道:“你要再把他也杀了,咱们审谁呀?”一句话提醒了北明,他让太监把那瘦老道捆了起来,押到了刑部大堂上。

楚天良陪同北明坐在主审的位子上,两旁站着八个如狼似虎的衙役,只见他们坦胸露背,穿着灯笼裤,脚蹬一双皮靴,虎视眈眈地看着那瘦老道。北明一拍案头上的虎胆问道:“下面跪着的犯人姓氏名谁?快快报将上来!”

那瘦老道象条死泥鳅,紧闭嘴唇一言不发。楚天良不慌不忙地说道:“他叫谈白,外号叫赤练子,被你杀掉的那个老道是他师父,叫高油,外号叫黑脸蟒,他们师徒是一对臊棍,专寻漂亮女人下手。”

北明又问:“你有什么凭证说昆仑彩云是狐妖?”他见赤练子谈白仍然是一言不发,又对一个衙役道,“去取把盐粑来,撒在他伤口上,看他说不说。”那衙役取来咸盐撒在了谈白的伤口上,杀的他满身是汗,脸上的汗水都淌成了溜,可他依旧不开口。

楚天良走下了坐位,来到了谈白面前说道:“我点你几处大穴,看你说不!”他伸手在谈白的头顶上点了几下,又在他背后点了几下,谈白的浑身如有万虫叮咬,内有百爪抓心,千针扎肝,蚰蜒吸髓。他实在挺不住了,张口喊道:“我说,我他妈的全说!”楚天良一听他全说,便给他解开了穴道。

赤练子谈白抹了下脸上的汗水,开腔了。原来,有一个鄯善国商人给了他们师徒五十两白银,叫他们来王宫捉妖,起初他们不干,那商人说,全城都传遍了,昆仑彩云是个千年狐妖,况且女王一直怀疑昆仑彩云是个狐狸精,人怎么能住在万丈崖下的山洞里?那商人说你们这是一本万利,即得了银子又得了美女,最后商量银子归我师父,昆仑彩云归我。

北明一拍虎胆问道:“那鄯善国商人现在藏在哪呢?”

谈白低头说道:“他住在一家客栈里在等我们师徒消息呢。”

北明厉声说道:“你带火铳队去拿人,将功折罪。”

赤练子谈白领着火铳队来到了一家客栈,那鄯善国商人正在那美哪,他架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正喝着香甜的盖碗茶。谈白一指那商人,火铳手们上来一顿捆绑,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那商人大声喊道:“我犯什么法了,你们为什么绑我?”他看见了站在后边赤练子那张阴沉的脸,知道大势以去,只好乖乖的跟着走了。

众人来到了刑部大堂,火铳队长义海上堂交令:“太子殿下,人已经捆来了,请您发落。”

北明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又对两旁衙役说道,“把人带上来!”

众衙役推推搡搡地把那商人带了上来,北明朝下一看,见这人头戴瓦棱帽,身穿缂丝袍,一付西域商人的打扮。北明一拍虎胆问道:“姓氏名谁,什么职业,在那高就?统统报上来!”

那商人不慌不忙地说道:“在下叫戈里木,是一名贩卖皮货的商人,居无定所。”

北明又问:“你为什么贿买谈白师徒诬陷昆仑彩云是狐妖?说!”

戈里木冷笑一声:“我贿买,谁贿买了?那是赤练子谈白对我的诬蔑,我和昆仑彩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干嘛找人诬蔑她?”

北明一拍虎胆:“我不怕你舌尖牙利,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来人哪,大刑伺候!”

众衙役拿来拶子夹住了戈里木的十指,两个衙役用力一拉两端的绳子,疼的戈里木额头冒出了汗珠,手指都夹扁了,可他就是不招。北明喊道:“换刑具,看他招不招!”

衙役们抬出一盆火来,里边烧着几把烙铁,一个衙役抽出一把烧红的烙铁,说道:“说还是不说?不说就烙的你皮焦肉煳,人不人鬼不鬼的,让你残废后半生!”

