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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各自分工查实情(1 / 1)

对着上官雪琼点了点头,靳修二话不说的就把自己的令牌放到了她的手上,甚至都没有问她要这个令牌的原因。

“这个你还是自己收好,就等着明日我将它从你身上拿走吧。”确认了一下那块足以号令凤翎军的令牌,上官雪琼在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将它还给了靳修。

“雪琼姐姐,你这是何意啊,你这究竟是要这令牌还是不要?”被她的举动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靳修都不知自己该不该取回令牌了。

“雪琼你是想当着崇城官兵的面和这位小兄弟演一出戏,取走他身上的令牌,然后顺理成章的被抓入大狱?”明白了上官雪琼的想法,篱书觉得她此举未免太过冒险。

“什么,雪琼姐姐你是想让我帮你入狱?这怎么能行!”在惊讶之余靳修都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同时以极快的速度从上官雪琼手中拿回了自己的令牌。

“这崇城的大狱我是必须进的,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丝毫没有给靳修拒绝的机会,上官雪琼面色冷峻的扫了他一眼。

被她的这个眼神看的有些害怕,靳修清了清嗓子还试图挣扎一番,“那,那你为什么不找宇文侯爷帮你这个忙,他若是出面事情不是更容易办成吗?”

“他自然是要出面的,不过只能是推波助澜,要配合我演这出戏的,只能是你。”又抬手轻轻指了一下靳修,上官雪琼对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为什么非得是我啊?而且,雪琼姐姐,你要这个令牌有什么用啊?就凭它你就能见到那位洛桑长老了吗?”靳修心里有很多疑问,还需要上官雪琼来一一解答。

对着靳修撇了撇嘴,上官雪琼一一同他解释起来,“我问你,你和宇文煜相比谁看起来更容易让我得手?”

仔细想了想宇文煜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靳修默默的点了点头。

“所以啊,那我肯定要在你身上下手,你要知道军队中统帅的令牌那可是至关重要的,所以他们定是贴身保管的,而我能轻而易举的将令牌从你身上偷出来,那就说明我不是个简单的人,再加上那令牌是极为重要之物,所以官府的人定不会将这件事情随意敷衍过去,那我就有了顺理成章进入崇城大狱的理由,等到进去了我再想办法找到洛桑长老,同他问个清楚便好。”知道若不是犯了重罪是不可能见到洛桑长老的,所以上官雪琼才决定要对靳修的令牌下手。

“那宇文侯爷能帮你些什么呢?他会答应吗?”虽然上官雪琼的这个计划是不错,可是靳修觉得以宇文煜的性格是不会跟着上官雪请去胡闹的。

“你是一军统帅,同样的,他也是一军统帅,若是到时候由他给官府施压说要严惩我,那官府的人还敢不听他的话吗?再说了,若是他说要亲自进狱中审问我,那些官府的人难道敢不让吗?到时候我也方便随时同他交换情报,可谓是两全其美。”每一步上官雪琼都想得很周到,包括宇文煜一定会答应的那个理由,“至于你说的宇文煜会不会答应,洛桑长老对他有恩,这个忙他必须帮。”

实在是想不出那位洛桑长老能帮到宇文煜什么,靳修在听了她的话后就更摸不着头脑了。

“宇文煜小的时候有寒疾,因为他的寒疾总是不定时的发作,所以那个时候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甚至于让他差点当不成这个步袭军的统帅,后来我是在当时还并不是灵教掌门的洛桑长老那里知晓了一个秘方,而且其中有一味药还是洛桑长老给我的,也就是这个关键秘方抑制住了宇文煜体内的寒疾,让他的身体慢慢好转,这才成就了后来的宇文侯爷,你说说这个恩情够不够大?”当时上官雪琼四处为宇文煜找根除寒疾的办法,有一日忽然有人送来了一张秘方,她也是追踪了很久才知道那是洛桑长老托人送给她的,而在确定了这个药方可靠之后上官雪琼才踏上了寻找药材的路程,而在这个过程中洛桑长老也是帮了她不少的,还特意给她送了一味重要的药材,所以要说他对宇文煜有救命之恩都不为过。

寒疾虽说并不是会致命的重症,可是每每发作起来都会让人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而且这属于慢性的病症,会一点点蚕食患病之人的身体,所以身患寒疾的人一般性命都不会太长。

这么多年来这位洛桑长老从未主动联系过他们,更是没有提出过任何请求,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现在他们既然知道他遭了难,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原来如此,此等再生之恩自是不能忘怀。”听了上官雪琼的解释后靳修才彻底明白了他们和这位洛桑长老之间的联系,所以也下定决心竭尽所能去帮助他们。

“是啊,先前我也是听师父提起过你们二位所以才知道他与你们竟然相识,在上次之后我们也是许久未见面了,不过幸亏老天垂怜,知道师父是无辜的,让我能遇上就在崇城附近的你们二人,师父总算是有救了。”知道上官雪请和宇文煜联手就没有办不成的案子,篱书在听了她的想法之后才终于安心了一些。

既然上官雪琼说她会帮,那就一定会帮他把师父救出来。

走到房侧轻轻敲了敲,上官雪琼就招呼着靳修和篱书安心的坐着等宇文煜过来了。

“怎么,你们聊了这么久,终于想到我了?”早就知道上官雪请房里有客人的宇文煜猜到她定会找自己,不过这一次他还真是等的有点久。

“洛桑长老遇上了难事,需要你出手相助。”抬手失意宇文煜坐下,上官雪琼转而又对着篱书点了点头,“好了,人齐了,篱书师兄你给我们好好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一听是洛桑长老出了事,宇文煜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看向篱书的眼神也认真了起来。

