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炮台也有些年份了吧?
那些暗治组织的头目们自己舍不得花灵石来修一下,出了事情还得怪我们。”
一个炼气期年轻修士有些不满地道。
“我们这些当人家手下的就得受这些窝囊气。
我记得要修补这种炮台的话,要在这个炮台附近的甲板上找到一个舱门来。
那舱门里边才有支撑这个炮台运转的法阵。
我们去看看那个法阵和我们得到的画轴上的法阵有着什么不同。”
另外一个年轻炼气期修士道。
而在一旁观看这两个年轻炼气期修士的庄主却不着急将这两个修士给抓起来。
庄主觉得那个粗腰筑基期修士随时都会出现,现在要是现身就会被粗腰筑基期修士发现,他决定还是再等等。
等到一个年轻炼气期修士打开了甲板之上舱门的时候,在一旁看着的庄主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庄主所选的位置刚刚好,离得那个炮台有四百米远,能够看清炮台周围环境的同时,还不会让炮台旁边的修士感应到自身的气息。
“这里边还算是干净,当初暗治组织修建这艘龙木大船的时候,应该在舱门里边放了一些驱赶蚊虫之类的东西,我都能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
这里边也不臭,你也可以进来闻一闻,这种香味我还是头一次闻到。”
一个年轻炼气期修士在舱门里边说道。
另外一个年轻炼气期修士也在一旁闻到了从舱门里边散发出来的香味,只是由于距离的原因,那香味在这个修士的鼻子里边是若有若无的。
于是乎这两个年轻炼气期修士都进了那个舱门之中。
庄主在一旁等了半天,一直没有等到那粗腰筑基期修士来。
他手中一直握着一个白色的玉佩。
借着这个玉佩他也能操控这龙木大船之上早就设置好的一些法阵机关。
庄主拿出一把弩来,他把一块特制的灵石放到了那弩的一个小框里边。
那弩上边装上了一支弓箭,那弓箭的箭头处带着一包催眠烟雾。
这催眠烟雾袋子里边本来就有一个小型机关。
庄主隔着那个袋子打出几道法诀来,就能将这袋子里的机关给设置好爆炸时间。
这爆炸的威力很小,就是为了破开袋子让里边的催眠烟雾出来而已。
“嗖。”
庄主的那只弓箭射了出去,直直地插在了舱门里边的木板上。
而紧紧系在那箭头旁边木条上的那个催眠烟雾袋子,也在袋子里边的机关时间到后爆炸开来。
“这是什么东西是谁射出来的暗箭?”
舱门里边的两个年轻炼气期修士惊道。
他们很快地就察觉到了这催眠烟雾的效果。
就当他们二人准备从那舱门离开的时候,他们却发现那舱门已经死死地锁住了。
这正是在远处观看的庄主,利用他手中的白色玉佩干的。
他们最开始的时候想用肉身打开那舱门。
可是他们二人还没有走到那舱门上边去,浓烈的睡意就涌上心头,他们二人已经能够感觉到自身的身体很是虚弱,甚至都无法支撑他们正常走到那舱门前半米。
那舱门里边的两个年轻修士刚刚想调动体内的道术来打开这舱门,却发现自己体内的法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原来是庄主的催眠烟雾生效太快了,这两个年轻炼气期修士在最开始不慎吸入之后,很快地就把他们体内的法力和神识运转速度给降下来了。
那两个年轻炼气期修士使足了力气想要运转法力,可最终还是徒劳无效。
最终他们二人的头砸到那地板之上发出了响声来,但是那疼痛依旧不足以把他们二人从睡梦之中唤醒过来。
“怎么一回事?”
粗腰筑基期修士喝下一大碗美酒之后一拍桌子怒道。
粗腰筑基期修士已经等了比较长的时间了,可是那两个年轻炼气期修士依旧没有回来。
粗腰筑基期修士从储物袋之中拿出一根狼牙大棒来,就朝着之前散发着巨大灵力波动的炮台处走去。
粗腰筑基期修士一走进那个炮台处,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那炮台之中依旧喷射出巨型水柱来,只是炮台旁边的一个舱门打开了。
“你们两个在那个舱门里边干什么?
赶紧都给我滚出来听到没有?”
粗腰筑基期修士走到舱门那里去,正发现两个年轻炼气期修士在舱门里边睡得死死的就开口吼道。
由于那个舱门是一直开着的,而海上的风也多,在两个年轻炼气期修士睡着之后到粗腰筑基期修士来的一段时间,海上的风已经将舱门里边的催眠烟雾给吹散了。
因此粗腰筑基期修士并未发现舱门里边刚刚冒出过催眠烟雾。
“好啊,你们两个居然在这里面睡着了,喝了一些我给的烈酒你们就这样了,还胆敢在里边偷懒。”
粗腰筑基期修士看到两个睡得死死的年轻炼气期修士气就不打一处来道。
庄主看到粗腰筑基期修士走到那舱门里边了,就觉得时机来了。
他拿起手中的白色玉佩,操控起那巨型炮台来。
粗腰筑基期修士在舱门探查了一番,终于在里边发现了一支弓箭。
他已经明白了这不是单纯的两个年轻炼气期修士喝醉酒偷懒而已。
他觉得这两个修士应该是中了某个人的埋伏。
他赶紧把腰间的驭虫袋子拿了出来,并做好了手势随时可以打出相应的法诀来将那驭虫袋里边的剧毒飞虫给放出来。
粗腰筑基期修士从舱门之中走了出去,他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噗噗。”
一直平射的炮台开始转向了,巨大的水柱朝着粗腰筑基期修士射了过来。
粗腰筑基期修士来不及防备,被那巨大的水流给很快地撞到了一个仓库的铁门之上。
“哇。”
粗腰筑基期修士吐出一口鲜血来。
在强大的水流压力之下,他只能侧向移动离开水柱。
可是每当他要移动的时候,那巨大的水柱总是一直跟着他。
他忍受着胸口之处的巨大冲击力,终于移到了一个水流冲不到的地方。
巨炮和粗腰筑基期修士中间隔了另外一个仓库。
“到底是谁在搞我。”
粗腰筑基期修士喃喃自语道,他准备找出操控巨炮的修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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