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大约是脑震荡了,她闭了闭眼让自己舒缓片刻,而后听到轻轻的开门声便睁开了眼眸,目光所及之处看到出现在这里的男人,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做梦。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经历过一番生死,她已忘却之间闹矛盾的事情,对着他微微一笑,刚苏醒,声音虚弱而无力,“你怎么在这。”
他喉结几番地上下滚动,指腹眷恋地在她唇畔来回摩挲,微微扬起唇角,绽出一抹笑容来,轻声道,“醒了?”
在他答,“担心你,赶过来了。”
“不是,莫名的心里不安,向医院那边打听才知道你出了事情。”
他反复掂量话语却迟迟说不出口来,只能低头与她额头亲密相抵,他单手撑着身体闭着眼,呼吸声音从轻轻的到略有些很重。
忽地有湿热的水滴在她的眼皮上,她抬起另外一只手想抹掉,顿了片刻之后反应过来,怔愣地抬眼想去看他的模样。
“幸好你活下来了,幸好……”
他见到的已是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沈阮,当时情况危急,傅靳南他没心思去追问沈阮当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情。
没有哪一刻能这么清楚的叫他体会到失而复得的感受。
此刻她根本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只想钻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倾倒自己的恐惧和余惊。
这样的温情时刻,他以为沈阮想对他也说点什么,却听得她带着几分哭腔,略带委屈地道,“现在不要跟我说这个行不行。”
她话未说完便被突然进来的护士给打断了,“哎……我说先生你是怎么回事啊?跑到病床上跟病人抢位置?你是想挤死她啊……”
偏偏面前这年纪稍大的护士阿姨还在继续数落他,“你这么大的人还不懂事吗?看你衣冠楚楚的穿着也不错,就差这么一个床位的钱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照顾病人!不知道你去请个看护过来也可以啊,这么跟病人挤着是干啥呢?”
沈阮那些情绪一扫而空,看着这情况想笑又不能笑,只得紧紧地死抿着唇角。
护士训道,“知不知道她是icu里头刚出来不久的人啊!你这么折腾她你像话吗?你知不知道人家是为什么进院的?她是救灾医生你知不知啊你??”
“你懂还这么折腾人。”护士阿姨还有些不太信的样子,嘟囔了句后问道,“你是她哪位啊?”
“她丈夫她……”护士阿姨突然卡壳了,慢了这么多拍好似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好像误会了什么。
沈阮忍着笑忍到自己都觉得嘴角快僵硬了,傅靳南好脾气听着,对于护士的话不反驳半句,还赶着道谢,说上一句,“谢谢您提醒!”
夸赞沈阮时,她转过身来朝沈阮比了个大拇指,这称赞夸得沈阮脸上一热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待她走后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这些发过来的药片暂时还吃不上,刚苏醒过来没多久的她,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又疲惫地睡了过去。
不时地发出梦噫嘤咛着,此时傅靳南便主动地握紧了她的手,附耳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话。
傅靳南轻手轻脚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帮她掩好了被子,望着她的睡颜,又忍不住低头过去在她脸上柔情地亲了亲。
他抬起的脚还没来得及跨出去,便赶紧地收了回来,回目望了眼病床上的人,见她依旧睡得沉便缓了口气,一边往外走,一边恼火地取出手机,不知这管谁打过来的电话都要倒霉地承受他的怒火了。
“你个臭小子!人在哪!?”
“z省省会机场!”老头子急得要命,没空跟他瞎扯这么多,急急地道,“小阮怎么样了?人在哪里的医院,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提也不跟提是不是当我死了??”
还来不及说什么,只听到那边母亲的劝着父亲的声音,以及有人讲了句,"傅先生,请上车。"
在z省这年罕见的出现水灾后,别人急着往外跑,而傅家一一家子却是前前后后地赶过来这个糟糕的地方。
直到那声音清楚地传入耳中时,她方才彻底地清醒过来,同时也听到了傅靳压低了嗓子的一句话,“爸,您要骂我打我都行,我们出去讲别在这说,她才睡不久。”
沈阮睁开了略沉的眼皮,视线渐渐清明,只见他们一家三口都在病房里头,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她声音穿过时光的隧道与记忆深处的某个片段撞在一起,恍惚间,眼前的这一幕和过去重叠在一块。
记忆里仿佛也有个与现在相似的场面,连人几乎都是相同的。
昏昏沉沉的她醒了过来,只听到李敏霞说了句,小丫头醒了,于是那三人便匆忙地赶过来病床前看她。
傅历城张了张嘴,冷不丁地被她打击了下,抬手摸了摸脸,下意识道,"刚醒说什么胡话呢……"
傅靳南站在后面嘴角抽了抽,隐忍着笑意,只见老头子弯下腰去同沈阮问道,“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很难受。”
见在场的两个傅家男人面色都不好,李敏霞叹了口气,“哎,不说了,人好好的就好,好好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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