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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泽与风暴队长(1 / 1)

“以前这里是什么样的。”帕克听到了士兵说了以前。

“以前啊,以前很冷。”士兵顿了顿。

“我听在这的老前辈说的。以前大家靠煤取暖,雪都常年下雪,附近又没什么煤矿,基本大家取暖的煤都是我们兵营舍不得用省下来的,居民的身体可不像我们。”

士兵接着说:“每年雪都会有一个季度的时间不会下雪,国会的补给车那时候才会到这里来,人们可以在冰封的地里种下一些耐寒的药材,等到下一个季度的丰收可以换到一年的生活必需品。”

“药材是雪都的命脉,不少人移居这里就是为了养家糊口,因为这里远居战乱,也算得上是一片净土。不过由于寒冷的气候每年的丰收季节就会有不少人因严寒而倒下,煤根本不够用。”

士兵继续解释:“再后来,从南方来逃避战火的人越来越多,前线吃紧,需要大量的药物,当时雪都只有唯一的一台蒸汽农械。那人跟地主一样仗着国会,大家为了生计只好苟全。但他对药农越来越苛刻,加上国会高价收购药材原料,利益熏心的他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药农的血,那一年也是雪都里死亡人最多的一年。”

“直到新教皇上位,新教皇重视人民,战火停歇,雪都也来了大量的士兵,这里的生活才渐渐变好。”

“现在新教皇也退位了,不知道这种现状能坚持多久。”士兵看着后视镜里。

“我们到了。”士兵取出钥匙。

他们面前的是一座不大的房子,跟大部分居民一样,有壁炉有橱窗的还算奢侈。

“没想象的那么冷。”帕克摸着壁橱,手里没有摸到一层灰。

“雪都的地下是一个热循环系统,当年士兵们和科学家一起建造了这个系统,这壁炉也是之前留下的,现在室内的温度都不用这些来维持了。”

“也许是留给圣诞老人的。”帕克笑着说。

“也许吧。”士兵也笑着说。

“但我还不知道这是谁安排的。”

“我也不知道,长官。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这些,要知道我们这里国会很少有人愿意来,所以基本也不属于国会的管辖范围。”

“我在哪可以找到他。”帕克看着士兵。

“我不知道,但是上级要我把这个交给你。”士兵取出一张邀请函递给他。“我得走了,这里有食物和一切生活用品,有需要可以随时到兵营,问路可以找当地的居民,他们都很热情。晚安,长官。”

“等等。”帕克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他。“这是DNA样本,帮我找到这个人的资料。”

“好的。”说完士兵将钥匙放在桌上,带着手里的东西就离开了。

帕克看着手里的邀请函,他想着一件事,就是希望自己做的饭不要太难吃,毕竟他饿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下过厨,虽然刀握在手里的感觉并不生疏。

帕克曾为队友做过饭,那时他很年轻。现在他老了,队员却都不在了。他曾经也想过在某个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生活,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跟邻居唠唠嗑,朋友叙叙旧什么的。

可帕克一想到那些在战场上失去生命的战友,他就算老到都快死了,都不想放下。

夜深了

帕克并没有睡着,他坐在橱窗边。手里拿着的是那片要塞带出来的晶片,帕克没有将它交给士兵,并不仅仅是不相信,而是他觉得一切没有这么简单,心里早知道是谁将他送到这里。

但帕克在这里不会待太久,还有些事要他去做。可他老了,难免有些担心自己走不了多远,但他不畏惧,因为他知道自己就快死了。

“我就快来看你们了。”他对着雪轻声说着。

一大早就有士兵来到帕克的住处,他拿到了一张宴会的邀请函。可是他需要一身像样的衣服,总不能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军服去,怎么看都像是去砸场子的。

帕克逛着城里的衣店,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买衣服是件很麻烦的事。他出身军营,对于礼服西装这样的衣物很少接触,虽然他知道。所以在挑选衣服上,犯了难,好在有热情的店员帮忙。

之后他去另一家理发店,店员把他拧成一团的胡子全刮得干干净净,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年轻时在军队里的一些故事。

“这附近有花店么?”他问店员。

“前面小巷里右转有一家,不过现在应该都已经卖完了。今天城西嫁女,鲜花可能都被当作礼物抢购一空了。”

