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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1 / 1)

“七成。”

四个汉子一合计,答应了舒棠的请求。

过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舒棠抓着藤条飞过悬崖,有惊无险地到达了对岸。

按照计划,舒棠会一边寻找舒槿的行踪,一边留下标记,等待与他们汇合。

月上中天,舒棠依然一无所获。他说不清此刻是沮丧多一点还是不甘心多一点。她就像这林中飘渺的白雾,不知何时出现、何时会消失,明明近在咫尺,却始终摸不着、抓不住。

舒棠把与舒槿相遇相处的情景细细回忆了一遍,再一次失望地发现舒槿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给他。就连他的剑,今天也还给他了。想起她今日那个厌烦的神情,舒棠握剑的手紧了紧。

舒棠分神分得太久,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等他感觉到小腿突然一阵剧痛,只来得及一剑斩断蛇身。

借着明亮的月光,舒棠依稀瞧见蛇身上一圈圈花纹。

银环蛇?!

伤口剧痛无比,舒棠直觉不妙,连忙撕下布条,扎在伤口上方,阻止毒液四散。

不管怎样,得先找出水源清洗伤口。舒棠暗想。未等他找到水源,受伤的腿已经开始麻木肿胀,他暗暗发急,可是越急越找不到。

视野越来越模糊,他忍不住惶恐起来。

我要丧命于此了吗?

意识开始涣散,他不受控制地倒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舒棠听到断断续续的水声。“水……”求生的意志迫使他睁开眼睛,视野白茫茫一片,模糊不清。

他努力挣扎,想去找水源。

模糊的视野中慢慢出现一个身影,见他乱动,把他摁了回去。

舒棠瞪大一双什么都看不清的眼,喉头艰难地冒出一个音节,“水……”

那个人充耳不闻,抓起他的手腕看了看,随即从身边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物件。舒棠脑子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觉得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呼吸不畅。

冰冷的针刺进了手腕,肌肉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随即放松了下来。舒棠张开嘴,像只被扔到岸上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甚至感受不到被刺的疼痛。

舒槿给他扎了会后,把针抽了出来,然后给他处理伤口,把他搬回*上。

等忙完这一切,她再次打开药箱,看着并排空了的两支针管,沉默了许久。凉风中只听见她怅然而叹。

舒棠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前种种尽是毒发时产生的幻像。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袋子中时,他一度以为自己到了黄泉路。

幽幽洞府,曼曼青萝。

此处不似黄泉,倒像是个世外桃源。

舒棠想起身四处查看一番,奈何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不仅如此,连精神也十分不济,不过盏茶功夫,他便觉得头脑发晕,整个人昏昏沉沉起来。

迷迷糊糊中,有脚步声由远而近,有人轻轻坐到他旁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舒棠费力地睁眼,那人有所察觉,过了片刻见他还在努力,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叫他不必挣扎。

舒棠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中,或许是那只手太柔软太温暖,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安稳,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与不安,慢慢地睡了过去。

“已经三天了,还没消息吗?”太守府中,舒柏大感不安。说实话,自从看到舒棠遗落在山林里的剑后,他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舒棠曾经说过:“剑在人在”,若是没什么性命攸关的大事,他是断不可能弃剑而走的。

李重瑶已经派人去搜,可舒棠留的记号半路就断了,山林莽莽,一时之间要寻个大活人,简直难于登天。

五个人一起出去,谁都没事,偏偏丢的舒家的人,李重瑶想想就觉得头大,舒柏相信她还好,万一他听信了别人的恶意挑拨,认为是她的属下对舒棠下了毒手,本就暗潮涌动的局面必再起波澜。

“会不会是被那女子发现带走了?”杨子仪见两个人都不说话,胡乱猜测道,“说不定他们只是在叙旧道别呢。人,肯定没事的。”

舒柏盯着沉默的李重瑶,缓缓道:“希望如此。”

“舒庄主放心,我一定替你把小公子找回来。”李重瑶郑重道。

舒柏抿了抿嘴唇,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李重瑶终于松了口气。

其实,她手里有些关于舒棠的消息,只是都是些不好的。舒柏这个样子,实在可怕,她连暗示都不敢,更别提直言相告。

又过了一天,舒柏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提剑要亲自上山去找。一旁的老仆苦劝:“舒家只剩下家主跟小公子,如今小公子生死未卜,为了舒家,家主都不可只身犯险呐!”

