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德资本因为诉讼风险等问题,已经让投资人处于风声鹤唳的状态。
战刀资本再下一城。
龙铭一公开对一些披着假5g外衣的传统公司,进行了语言上的攻击。他批评了过多的公司都在蹭热度而没有实际的进展。虽然表面上是对投资组合的批判,实际上是针对周瑾坤前段时间看好5g,并重仓的几只伪龙头的批判。
明眼人都发现了这个问题。
这是个墙倒众人推的世界。
其它几家基金不约而同的批评了昊德的投资策略,评价其是“海市蜃楼”,瞧着不错,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不断有人撤资,周瑾坤不得不卖掉手中的头寸,降低持仓。
什么东西一甩卖,就很难维持价格。周瑾坤基本上每个都亏。基金净值进一步下跌。净值下跌了,就有更多人要退钱。循环往复,周瑾坤的资金几乎被抽干了。
几天时间,昊德资本的办公室内几乎没有什么人了。地上散乱着纸张,上面还有皮鞋和高跟鞋的鞋印。门口摆放着的花已经缺水了,低下了高昂的头。
周瑾坤和两名员工在操盘,不断的卖出手中的头寸。他尝试了留住投资者,给了几乎白菜价的1%管理费和15%收益,可还是无法停止资金的撤走。
龙铭一出现在了昊德资本的门口,身后是米明。
龙铭一指着这里,故意对米明大声说道:“哇哦,这里是要搬家吗?”
龙铭一和米明不得不在一群垃圾里“跋山涉水”的走过。
周瑾坤看见龙铭一还能笑得出来,“是要搬家。怎么?龙总看上我这个地方了?”
“不。”龙铭一说道:“这里倒闭过,彩头不好。”
“龙铭一,你要是来说风凉话的,慢走不送。”旁边的人叫了起来。
龙铭一对米明说道:“海市今天天气是阵雨,现在有点闷热。”
米明接到:“所以我要说些风凉话,让大家降降温。”
两人一唱一和,漂亮的相声组合。
“你们滚蛋。”旁边的操盘手已经抡起了椅子扔了过来。龙铭一和米明灵巧躲开。
米明对操盘手说道:“你知道你抡这个凳子需要付出什么吗?”米明走到他面前说道:“很贵的。你的事业。”
周瑾坤推开了操盘手。“你得罪不起这位‘大总管’的。”
龙铭一走过来指着米明说道:“他是我兄弟。”
“周瑾坤。”龙铭一对周瑾坤说道:“从你挑衅我的那天起,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成王败寇。”周瑾坤说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龙铭一……”
周瑾坤笑道:“我并没有被禁入!我自己还有钱!我将用我自己的钱进行投资,进行复仇。你可能并不知道我手里有多少钱?我有八亿。我现在自由了。没有那么多人盯着。我,就像是一条随时隐身于暗处的蛇。而你,就是明面上的那个靶子。”
“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周瑾坤每说一个词,就伸出一根手指,“你都可能被我咬一口,或者你的那帮‘乖孩子’们。而你对我,毫无办法。”
龙铭一冷冷的瞧着周瑾坤。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用钱狙击钱。”周瑾坤摊开双手说道:“我可以承认输了。我可以拿着钱逍遥快活,或者在某一刻‘想起来你’,刺你一下。也许一次你不会死,但是十次,百次,你会疯掉。你并不会因为输给我而难过,你会因为无法对付我而愤怒。”
“愤怒!就这个词。”周瑾坤说道:“来自对你自尊心的打击,会彻底的毁掉你。”
“所以你就是只蚊子?”龙铭一突然笑了,“那你把蚊子的位置捧得太高了。它会叮人,可是通常人们在被咬后,只是挠挠,该干嘛还干嘛,或者会拍死它。如果它有毒,我会弄死它,如果它没有毒,那么我无所谓。每次叮我以后,我只需要造更多的‘血’。我很乐意让他存在。他可以让我不要那么懒懒的睡着,提醒我要时刻进步。”
“但是蚊子很可怜。”龙铭一撇撇嘴,“因为我让它吃,它才能吃。我让它喝血,它是蚊子,我要是给他屎,它就是苍蝇。那么弱小!也许过几年,它老死了,我就忘了。”
“也许不用过几年。”米明又来了点睛之笔,“一个‘冬天’,就冻死了。还没有其他蚊子‘接班’。”
“哇哦。”龙铭一笑,“我想这就是事实。希望在那个微观世界里,蚊子快乐。”
龙铭一和米明转身离开了,周瑾坤手中握着的笔都捏碎了。
龙铭一和米明回到车上,米明开口问道:“周瑾坤有八亿?”
