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看似没有用任何手段,她把事情都说了出来,没有任何的隐瞒和修饰,她要自保,所以两边都给了消息。
看似没用手段,但恰恰这是最高明的手段。
火哥本来就对如烟有好感,大概两人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很涟漪,很值得回味,火哥自动的降低了戒心,如烟又如此坦诚,火哥怎么可能不信。
火哥说:“我知道了,不怪你。”
如烟说:“抱歉,是我让你受伤了。”
火哥扭捏的说:“这也不怪你。”
如烟说:“你等等,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火哥拉住了如烟,说:“别走。”
这奸情正热的样子真让人看不过眼去,都这个样子了,赶紧圆房吧。
戏再好终究要落幕,曾茂才和柳笙离开,他们要带我和秦凯走,秦凯说齐语兰已经过来了,便婉拒了曾茂才。
至于火哥,现在打他他都不走,眼睛冒火,估计要泄泄火。
这一天过得着实累人,真是一波三折,我也有些疲惫,出清楼时,火哥和如烟出来送我们,如烟微微一笑,说:“今天给两位添麻烦了,有空你们再来,我一定给你们安排好。”
火哥在一旁说:“你们两个必须来,不来就是不给我面子,自己家的地方,别抹不开面子。”
如烟在一旁吃吃的笑,笑得火哥心痒痒。
我心道一声蠢货,别被这女妖精吃的渣都不剩,不过火哥自己愿意,我也没办法管,希望过了今晚,他的腰还好。
出了门,齐语兰已经到了,我和秦凯上了车。
齐语兰说:“没事吧。”
我说:“万幸,没事。”
齐语兰发动车子,往回开去。
路上,齐语兰没问,但我开了口,我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齐语兰,中间诸多精彩之处,因为劳累,我就简单的解释。
这个消息齐语兰还挺看中的,卫家的走私线,牵扯极多,现在被曾茂才摸清,连窝端了,肯定引起很大的动荡。
齐语兰说:“董宁,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介入这件事中,你也不用刻意,看曾茂才的安排了,能得到什么消息便得到什么消息,不强求。”
我说:“好,我试试。”
这件事情难办之处就在于我一直以来没什么要求,我贸然提出加入走私这件事要帮忙肯定引起曾茂才的怀疑,最好他能自己提出来,这样的话没问题。
齐语兰说:“别勉强,你现在已经介入到曾茂才和卫家之间,不用自己主观出动,便能有源源不断的消息。”
我说:“知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齐语兰说:“说的这么客气。”
秦凯忙说:“我用不用回避啊!”
我说:“你小子都听去不少了,回避什么啊!”
秦凯点了点头,不过似乎想起什么,他说:“董哥,我那事你别忘了啊!”
这小子,还惦记着彭梦琳呢,这下子难办了,本来打算带他见识见识新世界,结果没想到杀出来个卫老三,现在成全火哥了,秦凯这边还没着落。
唉,孽缘啊!
齐语兰好奇,问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事。”
秦凯说:“别问,秘密。”
这话一说,齐语兰更好奇,她说:“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我暧昧的一笑,说:“男人之间的小秘密。”
齐语兰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我要齐语兰帮忙的事不是别的,是想她帮我查查小王,最好有来历什么的,还有,他跟什么人接触,我想从中找到他的那位上司,实行我的计划。
小王是个大麻烦,必须要解决掉,不管他对李依然有何企图,必须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听到我的要求,尤其是小王的真名,齐语兰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颤,有古怪,但我没多问,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齐语兰想都没想便说帮我查。
车子到了楼下,我想了一下要不要上去睡一觉,真是累了,先面对小王,又面对卫老三,都是不好对付的对手,可是,我又担心白子惠在等我,别看她精明,但有些时候,她还是很傻的。
齐语兰见我站在原地没动,问我,“你不上去吗?”
我摇摇头,说:“你们上去吧,我还有点事。”
秦凯说:“那董哥,再见!”
说着再见,眼睛却拼命的眨,提醒我别忘记他的事,鬼心思。
齐语兰也笑笑,说了再见,还问我需不需要车,可以开她的车走,我说不用了,外边还是能打到车的。
人都有自己的事,不多过问别人的私事是基本的礼貌,齐语兰和秦凯都是懂礼貌的人。
还算幸运,刚出小区门便有一辆空车。
已经挺晚了,我上车的时候快凌晨三点,外边几乎没什么车在跑,夜很黑,一路摇晃着让我想要睡觉。
到了地方,付账下车,外边很冷,往鼻子里面钻的都是冷气,我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三点十分,快步进入小区,上楼,来到门前,我掏出了钥匙,上次已经拿了,轻悄悄的打开了门,进屋,发现白子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是盏台灯,估计是一边看资料一边等我。
真是辛苦了。
我走了过去,发现白子惠的侧脸趴在手臂上,头发有些凌乱,有些发丝在她脸上散着,这样子还挺美的。
凑近一看,这女人竟然流口水了,小小的一滩。
可能是我身上带着冷气,白子惠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董宁,你回来啦!”
我说:“上床睡吧,在这里窝着多不舒服。”
白子惠眼睛半睁半闭,她说:“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鬼混!”
我说:“还鬼混,我有命回来已是万幸。”
白子惠说:“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我说:“明天起来再跟你说,看你困的,都睁不开眼睛。”
白子惠确实是困了,她也应该是累了,这种情况,整个人没什么力气,想动却动不了,我走过去,把白子惠抱了起来,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在我怀里呼吸着。
将白子惠放在床上,替她脱下了衣服,盖好了被子,说实话,心里有一丝涟漪,可是现在那个我就太畜生了,我也脱下外衣,钻进了被窝,白子惠翻了个身,抱住了我,没有什么反应,却觉得好暖,看着白子惠已经闭紧的双眼,我在心里说,晚安,白子惠。
第二天我被白子惠弄醒的,醒过来我才发现是什么状况,昨天睡着睡着,我和白子惠抱得很紧,在睡眠之中谁都不知道,早上白子惠醒过来,因为太缠绵,所以一动便惊动了我。
见我醒了,白子惠笑笑,说:“你多睡一会吧。”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上班被。”
白子惠笑笑,说:“说的好像你上班了一样。”
我一下子抱住要下床的白子惠,说:“你敢说我没有好好上班?”
那个上字我说的很****,希望白子惠懂。
在床上,白子惠不是对手,公司里她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但在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是征服者,白子惠已经溃不成军。
“好啦,别闹了,让我起来,我要去上班了。”白子惠告饶,我的手不老实几下,在她身上收了一点利息便放过了她。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下了床,我说:“对了,昨天有件事情没跟你说,公司那几个去酒吧喝酒的,有一个人非礼的女服务员,被带去警察局了,我不知道后续是怎么处置他,我只是单纯的让你知道这件事。”
白子惠的脸变得很冷,她说:“我知道了,如果属实,我不会留这种人在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