屋外乌云密布,隐约有雷声,舒柏面沉如水,道:“我就小棠这一个弟弟,他绝不能出事。”

“庄上所有的精锐都已经派出,加上李大人那边派出的,已经有百多人去寻了,若是家主还觉得不够,可请人去找。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家主切不可冲动行事。”

咔嚓一声惊天巨响,雷声轰隆,大雨瞬间倾盆而下,巨大的阴影下的舒柏面色憔悴。他闭了闭眼,良久才吐出一声:“依你。”

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舒棠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确切地说,是饿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漆黑,雷雨时远远地传了过来,他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一些,还没来得及欣喜,就摸到旁边睡了一个人。他吃了一惊,犹豫着伸手摸了摸,还没分清男女,那人就醒了。

“醒了?”那人迷迷糊糊问了一声,爬了起来看他。

舒棠眼睁睁看着那人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打着哈欠,掀帘出去了。

幽幽荧光从帘缝里透了进来,舒棠掀开帘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地上摆满了幽幽发光的夜明珠,闪闪烁烁,犹如星河。

舒棠疑心自己在做梦或者是眼花,夜明珠价值连城,怎么可能有人将它当作寻常照明之物摆在地上?他起身摸了摸地上发着冷光的夜明珠,发现都是一些形态各异的石头。

舒家也是富贵之家,舒棠自认见过不少稀罕玩意,但这会发光的石头,除了夜明珠,他是从未见过的,想必也是个稀罕物。拿这么多稀罕物当灯烛照明,不是财大气粗就是缺心眼。

舒棠想要走出去看看,可小腿依然肿胀,不便于行,走了两步便不得不退了回去。

借着幽幽荧光,舒棠勉强能看清周围景象,这里跟上次他醒了后呆的山洞似乎不是同一个。偌大的洞窟,除了满地夜明珠,似乎并没有多少其他东西。他仔细听了听,并没有多余的声音,这里难道就他跟那个神秘人。

“吃完东西,去洗漱。”

舒棠瞪大了眼,看着遍寻不获的人就这样轻易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惊道:“你会说话?”

她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并不回答,只是将碗递给了过去。

煮得软绵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舒棠昏迷几天,滴水未进,被这粥香一勾,便觉得饿得受不了,他接过碗,大口吃起来。

她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等他吃完,塞了两粒药给他,让他和水服下。

舒棠乖乖吃了药,也不消她多言,待察觉到嘴里有股奇怪的苦味,他才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她没有回答,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舒棠大吃一惊:“你力气这么大!”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女子抱着去洗澡,意识到这个事实,他整个人都木了。这要是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信吧。

等被放下来,他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臊得慌,所幸她放下他便走了,否则真叫他无地自容。旁边是一方清池,池壁上嵌了几块发光的石头当灯,朦朦胧胧中,水汽氤氲,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水居然是温的。

“你自己当心,别摔了,洗完了叫我。”她去而复返,突然开口说话,把舒棠吓了一跳。放下干净的衣物,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不可以洗太久,容易昏迷。”舒棠应了一声,她才离开。舒棠不好意思让她久等,飞快地洗了一通,换上衣物,便叫她进来。她再次弯腰,舒棠慌忙拒绝:“我能走,你扶我一下就行了,多谢。”

见他如此说,她也没坚持,双手改抱为扶,待他站起来后,又将他的手臂搭到肩上。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刚换的衣裳就一件中衣,舒棠感到十分不习惯,况且他觉得自己好了很多,稍微扶一下就行了。于是他缩回搭在肩膀上的手,把怀里的人往外推了推,“多谢,我扶一下就可以了。”

她安静地退后一步,舒棠失去了支撑,身体一歪,就要往前栽倒,她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抱住,忍无可无道:“你到底要怎样?”她声音很轻柔,抱怨里带着无奈。舒棠忽然红了脸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跳得厉害。她见他不说话了,便半扶半抱地将他带了出去。

怀里骤然一空,不知为何竟有些叫人失落,舒棠有些茫然,又似乎有些明白。

挪开了堵住窗口的门板,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令人为之一振。

经过一场暴雨,稀薄的日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照亮了整个内室,夜明珠的光辉被压住了。

她站在窗口往外看了看,回头问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舒棠道。他咬唇暗想,又不是没同女子抱过,怎会这般失态,好丢脸!

