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猫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滴美女分身 > 第01章 我叫马超

第01章 我叫马超(1 / 1)

我叫马超,与三国名将同名同姓,甚至在命运上也同马超一样大起大落,几经波折。我俩的区别在于,我是个混混儿,是个流氓,他是个扬名立万的大将军,武艺高强。还有个区别就是,我不会武术。

都说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可要是流氓不会武术呢?别猜了,流氓不会武术,就是臭流氓。。。。。。

流氓与臭流氓是存在本质区别的,区别就在一个臭上,没加臭字的流氓是真流氓,兴许还有些说道,再往上走走,一路打怪升级之后说不准能当个江湖大哥,成就一番事业,也算是挂了号的,没白活。

加了臭字的流氓可就没这么走运了,是被人鄙视和唾弃的对象,是大姑娘小媳妇儿数落自个儿爷们儿的口头禅,是下里巴人中的下里巴人,就差和QJ犯划等号了。

我是不想当臭流氓的,谁都愿意体面的活着,穿金戴银,受人追捧,坐上高级小轿车,搂着高级小蜜,出入高级场所,吃高级的食物,喝高级的洋酒,说高级的话,做高级的事儿。

我要求不高,水平有限,一直以来努力奋斗,唯一的心愿就是想把这臭字儿给去了。

其实我小时候是很乖巧的,门门功课都是一百分,对于教科书有着百分之百的崇拜,认为能写出这些教科书的人只能用惊世骇俗来形容,于是每日怀着敬畏的心情孜孜不倦的拜读,直到有一天,我看了一些教科书之外的书,正是这些歪书邪书让我误入歧途,从此思想变质,义无反顾的踏进了流氓的泥潭之中,成为了一名流,哦不,臭流氓。

为此,我那某知名大学文学系教授的母亲对我彻底失望,我那大字不识一箩筐的父亲却引以为豪。

他俩的一次跨越世纪鸿沟的争吵内容是这样的。

玻璃杯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很刺耳,干瘦的父亲用被香烟熏得斑驳的手指颤抖着指着母亲说:“你个败家老娘们儿,还敢砸东西了?”

我那体型健硕的母亲擦了一把满是汗珠皮肤黝黑的脸,底气十足的喊道:“张狗蛋,你少给我指指点点,耗子扛枪窝里横,你有这本事,找你们厂长喊去呀!干了这么多年,分房分房没你的事,涨工资涨工资没你的事,人家的老爷们儿都是腰包儿里鼓鼓囊囊的,媳妇儿金项链金耳环金戒指,你倒好,挣的钱还没擦屁股纸厚,好不容易单位组织去趟海南岛,给我带回来个金镯子,没带几天呢,镯子色儿是越来越淡,老娘手腕儿上倒是镀了层金,让单位里那帮长舌妇耻笑了我不知多久,都假惺惺的问我是不是找大师给手腕子开光了!”

父亲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喊;“你看看你,还是个文化人呢,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吗?还老说自己是书香门第,我看,你还不如村姑懂得事理!”

母亲一听这话更来气了,她双手叉腰,横眉冷目的说:“哎呦,我倒是从你这话里听出作料来了,怪不得没事儿总往楼下老王家跑,感情你是看上他家的小保姆了!”

此时的我,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藤椅上,手上夹着香烟,烟灰掉在黑不溜秋脏得洗不出来的校服上,尽可能的保持面部肌肉僵硬,一脸严肃。

“你,你放屁,老王和我是二十几年的同事关系,我去看看老哥们儿有错吗?”父亲抢过我手里的烟,猛嘬了两口说。

“你和老王二十多年的同事,你看看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人家炒股票挣大钱了!儿子又是个当官的,老伴儿没的早,找个年轻漂亮的小村姑照顾他,那是人家的命,你张狗蛋有什么?你就是烤馕卷猪肺,窝囊废!”

此时的我,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藤椅上,从烟盒里又拿出一只烟,先递给气急败坏的父亲,又给自己点上,烟灰掉在黑不溜秋洗不出来的校服上,尽可能的保持面部肌肉僵硬,一脸严肃。

母亲依旧不依不饶,她拿起桌上的茶缸,将一茶缸水泼在我脸上,香烟被打湿,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哀嚎。

“抽抽抽,就知道抽,你好的不学净往歪道上走,你难道想变得跟你爸一样吗?”

