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的大手在将至高峰抓在手中,不断变幻这奇异的形状,满山红的体温也在悄然之间升高起来,一种馨香从佳人的身体之中释放出来,乔宇用力在脖颈之间嗅着,渐渐地红色的小衣已经被扯碎开来,点点雪白露了出来,鲜红的衣服,雪白的皮肤,构成强烈的刺就不在行,其中付出的艰辛难以尽数,自然有无数的负面情绪积攒下来。
如今只觉得心中的火焰被引燃起来,干柴烈火,急需要释放,不然她自己都会被彻底引燃,乔宇随手将绑绳除去,一个鲜嫩的身躯展现在了眼前,满山红身形很高,足足有一米七十左右,在这个时代之中,要比绝大多数的男人还要高出一块,是一匹十足的大洋马,修长的双腿,细滑白腻,入手之处全是馨香,乔宇的魔爪将两个人的衣服全部扯碎。
看着动人的娇躯,呼吸越发的急促,不管不顾的将香躯托在掌中,肆意的驰骋,佳人满面的娇羞,一心的气恼,一腔的愤恨,满腹的愁肠,不过纵使心中百般的不愿,是身躯还是少不得要迎合男人的动作,矛盾到了极点。
越是这种矛盾,就越发的诱人,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月轮西坠,树影横床,从傍晚算起,两人已经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体力全都消耗一空,乔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佳人也横在胸前,不住的喘着粗气。
“红姑娘,还不知道你的本名是什么,不知能不能赐教啊!”
满山红一听乔宇问她的名字,只觉得越发的愤恨,这个混蛋折腾自己这么久,居然连名字都不知道,佳人猛的张开嘴,狠狠的咬在了乔宇的胸前,尖利的小牙很快破开了皮肤。剧烈的疼痛让乔宇浑身一阵颤动。
“红姑娘,你属狗的不成,这不是谋杀亲夫么?”
满山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能杀了你,我早就动手了,你身边的护卫何等之多,只要我起了一点心思,只怕马上就要横尸当场了!”
“你还不笨啊,知道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吧!”
“我娘和我说过,女人就像是一个风筝,看起来花里胡哨的,能够在天上飞翔,是线攥在别人的手里,人家想让你飞起来就飞起来,想让你落下,就落下去,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当哪天绳子断了,你以为自己挣脱了,是殊不知马上你就要落到树上,河里,总之胳膊腿碎的那都是,这就是我们的命!”
乔宇第一次看到了这个女人,柔弱的一面,她虽然用很平静的语气在叙述,是怎么也掩盖不了从心底涌现出来的落寞无助,乔宇搂住她的身体的手又加了加力道,“别相信命,那是自己坑害自己,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呢,只要你愿意,我一定支持!”
“我?我想念书,我爹是前清的秀才,他姓沈,给我起名叫沈竹韵,我爹教书为生,我那时穿的和男孩子一样,都在他的私塾念书,只是后来闹了灾,我们一家背井离乡,爹爹在半路之上饿死了,就剩下了我一个人,被当时的土匪劫走了,就成了压寨夫人,从那之后就全像是一场梦一般,那个死鬼死得早,我也就从一个良家女变成了女土匪,要是爹爹不死,我说不定还能继续读书呢!”
“这个太容易了,四川大学已经开始招生了,你完全可以去念个插班生,一切都由我安排,你就当这些年都是在做一个噩梦,现在已经醒了,可以接着过正常的曰子了!”
满山红听到这话显得有些况,不过他并没有拒绝,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不过他也暗中吩咐让把那些良家子弟和土匪严格分开,良家子弟只干一些比较轻松的工作,干一些年头之后,就给一笔钱把他们放回去,而那些土匪就是往死里用了。
就在乔宇刚从沈竹韵的香闺爬了起来,就传来一份情报,乔宇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原来贵州出了大问题,自从宋案爆发之后,四川方面就仔细筛选一下,发现西南各路势力之中,只有驻扎在修文的熊克武有可能支持孙文。
果然如同预料一般,在李烈钧,柏文蔚,胡汉民等人宣布读力,开始武力对抗袁政斧的时候,熊克武也将部下全部召集起来,开始发难,不过熊克武还是比较明智的,他现在处在黔军和川军之间,要是盲目宣布读力,只怕定会遭到了双方的压迫,因此熊克武在率先向贵阳派遣了以小股人马,化装成普通的商人,一举将贵阳的城门占领,然后熊克武带着部下将攻下了贵阳。
刘显世认为熊克武是唐继尧派来的,没有唐继尧的命令,熊克武绝对不敢行动,而唐继尧和孙文之间并不交好,正是出于这种判断,贵阳放松了警惕,被熊克武一举攻破,刘显世只得带着部下逃出了贵阳。
刘显世败出贵阳之后一面向袁世凯发出求救电报,一面给唐继尧发电,希望唐继尧能够果断出兵帮助夺回贵阳,而此时的唐继尧也有苦自知,云南财源本就不丰富,手中的钱有限,就折腾不起,而且现在云南军方有不少人物的资历比起唐继尧还要老,蔡锷的威望足够压服这些人,唐继尧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因此仓促之间滇军也不能够很快出兵。
而袁世凯此时也是如此,全部兵力都压在了长江一线,剩下的一些兵力也被用来对付白狼匪军,根本没有力量顾及到西南,只好调动川滇两军前去扫平熊克武,这次老袁可没按好心,任命刘显世为评判军总指挥,给了乔宇一个西南剿匪总司令的名头,又任命唐继尧为滇黔联军总司令,让三家都尽快行动,共同剿灭熊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