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旗木朔茂(旗木卡卡西他爹)和风之国大名千金喜结连理,由于旗木朔茂婚期度蜜月,水之国突然发动闪电战,旋涡岛沦陷。
三代火影召开记着见面会,猿飞日斩清了清嗓子。
“旋涡岛自古以来,就是木叶的固有领土,木叶对其拥有不可争辩的主权,雾影村的侵略行径,是野蛮的,不合法的,我方对此提出严正抗议。”
佐藤气愤将鞋子砸了上去,抗议有毛用啊,直接打回去啊。
啪——鞋砸在猿飞日斩鼻子上。
“哇——”一群记者捂着嘴巴,谁这么大的胆子,尽然敢砸火影!
“是谁,站出来!”转寝小春气愤的吼道。
“大家后退。”佐藤继续指挥大家后退。
波风水门拖着下巴,旋涡岛刚沦陷不久,辛久奈就转校过来了,而且火红色的头发,据说,只有旋涡一族的才有,难道,辛久奈是旋涡岛人士?
一群人后退,只见波风水门突兀的站在前面,波风水门左看看,右看看,开始还那么拥挤,这会儿是怎么了?
“你叫什么名字?”转寝小春双手叉腰,气愤的骂道。
“我叫波风水门。”
“来人,把他抓起来。”
“等等,算了,小孩子不懂事。”猿飞日斩抬起手,将桌上的鞋子,丢在地上。
旗木朔茂穿着拖鞋,拿出报纸看了起来。
“噢,老公,你就起来了,我去做饭。”卡芙林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碧蓝的眼睛,波兰卷的头发,玲珑有致的身材,所谓男才女貌,似乎能完美的形容这对夫妻。
不一会儿,卡芙林将早餐端上桌子,别看她出生高贵,却一点架子都没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是完美的妻子。
“又要打战了吗?”卡芙林给旗木朔茂倒了一杯牛奶。
“肯定是要打过去的,我们木叶可不是好欺负的。”旗木朔茂目光落在报纸上,一个金色头发,笑容阳光的男孩子身上。
团藏来到火影办公室,将自己辛苦了半个月的作战计划,递给了猿飞日斩。
猿飞日斩看了看作战计划,抬起头。
“还是等等吧。”
“为什么?”
团藏眼睛瞪得大大的,咋木叶可是超级大国,二代掌权的时候,何时受过这个鸟气,现在都一个月了,还没啥行动。
“打战,受苦受难的永远是百姓,我们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平。”猿飞日斩平和的劝说到。
“难道,就这么算了,旋涡岛就这么不要了?”团藏气愤的一拍桌子。
“现在国际形式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我们一打,立马就会变成忍界大战,现在雾影村没有宣誓主权,这就证明,旋涡岛依旧是我们木叶。”猿飞日斩辩解到。
“呸——”团藏气愤的摔门而出。
袁飞新之助走在大街上,佐藤从围墙上探出头来。哥哥干不过火影,难不成,还干不过火影的龟儿子。他抛了抛手上的石头,瞬间一甩手。
“哎哟,谁,谁那么缺德。有本事站出来,知道我爹是谁吗?”袁飞新之助,猿飞日斩大儿子,现在六岁,刚上忍者学校。
“我是波风水门,我连你爹都敢砸,你算什么东西。”佐藤躲在围墙下,学着波风水门的声音,喊道,心里感觉,贼爽。
“哼,波风水门,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你等着——”袁飞新之助放出狠话。
噼里啪啦——街道上,一家新的面馆开张,随着鞭炮声结束,红布拉开,赫然呈现几个大字,一乐拉面馆。
“波风水门,我请你吃拉面。”秋道吉丸豪气的一挥手,作为秋道家族的公子哥,从来就没为吃的发过愁。
“又是你请客,多不好意思。”波风水门有些脸红,虽然成绩好,长得帅,很多女孩子都争着请他吃饭,可是,他又不想吃软饭。
“这也没办法,谁叫我吃得多,班上,就没人请的起我。”秋道吉丸搂着波风水门,进了拉面店。
波风水门尴尬的一笑,话虽然不怎么好听,道理却是这么个道理。
千手家,佐藤搬了几口砖,垫着脚,探出围墙,看着红色头发的辛久奈,想起这家伙,一脚把自己脑袋踩进土里,就来气,不过,一想想那粉红的花边纹,他又忍不住吞了一把口水。在仔细看看,的确蛮漂亮的。
“表妹,看我给你表演,劈砖。”千手绳树转身,出院子,吓的佐藤立马躲了起来。
千手绳树心里默念着,第二口砖,自己特意做过手脚的,如今辛久奈不开心,他自然想办法逗辛久奈开心。
千手绳树拿着砖,走进院子,辛久奈依旧愁眉不展,无疑,失去故乡是一件非常伤心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么大火气的原因。
佐藤有踩着砖,垫着脚,继续看,不过矮了点,得踮脚。
“表妹,看好了。”千手绳树把砖放在地上,右手做了一个手刀。
“你可不准用查克拉噢。”辛久奈提醒道,忍者用查克拉劈砖,那太小儿科了不是,有本事,就肉砍。
“那是自然。”千手绳树一脸得意,早就料到,昨晚我就做好了,保准,一砍就断。
辛久奈和佐藤都屏住呼吸,忍者用查克拉劈砖,那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肉砍,就牛叉了。佐藤心里嫉妒,都说绳树是天才,这不,都能肉砍劈砖了。
呼呼呼——千手绳树假装深呼吸几口气。
“喝——”千手绳树大喝一声,一手刀砍上去,咦,怎么没断。虽然弧度很大,但是,力度却不大,毕竟作假麻。
“表哥吹牛。”辛久奈不满嘟着嘴。
“这次不算,再来一次。”千手绳树深吸一口气,心想,可能是力度太小了。
“喝——”千手绳树大喝一声,猛然一手刀砍下去,啪的一声,砖裂开。
“表哥好棒,表哥好棒。”辛久奈兴奋的拍着手。
咔嚓,佐藤也是一激动,结果脚下的一口砖突然裂开,整个人也就倒了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表哥,你脸色怎么那么黑,没事吧?”
千手绳树强咬着牙,整个手都在发抖,脸色铁青,这砖是给劈了,但是,这手,痛的没话说。
“我,我没事,外面有动静,我去看看。”千手绳树走出院子,立马捂着自己的手,张大嘴巴。疼死我了啊。
千手绳树看了看地上的砖,其中有一口,整齐的断裂成二半,心里明白了,自己拿错了。
佐藤爬起来,拍拍屁股,眼神和千手绳树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