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惊恐退向一边,雅芬才一脸轻笑地走近刘嬷嬷。
“刘嬷嬷,”轻笑低身看着老人惊恐的头向高抬了下,明显颤抖的连忙低头的动作,轻柔上前拿出自己的丝帕为她擦拭着嘴角的血水。
“娘娘,”她的靠近,引得刘嬷嬷身体又是一个哆嗦。但她不敢再动,只是用着无辜可怜的眼神泪眼看着前面这陌生的让人恐惧的女人。
“本宫打你,也是无奈。你以为本宫真的忍心打你。可是你,你这次的多醉,让本宫下不了台阶。刘嬷嬷,本宫打在你身上,却疼在我心。你懂吗?来,本宫扶你起来,香兰快,快去拿些疗伤良药来,来,您老慢点,慢点。”
看着刘嬷嬷明显惊恐害怕的表情。雅芬有点微微叹息,不过还是低身轻扶着她的身体让她可以坐下来,边轻柔为她擦拭着伤,同时嗔怪地喃喃说。
再次问无奈低问着她。
同时起身慢慢搀扶起她这样说,回头还吩咐着身边的丫头。对她倒是无微不至地关怀起来。
“娘娘,老奴,都怪老奴多嘴,让娘娘难堪,老奴,”
刘嬷嬷说真的,没想到她会打自己。当时心中是又恨又怨。不过听她这样说,心中稍微有点安心。
说真的,她确实是多嘴,那知自己的多嘴,弄出这样的笑话。而且皇上和娘娘之间,虽然平淡,但她却依然感到怪怪的。
抬头看着她喃喃说着,泪水宛然再次涌满眼眶。
“好了,刘嬷嬷你别这样,本宫对你是有点严厉了些。可是都是为了咱们以后的未来呀。要不,其他奴才也这样胡来,不把本宫的话放在心上。别说我难以保全,就是你们也恐怕难以逃脱呀。来,当心有点疼的,忍着点。”
看老人这样,雅芬一副宽容主子的打断她的愧疚这样说。再次给她解释着。看到香兰正拿着药膏过来,接了过去。把老人扶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亲自动手为她擦着药来。
那情形,那神态,可真是个慈祥和顺的主。眸子虽然带着笑意,但雅芬的心中却在微微冷笑。
这些奴才们就是这样好应付。点点甜头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不过这老婆子一对自己还有用,二她知道自己太多东西。所以这样恩惠兼施的态度倒还能拉拢她的心。
“恩,恩,娘娘。”看着如此深情对她的主子,刘嬷嬷虽然老脸上疼痛一片,但眸子中的笑意却是那样的真切。这一笑扯动的嘴角的伤,不由由是低呼一声。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天色不晚了。刘嬷嬷,这是宫中良药,你拿去,每天按时涂抹,很快就不感到疼痛了。这两天,你可以休养下身体,回去看望你家中的人。喏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带回去给家里救济下。好了,你也下去吧。本宫真的有点困了。”
为刘嬷嬷擦好膏药。雅芬淡淡起身对着其他奴才这样说。
看着其他人离开,这才转身对着刘嬷嬷劝说,提醒着。同时掏出张银票交给她说完,挥手也让她下去。
今天晚上的事,贤德宫则是有着少有的安静。但凤祥宫,已经兰阁都明显有了惊动。
“那女人真的这样做?看来是该鸳月出手的时候了,绝对不能让她占了先机,要不,到时候后宫别说青儿,就是我这老太婆恐怕都要难过了。”
太后一脸凝重看着厢房门口站着的一个小宫女这样说。同时看着身边的如云两丫头说。
“恩,太后。只是如云真的担心”
如云听老人这样说,倒是附和的点点头这样说。想了下,明显有话说的看着老人。
“恩,”老人淡淡的目光一示意,如云及时住了口。
“好了,你下去吧。小云,记住在兰妃那边尽量得谨慎些。只要她老实安分按哀家说的做,一切都睁只眼闭只眼。但若是发现有异常,不要惊动她,速了给我汇报,懂吗?”
打断如云的话,太后一脸疲倦看着门口的小丫头说。那丫头就是她当时派着伺候春兰的小云。再次低声叮嘱着,她挥手让她退下。
看着她离开,才一脸凝重看着如云他们。
“你是担心着,鸳月那丫头有二心是吗?”半天才缓缓开口问如云。
“恩,总感觉最近她也是一样的讨好,巴结着皇上。说不清为什么。不过人总期望得到更多。以前她是为报仇才跟我们合作,就怕她慢慢地真的以为自己是公主了,想要更多。到时候别说有个贤妃,连她也坐大了,就真的棘手了。老佛爷您老认为呢?”
如云听老人单独问,才谨慎地点点,接着向老人这样说。
“我有过考虑的。她根本不足为惧,充其量只是个丫头。哀家竟然能让她摇身一变成为公主,也同样能让她从上面跌下来。咱们且观看看情况再说,让她先跟贤妃斗,如果她斗垮贤妃,哼,到时候对我们就轻松了。万一不能,咱们最起码可以看出些眉目。那丫头当时才得救时一副怕死的样子,现在问她真的和贤妃有什么过节,竟然闭口不提。这倒让哀家真的疑惑了。不管怎样,现在青儿只好同样跟皇上修好,那两人不去招惹她们。一切,呵呵,你们说呢。”
听她这样说,老人慎重点点头。过了会,才一脸轻笑算计样的看着她说,最后不由老奸巨滑对着两人轻笑出声。
“恩,高,高,老佛爷这招坐观鱼蚌斗的招真的很绝。不管怎样,她们总会有失意的一方。呵呵,”含烟也由衷赞叹连连地说,一阵欣慰舒怀的笑声传来。
兰阁中,鸳月也神态凝重坐在那里。
“真的有这回事?看来她依然是势在必得呀。那好,咱们就走着瞧。走,跟本宫去一趟贤德宫。”疑惑看着向她禀报的小梅。得到小梅的点头肯定之后。
鸳月一阵冷笑着说。神态显示出一种随时准备战斗的豪情和气焰。
过了会,突然出声起来对着身边的人这样说着,顺手抓起件披风披上。只好也消失在夜色中。一行人打着灯笼走向贤德宫方向。
此时皇宫中,也有一队人此时也在缓缓迈步。为首的不是楚傲天又是谁。自从从贤妃那里出来,他就一副心神不宁,心事重重的样子。总感觉今天晚上的贤妃有点说不出的怪异。但却说不清到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