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般逃出实验室的楚西爵轻呼一口气,道:“恩。”
金陵懒洋洋的从地上爬起来,在全副武装神经敏感的守卫“殷切”的眼神中走到实验室外的一颗致敬四米的榕树下,只有这棵树才能挡住他的动作,不会让人怀疑他是一只会说话的熊。
金陵趴在树下,脑袋面朝大树,他百无聊赖的抓着榕树锤下来的树须须,“你刚刚去关姐姐哪儿了?”
楚西爵跟随金陵飘到树下,“恩。”他话一说话,突然又道:“这次又是猜的?”
“哪有。”金陵扯着树须须乐滋滋道:“我要是感觉不到冷就证明你不见啦,表哥你就想一个移动大冰山一样,可冷了。”
楚西爵:“”不该问的,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晚上回教堂的时候,你一定要拿到关心手里的那块黑色石头。”楚西爵一脸正色的叮嘱像巨婴一样沉浸在拔树须这种弱智游戏的金陵,他对那块古怪的石头深感恐惧,没错,是恐惧。
金陵扯着树须懒懒道:“可我没见过那个石头,怎么拿。”
楚西爵忍不住给金陵一个爆栗,他透明的拳头无压力的穿过金陵的脑袋,“你是猪吗,到时候听我口令行事。”
透心凉的寒意从大脑穿过,金陵被冻得一激灵,他呆了几秒又几秒,半响后委屈的敢怒不敢言,“不是猪,是熊。”
楚西爵:“随你。”两者智商毫无差别为什么非得纠正物种。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金陵智商有问题呢,末世前金陵活泼好动没心没肺,但智商没问题,各种各样的奖状奖杯拿个遍,为何现在智商这个么感人。
日盼夜盼,楚西爵终于盼到天黑,江疏影从实验室中出来,他眼尖的看着江疏影把装有陨石的盒子放在衣兜里。他深邃的黑眸一闪,果不其然,这个女人想拿那块破石头把他弄得灰飞烟灭。
回到焕然一新的教堂,江疏影沈舟给她安排的专门放药的隔间里取出抽血器材,按照金陵的体型抽取了一代血液放进冷库保存后转向自己的房间。
江疏影打开连上网的电脑,她从善如流的入侵这个世界的天网系统,一层层筛选,最后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并将教堂里边的监控改了方向后疲惫的坐在电脑前休息,她靠在椅子上往后仰,眼睛一睁就看到一双饭碗一样大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她被吓得心脏那个猛缩。
就在江疏影忙碌入侵天网系统的时候,刚抽完血脑袋还晕乎乎的金陵在楚西爵三催四请,外加各种速冻体验下慢悠悠的走到江疏影面前,他见江疏影十指翻飞,各种代码数据哗啦啦地想瀑布一样呈现在电脑屏幕上,那熟稔的操作
“啊啊啊啊。”金陵激动的大叫起来,“关姐姐,你竟然还是一个黑客!”他双眼放光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江疏影,怎么办怎么办,偶像是黑客大佬!
江疏影迅速站起来,她拍拍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无奈道:“金陵,不要这么吓人。”
金陵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的心脏激动得快要飞起来,偶像是大佬~在这种与有荣焉的让他完全感受不到楚西爵在他身体中穿梭的寒冷,好兴奋好兴奋!他激动得在原地转圈圈,转完之后兴奋得在地上滚了滚。
江疏影笑着摇摇头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活宝笑逐颜开,她笑了两声那股熟悉鬼冷突然又升起来,江疏影笑容一敛,她迅速从衣兜里拿出盒子,然后打开
楚西爵看着高兴得不能自己的表弟脑袋滑下一头黑线,有点出息好可好?他弯下身想把在地上打滚的金陵给冷清醒,就在他弯腰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突然将他吸引过去,他转头一看,江疏影手中正拿着哪块黑色的陨石朝他靠近。
不由多想,楚西爵迅速飞离金陵的身边,他对金陵大喝一声,“金陵,快把关心手里的石头夺过来扔掉!”真tm要命。
金陵闻言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挡在江疏影面前。
楚西爵飞到二十米外的地方远远地对金陵道:“关心手里的那块石头会把我吸进去,我会没命的。”
一听江疏影手里的石头对表哥会造成生命威胁,金陵就挡在江疏影面前堵住她所有去路,保护表哥义不容辞。
“金陵,让开。”江疏影推了推高大如山的金陵,她说过,她那个怨灵之间不是你死我是我亡,“我有要是处理。”
金陵知道江疏影和楚西爵又不可调和的矛盾,当然不可能让。他抿抿嘴,棕熊模样的他做这个动作看起来十分滑稽,“关姐姐,你可以把这个石头收起来吗,我看着头晕。”
经过一天的实验,江疏影敢百分百保证陨石只对游离的灵魂有威胁,金陵在说谎。
江疏影拿着陨石一板一眼道:“真的?”
金陵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虽然内心有些愧疚,但为了表哥的生命安全,说句慌应该没什么吧。
能让金陵这么保护的人,只有江疏影看了看装有楚西爵身体的水晶棺材,笃定道:“这几天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怨灵就是楚西爵,对吗。”这是一句陈述句。
“不是。”金陵回答得又快又准,更难得的是这次他没有因为语速过快所说的话变成嗷嗷叫的熊吼,毕竟人类和棕熊的声带构造不一样。
“那就是了。”江疏影握住手心的陨石,楚西爵已经异变成了丧尸没有任何生命特征她也查不到他是不是已经死了,之所以把楚西爵的身体放在棺材里是为了掩人耳目,她不相信沈舟。
这个世界没有崩塌说明命运之子依旧存在,江疏影以为楚西爵是因为自己打的药而沉睡,然而,让她料想不到的是楚西爵竟然变成了魂体,对于三番两次至她于死地的人江疏影绝对不会放过。她拿着犹如定海神针的陨石道:“楚西爵,出来。”
空旷的教堂反复回响着这几句话,金陵苦着脸看向教堂,祈祷表哥不会被正在气头上的关姐姐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