她蹲到他面前,严肃地问道:“刚刚心跳那么快,现在恢复正常了吗?”

她发现了?!

舒棠脸上一红,连忙道:“恢复了恢复了。”

“还头昏胸闷吗?”

“好多了。”

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圈,似看不出什么不妥,才松了口气,叮嘱道:“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舒棠点点头,像是头一次遇见她一样看着她,道:“多谢、姑娘。”

她挑眉看了他一眼。

“在下的意思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来日必当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舒棠被她看得心一跳,磕磕巴巴地说道。

她坐到他旁边,伸手从*尾摸出一个盒子,道:“你腿上的纱布湿了,我帮你换块干净的。”盒子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看着小巧,打开一看,里面却另有乾坤,许多东西都是舒棠从未见过的。舒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只当不知,专心查看伤口。比起前两天,小腿上的浮肿消了许多,最多两日,浮肿便会全部消退。

她取出块棉花,浸湿后,在伤口上擦了擦。

“这是什么?”舒棠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

“是碘酒。”她想了想,回答道。

“是一种酒吗?”

“是一种用来擦拭伤口的酒,防止伤口感染的。”她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斟酌的话语,回答他各种各样的问题。

待伤口处理完毕,她整理好盒子。舒棠终于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惑:“你是谁?从哪里来?”怎么你这里的东西,我一概没见过?

她斜眼看他,“想知道?”

“想!”舒棠点头如捣蒜。

“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保密。”她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永远不许告诉其他人。”

“我答应你,我可以起誓。”说罢,舒棠便举起右手。

“发誓就不必了。”她收好盒子,半真半假道,“我向来觉得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你若敢将秘密外传,我不介意辛苦一点,多跑一趟。”

舒棠郑重道:“我绝不会外传的。”

“我叫刘韵,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来到这里的,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救我弟弟。他跟你一样,在山中被毒蛇咬伤。我得了消息,便带了特制的解毒药赶了过来。可惜,再也没见到他了。”

“我用了给他备的药,若是他还在等着你给他送药,那可怎么办?”舒棠忧心道。

“不会了。”她深吸一口气,隐了眼中的泪意,强自镇定道,“我来这里已经有很久了。这药就算给他留着,也快失效没用了。”一提到弟弟,久远却清晰的记忆如海水般灌入,刘韵忍不住想大哭一场,但她素来要强,轻易不在人前落泪,于是便将脸埋在膝盖上。

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看着小得可怜。舒棠往她旁边靠了靠,安慰道:“说不定他已经被人救走了,别难过了。”

刘韵此刻最难过的不是找不到弟弟,而是回家希望渺茫。不过这事说了,舒棠也不懂。她平复下心态,偷偷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装作无事道:“所以你要记着,你这条命可是我花了血本救回来的,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珍惜。不可辜负我的一番好意。”

舒棠有些腼腆地笑道:“我知道。”

“回去之后,千万别提是我给你解了剧毒。这药世上独一份,就算有人再中毒找到我,我也是救不了的。最好连被咬中毒这件事都别说。”

若是天下人知道银环蛇这样的剧毒刘韵能解,此后这一生,刘韵都别想过得太安逸。这个道理,长混江湖的舒棠自然懂,当即就爽快地应承了下来。

舒棠这阳光开朗的模样,经常会让刘韵想起失散的弟弟,想起过往种种。越回想,越思念;越思念,清楚现状的她就越难过。

生离死别乃世间常态,原以为习惯就好,到头来却发现不过是自己在骗自己。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现实,如何叫人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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