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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防盗章啦,这说明宝宝你跳跃订阅了。【无弹窗.】直到深夜,顾芳樽才睡着,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雪泠霄不辞而别,他难过地醒来,直奔雪泠霄的厢房,发现她真走了。

这一日,顾芳樽像丢了魂似的,在军营的操练场上练兵的时候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过了晌午要用兵符练习调兵布阵,顾芳樽才发现兵符丢了。

此时一旁的雁青得知兵符失窃,勃然大怒,当着众将士的面对顾芳樽斥道:“你可知道这兵符比你的命还重要?”

将士们愕然,平日里只见雁青总在顾芳樽左右指指点点,大伙只以为他在一旁出谋划策,不料这会儿公然指责雁家军总将军。

顾芳樽倒是并未觉得有失颜面,他本就无此虚荣心,他只是有些恍惚,想不起兵符到底是如何丢的。他想起了昨夜喝多了,回将军府的路上除了撞了一个路人之外再未与其他人接触,除了她

“好像是被一个路人偷了”顾芳樽猜疑道。

“我义父若知道兵符丢了,一定会重罚我。”雁青在一边哭丧着脸。

顾芳樽倒是一点也不慌张,只是轻声回道:“兵符是我弄丢的,不是该罚我么?”

“你可是紫尊星转世,谁敢罚你啊!那不是跟老天作对吗?”雁青没好气地大声回道。

“我就是一个傀儡将军罢了,怎么跟老天扯上关系了?”顾芳樽走到雁青身后,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回道。

雁青惊地一回头,看着顾芳樽,平日里只当顾芳樽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康健的呆子,却未料到他会说出这番话。

“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手段,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守着自己的本分。”雁青拍了拍顾芳樽的肩膀,悄声回道,两人对视的刹那间,眼光碰撞出了敌意的火花。

“我的心上人好像又跑回了草原,要不这大将军的位置留给你?我只想去寻我的人。”顾芳樽作出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懒散模样,看着雁青浅笑着说道。

雁青着急了,他只是想吓唬吓唬顾芳樽,希望他能谨慎行事,希望他能再听话点,却不料他诚心不想待在雁家军了。

“心上人?那个霄夫人逃了?该不会是她趁跟你亲热的时候,偷走了你的兵符吧?”雁青跟着顾芳樽身后走着,低声问道,两人走到了军营的最高地,四周无人,他们可以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顾芳樽看着远处练兵场上排列整齐的将士,低声叹道:“这么多将士,每个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乡自己的亲人,可惜最后都要上战场,一个都逃不掉。你雁青也跟我一样,都是别人的棋子,只是你忠于你的义父,而我忠于我的心。你可曾想过,为何你的义父不培养你做雁家军的大将军,而是偏偏选了一个我这样毫无骨头毫无眼界的陌生人?”

“你懂什么?你休想套我的话。我义父对我一向不薄。如若不是他,我早就死了。还有,请你再清醒一点。你若只身去草原,我保证你有去无回。若你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真想见到她,你就更应该听我们的话,老实做你的大将军,待我义父下达了命令,我们带着雁家军杀入草原,你才有可能得到机会见到她。待我们雁家军杀了可汗,做了草原之主,别说一个霄夫人了,整个草原甚至整个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雁青直视着顾芳樽的眼睛,一字一顿地教训道。

顾芳樽看着高台下的将士,黯然叹道:“我不想要天下,我只想要她。”

“可惜你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别忘了草原俘虏营里还有你的好兄弟,好好想想吧,你在这世上除了她,就真再无牵挂?”雁青看着顾芳樽问道。

“我答应过徐大哥他们一定会救他们。如今丢了兵符,无法号令雁家军,我也很无奈,如果实在别无他法,我就只能靠自己闯一闯俘虏营。”顾芳樽眉头轻蹙,低声回道。

“靠你自己?你太看得起你自己的能耐了!放心吧,我一会儿飞鸽传书给我义父,告诉他兵符的事,他会给我们想办法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你就能救出你的兄弟,还能得到你想要的女人。”雁青冷眼看着顾芳樽回道。

顾芳樽沉思了片刻,转身走下高地,走到将士的列队当中,这些都是同他一起历经生死的人,若让他真头也不回地抛下他们,他还真有些不舍

顾芳樽选择留在军营里,同将士们吃住在一起,雁青让他回将军府,他笑道:“将军府里就我一人,甚是寂寞。与众将士待在一起,感觉自己更像一个将军。”

也是,那所谓的将军府也只不过是一处闲置的民宅,被雁青打发人收拾了一下,美其名曰将军府,雁青不愿意让顾芳樽太频繁接近雁家军,他担心顾芳樽说错话或者做错事。顾芳樽住进哪个营帐,雁青就会跟着住进去。

