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赵蝶让福群别去参加这黑市比赛,福群答应她了。而高飞却另有见解,把福群约了出去,说:“大家兄弟一场,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输了三十几万啊!比完这场,算是对兄弟们有所交代啊!”福群想了想,说:“你说的对……但是我已经答应赵蝶了!”高飞给福群想了个办法,让福群在比赛当晚,在水里放了安眠药,让赵蝶早早就睡了。
然后,就跟着高飞去比最后一场比赛。但是,另一边,福群的车房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正是前来报复的狂牛。
当狂牛看到车房里只有一个沉睡的赵蝶,心中大喜,便将赵蝶奸污了。
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可怜的赵蝶却懵然不知,只有在梦里说了一句话:“福……群哥!”当福群回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赵蝶,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狂怒之下,将高飞毒打一顿,还说以后见一次打一次。高飞何尝不内疚,他明白福群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只有黯然离去。
福群思想一片混乱,没有报警,只是帮赵蝶把身体洗干净,穿好衣服。
两天后,赵蝶醒了过来。他虽然不知道两天前发生了什么事,但下体的刺痛让她明白了某些事情的发生。
赵蝶昏迷前所见的最后一人就是福群,如此一来,她就误认为是福群干的。
福群没有告诉赵蝶真相,他低着头,说:“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事后,福群找到狂牛,将狂牛的生殖器割了下来,放到搅拌机里面搅烂,然后将其杀死。
接着,福群就潜逃去大陆了。这天,福群接到老总的电话:“喂,我是老总啊,你叫我找的那个女孩找到了,她在恒福路。”恒福路——
“老板,菠萝面包,一瓶牛奶!”每天,福群都守在街道上,分秒不离。
一天又一天,这里的居民几乎都认识了,却仍然没有见到赵蝶的踪影。
这天,福群依然在街道上等赵蝶。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一个老女人从一条小巷字里跑出来,一把拽住一个胖女人的胳膊,恶狠狠的说:“你不要走!”说完,就往店里拉。
只见那胖女人身后背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手里还拉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冲着那老女人就大声道:“卖水果的,你拉着我干嘛?”老女人一把抓住胖女人就走到她的水果摊前,大声道:“我亲眼看到你偷了我的柳橙!你还装!”胖女人咬着牙,瞪着眼咆哮道:“我老公那么有钱,我还会偷你的东西?你少白痴了!”福群的脑袋‘嗡’的一声,那个胖女人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赵蝶。
“说这么多干嘛,有胆就让我搜一下你的菜篮!”老女人说着就伸手去搜赵蝶手里的菜篮子。
“你说搜就搜,我还有面子吗?”赵蝶用力一甩,却不想将手里的小女孩给甩了出去。
女儿摔倒了,赵蝶刚想过去看有没有事,老女人却抓着不让走:“你别想借机逃走!”
“你放手啊!”赵蝶大声叫道。
“我不放,快点让我搜!”两个人就这样在街上打了起来。有三个身材一般,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女人在旁议论起来:“咦,那个女人不是住在你隔壁的邻居吗?”
“这种人还是少理为妙!”
“为什么呢?”
“他好几次偷人家东西被抓到了,一点小钱都贪,谁会这么堕落呀?她还每天故意打扮得很年轻,其实恶心得要死!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未老先衰,才20岁生过两个小孩而且还变得像个阿婆一样……真是前世不修呀!”
