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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师父他行止有些怪(1 / 1)

青一醒过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难受,她只以为是醉酒之后的症状,懊恼的伸手拍了拍脑袋。

“是傻了吗?怎么打自己!”

正拍着呢,听见有人如此温柔问了声,而后脑袋上被一只大掌护住,使她无法再打到。

青一觉得自己大概还没有醒酒,若不然怎么会觉得师父他对自己的模样有些怪异呢!

正傻着,脑门上被拍了一下,“可是还没睡醒?若是没醒就在睡会儿!”

这一下拍的力道不轻,青一脑袋有些疼。

“唉!”她十分认真的叹了口气。

“叹气做什么?”姜炁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端过来,问道。

青一又叹了一口,说:“刚才您护着我的脑袋不让我打自己,还以为我是没睡醒呢,你竟然会如此细心的照顾我。然后立刻被人拍了一下,这才恍然觉悟,您果然还是您。”

姜炁嘴上挂着笑,将水递了过去,说:“护着你的脑袋是因为已经够傻了,可不能再傻!拍你是看你傻愣愣的模样不好看,让你清醒一些。”

青一喝下杯中的水,这才觉得自己嘴里面似乎有些药味儿。

“我嘴里怎么一股药味儿啊!”她问了句,有些不喜,这药味儿混合着铁锈味儿,实在是难受到了极点。

姜炁说:“你总不会以为你喝了那么些酒,只是睡上两个时辰便会什么事都没有吧?”

想着自己醉酒这事,青一有些心虚,但嘴里的怪异味道又难受的很,便抱怨了一句:“可我现在也没好多少啊,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难受,这岂不是吃了药还要受醉酒的罪吗?”

听她说脑袋还难受,姜炁伸手探上她的脑袋。

过了片刻后,放了手下来,又将她按回在了床上,“是我配的药不够好,你再睡会儿醒醒神吧!”

青一愈发奇怪起来,怎么师父今天对自己竟然温柔了这么多啊?

她很想把这事想个明白,可惜脑袋的昏沉感十分严重,不由自主又睡了过去。

见着她睡下,姜炁叹着气往她身上施加了几个昏睡咒。

上次她神魂受伤,是躺了一个月才缓过来的。如今虽说不能躺上一个月,让她多歇息上几天却是可以的。

在她房中燃了一炉安神香,姜炁再一次靠在床边陪着她睡了过去。

他们师父二人结界一下,在这里安静的修养身息,外面的人却还在忙碌自己的事。

此时南王徐广的院子中,韦羸恢复了他原本的容貌,正在与徐广喝酒。

徐广唉声叹气看着他,“之前你让本王替你传话的时候,本王尚且没察觉出什么不对,也就真的信了你的鬼话,可此时皇帝都把爪子伸到本王院子里来了,难道你不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韦羸慢悠悠的喝着酒,说:“怎么,我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你想说的吗?你莫非不害怕皇帝有朝一日将你们这些藩王的脑袋一个个的拧下来?”

徐广自然是害怕的,若不然,便是与他关系再好,也不会说出那些话。

“此时我确然把话说出去了,皇帝也确确实实怀疑我了,你可否告诉我你有什么后续的手段?你总不会借着我的势力谋反吧?我可没有半分做皇帝的心思,还是说……皇叔他真的回来了?”

韦羸嗤了一声,“我要反他,就是因为要救徐曙。”

“救皇叔?”

韦羸将自己徐曙昏迷数年,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之事说了一通。

徐广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韦羸看了他一眼,心中嫌弃:你明白个屁,这鬼话也就是我说出来骗皇帝密探的,真正的徐曙这会儿不知道活的多好呢!

此时徐曙的屋子中,问柳一再确认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消失”了好几年的皇兄,然后扑倒了他怀中去,哭喊着:“你这几年都去哪里了啊?你知不知道梧桐他将他的弟弟杀了个干干净净,你的那些儿子们,现在都没了。”

承伏心疼的看了一眼徐曙。

被自己亲妹妹如此扎心,实在是可怜的很。

好在徐曙的心性非同常人,听她如此念叨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若非有贵人想救,只怕我也没了,此时我还活着,便已经算是一桩不幸中的万幸。”

问柳哀怨的看着他:“皇兄你回来竟然没有找我,你可是不相信我了?”