父亲将手中的烟头狠狠得摔在地上说:“儿子随老子,有错吗?再说了,我什么样儿呀?我也是顶天立地的做人,我不亏心!”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很是刺耳,父亲用被香烟熏得斑驳的手指颤抖着指着母亲说;“你,你个败家老娘们儿。”

我依旧坐在不远处的一张藤椅上,用手去摸烟盒,烟盒空荡荡的。

我知道,你们对于我父母的争吵一定很感兴趣,兴许还没看够,也许有人已经看出来了,他们争吵的起因都是因为我,可吵着吵着就把主要矛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没有将炮火对准主要矛盾,却在次要矛盾斤斤计较,正是他们的这种宽容,才成就了如今的我,这是个多么幸福美满的家庭呀,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金黄色的阳光洒在树梢,洒在大地,清风徐徐,秋高气爽。我知道,冬天要来了。

这句话似乎前后矛盾,实则不然。我所在的B市是没有春天和秋天的,冬日的雪融化了没多久,热浪就裹挟着残存的雪花席卷而来,夏季的燥热刚退,刺骨的寒风就忙不迭的赶来报道,寒风一过,树叶枯黄。

正是如此,秋天才显得弥足珍贵。

我坐在马路牙子上,贪婪得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这年头儿,不仅秋天弥足珍贵,就连一口新鲜的空气,都变得可遇而不可求了。

一个黑影整天蔽日的屹立在我跟前,挡住刚刚还柔情似水抚摸我的阳光。

我抬起头,只见一名身形消瘦,穿着黑色皮质紧身衣,留着长长的,经过细心打理过,层次分明五颜六色长发的时代弄潮儿—杀马特青年正用他那两个高傲的鼻孔俯视着我。

由于角度问题,加上我的近视眼,我没能看清楚他的容貌。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杀马特青年气势恢宏的一摆手,对我很不客气的说:“来套煎饼!”

我一听这话猛然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双目炯炯有神,身体微曲,双手大开大合,面糊被我均匀的摊在饼铛上,我手上忙活着,嘴上可不饶人:“几个鸡蛋?要薄脆吗?加肠吗?”

杀马特青年并没有被我的气势所折服,他挖着鼻孔说:“两个鸡蛋,要薄脆,加肠儿,多放辣!”

我腾不开手,用下巴点了点饼铛旁边儿的小塑料桶说:“五块,钱放里头。”

杀马特青年豪气云天的从裤兜儿里掏出五十块钱扔进塑料桶,我将摊好的煎饼递到他手里,微笑着说:“钱正好,不用找了!”

杀马特青年站在煎饼摊钱思索良久,慢慢的点了点头,手里倒腾着冒着热气的煎饼,渐行渐远。

我从塑料桶里拿出那五十块钱,对着太阳照了照,又抖了抖,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我心满意足的嘟囔道:“SB!”

“小超!”一个苍老的透着阴森的声音猛然从我背后响起,饶是青天白日,我也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我听人说,年轻男子身上都有三把火,走夜路遇到有人从背后叫,千万不能回头,如果回头,一定要缓缓转身,头不能动,要连者身子一块儿向后转,这样,就算有鬼,一时半会儿也着不了道。

更何况,现在是大白天,就算是有鬼,我也不怕!想到这儿,我缓缓的转过身,头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僵直的来了个向后转的分解动作。

“小超,你,你这是怎么了?”那个苍老的声音有些惊恐。

转过来之后我才看清楚,原来说话的,是八号楼的李奶奶。

看到是李奶奶,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李奶奶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据我姥姥说,在我小时候,有一次她抱着我在小区里遛弯儿,李奶奶看我长得可爱,竟然抱着我的小脚丫一个劲儿的嘬我大脚趾头。我听后打趣道,现在我要脱了鞋,不知道她还嘬不嘬。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看向李奶奶,没想到,李奶奶也在看我,不过,她看得不是我的脸,而是我的脚!

我心里说,她不会是想旧地重游,重温当年的味道吧?

“李,李奶奶,你老盯着我脚看什么?”我说这话的时候不敢低头去看,生怕与李奶奶那贪婪的目光对视。

李奶奶幽幽的说:“超儿啊,你鞋咧嘴儿了。”

我一听这话,赶忙低头,果不其然,我一只脚的黑色布鞋正咧着大嘴冲我傻笑呢,感情是鞋破了。

想到这儿,我又不由得一阵恶寒,这个李奶奶该不会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超儿,要不你脱下来,奶奶给你缝缝?”李奶奶亲切得说。

我心说您可别搞我这破鞋了。想到这儿,我连忙说道;“没事儿,我再买一双就是了,您老有什么事儿?是不是想吃煎饼了,您等着,我给您做一套。”

李奶奶摇了摇头说:“甭忙活了,我这牙口儿也就能喝粥了。”

“瞧您说的,配副假牙不用得了?”

李奶奶抿了抿像是缝过针一样的嘴说:“你懂个屁,那假牙吃东西能香吗?我是来找你理发的,你别看我牙快掉光了,这头发倒是一个劲儿的疯长,也TM邪门儿。”

我掏出一根儿烟递给李奶奶,李奶奶接过烟,就着我的火儿点着了,美美的抽了一口。

“瞧您说的,您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返老还童,您疯长头发就是一个征兆,说不准等您这一嘴牙都掉光了,还能长出新的乳牙来,皮肤变得光滑水溜,又长回个黄花大闺女!”

