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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延,你放过他们吧。”雪泠霄低声求道。

拓延并未作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将雪泠霄抱上了自己的马,拥着她,骑着马离开了俘虏营。而顾芳樽目送着他们离开,只觉得胸中抽痛,捏着拳头,一拳砸在了地上。

“你骗得孤好苦。你喜欢他!是不是?!”拓延的帐篷内传来怒吼声。

雪泠霄静坐在拖延帐内的雕花木塌上,只轻声回了句:“拓延想多了。”

拓延强忍着愤怒,站在雪泠霄跟前,一双大手捏着她的双肩,咬着牙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声音,低吼道:“你当孤是傻瓜吗?孤都看见了!你看他的眼神里分明就有情义!五年前孤带着聘礼去见你,你拒绝了孤,说你喜欢的是女子,只把孤当兄弟。你可知孤当时有多绝望?”

“拓延是草原上一等一的大英雄,泠霄自幼随祖父待在俘虏营里,若不是拓延求可汗开恩,只怕我早就死在了草原上。泠霄无德无能,受不起拓延的厚爱,只愿为拓延效犬马之劳。我只是曾在中原与那呆子有一面之交,他帮过我,我才不忍杀他,我们之间无半点私情。泠霄骨子里是男人,只喜欢女人。”雪泠霄抬脸仰视着拓延,轻声回道。

“好!既然这样!孤现在就去杀了他!一个俘虏而已,死不足惜!”拓延根本不愿再相信雪泠霄的话,大步往帐篷外走。

“别杀他!他可能是我的救命恩人!”雪泠霄站了起来,追上拓延,拉住了他的衣袖。

“救命恩人?”拓延疑惑地问道。

“两年前我去中原走了一遭,途中遇险,差点丢了性命,是两个和尚救了我拓延如果一定要杀了我的救命恩人,就是置我于不仁不义之地。”雪泠霄回道,可她并未告诉拓延当年她在中原遭追杀的真相。

“两年前?你不是说你去中原寻找父母的下落吗?怎么会惹上杀身之祸?和尚?!他曾经是和尚?”拓延越来越觉得自己不了解雪泠霄,虽然他们已经相识十年。

雪泠霄觉得很累,她不想再解释,她也不可能将自己的秘密告诉拓延,她不相信任何人。为了让拓延相信她确实受过重伤,她闭着眼睛慢慢解开了胸前的衣扣,露出了胸口的那一道刀疤

“他看过你的胸?”显然拓延最在乎的还是雪泠霄与顾芳樽之间是否清白。

“他是为了给我治伤!别忘了,你很早就看过我的身子,可我们之间不是一样清清白白?拓延,我累了,如果你还是不肯相信我,你就去杀了他们吧,杀完人以后记得给我备好马车,我要带祖父离开这里,我不可能跟杀了我的救命恩人的狂魔继续做兄弟。”雪泠霄一边扣好胸前的衣扣,一边冷声回道,朝门帘外走去。

拓延看着雪泠霄的背影,他知道她这是在威胁他,他可是草原上人人仰慕的大英雄,除了可汗可以命令他,在草原上,没有人敢像雪泠霄这般对待他。

而在俘虏营里,柳将军和徐济沧都在为顾芳樽着急,柳将军从他们二人那里得知了雪泠霄与他们之间的那段救命之恩,还确认了顾芳樽确实心恋着雪泠霄。可顾芳樽不愿让雪泠霄知道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死也不愿意。

可是,三日后就要上决斗场了,这是拓延的命令。

“她会在决斗场上杀了你的。”夜深了,徐济沧无法入眠,反复劝说着顾芳樽。

“杀了我也罢!”顾芳樽脑海里全是拓延抱住雪泠霄的画面,只觉得这种煎熬比死还痛苦。

在草原的一处帐篷里,雪泠霄正依偎在双腿瘫痪的祖父身旁,低声讲着白天在俘虏营里遇见顾芳樽的事情。

“孩子,你不能上决斗场,三日后你装病,拓延心里稀罕你,不会让你带病去决斗的。”白发苍苍的老祖父闭着眼睛半睡半醒,轻抚着孙女的背,悄声说道。

“拓延生性多疑,我这个时候装病,他一定更是会胡乱猜忌,祖父,您说拓延会不会真的杀了他?”雪泠霄难过而无奈地问道。

“你要知道,如果非要在拓延和他之间选一方,你必须选择拓延。别忘了我们爷孙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老祖父睁开了眼睛,低沉着声音对雪泠霄叮嘱道。

雪泠霄站了起来,点了点头,帮老祖父盖好了棉被,轻声回道:“放心吧,祖父。”

可是雪泠霄不知顾芳樽为何不肯承认他就是当年救她的和尚,她甚至怀疑难道她真的认错人了?