“也许。”龙铭一说道:“老家伙还是很有钱的。六七亿是保守估计。”
李飞打来了电话,“龙总,经过齐鑫、钱恩、王琦雯和我的努力。周瑾坤的客户,有四成被我们挖来了。”
“这是奠定基础的‘长平之战’。”龙铭一很高兴。
米明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保守二十亿!去他妈的白山和胡家。他们会哭晕在厕所的!我们要‘大而不倒’了。”
“战刀这把刀……”龙铭一嘴角上扬,“要变成陌刀了。”
………………
天英会所内,王灿辉等人正在推选新一届天英的管理人员。
会长毫无悬念的落在了张书剑的头上。王灿辉表现得特别支持张书剑上位。而在推选副会长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申光明、蒋省光、邱校宾等人居然推举了龙铭一。而这件事,张书剑的脸上明显惊讶了一下。
龙铭一理事都没任,而是直接任副会长,这件事让人大出意料。
王灿辉的面色上却异常镇定。其它天英会员,察言观色,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龙铭一越级上位,是王灿辉暗地里同意的。
天英中有人开始支持龙铭一了,“景天福利院这件事,就是龙铭一一手做成的。”
“是啊。当时大家都很头疼。”有人说道:“而且,老刘(刘向东)遇到困难的时候,是龙铭一第一个伸出了手。”
刘向东明明是被害的那个,却因为他自己说的话,还得支持龙铭一,为龙铭一叫好。
“是啊,龙铭一这些年做了不少善事……”
王灿辉点点头,“那说明我们天英又进入了新阶段了。”他拍拍手说道:“好事。没有论资排辈,没有暗箱操作。我们推选的,都是有能力,有本事,真心为大家帮忙的人。现在都提干部年轻化,我们天英的人,也应该跟上,我看就从这届开始,给更多青年才俊机会,让新的思路、年轻的活力进入我们天英。”
另一位副会长,是笑面佛蒋省光。总得有个服众的老人压场。一老一少的副会长搭配,也好开展一些活动。
张书剑拍着手,心里却在思考着事情的发展。刚才那几人的发言,将张书剑的“资本”揭了底,这些事是龙铭一做的。今天这副会长越级提拔,是让龙铭一更有资本,更有威望。
张书剑以为龙铭一会是下下届的人选,没想到王灿辉提速了。
散会后,张书剑和龙铭一互道恭喜。
“恭喜,张会长。”
“恭喜,龙副会长。”
两人笑着握手,互道再见。
张书剑离开时,看了龙铭一一眼,龙铭一正看着匾额上的“天英”两个字。
张书剑的目光一寒,他觉得龙铭一会是自己威信的挑战。
夜晚,江边灯火璀璨。
高层住宅内,龙铭一轻搂着沈宜人的肩膀,两人遥望大江。
《breakaay》的音乐响起,龙铭一很喜欢这首歌,他觉得那就像是写自己的歌曲。
greupinasmallton在一个小镇成长
andhentherainouldfalldon每当大雨迷茫
ijuststaredoutmyindo我只是向窗外凝望
dreamingofacould-be……梦想着我的梦想……
“你称心如意了吗?”沈宜人问。
“好问题。”龙铭一笑,“我觉得未来更好。”
龙铭一的笑容,虚影映衬在玻璃上,和这灯红酒绿、炫彩夺目的世界混在一起……
outofthedarknessandintothesun脱离黑暗,冲向光明
bution'tforgettheplaceiefrom但我不会忘记我来自何方
igottatakearisk但我必须冒险
takeachance尝试一下
makeachange奋斗一回
andbreakaay,breakaay,breakaay远走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