李奶奶用手里的拐棍敲了我一下说;“少胡扯,臭流氓,越来越没大没小。”

我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油,扶着李奶奶坐在煎饼摊旁的一把藤椅上,没错,就是当年我父母吵架时我坐的那把椅子。

等她老人家坐定后,我从椅子底下抽出一个铁皮箱子,从箱子里拿出理发用的家伙事儿,什么打薄剪子,电推子,梳子,去短剪子...

我用喷壶在李奶奶的头上呲呲的喷着,一边儿喷一边儿问:“李奶奶,想做个什么造型?”

李奶奶闭着眼睛,惬意的享受着阳光,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你个小杂毛儿,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什么造型,你给我剪短了就行!”

我手上的剪子上下翻飞,嘴里可不闲着:“瞧您说的,您都快发第二春了,也不提前做好准备,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不然,哪个小伙子能看上您?”

李奶奶没有再骂我,反而叹了口气说:“老了,老了,我倒是想往回活,怎么可能呢?”

“嗨,您没瞧新闻吗?这年头儿,男人都能生孩子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李奶奶啐了一口说:“呸,新闻能信吗?新闻说咱幸福安康,你幸福吗?我安康吗?”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幸福不幸福。关于幸福的定义有很多种,最常说的一句话叫知足常乐,可现在物价涨得比出租车蹦字儿都快,我要是知足了,也就真能常乐了,经常待在极乐世界了。

由于我对于课本的极度反感和对歪书邪书的极度痴迷,导致我越来越偏离正确的三观,因此,高中没念完我就辍学了。

辍学只是好听的说辞,其真正的原因是,由于我无法承受班主任对我的长期侮辱和打压,最终奋起反抗,用数学老师常用的教具—三角尺给他上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堂课:惹我我TM弄死你!

班主任也给我上了人生中重要的一堂课:你弄死我!弄不死我我TM弄死你!

看来当时我还是太年轻了,还嘲笑他怂,不敢动我,谁知道,他埋了一步如此深远的棋,不动兵戈,不见血光,却让我在日后的每一天里都活在炼狱当中。

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我反复琢磨他的这步棋,不由得发自肺腑的佩服他,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我高中辍学,自然没考大学,没上过大学就是没文化,没文化就找不到工作,找到了工作也是下层人的工作,让人看不起,受尽欺辱。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无法生活,最终只能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而他,只受了些许皮肉之灾,皮肉受损尚能自愈,前途无望只能玩蛋儿去。

老女支伏枥,志在千里啊!

又云:百密一疏。

尽管班主任当年埋下的这步棋着实让我吃尽了苦头,可也让我涨了见识,比起那些自豪得拿着毕业证书却在社会碰了一鼻子灰的大学生,我更知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反倒活明白了。

考上大学和没考上大学的唯一区别就是受到挫折的时间早晚而已,早死早超生,老子已经超神了。

李奶奶对着镜子,满意的抿嘴笑了,那嘴跟刚缝了针似的。

我看到李奶奶的笑,似乎有些明白,什么是幸福了。

在和李奶奶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一番后,我充满歉意的用粗糙而有力的大手拽过李奶奶死死攥着的十块钱纸钞,我心满意足,李奶奶颤颤巍巍的骂着闲街走远了。

在又卖了几套煎饼果子之后,我直起腰,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腰肢,抬起头,发现夕阳西下,竟然已到黄昏。时间就在忙碌中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去,我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收摊儿,回家吃饭!

有人估计该问了,你一个摊煎饼的还用得着回家吃饭吗?自己给自己摊个煎饼不就完了?想放几个鸡蛋放几个鸡蛋,想加几根香肠就加几根香肠,那多过瘾?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说,你见过几个摊煎饼的吃自己做的煎饼?对于这个问题我还想说,要不是我早上拉完翔忘洗手了,我也就做一个自己吃了。

我住在光明大街光明小区,摆摊儿的地方就在小区对面儿。原本这里有很多摆摊儿的,最多的时候马路上根本就走不了车,每回一过车必定会伴着阵阵高亢的鸣笛声,鸣笛声中还夹杂着摊贩们挑衅般的吆喝声。

这些无照经营的摊贩让光明街的居民苦不堪言,多次举报之后,城管大队的人马神兵天降,卷着滚滚红尘威风凛凛杀至光明街,摊贩们被杀得措手不及,抱头鼠窜,留下一地铁板烧、鸡蛋灌饼、烤面筋仓皇而逃,城管大队大获全胜,带着战利品满载而归。

城管大队的这次行动,赢得了社会各界人士的一致好评,深得民心,也正合我意,这帮无照摊贩早该滚蛋了,占道经营,大声喧哗,乌烟瘴气,影响市容!光明街就因为有这帮无照摊贩,遍地垃圾,脏水横流,哪里还有一点光明?

当然了,他们都走了,我买卖就好干了,根据经济学分析,原先的情况属于供大于求,是买方市场。现在的情况属于供不应求,是卖方市场,我的买卖儿越来越红火,还真得感谢城管大队的各位领导干部。

至于为什么我这个无照摊贩还能留在这里耀武扬威,说出来吓死你,那是因为我大表哥就是城管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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