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半扶半拖着昏睡的两人向里面雅南的房间走去。
“真的要这么做吗?”
把两个昏睡着的两人纷纷放在床上,另外一个人显然有点无主地问着有一个。
“不错,娘娘特意吩咐的,不是吗?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下手,走,快点,收拾好这边,咱好回去汇报去。快点,动作快点,”
那人看同伴这样问,有点迟疑。不过还是镇定地点点头,看了眼床上依然熟睡的男女,催促着。
“淑妃娘娘长的可真美,要是我有这样的老婆,呵呵,”那人听说,当先跑到雅南身前看着她娇美的睡颜,眼神猥琐地轻笑着。当时有点寒碜地手来回揉搓着不知道怎样动手。
那人吩咐他之后,本站在一边显然是把风的样子。听他这样说,不禁有点无奈。
“你这蠢祸,皇宫中还做着老婆命,淑妃娘娘岂是你该打注意的人,人家可是皇上的老婆,轮也轮不到你,快点,万一人来了,你就完了,”
冷冷上前,一副看她很不正气的样子。手拍了他头一巴掌这样训斥着,又是焦急地催促着。
“这,这,看到这么美的女人,我,我这,真的,好美,比天上的仙女都美,”那人听说,倒是很快扯去了云王的上衣,再次回到雅南身边却下不了手。
“真是,没用的家伙。又不是让你玩她,只是脱几件衣服嘛,何必呢?一看就是几辈子没讨过老婆的种,你来把风,我来,”
本想回头怒骂他,不过那人还是无奈回身看着他训斥着。拉他过去把风,自己则走过来。三两下也扯去了雅南的外衫。
随后又是一阵摆弄。
抓了一把红色的,青紫色的衣服在手,随意扔在身边,拉过那人。
“走,快走,”
他们匆忙走后。只见床上,雅南只是身着贴身衣物靠在云王身边睡的正香。云王的上衣也依然不知被脱到那里。
两人到了春红晕到的地方,迟疑了下。目光一示意,当时就被拖着也拉了进去。最后两人出去,到了院中央,径直到了门口。
“你在这把风我去通告。记得长个心眼,如果事办砸了,别说主子怪罪,就是咱两的脑袋都得搬家。”
到了门口,轻打开门。警惕得看了下四周,那人压低声音吩咐着另外一人。
再次出言警告着,看到他的话,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哆嗦了下,双眼都发出恐惧的光芒。这才微微一笑,转身再次嘱咐着,闪身进入夜色中央。
看着他离开,留下的人倒是老实看了下四周。蹑手蹑脚关上门,背靠在门后,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夜越发的沉寂,到来少有的阴凉。房间中两人依然睡的正香。春红的房间中,小丫头幽幽醒来,却是手脚被捆着,嘴巴被塞着,正在床边的地上,低声挣扎着,呜咽着。
可说院门口那人等了一会,就听到门后有敲门声。
“谁?”这声音显然吓了他一跳,连忙闪身走向一边,手中长刀也防备地拿在手中,低声喝问。
“我,”外面压低的显然是他的同伴。
“事情怎样?”听到是熟人,他连忙拉开门,拉他进来才急切低问。
“已经给主子说好了,他们马上就来了,刚才没人过来吧,”
那人明显也有点急噪地喘息着说,担忧地看着外面再次低问。
“没有,刚才我一直眼睛都没眨的把守着,老大,咱们该走了吧?这,总感觉这样呆着,有点让人怕怕的,呵呵,”
那人老实回答,哀求的眼神看向来人。这才讨好着走近刚到的人这样说,然后就是一阵轻笑的谗笑声。
“你这小子就这点能耐,这么怕事,那刚才还打着淑妃娘娘的主意,真是,走吧,咱们得快的离开,这皇宫是非多,还是早离开安危些。”
眼神明显带着嘲讽地看着跟班,那人语带轻蔑地嘲笑着他。不过还是阴忧地回头看了下外面,对他慎重地说。
两人互相对失视着点点头,再次警惕地看了下四周,拉开门看了下转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失去了踪影。
他们离开没多久,就在贤德宫门口过来一行人。
只见身上披着猩红擎的雅芬,和身披着同样颜色披风的皇上楚傲天正一脸凝重,带着一些手握火把的侍卫,公公宫女向前匆匆而行。
“贤妃你确定?朕不再这两天,她都一直跟云王在一起?”
匆忙走着,楚傲天明显有着不相信问着身边的雅芬。
“回皇上,确实是。虽然她入住冷宫,但毕竟是妾身的妹妹。前两天妾身去看望她,正好碰到云王和她,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唉,妾身只是有些怀疑,所以才暗中派人探视着他们。今晚妾身派的细作说,再次见到云王一副做贼心虚的警惕看了下四周,蹑手蹑脚推开冷宫的门走了进去。然后就听到两人的低声调笑声,淑妃的声音……”
雅芬看着眼前男人急切向前,脸色铁青着匆忙走着的身影。点头应声肯定地说,当然是把雅芬和云王能多怎样污蔑就怎样污蔑。还故意说的惟妙惟肖的。
听她这样说,楚傲天的脸色更加阴冷。太阳穴上的青筋都有点微微爆怒着跳起来。双拳也不由地紧紧握着。全身都散发着狂暴的阴冷气息。
整个人犹如撒旦,阎罗在世。让人说不出的恐慌,惊乱。
“够了,不要再说了。走,跟朕一起去质问那贱人。还有你贤妃你要敢随便说半句假话,朕绝不轻饶你。其他人给我留下,你们走,跟我走,”
听着这让他全身都不由气愤的颤抖的话语。楚傲天心头无名之火再次爆发。不过这才他倒沉静下来,狠声打断她接下来的话,怒声说着。回身对雅芬冷冷说着。转身对着身后的公公太监说着,转身拔腿向冷宫方向而去。
“皇上,妾身,妾妾,”看着愤怒向前走去的男人,当然他很少对她这样冷俊过。一时雅芬有点难以接受。不过还是惊慌住了脚,只能伸手意图拉着他一起去。
可是他根本不理会她,本想着要当面看她的难看。那知着男人不让去,她只能老实站在那里,但看着他愤怒离开的身影,眸子中则浮起一抹浅笑,犹如樱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