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老弟,这次我们家可要好好感谢你啊。”
杨士贵和张小宇走在自家院子里,脸上的笑容那可是没有停下,自从认识张小宇以来,杨家就扬眉吐气,似乎一直好运不断。
这一次要是没有张小宇,说不定杨成丘那就倒霉了。
“哈哈哈,杨老哥,感谢就不用了,我只要一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张小宇哈哈一笑,一把搂住杨士贵的肩膀,然后说出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本来从医院出来打算回家,可是突然想起来,苗半夏的事还没有着落,这九月初,大学也快开学了。
“哦,小宇老弟是要去学校深造?”
杨士贵不可以思议的看着张小宇,都这水平了,居然是想着学习,怪不得那么厉害,学无止境啊。
“杨老哥,这是帮你未来的弟妹弄的。”
张小宇眉头一挑,给了杨士贵一个你懂的眼神,逗得杨士贵哈哈大笑,本来还想撮合撮合张小宇和杨青青,真是可惜。
“哈哈哈,弟妹叫什么名字。”
“苗半夏,秧苗的苗,半个夏天的半夏。”
杨士贵看着张小宇提到苗半夏的时候,整个脸庞都充满了光彩,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可见张小宇对苗半夏深爱的程度。
“我的老家,就住在这个村......”
“喂,郑东,这不是刚送过钱吗。”
张小宇正高兴着呢,掏出大哥大,看见郑东的电话,乘机调侃两下。说出来的话尾调都是上扬的。
“宇哥,赵楠和冯镇堂被刀疤坑了!”
郑东眼睛不停的到处瞄,生怕被谁看见,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明显的颤音,现在是在刀疤的大本营,和张小宇通风报信,这要是被抓到了,绝对抽筋扒皮。
“地点。”
“刀疤娱乐总部。”
张小宇脸色铁青,挂了电话,对着杨士贵告别,开着自己破烂的面包车,直接一路飙车回去木山镇。
“刀疤!”
张小宇抓着方向盘的手上面青筋暴起,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上次赵楠出事还记忆犹新,现在两个小弟又出事,张小宇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本来以为两个人一起就不会着道,没想到!
“不错啊,胆子肥了啊,郑东。”
“啪嗒。”
而另一边,郑东手机掉在了地上,缓慢的回头,看见那脖子上明显的疤痕,差点没有晕过去,我靠!怎么这么背,不就是打一次小报告,居然被听见了!
“把他给我抓起来,不过,还要感谢你通知张小宇,我正愁怎么通知他来送死。哈哈哈。”
刀疤对着郑东狰狞的一笑,然后手一挥,身后的小弟就扑上去将郑东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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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给我滚开!”
张小宇到了刀疤的总部,几乎是一路踢人,飞快的往里面冲过去。
刚刚给郑东打电话,想要问一下具体的位置,没想到被刀疤接到,郑东也被抓了起来,气的张小宇差点暴走。
“你们找死!”
越来越多的小弟围堵再路上,张小宇身上的气息一变,速度快到根本看不见影子,而张小宇通过的地方,那些小弟一排排的直接倒地,全部晕了过去。
要不是张小宇压制住自己的凶性,这些挡路的人全部都死了。
“什么人!”
张小宇停下脚步,脚下用力一蹬,赶紧离开地面,跳到了半空中,然后落在了不远处。
“咚!”
一个巨大的坑出现在张小宇刚刚站立的地方,周围的地面都布满了裂痕。灰尘慢慢散去,一个肉球出现在张小宇的视野中。
那个肉球就像RB的相扑人员,穿着一个大裤衩,全身横肉,根本就看不出人长什么样。
“张小宇,受死吧!”
陈球一开口,张小宇感觉自己耳膜在经受折磨,简直就像天雷滚滚,说话声音他特么的大了。
“咻!”
“咚!”
张小宇瞳孔一缩,赶紧抱着自己的脑袋往旁边一躲,身后的墙壁就被轰出一个大洞。
陈球快速的收回手,然后抬起左脚,快速的一踢,干净利落,而且!速度奇快。
张小宇第一次知道一个胖成猪的人,居然还可以速度快成这样。一路懵哗中,只好硬生生的接住这一脚。
“咚。”
张小宇双手并在一起,挡住了陈球的这一脚,两人相撞的地方,发出巨响。张小宇明显的感受到陈球身上和自己同样的气息,和曹薇一样,也是修行者。
“曹尼玛,今天不打得你傻叉,我就不叫张小宇!”
张小宇眼睛一眯,修行者了不起,自己还是修真者!敢在自己面前嚣张!双手一用力,将陈球的脚给挡开,然后体内的太极快速旋转。
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快速的在陈球的周围开始跳跃,每跳跃一下,张小宇就在陈球身上踹一脚,最后陈球就像一个球一样在原地旋转起来。
“咚!”
陈球整个人被张小宇一脚踹飞,直接嵌到了墙壁上,卡在里面不能动弹。
而这时的陈球体内的气息被张小宇踢得混乱,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直接被打倒。
“刀疤!”
张小宇眼睛一横,原地一跳,直接将墙壁穿出一个洞。而刀疤就站在这个房间中,从电脑的监控中缓慢的抬头,及时刚刚张小宇打到了陈球,也没有一丝慌乱。
“张小宇,你要是不顾赵楠,冯镇堂,郑东的命,你可以直接动手。”
刀疤扯了扯衣服,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脖子上狰狞的疤痕让刀疤看起来添加了几分狠劲。
可是下一刻,刀疤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卡擦。”
“你找死!”
张小宇嘴角一勾,闪身到了刀疤的身前,直接将刀疤的手折断,那嘲讽的笑容直接刺入了刀疤的心里,明明张小宇非常在乎他的小弟,为什么用他们威胁没有任何用?
“卡擦咔擦咔擦。”
“我张小宇从来不听别人威胁,阎王爷现在还不敢和我抢那些小崽子。”
张小宇笑着将刀疤的手脚一个一个折断,然后非常好心的将刀疤放在椅子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