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可遏的刘欣慈忽然挥巴掌向我扇了过来,我反应迅速,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女人动粗,一点也不可爱,不过我是男人不跟你一般见识。”
“何沉,你会后悔的!”刘欣慈恶狠狠的告诫我。
“后悔?我如今只后悔一件事,当初不该受到老妖婆的威胁,给你做了路引,把你救活过来。”我气愤的将她的手臂甩了出去。
刘欣慈一个趔趄,被我甩趴在了桌子上。
族长?又如何,老子就是不吃你那一套,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软硬都不好使,刘欣慈定了定神色,慢慢直起身子。她的脸色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下一秒钟,她忽然朝我冲了过来,一下子将我压倒在床上。我手足无措,这变化来的太快,一时反应不过来。
“喂,喂你干什么?别来这套,老子,老子不吃……”不等我说完,刘欣慈低沉的道了一句,“如今,我仍然只要一个孩子。”
孩子?孩子?我大脑快速反应着,这女人是想要趁机用强盗的方法,逼我就范啊!
我知道,虽然危机暂时解除,但族长之位却并不稳固,想要稳固这个地位,必须有个孩子撑着,刘欣慈才会放心。
我被这女人胡乱亲吻着,她发了狂一样在我身上索取,迫切之心显而易见。我撑着将她反身按在床上:“你够了!”
刘欣慈并不生气,她妩媚的对我微笑,伸出纤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微微热气喷在我的脸上。
“何沉,你难道不想我吗?”
她说着话,再次勾住我的脖子,欠起身子,向我吻了过来。
一手撑着床,尼玛,你要是在这么着,别怪老子不客气。
等我三下五除二将她收拾了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下了床。回头看了床上的女子一眼,她正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呵呵,想要孩子?想得美!
我聚集阴气,拍入刘欣慈的小腹内。
如今我练习了鬼术,体内阴气大盛,若是有股子阴气输入她体内,阴寒至极,是不易受孕的!做完这些后,我才大摇大摆的走去开门。
房门一开,我又是一愣,那些女人没有经过刘欣慈的允许,居然谁也没敢离开。
她们依然侍立两边,默默的站立着,见我出来,每个人的脸颊绯红一片,许是刚才房中发生的事情,全被她们听见了。
呃……
我低着头,慢慢走了过去,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族长她……”丫头忽然问我。
我道:“她睡着了,你们也别在这里等着了,散去吧!”
丫头看了大家一眼,又朝房间里瞧了瞧,许是真的见刘欣慈睡着了,这才挥手对女子们说道:“大家都散去吧!”
“是!”众女子拿了大棒,纷纷走出刘府。
我随后也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就被那个被我调戏过的女子给堵住了。
她一身轻薄纱衣,笑容款款,全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我一愣,看着堵住我去路的她,擦,这女人勾魂摄魄的微笑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被我勾搭的春心顿起,非要找我负责任不可?
我干笑了几声:“做啥?”
女子款款微笑:“男人,休息的可好?”
“呃……很好,很好!”
女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如今不是夜晚,我说男人休息的不好。”
我没有说话,她继续微笑:“男人说过,要送我的东西,可还算数?”
啊……呃……这回,该轮到我张口结舌了。
尼玛,这女人比我想象中的更加不要脸啊!当初不过是想戏弄她一番,她当时表现的羞涩难当,岂料私下里却当了真?
我向村口一指:“外面那么多大树,你要喜欢,就去多砍些来。”
她嘟着嘴巴摇头,并不说话。
“你要是没那个力气,我去帮你砍!”说完,抬脚就走,谁知再次被她拦住去路。
我刚和刘欣慈忙完,此刻哪还有精力和她忙?此刻只想赶紧回到帐篷里休息,身体还是要顾忌的,所谓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女人不依,扯着我的衣角摇晃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我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的问出了一个问题:“你有多久没见过男人了?”
女子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想说些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她从身上扯下一块黄色手帕塞进我手里:“男人记得,晚上给我送来!”
说完,匆匆离去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将手帕往鼻尖一嗅,香喷喷的,还是丝绸的呢!