“谢谢。”帕克微笑着离开了理发店。

当帕克找到那家花店的时候,都已经打烊关门了,店门口还剩下一些遗留的绿叶。他倒没有在意,走回来在车的后座上提出两瓶酒,跟士兵说一会回来,就独自向城外走去。

帕克一个人走在大雪中,现在并不是雪都化冻的季节,敢在大雪中行走的人也没有几个。帕克碰到一些猎户背着猎枪走过,他听士兵说过雪地里有些珍贵的食材,基本上打到一只就够猎户在酒馆里泡一个月了。

帕克没有带猎枪,一身漆黑的西装加上两瓶酒,在雪白的世界里格格不入。他不跟猎户打招呼,猎户也不会主动和没有猎枪的人交谈,一名路过的猎户背着一个鼓鼓的袋子,看起来他可以渡过这个月了。

而帕克慢慢来到一处峭壁前,大雪埋藏了一切,但他仍记得这里。

轻手拂开面前石碑上的积雪,碑面整洁干净,一个字都没有留下。但他知道来对地方了。

三十年前他来到这儿,亲手将朋友埋葬。

帕克把酒瓶打开,放在碑前。

他屹立在石碑前许久,然后无声无息地转身离去,就像他来时一样。

雪落在酒瓶上渐渐将它冰封,如同石碑一起。

晚宴开始了,帕克出现在酒楼豪华的一层,这层需要邀请函才可以进入。

普通层里都是宴席,挤满了居民和猎户。

他所在的这层到像是个晚会,各路贤贵在这里结交畅饮,酒保托着鸡尾酒到处转。

雪都虽然是个与世无争的小都市,不直接归国会管辖,但是却受到国会的监视,像这种酒宴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躲避监视者的目光。

帕克拉找了一个人少的角落坐下,有侍者上前询问过后,一名同样身着西装的人端着酒盘上前。

“帕克长官。”那人轻声道,将盘中的酒递给他。

帕克点头微笑着看他,没有说话。

“长官委托我们的事情有结果了。”他拿出托盘下的一份文件。“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等的不是你吧?”他看着那人脸上的墨镜。

“正主不是我。”那人笑着摘下墨镜,这样的场合有点引人注意了。“但有资格能来的,只剩我了。”

“真没想到。”帕克看着他,“你都这么老了。”

“你真好意思说我。”

“说正事吧。”他看向那份文件,跟他走向角落。

那人摊开那份文件。

“我们没有找到和这DNA相匹配的其他人,不过我很高兴能找到她。”

“别绕弯子。”

“我想你也注意到了,对此我才觉得我找到的资料是没错的。”他看着帕克的眼睛,“它是宋寒的亲生妹妹。”

“宋寒…”帕克将酒咽下。

“我们找到的资料让我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这里有张全家福,就是她不会错。”

“继续说。”帕克说。

“我也收集了宋寒父母的资料,他们一直在一个叫奥拉的小镇里生活,虽然资料有所保留,但我还是找到了一个机密档案。”那人将资料交给帕克。

“我都已经知道了,我本来不想瞒着你的,现在我知道瞒不住了。”那人突然开口说。

“你想说什么。”帕克说。

“…给你这个。”那人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枚数据硬盘。

“这是?”帕克将硬盘拿在手中。

“这是机密,关于宋寒和那孩子的,我入侵国会的主机拿到的,绝对真实。”

“那孩子好像不会说话。”帕克补充。

“我看过资料,那孩子也接受检查过,声带一切都完好,是她不愿说。”

帕克摸出口袋里的两枚晶片。“我觉得你对这个会有兴趣。”

他接过晶片,其中一片是残缺的。

“这东西哪来的?”那人马上将芯片收进袖口。

“从某只混蛋身上挖出来的。”帕克喝着酒。

“帕克。”

“嗯?”