“哼,你不给我搜,我就报警!”老女人还在抢赵蝶的菜篮子,嘴里一直大声叫着。
“我怕你啊!”赵蝶刚想甩开老女人的手,不慎将菜篮里的几个柳橙给甩了出来,掉到地上‘咕噜噜’直打滚。
这回是人赃俱获,老女人拉着赵蝶就走:“走,你跟我去警察局!”‘扑通’赵蝶此时已经被吓哭了,‘扑通’跪了下去,满脸泪水地企图挣脱那老女人的手:“大姐,对不起!你也看见了我有两个小孩,生活所逼嘛,我也不想偷东西呀!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呀!”老女人指着赵蝶就骂:“现在知道怕了吧!刚才还那么凶!”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一次吧!”赵蝶苦苦哀求道。这时,女儿走了过来:“妈,刚才有个哥哥叫我拿来,赔大婶的!”说着,就拿出几张钞票。
老女人看到钱,一把抢过去数了数,笑着说:“你肯付钱就算了。”赵蝶猛的站起来,大声道:“钱我付了,还有什么话说啊——水果婆。”说完,蹲下身去捡地上的柳橙,看着女儿问:“乖女儿,你说是哪个哥哥给你钱的啊?”女儿摇了摇头:“我也不认识他!”福群离开了人群,步伐沉重至极。
当年的赵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他想,这几年来,赵蝶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岁月的摧残无情地烙在她的容颜上了!福群或多或少,都将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如果当年没有发生过轮奸的暴行、或者自己没有冲动的杀人,反而留下来陪伴赵蝶,又或者……他们从未相识过,今天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赵蝶坎坷的生存着。
一切正是命中注定,正如赵蝶她已经结婚生子,让福群无法补偿一样……如今,只是深沉的哀痛。
不知不觉中,福群已经走进一条冷巷中。突然,三条人影已经拦住前后的路,来人正是泰民、大嘴和红发。
可想而知,是高飞告知赵蝶的行踪,然后他们在此苦等福群。福群拿出烟,慢慢的点了一根烟,说道:“怎么样呀?大哥级的人物也想当街打劫吗?”大嘴狠狠的说:“你不用装了,你跟虎仔军是一伙的!他在哪里?”福群笑了笑,说:“那个通缉犯?我不认识啊!”大嘴脸一黑,说:“不要嘴硬,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福群比出中指,笑着说:“我艹,你吓唬我啊?”大嘴取下墨镜:“你这王八蛋是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福群突然大笑:“哈哈哈……你恐吓我?大嘴,不要忘了我是干哪一行的——我卖的是喷子(枪)呀!”说着,伸手进裤兜里就直接朝巷口走去:“你猜我身边有没有随身携带呢?我就不信你们有胆子打我!”福群此话一出,众人一时不敢妄动。
福群的前面正是红发,福群看着红发笑道:“你看什么看?如果不是泰民,你红发升得上去吗?回家吃奶去吧!”
“士可杀,不可辱!我草泥马的!”红发大骂一声,挥拳就向福群冲了过去。
红发一动,福群右手立即伸入裤袋,有所行动。红发开始为刚才的冲动后悔了,但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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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啊!”小妖精从床上蹦起来,她做了个噩梦,连续几晚一直在做同一个梦。
听到屋里的动静,虎仔军赶紧推门进来:“小妖精,你没事吧?”小妖精捂着头,大声叫道:“我的头好痛啊……好痛……”
“小妖精,你等我一下!”虎仔军说完就跑出了房间,来到客厅,打开抽屉,里面全是迷幻药和吸食的工具。
虎仔军用勺子装了点水,然后将药品倒进去,用火煮溶。接着,倒进针筒里,跑到小妖精身边:“来,打完这只针就不会再觉得有任何的痛苦了!”虎仔军将毒品注射到小妖精的身体里,小妖精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变得红润起来:“噢……噢……我觉得好爽啊!”给小妖精注射后,还剩下一点点,虎仔军笑着说:“看到小妖精这么爽,我也心痒痒的了!那我也爽一下!”说着,就把剩下的迷幻药也注射到自己的身体里。
飘飘然的感觉充斥在二人的身上,可是毒品终究是害人之物,小妖精正步向堕落的深渊。
另一边——红发一时之气,就将福群身怀手枪的危机抛之脑后,猛然冲了上去。
“跟我玩命?我成全你!”福群右手一出,一道金属的银光一闪,一团血光,红发凌空倒下。
“红发!”泰民跟大嘴大叫着跑了过去,只见红发满脸是血倒在那里,泰民抱起红发大声叫道:“阿二,你不能死啊!”
“呜……”红发捂着脸上的伤口,说:“福群那王八蛋没有枪,只是一把刀而已!”
“王八蛋,你耍花样!”大嘴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啊?随身带着手枪,随口说说你们都相信?真是没大脑的一群人!”福群说完,转身就跑。
“有种别跑!”大嘴追了出去。但是,福群一跑出小巷,刚好一辆大货车开过,福群就跳上了那辆大货车,回头冲着大嘴笑道:“来追我啊,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