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给我回来吧!别在让人笑话了!周文越这执着的模样让孟莎莎更加哭笑不得,不过这个男人也真是可爱的!
说着,孟莎莎手脚麻利地一手推上门,这边一下子吻上了周文越的唇。
那吻那就一个火热,仿佛要把她所有的力气不使出来一般,其实连孟莎莎自己都觉得奇怪,好像自己那会儿跟那个校草从来没有那样的激情,唔,这只能说明一点,她根本就没有真正爱过那个校草,当年只是出于一种女孩子争强好胜的心情而已,而后来被他的劈腿就只能归结为对自己四年的付出不值和哀悼吧!
(女生文学)
“是这事儿呀,就在这几天吧!回头我还要找王主任商量一下。”周文越的神色恢复了些自然。
“那好,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欣语连忙告退。
“欣语,你先别走。我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孟莎莎倒是一脸的自然,她拉住欣语说道。
原来,因被欣语那勇往直前执着于爱情的力量所鼓舞着,欣语刚走,孟莎莎就向周文越进行了直截了当地表白。可咱们这位周大医生,别看离开学校那么多年了,可那青涩羞赧的毛病却一点儿没改。面对着也是爱慕良久的女孩如此直白的表白,愣是给呆在了当场。
弄得孟莎莎心急得不行,一个劲儿地问:“到底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呀!”
“莎莎,我……”
“我……什么我?你就回答一个字‘行’或者干脆两个字‘不行。“孟莎莎这心里可是越发地急了,心想:等和你确立了关系,你这温吞的性子,一准给你修理了。
“行——”又默了半晌,周文越终于拉长着声音说了这么一句。
周文越那个“行”字声音还没落地,孟莎莎那张俊脸就以迅速地速度凑到了他的脸庞,接着一个热烈而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只可惜,还没有吻过瘾,就被欣语打断了。
“莎莎姐,你有什么事要说?”欣语乖巧地探寻地望向了孟莎莎,等待着他的下文。
可周文越却抢过了话头:“手术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关键是那个捐赠者提出的苛刻条件,我真是担心你呀!”说完,他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忽地又想起了什么,不安地看了孟莎莎一眼。
孟莎莎却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个腼腆的文越呀!他一准是害怕自己吃醋呢!可是他也把自己的心胸想得太小了吧?她早把欣语看成了自己的妹妹,她怎会吃自己妹妹的醋呢?
不过他这样子也真显得可爱了,刚才对于她的表白他还是支支吾吾的,于是她就来个霸王硬上弓,下子强吻过去,开始周文越有点懵,继而热烈地青涩且回应起来。这样的吻让孟莎莎甚是喜欢,从而心里也越发地坚定了对这份感情地追求。
“没关系,周医生,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我肯定能抗过来的。”欣语自信满满地说着,唇边还荡漾出一个美仑美奂的笑容。
“你呀!都说了让你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担心。对了‘欣语我想继续给你做跟踪节目,现场为你报道你为了自己心爱人你做出了怎样的付出,也就是跟着你明天去墓地全程拍摄。我就不信了,那个家伙真能如此铁石心肠,电视台播出节目了,他还能那么心安理得的让你再跪。”
这样不好吧!莎莎姐,我不想这么出风头,你帮我们录制的节目已经给我帮了大忙了,这个就别再麻烦你了,而且,我怕那样会刺激那个捐赠者,到时他要是改变主意,我可就叫天不应,叫地也不灵了。欣语还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我就说吗,还是别这样的好。周文越也在旁边附和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遵从你的意愿。不过这几天我就是请假,也全程跟着你。这样才算真的够朋友!孟莎莎由此心里就更加佩服欣语,佩服她那他真毫无杂质的对爱情的忠贞。
谢谢你,莎莎姐!欣语由衷地说道,她的眼里闪耀着晶莹的泪花儿。虽然她是不幸的,遇到了那么多的艰难困苦,但是却总是能遇到那么多好心人的帮助。
我也会再陪着你的,相信我,有我在,你绝对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周又越也一字一句地表达着自己心底对欣语百分百的支持。谢谢,谢谢周医生。
欣语不断地道着感谢,虽然也明知道大恩不言谢,但除了天限直诚地说这个字以外,她真不知该道该说什么好。没的说,她唯有把这份情谊深深地埋在心底。有了机会,一定会涌泉相报。
好啦!你都管我叫姐姐了,还那么客气干什么呢?和文越就更没必要了,他是你未来的姐夫,我说的事,他敢不按要求做吗?切——孟莎莎说完还不屑地撇撇嘴,似乎丝毫也没为自己如此大胆的宣告感到什么羞涩。她倒是一片逍遥自在,可不管人家一向腼腆地周医生。
