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女孩,不要五百万?
只要小女孩,不要五百万!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在那个人的心里,小女孩比五百万重要的多,什么人会这样想,变态才会这样想,一定是对小女孩有着特殊需要的变态,正常人大概都会选择五百万了,虽然冒着一点风险,可那是五百万啊!
脑中的画面无一例外都是姗姗被欺凌的样子。
我知道,我的想象力不够丰富,我不知道恋童的人心里怎么想的,所以,那些画面是最初级的,就是这样我尚且受不了,不要说更加残酷的了,我自觉心理素质比我妈好一些,如果我妈知道大概立马会晕过去吧。
当然这只是我的主观想法,那个人到底求的是什么,我说不好。
手更加用力,陶成大叫道:“疼疼疼!”
松开了手,有几缕头发掉落,陶成都哭了,眼泪滑下来,是疼的。
“说!”
我对着陶成吼,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尤其是想到姗姗现在所承受的,我全身都跟着燃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董宁,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陶成乞求到,一个大男人痛哭流涕。
我有些无力的坐了下来,陶成他说的是真的,他没有骗我,我可以读心,他想骗也骗不了。
该死,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呢。
特勤转过头,说:“他说的应该是真的,那我们现在要快,现在打电话,告诉他钱已经凑好了。”
我点点头,拿出了电话,我们现在确实要快,之前因为这个人要的是钱,所以我觉得他会顾忌,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现在情况有变,这个劫匪竟然不是为钱,而是为姗姗,这就坏了。
姗姗她,会有危险。
其实我也说不出来对姗姗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个小女孩很可怜,没有人,就像是宠物,把她带回家,恰巧我妈也很喜欢,将她接纳为家庭中的一员,感情是一天天的深,因为姗姗很可爱很听话很懂事。
还有一个原因,姗姗她的名字有关珊的珊,我不迷信,但我相信轮回,我觉得这是命运,让我遇到了姗姗,给我一个稍微补偿的机会,说起来也不算是补偿吧,我求的是心安。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要被摧毁了。
我无法面对我妈渴望的双眼,我不想见到她愁眉满面,我不想我的家失去欢声笑语。
我要找到那个变态,阻止他伤害姗姗。
刚要打电话,特勤阻止了我,他伸出手对我挥了挥,说:“哥们,先等会,你的心不静,冷静冷静。”
我点点头,他说的对,我说:“谢了。”
嘴巴有点发干,我摸了摸兜,没带烟。
特勤递过来一根,说:“要这个吧!”
我笑笑说:“瞒不了你。”
点燃,吐出第一口,第二口深吸,入肺,循环,缓缓吐出,烟草的香气,满足,我也渐渐平静下来。
一根烟之后,我拿出手机,不过在此之前,我又把表姐夫的嘴巴用胶带封住了,表姐夫连连告饶,说他什么也不说。
我笑笑,人心那,谁会信呢,你说不说就不说?真要说了我怎么办?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并且,她叫姗姗。
不理表姐夫在心里如何咒骂我,我封好他的嘴,封个结实。
表姐夫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觉得不舒服,这******没办法舒服,我现在是虐待他,虐待有舒服的吗?
终于拨出了电话,免提,滴滴的声音,还好,对方电话没有关闭,刚刚特勤说了,如果对方是老手,电话可能关掉,那样我们找到他的希望就渺茫了。
旁边的特勤已经从包里面拿出了设备,他是齐语兰找来的技术人员,但我觉得他不仅仅是技术人员那么简单,看他处理事情的方式,老练,并且感觉他这个人挺能打的,眼神也意外的犀利。
他拿出来的东西不少,还有一个挺夸张的笔记本,这一套应该是追踪设备,齐语兰还是靠谱的,我相信这个特勤能帮我找到那个变态。
特勤示意我一下,一会尽量延长通话时间,这样对他定位信号有帮助。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了一会,电话通了,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最先听到的是男人的喘气声,很粗重。
我不由握紧了拳头。
心里狂喊,这个表态他到底是在干什么,不会已经发生了吧,他把姗姗给...
我无法想象下去。
“电话来的很快啊!应该还没到两个小时吧。”
变态的声音很轻松,听的出来他的心情很愉悦,人只有在得到自己想要的心情愉悦,比如关珊拿到她钟爱的价值好几万的包包,她会愉悦,比如白子惠拿到了一个大合同她会愉悦,男人得到梦寐以求的女神会心情愉悦,女人跟心心念念的欧巴约会会心情愉悦,那么,这个变态为什么会心情愉悦,他得到他想要的了吗?
我控制自己,缓缓说道:“你的喘气声怎么这么大?”
男人笑了起来,说:“我真是受宠若惊,你竟然这样关心我,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刚刚做了很有益于身心的运动,出了不少汗,释放了不少压力,所以喘气声大了一些,无需挂念。”
“你对姗姗做了什么?”
听到我的质问,男人诧异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对那小女孩做了不好的事情?”
“说,你做了什么?”
男人笑笑,说:“那就需要你自己亲眼来看看了。”
“你不是要钱对吧,那五百万你根本没打算拿走对吧。”
我忍不住了,说了出来。
我这样谈判其实是不对的,这个男人并不知道表姐夫已经什么都说了的事,这种信息不对等可以当成一个底牌来用,可我实在忍不住。
男人说:“厉害,这都让你猜到了,让我想一想,一定是你那个废物表姐夫说出来的吧,跟女人一样,只敢在心里想,不敢当面行动,枉费我一片苦心,还想帮一帮他,真是浪费感情。”
表姐夫低下了头。
我说:“你到底要的是什么,怎么样才能把姗姗送回来。”
这个变态既然要的不是钱,那么交易就改变了,也不需要去银行去取了。
男人说:“本来还想等一会跟你说的,既然你问了,现在就告诉你吧,你想要回姗姗,可以,不过,你要跟我玩个游戏,Iwantplayagame。”
说完,男人笑了,他的声音透着兴奋,说的英文是电锯惊魂的台词,分外惊悚。
我说:“你想跟我玩什么游戏?”
男人说:“游戏已经开始了,我给你十个坐标,姗姗就在其中一个内,你有三十分钟时间,找到了,就能把你的姗姗带回家,找不到,你的姗姗她就...呵哈哈哈!”
男人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笑得我头皮发麻,就在他笑得最放肆之时,戛然而止,电话挂了。
马上,我收到了定位信息,一共十个,分布的错落有致,到达最远的地方,如果不堵车的话,需要二十五分钟。
特勤让开了驾驶位,跟我说:“你来开车,把定位信息给我。”
我也不墨迹,三十分钟,转眼就过去。
我们开车先往最近的一个赶,特勤追查那个男人的位置,一分钟之后,特勤说:“那个人不在十个点中的任意一个。”
心一沉,看来那个人早有准备,接电话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信息没有什么太大用处,不能根据他离着哪个近,姗姗便在哪里,这个变态是有准备的,所以,他有可能在迷惑我。
滴答,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一张照片,姗姗的双手被捆着,被吊起来,她的衣服被扒光,****着,身上有触目惊心的伤痕,应该是被鞭子抽的。
吊着姗姗的是一个机器,上面有倒计时,还剩下二十七分钟,这二十七分钟走完,姗姗将从几米高的地方摔下。
啪叽!
一地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