此时,拓延已经等不及了,他派人将顾芳樽请到了他的帐篷内

“跪下!”拓延的随从让顾芳樽给拓延下跪。

“我只跪佛祖!”顾芳樽倔强地回道,不肯给拓延下跪。

“你!”随从要动手打顾芳樽,却被拓延拦住。

“查达,你下去吧。”拓延让他的贴身侍卫查达退下。查达得令退出了帐篷。

“孤问你,你和孤的霄夫人是如何相识的?”拓延看着顾芳樽问道。

顾芳樽看了看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拓延,撒谎道:“我以前从未见过她。”

拓延绕着顾芳樽走了一圈,愈发觉得顾芳樽与雪泠霄之间有事情瞒着他,他沉默了片刻,继续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和尚?”

“没有。”顾芳樽回道。

“可她说你是两年前救了她一命的和尚。”

“她认错人了。”

“你撒谎!”

“我没有!”

“你信不信孤现在就杀了你!”

顾芳樽仰面看着拓延,看着他眼底的杀气,倔强地回道:“再给我十年的时间,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拓延突然大笑,看着顾芳樽问道:“你多大了?”

“十七!”

“好,孤放你走,十年后你再回来找孤。”

“当真放我走?”

“查达,进来,亲自送这位小兄弟回中原。”拓延对帐篷外守门的侍卫查达命令道。

顾芳樽忽然又不想走了,对拓延说道:“等等,我要跟其他俘虏一起走。”

拓延越来越觉得顾芳樽乳臭未干,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是情场还是战场上,他都还太稚嫩。

“孤要放你走,是笃定就算等你十年,你也不是孤的对手。你倒蹬鼻子上脸了,想要孤放了其他俘虏,你以为你是何人?中原的皇帝都管不着那群俘虏的死活。如果你还想活命就乖乖地跟查达离开,若你再不自量力,就等着三日后死在决斗场上。”拓延不想再在顾芳樽身上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顾芳樽方才醒悟,原来拓延是这般瞧不起自己,不相信他十年后就能跟他匹敌,他冷静地想了想,对拓延说:“好,我一个人跟查达走,但是我临走前想跟我的好兄弟道个别。”

“去吧。”拓延答应了他的请求。

顾芳樽在查达的陪同下来到了俘虏营,顾芳樽找到了徐济沧和柳将军,将拓延要放他走的事情告与他们,徐济沧喜出望外,让他赶紧离开,柳将军却不希望顾芳樽走,他看得出来拓延很在乎雪泠霄,他想利用顾芳樽与雪泠霄的瓜葛来扰乱拓延的心绪,最好能让胡人贵族上层闹翻天,柳将军从不小觑一个女人搅乱局面的能力,因为他见识过皇城深宫里女人的“能耐”。

“好一个贪生怕死之徒!”柳将军唾骂道。

“我不怕死!”顾芳樽恼怒地回道。

“不怕死就留下来,三日后与那女子在决斗场决斗,杀了她,你就能自由。”柳将军明知顾芳樽心里喜欢雪泠霄,却还这般激他。

“我回去搬救兵。来救你们。”顾芳樽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你哪里来的救兵?皇帝都不管我们的死活了,你一个弃儿,如今又做了俘虏,还只身安然无恙地离开了俘虏营,就算回到中原,谁会相信你?”柳将军嘲讽道。此时站在一旁的查达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柳将军!你!你也瞧不起我!”顾芳樽恼羞地回道。

“当然!”柳将军白了一眼一旁冷笑的查达,轻蔑地对顾芳樽回道。

徐济沧将顾芳樽拉到一边,在他耳旁悄声说了几句话,顾芳樽便转身跟着查达离开了。

雪泠霄找到俘虏营的时候,发现顾芳樽已经离开,打听后得知是拓延让查达放走了顾芳樽,可是雪泠霄却不放心,她觉得这不像是拓延的作风,她骑马欲追上顾芳樽,担心查达半路上偷偷杀了他。还未出俘虏营,就被拓延拦住了马,拓延说:“孤就知道你也不相信孤,孤若真要杀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孤没有必要杀了一个不足为患的小孩子而惹得你记恨孤,这不划算。”

拓延单手轻抚了一下雪泠霄的脊背,他眼神温柔中带着一丝幽冷,轻声说:“可汗膝下无子,孤也尚未娶妻,这次大战,草原贵族上层折损不少血脉,这个时候若我再杀了可汗,那些贵族以及草原上的子民定会私下咒骂孤昏聩残暴。待到孤根基稳固,你要杀谁,孤都只当没看见。眼下草原上缺的不是丧事而是大喜事,你就遂了老祖父的遗愿,嫁给孤吧,给孤多生几个孩子,杀人报仇的事,交给孤就是了。”

若换成平常女子,也许会被拓延的温柔和浓情打动,可雪泠霄一直懂得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曾经少时的爱恋被拓延亲手摧毁,而今她长大,他却想重来,往日的悸动早就不复存在,她也不会为了报仇而将自己的身子轻易许给任何人,哪怕这个人就是她年少时爱慕过的拓延。

(战场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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