“并非不信你,而是如今整个京城,都在梧桐的监视之下,我若是贸然出行,只怕反而要坏事。”

问柳想了想,她今天过来是被承伏带着过来的,对皇兄的处境有了些了解。

“皇兄,若不是你当年相助,我与承伏只怕早已做了古。此时你遇了难,我们自然是要帮你的,你可有什么要联系却不方便出面的人,我们可以帮你联系。”

徐曙也没客气,拿出纸张写了好几个手握军权的将军名字。

他将纸张递给问柳,说:“韦羸已经在京城官员之中散发消息,说我要回来,到时祭祖大典之上也会有人帮忙降下所谓神迹。你只需联系这些人,再将我亲手所书书信交给他们,到时大事自然可成。”

问柳郑重的将纸张收好,又将他给的书信交给承伏掌管,嘱咐道:“你比我厉害那么多,这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保管,切勿弄丢。”

承伏随手一翻,东西已经被他收到了袖子里。

做完这一切,问柳有些犹疑着问徐曙:“皇兄,你若是将梧桐拉了下来,会如何对他呢?”

徐曙被问的一愣,随后苦笑着说:“我也不知!”

问柳垂着脸叹了口气,没说话。

若是给了个心性狠辣的帝王,只怕是要将徐褆五马分尸才解恨,可她的皇兄从不是那种性子。最后他若是将徐褆赶了下来,只怕也只是将他囚禁在一处院落之中,亦或者是干脆贬为庶人。

只是这么做,难免会有让他东山再起的可能。

问柳想要提醒两句,被承伏拽了拽袖子。

承伏朝着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做好别人交代的事便好,切莫要自己再给自己揽上一些什么其他的事。

皇宫之中,徐褆听着阿二将韦羸与徐广的话一五一十重复出来。

阿二说完之后,一直在等徐褆的示下。

徐褆却只是把玩着手里一个装着一些粉末的琉璃盒子,很是不经心的问:“你可有什么易容的法子吗?”

阿二愣了愣,“陛下?”他不知皇帝要这易容的法子要做什么!

徐褆说:“朕想去见见他!”

“陛下!”阿二跪地,“万万不可,他如今一心想要杀您,您切不可以身犯险。”

徐褆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所以,朕才要一个易容的法子。”

阿二深知劝谏无望,只能妥协。

于是韦羸在驿馆之中便收到了阿二的信,上面写着邀他去城中的陈二羊肉馆一聚。那里是他们当时下了值后,最喜欢去的消遣之地。

韦羸看过之后烧了书信,给自己施了一个遮掩容貌的术法,去赴了约。

陈二羊汤馆还是和十几年前的样子一样,一块破旧的招牌摇摇欲坠,门口守着的小儿永远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门内传来的是掌柜和媳妇永远无休止的争吵。

韦羸进去时,掌柜正被媳妇拽着耳朵骂,而店内除了他们夫妻二人,没有任何一人。

“掌柜,先来一碗羊杂,两个烧饼,羊杂要多辣,烧饼烤的脆一些。”

掌柜因了要准备东西,得以从媳妇魔掌之中逃了出来,给韦羸送上东西时,还送了他一份花生米。

韦羸扔了一粒花生米进嘴巴里,有些潮湿,远不如之前的脆,可见这老头这几年时间愈发懈怠了。

不过好在羊杂的味道还是一如以往的鲜美。

满足的喝了一大口奶白色的汤,韦羸打了一个嗝,然后听见有人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听见这话时,韦羸撇了撇嘴,心道:这小崽子也真是够放肆的,连声音都没有伪装竟然就敢来见我!

不过人家堂堂皇帝之尊都赶孤身赴约了,他又有什么不敢留人的呢?

当下说道:“我原本约了几个人的,但想来他们此时也不会过来,你若是想坐,便坐下吧!”