哎呀!你这说的是哪跟哪儿呀!当着人家欣语说这个千吗呢?周文越羞地涨红了脸,不满地在那里咕喙着。你说什么?难道你不想将来成为我的丈夫?你要是不愿意,就干脆说个不字,我二话不说,立马走人。孟莎莎说着话,一边不愤愤然地插起腰来。
不要这样,你着急什么呢,当着人家欣语的面,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这时的周文越也顾不得害什臊,一把拉住了孟莎莎的手臂。
啍,这还差不多。孟莎莎得意洋洋地说道。
欣语在一旁忍不住吃吃地笑。像一个发现了大人秘密的小孩子。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她真是感到由衷地欣微,好心人终究会有好报的。莎莎姐和周医生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哦,对了,莎莎姐还有姐夫,我还有一件事要求你们?”欣语真是太给力了,这小嘴变得那叫一个神速,一下子就把称呼改成了姐夫。
“快说吧,都叫姐夫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你的?”孟莎莎大大咧咧地说道。
“嗯,那请你们帮我想一个借口,不要让我丈夫知道我答应了捐赠者这个苛刻的条件。”
“原来是为这个呀!好,包在我身上,保准为你想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让你那心爱的男人不会有丝毫的怀疑。”孟莎莎大包大揽地说。
“放心吧,欣语!我会给成铭说的。”周文越也补充道。
“那好,我就放心了!”欣语又是甜甜的一下,脚底加快速度,快步离开了那里。
孟莎莎第一仗旗开得胜,心里美得不行,让你这家伙腼腆,我从此就让你从此改了章程。
周医生,莎莎姐,你们忙吧!我走了。
忙什么呀?我们在一起会忙些什么?周文越不解地问。
欣语却没有说话,而是调皮地一笑,她这笑容里分明有着一种隐含的意思。
欣语,你别走呀!把话说明白呀!周文越却犯起拧劲儿。
欣语还是没有说话,而是快步走了出去,她这个电灯泡已经够讨厌的,可不能再在这里碍事儿了。
你快给我回来吧!别在让人笑话了!周文越这执着的模样让孟莎莎更加哭笑不得,不过这个男人也真是可爱的!说着,孟莎莎手脚麻利地一手推上门,这边一下子吻上了周文越的唇。那吻那就一个火热,仿佛要把她所有的力气不使出来一般,其实连孟莎莎自己都觉得奇怪,好像自己那会儿跟那个校草从来没有那样的激情,唔,这只能说明一点,她根本就没有真正爱过那个校草,当年只是出于一种女孩子争强好胜的心情而已,而后来被他的劈腿就只能归结为对自己四年的付出不值和哀悼吧!
不过现在看来,她应该好好感谢他的负心了,不然的话,他怎能遇到这么珍贵的近似于绝种的男朋友呢?而这次周文越倒没觉得太难以忍受,反而在心底还十分庆幸孟莎莎这样的做法,从这个角度来讲,欣语说得不错,她来的时候,他们的确是在忙呢!被欣语打断,他确实感到有些遗憾,现在可好,正好可以把刚才没有尽兴地补回来。
再说,欣语离开了医生办公室,觉得整个人轻松了很多,一切的顾虑都打消了,她便更加有信心面对明天的挑战。
“媳妇儿,怎么才回来呀?”一走进病房,成铭便赖猫一般的叫着。
“什么才回来,我才去了多久呀?”欣语白了她一眼。她现在可算是找到了最能治这个男人的方法。
“哦,好好,算我说错了,行不行?”成铭立马乖乖地改了口。
“唔,这还差不多。”欣语满意地点点头。
“娘子,为夫的都知道错了,你坐过来好好地安慰一下我,好吗?”成铭又装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坐过来可以,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地听话。周医生说了,下周就可以做手术了,你现在一切都要循规蹈矩地按照护士的要求去做。”欣语伸出手来,点指着成铭的鼻子说道。接下来的三天,她要离开成铭的身边,孟莎莎并没有具体告知她要怎么隐瞒成铭,她现在要把预防针给打足。
“老婆大人,我现在有什么不听话的呀?有你在这里坐阵,我哪敢不听医生和护士的话呢?”成铭一副委屈地样子。
“那就好,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洗水果。”欣语嫣然一笑。
“哎呀,你就别去了。你看你这一天,东窜一会儿,西窜一会儿的。都没有好好坐下来歇一会儿,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就想让你静静地陪我一会儿。”成铭一把拉住了欣语的手,又做出一副耍赖的模样。
“好好好!我就坐下陪你。”欣语像哄孩子般地说道,随即坐到了成铭的床边。
成铭满意地笑了笑,半躺下来,和欣语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说着说着,他就慢慢睡着了。
欣语没有过多的担心,因为周医生告诉他了,这时他每天的药物所致,要让他再做手术的前几天保持充分的睡眠。
看着心爱男人甜甜酣睡的模样,欣语感到莫大的满足,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下巴、还有两鬓。把对男人浓浓的爱意都倾注在这只手上,忍不住在心里喃喃说道:“铭哥哥,为了你,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快点好起来吧!快点好起来一起经营咱们的幸福生活吧!”