“前些日子崇城里的那位黄大善人忽然托人来找了我师父,说是他收养的一个小娃娃身体出现了问题,请了很多医者去看都找不到病因在哪里,所以他就想到了专门救治孩童的灵教,想要找师父帮帮他,师傅一听说是疑难杂症之后立刻二话不说就按照那位大善人留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府上,在仔细的诊治了一番之后发现了那孩童身体上的异样所在,于是便开始替那孩童用药医治,原本那孩童的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可不知为何在某一日清晨忽然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就这么没了,那黄大善人就这么不依不饶的说是师父的药出了问题,还说除了师父的药那孩子没有用过其他任何的药,而且那段期间也只有师父一人接触过那孩子,因为那位大善人在崇城很得民心,所以官府也是迫于压力抓了我师父,我原本是想求那位大人给我点时间让我替师父找证据申冤,可谁知他二话不说就让那些官兵把我狠狠打了一顿,师父不忍看我受难,只好和他们走了,也不知这几日在大狱里有没有受苦。”说起这个篱书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若是自己再有本事些,能好好的学学武艺,这一次就能保护好师父了。

“你也无需自责,这一看就是有人要对洛桑长老下手,就算你这次帮他逃走了,那些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若是逃了再被抓回来,可就不是现在这般只是入狱这么简单了,怕是免不了一番严刑拷打了。”倒是庆幸篱书没有一身的好功夫,要不然恐怕连他都要被抓入大狱,又哪来的机会可以向自己和宇文煜通风报信。

“你是觉得这是有人刻意为之?”对于上官雪琼的这个猜测感到意外,篱书甚至于完全没有往这个方面想。

“你也说了,那个孩子的情况是已经有了明显好转了,所以在这样关键和特殊的时期洛桑长老一定会在用药和日常的照看上更加注意,怎么可能会让孩子忽然出现异样,而且孩子突然发生了状况是在清晨时分,这点也让人颇为在意,因为以我对洛桑长老的了解,清晨时分是他熬制药汤的时间,而且他曾经说过,小孩子不适合一早起来就用药,所以那个时候定然不是他给孩子用药的时候,也就是说这个说法是完全不成立的。”宇文煜分析的很冷静,而且经过了这个分析他的心里也有了彻查的方向。

“对啊,我真是忙则生乱,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按照师父多年来的习惯是不会在清晨就给那孩子用药的,也就是说那位黄老爷的说辞已经不攻自破了。”一下子兴奋的站起了身子,篱书甚至都忘了自己身上的伤,吃痛的连表情都扭曲了。

“你先别着急,这些只是以我们对洛桑长老的了解做出的推测,可若是想让官府放人还必须有实质性的证据,而且我们还要弄清楚那个所谓的大善人究竟在做些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人不那么简单。”比起篱书,上官雪琼的思路要清晰的多了,她知道若是不把一切查清楚是不可轻举妄动的。

“不用说,你一定想好了混入崇城大牢的办法,说吧,要我做些什么?”因为太过了解上官雪琼,甚至于都不用她先开口,宇文煜就明白了她要做的事情。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识过了上官雪琼和宇文煜之间的默契,靳修又一次被他们震惊的说不话来。

这种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相信和奉陪的决心,又岂是普通人可以达到的。

“我呢明天要不经意的路过靳统领身边,然后取走他身上的令牌,而他则是要很快的发现我的举动并且拦下我,最好是和我动手引来崇城的官兵,之后他要表明自己的身份,而你则要适时的出现,告诉那些官兵盗取令牌的严重性,并且以你宇文侯爷的身份让他们严惩我,而且必须由你亲自审问,最重要的是,我要被特别关押。”一边踱着步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上官雪琼便看到了脸上带着无奈和认可的宇文煜。

“也就只有你能想出这个办法了。”把每一个人的角色都合理的安排好了,她还真不愧是上官雪琼。

“那也必须仰仗宇文侯爷你的身份啊。”对着宇文煜一抱拳,上官雪琼用这个动作告诉他,他们不过是彼此彼此。

“你们这完全是无视我啊,感觉和你们一起做事,我就像是个傻瓜一样。”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靳修实在想不明白宇文煜是如何这么快就能明白上官雪琼的意图的。

“你啊,

这次可一定要好好表现,这样的话圣上才有可以将大任交给你的理由。”拍了拍靳修的肩膀,上官雪琼说的语重心长。

没想到她的安排居然还有这么深的意义,靳修唯有佩服的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好家伙,这还真是把每个人都合理的安排了,而且任何一步都是有用意的,所以每一个环节都不可以出错。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尽力,也一定会配合好你们。”抬手做出了起誓的姿势,靳修向他二人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出纰漏。

“我要是进了大狱一时半会是很难出来了,所以在外面的调查就要靠你们了,那个什么黄大善人的周围还有他在做的事,特别是他真正收养这些孩子的原因,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因为后面的很多事自己不能参与,所以上官雪琼也是特别做了交代。

“雪琼姐姐,你这是觉得那位所谓的大善人做的不一定全是善事,而是另有所图?”难得聪明一次的靳修从上官雪琼的话里听出了这层含义,他在惊讶的同时也陷入了沉思。

明明都是才听闻了这些事,明明大家是要一起出谋划策,可上官雪琼的思维却总是快人一步,而且逻辑缜密的让人不得不信服,这一点当真难得。

“那是自然,我问你,如果那个孩子对他来说当真那么重要,他寻遍了名医就是为了医治那孩子突发的病症,那为什么在那个孩子忽然丧命之后他表现出的不是痛苦和惋惜,而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追责?这一点太不合乎逻辑,光就这一点看到的不是什么善人,而是商人。”往往一个人的细微之举最能展现他们真实的模样,而就凭那个黄老爷的态度,上官雪琼就可以笃定他一定有问题。

兴许是洛桑长老发现了他的什么秘密,所以他才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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