“你看到从门口进来的那一帮人了没。”那人说完将手枪塞到帕克手上。

“看来不妙。”

帕克看向那帮穿着像是乌鸦一样的家伙,个个凶神恶煞的,戴着墨镜来参加晚会。重要的是他们腰间鼓出,帕克有理由相信他们的腰间别着的是两把致命的冲锋枪。

“他们的目标是我们。”那人似乎很清楚。

“你好像早就料到了。”

“不是我,是我们。”他看了帕克一眼。“记住去这个地方找我们,西都古董街三十三号钟表店。”

说完他向着另一边跑去,边跑边对着天花板开枪。

帕克看着宾客惊叫着涌过门口,那群乌鸦就站在那里连看都不看一眼。他耳边一直回荡着那人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孩子本身就很危险。

黎明来临昨夜已经过去

帕克将沾血的外衣扔在角落里,跟往常一样提着酒瓶走在大街上。他回到了自己的临时住所,并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翻进了浴室。他知道门后会有几只烦人的乌鸦正等着他开门,但他不在意那几个尸体,习惯性地摸向腰间掏了个空,才想到他的那把枪已经留在那个要塞军官那里了。

虽然麻烦了点,但特工们一夜都没睡,警惕心都已经放下来了。帕克轻松将这样的几个熟睡中的尸体扔出了窗外,衣服上难免染上一点红,他脱下衣服,躺在浴缸里,任由冷水冲在他身上。

午后,帕克从浴缸里爬出来,拿出那份机密文件。并点燃了壁炉,坐在火堆旁,屋内并没有生火的木材,他直接把几套损毁的木制品扔了进去。房子内部极为混乱,特工们为了寻找什么把整个屋子都翻了个遍。

帕克借着火光看完后也将它扔到了火中,看着火焰一点点将它烧成灰烬。起身拾起大衣披在身上,再把摔成两半的钟拿起,走出屋子。

屋外已经是接近落暮,夕阳正收拢着自己的影子,不久后雪都又将是一场大雪。

西都古董街三十三号钟表店

帕克靠着柜台将碎成两半的钟扔了上去。店里倒是没人,除了一个老人坐在柜台角落里搬弄着手里的零件。

“这都可以去废品区报道了。”老人用沾满墨油的手把那变成两半的钟扔回柜台上。

“那孩子怎么样了?我有点担心她。”帕克直入主题。

“在你的队里。”老人平静地回答。

“我的队里?”

“我重组了你的小队,明面上是国会直辖的机械师团。不过由于种种原因队员不是很多,每个人都有很多种技能,不过还是有个样子的。”

“我不希望那孩子上战场。”帕克说。

“这得看她自己愿不愿意,我们不会勉强。”他把手拍在帕克肩膀上,“就像我不会勉强你回来一样。”

老人起身走到角落里,翻开尘土后面的一道密码门,在帕克诧异的眼光中打开了它。

“我就知道你这老家伙不会一辈子安安静静地自甘堕落,我差点就当真了。”帕克淡淡地说着。

“纠正一下,是半辈子。”老人笑着看他。

“这下面是什么?”

“小队的一个临时据点,有没有兴趣参观一下。”老人直起腰来的样子,和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完全不在一个调上。

帕克看着老人脸上反射的蓝色光线,外面不知不觉已经天黑,而暗道里,则是一片灯火通明。

“真是难以拒绝。”帕克说。

“多年前我离开国会就是为了组织起这支队伍,知道我们存在的不超过五个人,不包括小队的成员。”老人带着帕克走在据点里。

“看吧,眼前的这处停机坪,有发现什么没?”

他透过这里看向地面总感觉有些扭曲,直接是把手碰了上去,冷冰冰的金属触感。

“但愿这不是梦。”

“感到不可思议了,这是林研发的隐形装置,对雷达隐形,重要的是对眼睛隐形。”老人示意地向远处的助手招手,助手将装置关闭。

一瞬间,帕克感觉眼前的遮蔽慢慢褪去,一艘漆黑色的飞船出现在他的眼前,整架飞船狭长而充满着利刃的感觉,尤其是前锋处三根类似钢针般的黝黑利刺,他的手就放在了最长的刺尖上。

帕克见过这艘飞船,只是图纸,那时他们还没有能力造出来,他还记得它的名字。

“夜莺…”帕克看着飞船若有所思。

“准确来说这是原型机,林的作品,我让他当副队长,你没意见吧。”老人看向白发的帕克。

“这事不该问我。”

“你可是队长,不问你问谁?”老人用手指敲了敲黑色的尖刺。

“现在可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帕克看着远处大副搬起比自己大一倍的箱子。

“真不像你说出的话。”老人笑着看他。

“说正事吧,我拜托查的那两块晶片,是哪来的?”帕克严肃起来。

“我还在查,那种晶片的制作技术非常特别,已知的可能就是现几大机械兵工厂,还有…”老人看了他一眼。“规模最大的机械甲胄组装场。”