第二天一早,欣语早早地醒来,趁着成铭还在昏睡的时候,快速地溜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没走几步,就碰到迎面走过来的周文越。
“姐夫,这么早?”欣语脆生生地叫道,倒不是她特意地想和周文越拉近乎,而是她特别高兴看到一对有晴人终成眷属。这样叫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哦?噢!”显然没有料到欣语会这样称呼他,周文越先是一阵尴尬,继而便又坦然了起来。莎莎说得不错,这都什么年代了,自己何必拘于那种古板呢?对于自己的真爱还有什么可避讳的呢?有时候,自己真是太过畏手畏脚了,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比自己小了那么多岁,却可以那么火热直白地追求自己的幸福,自己真要好好向她学习一下了。
“是呀,我开车亲自送你去那个墓地。”想打这里,周文越便一片坦然地说道。
“麻烦你了,姐夫。走,我先请你吃早餐。”欣语点点头,快步朝外走去。
“成铭不知道你出去吧?”周文越连忙跟上问道。
“他还睡着呢,我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对他说,这才趁他没睡醒就溜出来了。”一提到成铭,欣语就忍不住担心起来。
“这样也好,一会儿会有护士去接他到特护病房去。王主任的另一个徒弟,也就是我的师弟,会对他说,这两天要做一个封闭的无菌治疗,为了配合下周的手术。”周文越赶忙将昨天商量好的办法说了出来。
“唔,这个借口真好!这样铭哥哥就不会有丝毫地怀疑了,只是这样太麻烦姐夫了,也给医院添了这么多的麻烦。”欣语感激地说着。
“嗨,你都姐夫姐夫的叫了,怎么还跟我客气呢?医院也不怕麻烦的,毕竟因为成铭的案例也让医院无形中提高了很多的知名度。”周文越解释着,以防欣语会觉得内疚。
两人走出了医院,先到对面的快餐店吃了早餐,随后走到停车场取了车,径直向东郊的墓地开去。
今天有点多云,天气倒不是很热。大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周文越那辆黑色的宝马车便驶入了墓地停车场。
走下车来,欣语望了望远处那林立的一座座墓碑,忽地一种悲戚的感觉席卷而来。四年前,她也是在金海市的墓地含着泪将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的骨灰埋入这黄土之中。唯一值得欣慰的便是,爸爸虽然长眠于地下,但到底有妈妈相陪了。
“欣语,走吧!不要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周文越有点担心地看了看欣语的脸色,走过来扶住了她的胳膊。
“放心吧,姐夫,我不会害怕和退缩的。”欣语回以他一个舒心安慰的笑容,大踏步地往前走去。
两个人一走走到了墓地入口处,周文越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那个捐赠者出现。他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到点了,为什么那个人还没出现呢?
