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气的咬牙切齿,我却乐呵呵的看着他。
宁波忽然站起来:“哼,不求你,老子去使用美男计,我就不信了,以老子的姿色,还有女人会不上钩?”
我盯着宁波的****眨了眨眼睛:“美男计?”
“呃……”宁波忽然一撩****,又坐了下来。宁波很健忘,他总是忘记自己女人的身份。
“对了,我想起来了!”宁波眼神放光的盯着我,“老何,我不能使用美男计,你可以呀,别忘了,你跟小修还有一夜/情呢!”
宁波卑鄙的把我推到前面,我尴尬的看着云娘和小碗,尤其是云娘,她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女人都是容易吃醋的,何况,我和她还不止一夜呢!
“宁波,别他妈胡说。”我推了他一下,意思是叫他别当着云娘的面乱说话。
可是,宁波完全不能体会我的为难,他只以为我不愿意帮他,还大声肯定道:“怕什么呀,老何,你去的话,小修一定肯给的,如果她不同意,你就在上一次,一直搞到她同意为止。”
我擦,这丫的,我恨不能掐死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在底下狠狠踹了他一脚,宁波懵逼的看着我:“老何,你踢我干嘛?”
我踢你,我踢你,我恨不得踢死你啊!
云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她站起来对小碗道:“小碗,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看也不看我,转身走出了房间,宁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懵逼的问我:“哎,她怎么啦?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忙跟了出去,对宁波和小碗道:“你们聊,我去看看。”
怎么说我跟云娘也做了好几日夫妻,她的好处我自然知道,也不想惹她生气。而且我跟宁波在古堡里憋了好几天,已经多日不碰女人了,今天想的厉害。
我跟着云娘一路到她家里,她不理我,进门还要将我关在外面。我很郁闷,我和刘欣慈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她还要给我解毒。
我和小修的事,她应该也是知道的吧?当日我从小修家出来,不就碰到了她了吗?那天也没觉得她不高兴,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啊!”我趁她关门之际,硬是推门走了进去,云娘屁股一扭,坐到了床上,也不看我。
我觉得她生气生的有些莫名其妙,前一秒还好好的,怎么一句话不对付,就变了脸色?
不管我怎么哄,她就是不理我,最后我无奈了,说:“好吧,既然你这么不想看见我,那我去找别人好了。”
云娘一把拉住我:“你敢!”
“你又不搭理我,我有什么办法?”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捉摸不透的情谊:“何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明知道你和她们都有过关系,我也没觉得怎么样,可是最近,我一听你跟谁怎么样了,心里就很不舒服。”
我笑着抱住云娘,轻轻呵道:“那是因为,你爱上了我。”
“爱?”云娘斜着眼睛看我,忽然就笑了,“怎么可能呢!南道村的女人,只有xing,没有爱!”
“可是,你跟她们不是不一样吗?你不甘于受到石婆婆的控制和摆布,你想逃离,你原本就不属于这个村子啊!”
云娘叹了口气:“或许吧,可是,我真的不想爱上你。”
我和她脸对脸的望着彼此,如此近距离的:“我不配你爱?”
“不是,爱一个人,是会伤心,是会吃醋的,也是会难过的。”云娘娇声道。
在我面前,她再也不是那个有主张的大女人,分分钟变得小鸟依人,所以说啊,在强势的女人,遇见心爱的男人的时候,都会变得如小猫一般乖巧听话。
这就是女人的好处。
我心里无比满足,想当初,她利用头发泡的香茶让我对她无法自拔,让我爱她入骨,而如今,她却心甘情愿的离不开我了,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成功。
我们四目相对,我凑过去亲吻她,云娘慢慢闭上眼睛,身体软在了我的怀里。
这是几天以来我第一次碰她,这女人更加娇喘妩媚,身体柔软似蛇,缠绕在我的身上。这时候没有任何打扰,屋顶上再也没传来男人的暴怒声,我和云娘无比投入。
当一波又一波来袭结束后,我俩躺在床上望着屋顶,我笑呵呵的问她:“云娘,屋顶上还有男人吗?”
