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乌苏里氏好战、勇猛的声名远播,更加因为大汗以身作则,打起仗来不怕死,向前冲的模范带头作用,导致乌苏里武将能人辈出。
在临出发之前,乌苏里大汗决定还是先把四王爷的事情处理完再出发,免得夜长梦多。乌苏里大汗知道当初四王爷被父亲立为储君是为了什么,就因为珊蛮大人曾经在一次祭神之后说过,众皇子之中,只有四王爷会长寿。
乌苏里大汗知道珊蛮大人这个预言为什么能决定父亲立储。无非是有了珊蛮这句话,父亲就认定四王爷非常幸运的没有遗传到家族这种可怕的疾病,父亲也更希望四王爷一脉就此能够走出家族病症的梦魇,他的后代能够将乌苏里氏的江山稳稳的坐下去。
其他的兄弟年纪轻轻的战死沙场了,父汗的血脉只留了四哥和他这一支。而且他和四哥还是同母所出,按理来讲,血浓于水,他不应该对四哥下此狠手。
但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儿子打算,这次他带了一千精兵出来,就是做好了死的准备了,若是续命成功,最好不过。若是失败,他已经留了遗诏,由他的长子继位。
这汗位么,没坐过不知道,坐上去就下不来了,他不能因为一时心软,放过四哥,让汗位从此易主,与自己这一支再无瓜葛,他就是死也不能把汗位拱手相让。
最初,他很怀疑是珊蛮大人伙同四哥欺骗先王,四哥不可能没有家族病,他也不可能四十岁之后还能健康的活着。
直到三年前,他故意派四哥带兵去讨伐富灵阿氏,本以为他也会像其他兄弟一样,战死沙场,更何况他是派了人过去照应四哥的,当然,这个照应不是平常意义上的照应,而是刚好相反。他要让四哥轰轰烈烈的做个乌苏里部落的大英雄。
却不料想,天不遂人愿,四哥居然奇迹般的打了胜仗班师回朝了。一晃三年过去了,四哥好生生的活着,一点也没见有病发的征兆。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当年珊蛮大人预测的事情都应验了。
四哥是乌苏里王族几百年来第一个没有发病的人。
乌苏里大汗一边想着这些往事,一边亲自往关押四哥的院子走去。他想跟四哥做个最后的告别,毕竟是亲兄弟,还是想在他临去之前见上一面,说几句体己话儿。
当他踏着沉重的步伐推开那间关押四哥的房门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人已经不知去向了。
乌苏里大汗的心情瞬间来个急转弯儿,刚刚还沉浸在即将手刃亲兄弟的痛苦和失落之中,一下子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他怒火中烧,大喝一声:“人呢?让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废物!”
门外两名守卫吓得瑟瑟发抖,大汗是个什么性子,谁不知道?他一怒起来,那不是打人骂人那么简单的,他是要杀人的。
可两名守卫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乌苏里大汗已经手里刀落,结果了两人的性命。
乌苏里大汗的贴身随从噤若寒蝉,虽然这种事情见得多了,胆子也渐渐的练出来了,可是,他们是真害怕哪一天,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身首异处好像恶梦一般缠着每一个大汗身边侍候的人。
乌苏里大汗忽然想起珊蛮大人来,他虽然没有囚禁珊蛮大人,但还是在珊蛮大人住的院子外设置了岗哨,明面上是保护他的安全,实质上还是软禁的意味更重一些。
以珊蛮大人的精明,他不会看不出来自己的处境,更不会揣摩不出他的心思。
如此一想,乌苏里大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此次的目的全靠珊蛮大人达成呢,没了珊蛮大人,岂不是希望要泡汤了?
他快步如飞走向另一所小院。那里是珊蛮大人临时的住所,在秃答部这么贫穷落后的地方,能有一座独立的小院居住,已经是高人一等的优厚待遇了。
果然正如他所料,珊蛮大人跟四哥一起消失不见了。
不用问,乌苏里大汗也知道,他们俩个人现在已经是一个鼻孔出气了,串通一气来对付自己了!
这个消息无异于火上浇油,把他已经稍稍熄灭的怒火再次引爆。以他乌苏里大汗的性子,忍了珊蛮大人这么久了,他觉得一直对珊蛮大人以礼相待,哪成想人家根本不给他这个大汗的面子,既然大家撕破了脸皮,那么好,就别怪他乌苏里大汗心狠手辣,把事情做绝!
乌苏里大汗一向信奉拳头就是硬道理,不喜欢玩些花心思,弯弯肠子什么的,那对他来说太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了,不如就用拳头说话,把你打怕了,打服了,就不怕你不听我的。这也是他登基以来一直采用暴政来治理朝务的内因。
乌苏里大汗再也等不下去了,带领一千精兵外加秃答部所有勇士,倾巢出动,前往老堂子。
格桑被两个士兵夹在中间,按照他自己画的地图在前面引路。
格博克勒甄比则不急不慌的带着葛覃在这片原始森林里游历了一番。两个人欣赏着大自然无限美好的风光,甜甜蜜蜜的谈着恋爱,品尝着满山遍野各色知名的不知名的野果;在涓涓溪水中嬉戏捉鱼;在野花盛开的山坡上迎风奔跑;在阳光灿烂的草场上晒太阳。倾城完全从一只猛禽化成一只萌宠,伴在两个人身边时而飞入万米高空,时而奔驰于青青草场。这短暂的日子美如童话,让两个人的心紧紧相拥着飞入云端。
夜晚来临时两个人带着倾城钻入葛覃的胎记空间里面,不怕野兽侵袭,不怕风吹雨打,没有比空间更安全舒适的地方了。
最让格博克勒甄比满意的是,在空间里他可以和心爱的覃儿负距离接触,私密性极佳,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打扰。
葛覃这两天也是极为乖巧,没再大煞风景的提他的那位正妃娘娘雅颂。
葛覃突然发现原来女汉纸也可以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