她走的匆忙,可能是被我问窘了,也可能是害怕刘欣慈出来看见,总之,刘府门口不是个约会的好地方。
我将手帕揣进怀里,大步朝帐篷走去。
宁波急的团团转,他问我这一整天都死哪儿去了,也不见人可是急坏了。
我被一众女人差点围殴了,这件事我能告诉他吗?宁波忽然凑到我身边闻了闻:“怎么这么香?”
“哪里,哪里香了?”我心虚的躲避开,也不知那女人给我的手帕上涂了什么香料,香的刺鼻,就算我将帕子揣在怀里,也被宁波闻到了。
宁波没有不依不饶,他哀叹一声,说道:“老何,今天一整天我都觉得怪怪的,心里不踏实啊,你说那想要我命的黑气,到底是什么来路?”
“不是告诉过你了么,似是魔界的人!”
“那我就不明白了啊,魔界的人为什么想要我的命呢?”
我一边撕开一盒泡面,一边道:“可能不是冲着你呢!”
“啊,你是说,冲着我体内的小鬼?我勒个去,老子还没活够,可不想当了替死鬼啊,老何,你鬼术了得,快想想办法把那小鬼驱走啊!”
听他这么一咋呼,我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巴:“你喊什么?天降虎就在外头,你生怕它听不到是吗?”
当初让我偷偷练习,不要告诉横眉道长和天降虎的是他,如今不经大脑乱嚷嚷的也是他,宁波这货简直没救了。
他连忙捂住嘴巴:“我,我,我忘了。”
“行了,我如果能帮你,我会不帮吗?实在是连我也没有办法啊!”我说。
宁波愁眉苦脸:“对了,老何,今天白天我朝村子里望去的时候,隐隐约约看见很多虚影,也不知什么东西。”
“你当真看见了?”
宁波点点头:“看见了,不光我看见了,陈斌和小薇都看见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回来这么久都没有看见陈斌和小薇,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宁波指了指远处的小山丘,道:“小薇说来了几天,天天吃泡面,都吃腻了,拉了陈斌去山上采蘑菇去了!”
“这天都快黑了,采蘑菇也该回来了吧?”
宁波愣了愣:“也对啊,他们不到中午就走了,怎么这时候还不回来?”
我俩一寻思,糟糕,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最近村里村外都不太平,巫术鬼术闹的欢腾,又来了魔界凑热闹,搞不准真的出事了。
想到这里,我泡面也懒得吃了,立即和宁波走出帐篷,朝那山丘望去。
隐约间,一股黑云压顶,低沉沉的,天色阴郁,像是要下雨了。
“老何,你说他们不会是迷路了吧?”宁波仰着脖子看了看。
“迷你妹,从这里到山丘,就是一条直线,能迷个鬼。”我骂道。
宁波点点头:“也是!”
说完这句话,宁波又走进帐篷,拿了两把雨伞出来。我茫然问到:“你要做什么?”
“你看天都快下雨了,我去接接他们。”宁波说完,自己将雨伞撑开,“我和小薇撑一把伞,这个给陈斌。”
日,这货还在打小薇的主意,果然是宁波!
我一把抓住宁波的身子:“你没看见那边的黑云吗?很明显不正常,不只是下雨的缘故。”
宁波惊了惊:“不是下雨?呃……以前我在学校那会儿,下雨阴天都是这个样子啊!”
“你妹!”我懒得与他争辩,这货学习了那么久的道法,连最基本的异样都看不出来,当真要气死横眉道长了。
我也不管他,一个口哨叫来天降虎,对它吩咐着好好看家,然后从宁波手里抽出一把雨伞就上了山。
宁波不甘愿的在背后喊我:“喂喂,你不叫我去,你自己去,你安的什么心啊!”
他快步追上我,刚走两步,天边一个炸雷响起,惊鸿之响响彻天地,照亮了整个天机。
天雷滚滚,雷电交加,从那乌云密布里传出来,天色顿时陷入黑暗里。我俩吓了一跳,全都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宁波瑟瑟的站在我身后,拽了拽我的衣服:“老何,怎、怎么回事?”
“天有异象,这不是个好兆头!”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气息里,溢满血腥味。
这味道非常呛人,眨眼的功夫,大雨倾盆而下,我和宁波的衣物全被浸湿。
“老何,这,这天上下的,怎么是血啊!”宁波忽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