云娘气喘吁吁,胸口不停起伏,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我不由得又上前扭了一把,云娘一把按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掌放在她的心口:“有,不过,我没有开启机关。”
“为什么?”我扭头看着她。
她也扭头看着我:“因为我不想把你当做我的猎物了。”
“哦,那你把我当做什么?”我一骨碌爬起来,压在她的身上。
云娘咯咯咯的笑道:“当做我的男人呀!”
听到她这句话,我忍无可忍的,又狠狠要了她一次,这女人总是能够了解我的心意,很努力的配合着我,此刻,我们都无比疯狂,疯狂到恨不能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末了,我实在累得够呛,云娘也早已昏睡在床上,我休息了一会儿,想着宁波是不是回了夏彤家,他现在除了夏彤家,应该没有地方可去了吧?
我穿了衣服从云娘家走出去,外面的月亮很圆,周围的红晕越来越显眼,看来刘欣慈的苏醒真的就在这几天了。
我在村中央的路上站了一会儿,刚想转身回刘府,就看见有个黑影匆匆的朝小修家的胡同走去。我心里一惊,是什么人,如此鬼祟?
我跟了过去,刚走进胡同,就看见有个人在门口趴着朝里面瞧,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我悄悄的靠近,顺手捡起了地上的一块砖头。
那人许是听见了动静,猛地一回头,吓了我一跳,我举起手就想将砖头拍下去,却听那人低声道:“尼玛,你吓死老子了!”
艹,怎么是宁波?
以宁波的身段,我想在黑夜里认出她来太难,不过他想认出我却很容易了,因为村里本就没有别的男人。我扔掉砖头,将他向外拉了一把:“你******干什么呢!”
宁波一本正经:“偷蛊虫啊!”
我被他雷的外焦里嫩:“你他妈疯了?要是再中了蛊毒怎么办?”
宁波道:“你不是说,我都已经中了,再中一次也没事吗?”
擦,我真是无语了,这丫的把我开玩笑的话当真了?我压低声音,生怕惊动了小修,我说:“你现在中的毒只是改变了你的样貌,万一再被咬到,中的是剧毒,当场死翘翘了呢!”
宁波一听,这才惊道:“呀,我没想道啊!”
我晕了,尼玛你能想道什么呀!我拉住他,就想往外走,岂料宁波说,如果不能偷,去找小修借借吧,万一她能答应呢!
我一想,我煮了老妖婆的蛊虫,这件事还没了结,总要想办法解决的。于是,对宁波点了点头,“行,那我们试试看。”
宁波又拉住我:“什么试试看?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样,你开口向小修借,如果她不肯,你引开她,我再去偷,如何?”
“那,那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被咬了,如果偷不到我们就不偷了,再想别的办法。”我说。
宁波扬胳膊:“我的能力你还信不过吗?别啰嗦了,赶紧的!”
说完,他率先进了小修的院子,我紧随其后。这里我们不是第一次来,所以一点也不陌生,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小修就来开门了。
“这么晚,你们怎么来了?”
宁波一把将我推到小修跟前:“何沉想你了,想来看看你,我就陪他来了。”
小修脸色一红,没有说话,让开门让我们进屋。我俩也不客气,进去后直接找了个地方坐下,宁波的一双眼睛总是盯着墙根里的瓶瓶罐罐。
“小修,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啊?”我怕小修发现宁波的眼神,赶紧找她说话,小修看着我,给我们倒了两杯茶水,说道,“过几天是村里一年一度的百鬼祭,我在做准备。”
“百鬼祭?那是什么?”
小修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说:“就是一种节日吧,村里的女人会打扮的怪模怪样的,最好是各种恶鬼的样子,大家载歌载舞,祭祀长天,来保佑一年的平安,同时,也可以驱魔驱鬼,这是我们村里流传下来的节日。”
这特么不就是万圣节么!我心里闷闷的想。
这时候,宁波已经慢慢的走到墙边,逐渐靠近那些罐子了,小修看见后,问他在找什么,宁波忙回头,笑嘻嘻的问:“我上次差点被你这些虫子给咬了,我就想知道我们坐在这里安全不安全,万一它们又跑出来咬我呢!”
“怎么可能呢,没有我的号令,它们不会随便咬人的。”小修道。
“呃……那我碰它们,它们也不会咬我吗?”
小修又笑了笑:“不会,不过,你可千万不要碰,虽然虫子不会主动咬你,但是它们身上都有毒的,染上了毒,也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