戈里木紧闭双眼,一声不吭,北明道:“给我烙,烙的他体无完肤。”

众衙役把戈里木的缂丝袍扒去,露出了前胸后背,那烙铁下去,立刻冒起了一缕青烟,一股焦煳味充斥了整个大堂,北明和楚天良捂着鼻子。北明说道:“大师,你看到没有,这不是什么商人,我看倒象个武官,不然他怎么能挺得过这些刑具?”

楚天良抖了抖胸前银白的胡须,道:“我看只少是位统领,低级军官怎么不知道疼呢?”

北明见戈里木浑身烙的没一处好地方了,也是于心不忍,把手一扬:“停下来吧,让他也喘口气。”北明心里明白,这个戈里木是鄯善国人,说不定是他老丈人支使人干的,真要是深究起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他转念一想有了主意,便又说道,“把他关进大牢,派御医给他疗伤,切不可怠慢。”

楚天良见事已办完,便告辞回山了。众衙役把戈里木关进了大牢,御医给他上药疗伤。北明回到宫里直奔太子妃的卧室,见太子妃在那抓心挠肝坐立不安。北明道:“那个商人全都交待了,你把这事的起因说说吧。”

太子妃被北明这么一诈,心里也没了底,她哭丧着脸说道:“殿下,我对不起你,见你和昆仑彩云那么火热,形影不离,便起了嫉妒之心,写信给父王,让他派人在于阗城里散布谣言,说昆仑彩云是千年狐妖,这正迎合了婆婆疑心生暗鬼的思路,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希望你看在我们夫妻的份上饶了我这回吧,我也是太爱你了,才想出了这害人的招数。”

北明心想,太子妃心地善良不会想出这样的毒计来害人的,他问道:“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别人教你的?”

太子妃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别拉着别人来垫背了,说道:“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与别人无关。”

北明怒道:“你不说实话我就与你解除婚姻,把你送回鄯善国!”

太子妃一听要解除婚姻,害怕了:“是我身边的一个叫莫尼的太监小总管给我出的主意。”

北明对跟随来的太监说道:“去把莫尼给我叫来!”

不大一会,莫尼来了,北明大声呵道:“跪下,你办的好事,竟敢给太子妃出馊主意,祸乱后宫,来人哪,推出去斩了!”

莫尼高喊着太子妃救命,太子妃自身都难保哪,还能救他吗?这时,女王来了,她喊住了两名武士,然后对北明和颜悦色道:“明儿,这事母亲全知道了,看在母亲的面子上饶了这个太监吧,他也是好心,见太子妃形单影只也够可怜的,所以才替主子想条计策也是可以理解的,你说哪?”

北明再生气,母亲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向那两个武士说道:“死罪可饶,活罪难免,打三十大板,拉下去吧。”莫尼被打的嗷嗷直叫,打在莫尼的屁股上疼在太子妃的心上。

莫尼受完刑进来给女王和北明谢恩:“谢殿下不杀之恩。”

北明道:“你以后不准再祸乱后宫,再要出这些馊主意,定斩不饶。”莫尼心想,这回要不是女王讲情,我这小命就没了,还敢再出主意,打死我也不敢了。

女王道:“明天就给你和昆仑彩云举行婚礼,拜堂成亲。不过你要兼顾两头,时不时的也来太子妃这里住上一宿,明白了吗?这回事全是你的过错,你如果不冷落了太子妃,哪会有今天这么多的事儿?”母亲的诣旨他是不好驳回的,北明只好点头应允。

北明回到了春阳宫,见昆仑彩云蜷缩在床上,嘴里不住地说着胡话,他伸手一摸发现她发烧,让太监赶快传太医。太医来了,号了下脉说道:“殿下,二太子妃是受了惊吓,病症不轻,先吃点惊风散看看吧。”他从药箱里拿出了几包惊风散,宫女们用水和了给昆仑彩云灌下去。

女王听说昆仑彩云吓着了,过来看看,她望着躺在床上的昆仑彩云,怎么看怎么美,再也没有一点狐狸象了。她问北明:“明儿,彩云咋样了?”

北明皱着眉头说道:“都是让哪个臊老道给折腾的,吓着了。”女王没说什么,她自觉有愧,觉着对不起这第二个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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