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天杰被天收从八楼丢下,幸好在堕落途中被帆布篷等杂物所阻而大难不死,但是高天杰也因此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南海市人民医院——
“大哥,天杰搞成这样,我们一定要帮他报仇!”肥仔看着病床上的高天杰,心中的怒火一涌而出。
小轩挥舞着双臂道:“我去找兄弟抄阿文!”泰民阴沉着脸,说:“你们安静点!别太冲动!你们先走吧,别吵到天杰了!还有,别闹事,知道了吗?”小妖精拉着肥仔他们就往外走,说:“肥仔,听民哥的话,先回去吧!”
“知道了,民哥!”肥仔等人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其实泰民的内心,又何尝不是激动不已!
身为大哥,哪会不顾兄弟的死活。黑仔的死,已经让他自责很久了。现在,高天杰又身受重伤。
这一切,似乎都是无法逃避的。从踏上江湖的第一步开始,大家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秋夜,有着令人腐骨的凉意——医院来了两名不速之客——阿文、天收。
“先生,请问你们找谁?”
“我们是重案组的,请问今晚在青年街是不是有个20来岁的年轻人跌下楼,送到这里了?”
“没错,刚送来而已!”
“我想录他口供,他住几号房啊?”
“E座603!”阿文跟天收来到了高天杰的病房:“哼!要死不活的!我一枪送你归西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就走到高天杰的床前:“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人!”阿文的说话,惊动了在沙发上守夜的泰民:“喂!你们想干嘛?”阿文因过度紧张,进门的时候竟没发现泰民就睡在里面。
“泰民,你再过来,我就开枪!”阿文指着高天杰,大声喝道。
“阿文,有事好商量,你别乱来!”泰民看着他。
“商量?你偷我底片还押走唐芸,有找我商量过吗?”阿文很生气。
“喂!你冷静点!好歹我们也是自己人,别乱来……”泰民急了。
“好!我不动他!但是,你要跟我走!怎样?不然我就开枪咯!”阿文说着就要开枪。
泰民明知道跟阿文走是凶多吉少,但还是说:“好!我跟你走!”阿文大笑:“天收,帮我抓住他!”
“是!”天收答应一声就上去抓着泰民。天收这个名字对泰民来说,实在是刻骨难为。
就是他打伤自己十多个兄弟,更把高天杰从八楼摔下。泰民双眼牢牢地盯着这个怪物——天收。
他直觉地感受到眼前这个壮汉原始的兽性和憎恨全世界的怒气。泰民很清楚,要解决天收,首先要除去自己的胆怯!
在天收的敌人里,没有人能因退缩而活命的!海滨花园——阿文将泰民带回了小屋里,将泰民跟可恩关在同一间房子里。
泰民一看到可恩也在里面,就觉得奇怪,于是说:“可恩,有件事要告诉你,天杰去偷阿文的钱,结果被人从八楼丢下去……”可恩:“偷钱?不是去偷底片吗?”果然被泰民猜对了,不由大怒:“臭婊子!原来是你出卖了我们!”一拳就将可恩打倒在地。
可恩毕竟是女子,被泰民一拳就打得吐血:“民哥,不要……不要打我啊!”泰民一把扯住可恩的衣领,大声道:“既然出来混,犯了错被打,就要认命!身为人家的女人,只会帮自己着想,连男朋友都可以出卖?以为长得漂亮就神气吗?我就把你打破相了,看你以后要用什么去钓凯子?”对于出卖自己兄弟的人,泰民恨之入骨,别说是别人的马子了,即使是自己的老婆也一样。
泰民抓起床上的一块白布,蒙住可恩的头,拳头就如雨一般直轰可恩的脸,整块白布也染得一片血红。
这时,炸鸡跟天收冲了进来:“喂!你在搞什么?泰民,住手啊!你会打死她的!”炸鸡上前想阻拦,泰民一拳就打在炸鸡的头上:“不要你管!”这时,阿文也来了,直接用枪指着泰民:“泰民,你想干嘛?你想打她,可以啊!最好是打死了,我看你怎么跟高天杰交代!”说着就把枪收了起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了,别到时候说我不给你面子!”说完,带着天收跟炸鸡走出了房间。
密室里,可恩跟泰民都不说话,一人坐在一个角落里。直到晚上,阿文让炸鸡送来了两碗泡面。
泰民拿起一碗泡面就吃,可恩也爬了过来,想拿泡面。泰民一脚将那份泡面踢飞出去,指着可恩就大骂:“干嘛?你想吃啊?你饿死算了!”