“不久前,林也拜托我查过这些东西。”老人补充。

帕克沉默了。

“安,你这里有酒没。”他轻声说。

“有。”他沉默了很久之后说。

老人安静地走在干净的长廊中,助手看着他撬开酒箱。

“那个是谁?”助手看着站在门口的帕克。

老人提出一瓶酒,看着瓶子上的文字。“本来会成为风暴队长的人。”

帕克提着酒瓶走远,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助手。

“我这里不收醉鬼。”老人把酒扔给了帕克,“后门在那边。”

老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帕克越走越远的背影,许久。

“别给我死了啊。”老人对着没人的长廊说着话。

帕克一个人走在下着大雪的夜里,道路两旁昏暗的淡黄色灯光照不出他的表情,他灌着酒走在冰冷的路面上。一棵松树承载不了雪水的重负在他的身后倒下,将道路从中截断,也截断了他的脚印。

自始至终,他都只有一条路可走。

帕克忽略了那棵断裂的树,咽喉传来的灼烧感以及腰间的猎刀是真正可以让他平静的,他沿着道路一直走着,走过那栋破损的高楼,走过被雪掩埋的灰烬小屋。帕克离开时做了一件事,大火将他的临时住所烧的干干净净。

看守都门的士兵看见了在大雪里行走的老人,在这样的天气里离开都无异于自杀,但是士兵已经来不及拦截,这样的大雪里很快就会什么都看不见,走过的脚印很快就会被掩藏。

但士兵不忍心,披起大衣就要往雪里赶,但大雪很快就在他的防风镜上蒙上厚厚一层,等到他抹去的时候老人已经消失在漫天风雪之中,士兵转身看着值班室变成一个巨大的雪球而发愣着。

士兵不知道,一位老人为何会在如此恶劣的天气里走到致命的雪原。

多年前有一篇报道,一只来自野外的野生狮子,在它垂夕之前逃离了动物园。最后人们在离动物园几千公里的草原上找到了它的尸体,就在它被捕获的那片草原上。

落叶总要归根,这是它后半生所追求的东西。

地下基地内

老人走到飞船旁边,用苍老的手掌抚摸着冰冷的装甲,像对待孩子一样。他走到角落里,打开酒箱取出一瓶并打开,酒精的气味迎面扑来。

助手在一旁看着他,“您不是戒酒了么?”

老人抬起头看着年轻的他,努力从充满皱纹的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戒到刚才为止了。”

老人好久没有尝试过酒精下肚的感觉,这让他想起年轻时身旁也是一样的年轻人,大家聚在一起被着长官偷偷喝酒。

可现在只剩下他一个,老人参加了他们所有人的葬礼,每一次他都一个人默默离场,他们都有家人陪伴着,而他没有。

也许会想想自己的葬礼,不知道会是谁会在他的碑前默哀。

夜深了,雪都的夜里很安静,除去落雪造成的以外不会有其它打扰睡眠的声音。此刻一群人聚集在前些天混战的酒楼里,他们翻着角落里的每一块掉落的天花板。

一名特工往火堆里扔了一块木板,在这里起火是非常不明智的,很可能会烧掉整栋楼。

但头领的并不在意这个,他看着墙上的弹坑,然后蹲下拾起一枚散落的弹壳。

“查查这是哪个工厂造的。”他把弹壳交给旁边的特工。

国会对兵工厂管理极其严密,头领一拿到手上一看就猜出这不是出自普通的地下工厂,弹壳上没有标码也没有编号,规格也不是一般枪支通用的口径。有报告称西边的贝伦特要塞也发现了这类弹壳,虽然那里已经是一片灰烬。

在要塞的那场爆炸中震断了中空的山脉,矿道塌陷,山峰顶端大量的积雪汹涌而下将山峰两边都掩埋在雪里。待雪化后他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事后附件的基地都遭到了封口,他们追踪着一架运输机的踪迹来到了这里。

“而我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头领看向满目疮痍的大厅,不仅仅是这里,还有要塞,他们总是错过了什么,总是迟来一步。

“队长。”旁边的特工想说些什么,但他的队长举起了手示意他停下。

“收队。”头领看着火堆叹气,“等等,把火灭了再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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