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吟和那位婢女学了整整一个月,基本礼仪和妆术都已经学会了,可是,人却学崩溃了。
“啊,受不了了,怎么这么麻烦嘛?还是做男人的好啊。”如吟丢掉手中的点砂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不过就是补个妆而已,岂会如此之繁琐?
“小姐啊,这些都只些基础,奴婢学的会,小姐天资聪慧又岂会难得倒你呢?”
“碧莲啊,你也不用夸我了,我就是觉得太苦闷了,哎,要是让我去弄药材或是看诊,我到是感兴趣的很。”她端着茶杯转来转去,一脸无奈的说道。
如今,为了学这些女子之礼,只能先抛掉药材,否则又是满身的药味,难以去除,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琰默已经调查完回来了,那枚军牌是先皇赐给二王爷的,有两个军队供他调遣。
“那么……二哥他……”三王爷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拳头默默的攥紧,既然他不仁,日后也不要怪我不义。
“三王爷,恐怕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要时刻多加警觉才行。”琰默刚刚叮嘱完,皇上身边的高公公就带着一小队人马过来了。
“奴才参见三王爷,皇上请三王爷入宫议事,饮酒相伴!”高公公掐着嗓子说道。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说是入宫议事,饮酒相伴,还带这一队人马,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吧?
“王爷……”琰默拉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头。
三王爷拍了他的手三下,然后说:“琰默啊,我随高公公入宫议事,如果饭后小姐回来了,便让她先行休息!”
在别人看来,这是很平常的一句临走寒暄,可其中的深意,只有和他拥有最大默契的琰默心知肚明。
三王爷与高公公一起入了皇宫,明知道这次进来,恐怕难以出去,却没有任何办法。高公公带三王爷来到皇上的书房,一进去就看到皇上旁边的二王爷,胳膊用一根吊带吊起,大概情况也了解了许多。
“儿臣参见父王。”
“哼,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王吗?居然找人残害自己的兄弟,你眼里还有没有朕?有没有情义?真是丧尽天良。”皇上愤愤的扔掉手里的书卷,指着三王爷就开始骂。
他偷偷看了一眼二王爷,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真是小人得志:“父王息怒,如若仔细调查,便可知孩儿是无辜的!”
“无辜?别以为你有先皇赐给你的军牌就可以肆意妄为,如今是谁执掌朝政?只要有我在,你休想用那块牌子做些什么,来人,把他给朕打入天牢。”
“父王……”
“不必多言,拖下去。”皇上毅然决然的样子,令人看了心寒,虽然,三王爷也想得到这半壁江山,可是,并不想用歪门邪道去争抢,可如今,别人都骑到了自己的头上,这一次,真的无需再忍。
被打入天牢的三王爷,穿着囚服靠墙坐着,这时,牢头带着人奸笑着走过来:“呦,这不是三王爷吗?怎会落得如此地步呢?啧啧……”
牢头示意手下的人将他拖出去,三王爷被绑在十字架的桩子上,被鞭子狠狠地抽打,胸前很快就有血痕渗透囚服显现出来,牢头坐在椅子上喝着酒,要多得意:“哼,王爷又算个屁?到了爷爷我这,还不是待死羔羊,任我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