“民哥,我真的很饿啊……”可恩说着,看向那碗泡面,还有一些没有撒出来。
于是,赶紧爬过去拿起来就往嘴里倒。
“嗯……好吃,好吃……”可恩吃完了,又看着地上的那些面,又用手抓起来往嘴巴里塞。
突然,泰民感觉脸部发烫,身上的劲儿也越来越小了,一股欲火正缓缓地散发,心里暗叫不好:“这面里有放春药!”
“阿文,你太卑鄙了!”泰民奴隶用理智来客服兽性,但是,药力迅速地在他体内扩散开来,他就快支撑不住了。
这时,可恩体内的药力也发作了,说起话来倒有点像是调情一般:“民哥,你会觉得热吗?我来帮你淋水,舒不舒服啊?嗯……你好帅啊!我……我好想吻你……”
“贱货!你冷静点行不行?”泰民还有一点点的理智。可恩抱着泰民,就在泰民身上乱舔,舔着泰民身上的汗水:“嗯!有水……好好喝啊……民哥,我来帮你舔干净……”湿润而灵巧的舌头,像水蛇一样地在泰民的胸口上来回游动。
泰民一把将她推开:“滚开!你这臭婊子!”但是,可恩又再次扑到泰民怀里:“民哥,你好酷哦!来!再打我啊!我喜欢!”泰民一手抓着可恩的头发,一只手握紧拳头就在可恩的肚子上乱打:“你喜欢被打?好!我就打到你吐血!笨女人,那碗面里被下了药,你知不知道啊?你要忍住啊!忍住……”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你!”可恩失去理智的狂喊、呻吟,让人想入非非。
动作,已经开始不受控制……泰民终于因克制不了自己而崩溃,开始撕扯可恩身上的衣服:“贱人!想要我玩你吗?好!我就让你爽翻天!”
“快点……快点,啊……好舒服啊!不要停啊!”可恩兴奋的叫着。春药的强烈药性,使泰民变了个人似的。
双方仿佛要将体内毕生的精力一次耗尽一样,完全丧失了人性的理智。
泰民邪笑着在可恩身上胡乱抓了两把:“我今天就要了你!”可恩脱掉了泰民的裤子,双手捂着泰民那活儿,死也不松手了。
然后,用双腿钳住泰民的腰,轻轻从泰民脖子处吻了下去,那吻技和舌功在泰民见过那么多的女人中排在第一位。
泰民翻个身把可恩压在身子下面,一双手就如同着了魔似的上下乱摸。
男人的确忍受不住漂亮女人的诱惑。在地上辗转翻覆,整个席梦思床有规律地起伏着,三十分钟后,泰民瘫软在床上。
任何好玩的东西,玩多了也会累的……墙角暗处,一部监视器正在缓缓移动……
“这种场面,要是给高天杰看见就精彩了!”炸鸡指着小电视说。阿文双手拄着下巴,说:“没那么简单!我还有更好的用途,是你意想不到的!哈哈……”说着,站起身:“天收,你看着点,我和炸鸡出去一下!”炸鸡:“大哥,出去干嘛啊?”
“找邱名秀!”地下赌场——这个地下赌场的负责人,正是暴力团的白纸扇——蒋干。
他正在看着一封外地寄来的信,看完了直接丢到一边:“怎么来一件那么麻烦的事啊?”这时,阿文走了进来:“干哥,这场子的生意很旺啊!赚了不少吧?”蒋干抬起头,看了一眼阿文,说:“哪比得上你去‘度假’好啊!邱先生找你开会的事,你知道了吗?”阿文拉出一张凳子坐下,说:“知道,所以才来找你商量啊!”
“啊?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蒋干将阿文从办公室里面送出来。
阿文搭着蒋干的肩膀,笑着说:“干哥,全靠你了!”蒋干也笑道:“哈哈哈!来这套?我才要仰仗你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