夜里大伙儿正准备歇息,突然有位将士匆匆跑到了顾芳樽所在的营帐来禀报,说军营大门口有位女子哭诉,说有妖怪偷了她的孩子。顾芳樽他们一路上只管打仗和练兵,这会儿才占领阙月城,刚安顿下来,城中就出了此悬案,他亲自来到了军营门口询问那女子。

“听说你们的大将军爱民如子,小女子刚出生半月的女儿方才入夜的时候被贼人偷走,求将军帮忙,务必帮小女子找回幼女。”年轻女子满脸是泪,跪在了顾芳樽和雁青跟前。

“你起来细说,你可看见了是何人偷了你的爱女?”顾芳樽见那女子哭得悲戚,心生怜悯,忘了自己只是一个行军打仗的将军,根本无破案抓贼的本领。

“城中原来的府衙呢?这不该是府衙管吗?”雁青看着身旁的随从问道。

“城中早就无府衙,胡人占领阙月城的时候,把所有官兵都杀了,百姓有冤无处诉,如今我们雁家军来了,他们经常来军营门口告状,平日里皆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等怕打扰将军练兵,因此并未禀报将军,今日这女子跪在门口不肯离去,说是若不能求得帮助,她就撞死在门口。”那将士低声回道。

“看来是我们疏忽了,只管占领城池却不顾体恤民情。”顾芳樽看了一眼雁青,叹道。

“你说说吧,你的女儿是如何丢的?”雁青知道顾芳樽此话是说给他听的,他决意要帮这女子找到女儿,让顾芳樽不敢小看他的本领。

“入夜时,我见女儿在襁褓中已酣睡,便去倒了半盆热水准备洗漱,刚端着热水回房,发现房间的窗户大开,一贼人抱着我襁褓中的女儿正欲越窗而逃,我大叫着追去,他转头看了我一眼,我发现那人生了一对绿莹莹的眼睛,脸孔的模样像极了野狼,我又急又慌,拼命想阻止他抱走我的女儿,可却还是太迟,他跳下窗户就逃了,身手异常敏捷。我追至屋外的时候,已经不见其踪影。求求各位将军,一定要帮忙找回我的女儿!”女子越说越焦虑,越说越惶恐,哭着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听得女子的哭诉,顾芳樽忽然害怕地后退了两步,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了缠绕了他多年的那个噩梦,那个破碎的恶魔里有狼头人身的妖怪,还有如同红色焰火所化的魔鬼,梦境里还充斥着婴孩的啼哭

“你怕什么?”雁青观察到顾芳樽脸上的惊恐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这世上真有鬼怪?”顾芳樽怯声叹道。

雁青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若真有鬼怪,我就是那遇鬼杀鬼,遇魔屠魔的罗刹!一个婴儿失踪案而已,这女子定是受了惊吓才会语无伦次,我雁青在此保证,不出三天,我定能查出失踪女婴的下落。顾将军就不必为此等小事劳心伤神了。”

“你莫哭,保重身体,我们会尽力帮你找到女儿的。”顾芳樽对那跪在地上痛哭的女子说道。

女子起身谢了恩,雁青让顾芳樽留在军营里,他自己则带着心腹一起送那女子回家,还特地去她家中勘察,并开始挨家挨户盘查可疑人物

顾芳樽待在营帐内坐立不安,刚躺下睡着片刻,便又跌入那个梦魇里,他惊出一身冷汗,好不容易挣扎醒来,心神还未安定,营帐外又传来消息,说是又有人家的婴孩丢失了!

一夜之间,接连两户人家的婴孩被偷,兵符的事还未解决,手里又多了如此棘手的案件,军营中谣言四起,城中的百姓人心惶惶,甚至有谣言说偷婴孩的妖怪就在雁家军的军营当中。

在外奔波了一整日的雁青疲倦地回到了军营里,顾芳樽着急凑上前打听女婴失踪案的进展,却吃了雁青一个白眼。

“一直让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你一直不听。你前日当着将士和那女子的面说这世上有鬼,如今整个阙月城都在说失踪的婴孩是被鬼怪偷去吃了,现在大街上无人相信官兵能破案,也无人愿意配合我们。我就不信追查一个贼人比打仗杀敌还难!”雁青气急败坏叹道。

“如此说来,你奔走了一整日还是毫无所获?”顾芳樽关切地问道。

“塞外杀手?难怪她醒来就拿弯刀刺我!如此狠毒,断不像中原女子!”此时,缘生走进了禅房。

上德大师虽是出家人,可眉间总带着一丝仇怨之气,他看雪泠霄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敌意,他掐了掐她的脉搏,闭了闭眼,睁眼看着缘修冷声斥道:“还不离这女子远点?赶紧回庙里去!”

“师父,雪姑娘可还有救?”缘修并未在意雪泠霄的身份是否真是塞外胡人,他只在意她是否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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