“姐夫,陈先生还没来么?”欣语狐疑地问道。她还记得被自己撞死的那个人叫陈瑞丰,这个捐赠者既然是他的亲弟弟,那肯定也是姓陈的了。
“别急,也许路上堵车了,我觉得他不会食言的。”周文越连忙安慰着她。
“好的,我会耐心地等,他若是不来,我也先自行走到他哥哥的墓地前行礼的。”欣语表示谅解地说道。
说的周文越心里又是一阵地感慨,这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孩呀!其实她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三年的牢狱生活,真不知道她这么一个公主般纤尘不染的女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为给心上人治病又毅然接受了捐赠者提出来的苛刻条件,不仅没有丝毫的怨言,而且还能那么的心静如水,自觉地去达成对方的心愿。
“对了,你这这颗药先服下去,这是预防中暑的药。”周文越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粒药。
“谢谢姐夫。”欣语嫣然一笑,接过药丸,吞了下去。
欣语刚吃下药,一个靓丽的身影就从停车场那边向这里走了过来。
“是莎莎姐!”欣语的声音里有着见到亲人般的那种喜悦。
“她来得可真快!”周文越的声音里也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自从昨天两人正式公开关系后,他就也深切地体会到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
“嚯,你们俩来得这么早?”孟莎莎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那剪裁合理的长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那明艳却不媚俗的颜色更是恰如其分地衬托出她红润阳光的脸色。
而欣语今天,却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棉质连衣裙。本来是来向死者表达敬意的,穿别的颜色,不免会显得不敬。
“莎莎姐,你今天真漂亮!”欣语握住她的手,高兴地称赞。
“有你这么个仙女在这儿,我不得精心地打扮打扮,要不然早就让你的光芒给遮挡得黯然失色了。”孟莎莎轻松地开着玩笑。她也清楚,一会儿欣语的日子会很不好熬,现在就想吧气氛搞得轻松些。
“哪能呢?莎莎姐,你天生丽质,自有一种奔放青春的美,你这股美劲儿,我也是自叹弗如的。你没看,姐夫看你都看的直了眼吗?”欣语也配合着孟莎莎这活泼劲儿,开起了玩笑。
“是吗?”孟莎莎得意地扬起眉毛,目光越过欣语望向了周文越。
周文越又是一阵害臊,迅疾地把目光移开了。
“嘿,我说,你不是又犯那老古板儿的酸劲儿了吧?”孟莎莎可不打算放过戏谑周文越的机会。
“什么呀?我哪里又泛酸了呢?我是在望那边看,看看那个捐赠者怎么还不来?这都过了十多分钟了。”周文越也没有示弱,而是很快的找了一个颇和适宜的借口。借此也转移一下孟莎莎的视线。否则的话,她又得对他一阵奚落,他也算看明白了,自己这个未婚妻不把自己打造成她一样的大胆奔放是誓不罢休的。他虽然没觉得这样不好,可必定得给他留点充裕的时间吧,这么迅疾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实在没法适应。
“什么?那个可恶的家伙还没来?”孟莎莎立刻厌恶地提高了声线,“真是欺人太甚了,他到底想怎么捉弄人才肯罢休?”
“莎莎姐,你别急,他肯定是路上出了点儿事情。咱们再等等吧!”欣语忙拉住孟莎莎。
“你看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比人家欣语大好几岁呢。欣语一会儿要跪上一天了,也没见人家着急。真是的。”这下可轮到周文越找到攻击孟莎莎的机会了。
“去去去,反正我这暴脾气就是看不惯这不平之事。有什么了不起,当初人家欣语也是意外地伤了他哥哥,再说欣语不是也为此得到惩罚了吗?干吗非得揪住不放,找出这么个损招来借机整人呢?这世界不是山不转水还转的吗?”孟莎莎却对周文越的警告完全地嗤之以鼻。
“你——”周文越嗫嚅了一下,便没了下文,他悲哀地发现,爱上这个当主持人的女人可真是一件不妙的事情,人家可是靠嘴吃饭的,任他以后是怎么也说不过她了。不过,好像,她说的也很有道理的,这时,他又有点后悔当初没这样劝那个捐赠者。其实人家欣语已经拿出了三十万,作为对捐赠者的报酬,这笔钱对于他这么一个普通的打工者的确不少了,可对方除了要钱还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真是有点可恶。
“喂——书呆子,你想什么呢?”孟莎莎见周文越沉默不语了,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谁知周文越后面的话就让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媳妇儿,你虽然厉害了些,但说的还真有道理!”
“姐夫,你可太有才啦!”周文越那一般正经的可爱模样,把欣语也逗乐了。心想:认识这两位可真是自己的福气,连一会儿要从事如此磨人的事情,都能保持如此的心情舒畅。
“哈哈哈,欣语你不知道,你姐夫的学习改造能力可强着呢。”孟莎莎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一副得了便宜还不算完的劲头。
“媳妇儿,我真觉得你说的太到位了,为什么那天和那个捐赠者谈判没让你去呢?”周文越依然一本正经地说着,其实那天他是特意没让孟莎莎去,凭她的脾气,他怕一下子谈不好谈崩了,那岂不是彻底害了欣语和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