来人正是易容后的徐褆,他手中提着一坛子酒,放在桌上后朝着老板说:“掌柜啊,再来上一斤麻辣羊蝎子,再切半斤羊肝,再弄两个羊蹄子。”

掌柜听了这话后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唉,自从那个早死的家伙没来了后,我还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然后慢悠悠去后厨准备东西。

这些东西正是韦羸之前每次都要点的,不过他那会儿是因为一起吃饭的兄弟多,所以才点这么多。现在就两个人,是无论如何都吃不完的。

徐褆说:“之前我有个很要好的朋友,他每次来这里都会点这些,今日他已经不再,不知兄台可否陪着我用一些?”

韦羸嫌弃的说:“还是不了,我有羊杂和烧饼,够我吃了。”

殊不知听了他这话,徐褆脸色白了一白,“我点的那些,味道也很是不错的,你或许可以尝一尝。”

韦羸说:“还是不了吧,之前吃羊蝎子时噎过嗓子,吃羊肝呛过肺管子,吃蹄子咋过老子命根子,我现在听见这几样东西就犯怵,还是不吃的好。”

徐褆面色又白了一阵,“或许,如今再吃,不会再有之前的那些事发生呢?”

韦羸便笑,说:“你看看,这羊身上好吃的东西这么多,我为什么非得去肯骨头呢?你看看这下水,都是最柔软的内脏,被掌柜卤了之后切来给我吃,我只需要稍微砸吧一下最,入口即化,我为何要去选择其他呢?”

徐褆缓慢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等掌柜将东西都送上来时,他又说:“既然不吃这些,不妨陪着我喝一些酒吧,这酒是我那个朋友最爱的。”

听到这话,韦羸嘴巴馋了起来,拒绝的话便不怎么说得出口。

徐褆见他如此,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等着两个人都喝了几口酒,徐褆突然问道:“你可有听这几日传闻,说太上皇回来了。”

韦羸打了一个酒嗝,问他:“怎么,你这态度是希望他回来呢,还是不希望他回来?”

徐褆笑了笑,说:“其实回来不回来都是无所谓的,我只是想让我的那个朋友也回来。我曾经以为失去他不过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之前这几年我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

可是当他真的离开时,我才知道,如果没有他,我便是争夺来了天下,也没什么意思。若是能换他回来,莫说是我现在有的东西,即便是他要拿我的性命我也愿意送上。毕竟一死了之总好过长长久久的受折磨。”

韦羸听了这话后眸子眯了眯,他努力去看徐褆的眼睛,似乎想看清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可惜眼前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临近昏睡过去的瞬间,他只有两个想法:一是,这小崽子的花招可真是越来越多了,日后切记不能再与他亲近,即便是见面也不成。二是,这次落到他手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活下来。

所以当醒过来时,见到的是徐广那张欠揍脸时,他有些懵。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先是问了一句,看到徐广玩味的笑容,又问:“我现在在哪里?”

徐广哼了一声:“你这是在驿馆中,我南王府的院子。”

“我怎么会在这里?”韦羸盯着徐广玩味的脸,把这句话也问了出来。

徐广哼哼了一声:“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你莫不是忘了你如今是要和本王一起谋反的人,竟然还敢去见皇帝的暗卫,竟然还喝醉了酒让人家把你送回来。”

韦羸揉着自己眉心,他可以肯定,徐褆来时,身边是没有带任何人的,那这个送自己回来的人会是谁呢?莫不是小崽子本人?

想到这里,他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着急着问:“那送我回来的暗卫将我送回来后可去了别处?”

徐广说:“又去了那个归云门道长的院子,听说原本是想要求见道长的,但是那个道长在他自己徒弟的寝室里面待着没出来。”

说着他嘿嘿怪笑了两声,说:“你说,这些道士们是不是都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当年承伏看上了问柳,如今这位归云门的道长竟然白天黑夜一直宿在自己徒弟房中,可真是厉害!”

韦羸却是没心思管这些,又问:“那之后呢?”

“之后?”徐广愣了愣:“没之后了啊,那暗卫没见着那个什么真人,就回去了啊!”

如此说来,便是没见到徐曙了,韦羸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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