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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11】表白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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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会议是在程妈妈家里开的。

程诺和杜决一进门,就瞅见客厅里摆着一个“古董”,——搓衣板。

程诺记得,那搓衣板还是六七年前用的那个,那硬塑料居然还没老化。

杜决见了,也是抽了口凉气,悄悄抬眼看了看程妈妈盛怒的脸,生生地干吞了下口水。

杜妈妈一见儿子来了,竟然被程妈妈还生气,家里头没教鞭什么的,她就拿着两根筷子,往茶几上敲敲,“豆豆,你给我跪下!”

程诺眉心一跳:玩真的?

她也忘了杜决的要求了,赶紧开口说了句,“妈,不用这样吧。”

“诺诺,我知道你是好孩子,肯定是豆豆有错的。——你还不跪是不是?”杜妈妈说着,霍得就站起来了。

本来也是,这教训女婿,确实轮不到丈母娘出手的。

程诺瞧见杜决真的要对着那搓衣板跪去,她想着俩膝盖往那坑坑洼洼的地方一磕,就觉得自己的膝盖都疼了,她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对着杜妈妈干笑道,“妈,总要先给他个申诉的机会,是不是?”

杜妈妈眼睛盯着杜决,“申诉可以。”

程诺的笑容还没浮起,杜妈妈又补充了一句,“给我跪着申诉!当初你老爸我用不了这招,教训你我还是有底气的!豆豆,你还不给我跪么?”

程诺悄悄对杜决使眼色:让他千万别跪,赶紧解释清楚吧。

杜决收到程诺的暗示,微微一笑。

程诺瞅着不对劲,这家伙估计还在嘴硬呢,一不做二不休,她咬咬牙,张口道,“其实,是这样的,我和豆豆哥……”

话未说完,杜决那边竟“扑腾”一声地就跪搓衣板上了,也硬生生地把程诺的话给堵了回去。

“嘶——”程诺差点被一口气抽过去。

杜妈妈瞧在眼里,拿着那双筷子点着杜决的脑袋,“瞧见没?你跪着,你媳妇比你还心疼呢,这么好的老婆,你说你去哪找,啊?生在福中不知福,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跟你那个死鬼老爹就是一个样!……好,豆豆,你现在可以申诉了,当着我们这所有人的面,给我好好地解释!”

杜决抬头扫了一眼众人,“解释,我肯定解释,其实事情很简单,那个女人是左梅梅,你们都认识的。”

左梅梅?

程家、杜家,除了封先生外,确实谁都认识。

那可是程诺关系老好的死党,友情维系了十年了,左梅梅那丫头可是常常来程家玩,偶尔还会在杜家坐坐的。

一听说是左梅梅,程妈妈忽得冷笑了,“怪不得,近水楼台呢。”

程爸爸这时候还要矫正程妈妈的用词,“你那用词不当,应该是……”

程妈妈瞪了他一眼,“我喜欢。”

“……”程爸爸无语,继续跟封先生一起,呆在最后头旁观。

杜妈妈还是有点不可置信的,“梅梅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都十多年的交情了,那孩子不像是不靠谱的人啊。”

程妈妈是气坏了,现在全无理智,说话也口不择言的,“就因为十年了,感情久,才容易出事的,更何况,我记得梅梅在高中的时候就跟豆豆好过几天。——是不是啊,杜决?”

杜决承认,“是,但是现在是……”

程妈妈也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两手一摊,“瞧瞧,旧情复炽了是不?”殊不知,杜决没理,杜妈妈就更觉得没脸,她气得再拿筷子戳着杜决的脑袋,“你啊你,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你还真是全遗传你亲爹去了!你赶紧给我断了,赶紧给我和左梅梅断了!”

杜决耸耸肩,竟一脸无所谓的,“断什么啊?”

“断什么?”杜妈妈的声音高起来,“你这孩子,该不会左梅梅她……她怀上你的孩子了吧?”

一时间,众人都齐刷刷地把视线落在杜决的身上。

程诺在一旁瞧着心急啊,想着这杜决跪搓板上很爽么,还不赶快把话说明白?

杜决一挥手,扯到孩子的头上,他也开始急了,“你们都在那胡猜什么啊?让我把话说完,没有孩子!”

“那就趁早跟她了断!”杜妈妈适时插一句。

杜决否了,“我也不会跟她断!”

“你这孩子……”

“因为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众人再次有些目瞪口呆地瞅着他。

程诺是最吃惊的一个,因为,有一瞬,她竟然对他的话信以为真了,这大概也是她心底最真实的渴望吧。但很快,她就明白,这是杜决撒谎呢,因为他不可能在跟自己玩假夫妻的同时,也跟左梅梅玩假情侣,一是左梅梅真心喜欢他的,二来,以她和左梅梅的交情,左梅梅要是玩这游戏,能不告诉她?

所以,杜决撒谎!

杜决本着脸,终于一脸严肃地开始解释了,“都不知道你们这么激动干嘛?我不就是帮着朋友演场戏么?你们都没搞明白事情的真相,就来冤枉我,我对诺诺的心,那可是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程妈妈不耐烦了,“行了行了,别在那贫嘴,赶紧说正经的。”

“是这么回事,我中午约左梅梅呢,这不是因为快到七夕节了么,我为了在那天给诺诺一个惊喜,就想问问左梅梅,女孩子都喜欢怎样过这种节日,谁知道,还没谈两句呢,有个神经病闯过来,非要拉着左梅梅走,那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后来听左梅梅说,他果然就不是好东西,一方面自己快结婚了,另一方面还来纠缠左梅梅,最重要的是,左梅梅压根就对那家伙避之唯恐不及,看见他就脸色煞白煞白的,跟见了鬼似的……,你们说,身为朋友,能这么旁观着么?”杜决两手一摊,追问一句,“能吗?”

众人被说动了。

程爸爸甚至还脱口而出地来了句,“说得好,豆豆,是男人!”

程妈妈白了他一眼,事关女儿幸福,这事可不能由着杜决去忽悠。她一想,当时杜决那句话确实是对着一个男人说的,好像就是让那男人不要纠缠左梅梅的意思,于是,心里的疑虑也就减了大半,可仍心有余悸地问,“有什么证据?谁知道你跟那丫头是去谈事情,还是去谈恋爱?”

程诺的眼睛也滴溜溜地瞅着杜决,心想看他接下来怎么编。

杜决则举起一手,“我能不能先起来一下?”

“不能!”杜妈妈一口回绝,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儿子,看着他跪这么久,都不心疼,大概是因为当娘的,知道自己的儿子皮厚,所以也没感觉了。

杜决的合理要求被否,他认命地摇头,“好吧,那诺诺……你把我手机拿出来,大家现场给左梅梅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

程诺一听,心里一个咯噔:他竟然说到这个份上,难道……,不,不可能的,左梅梅没理由不告诉她事实的!杜决这家伙肯定是要置死地而后生,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交情,她还不知道他的这点小花招?

别看杜决的花样玩得玄,几个家长们还就上了这个当。

谁都不会打的,因为没凭没据,那可是伤感情的事。

更何况,一个前辈,大半夜地打电话问一个后辈:喂,你有没有勾引我女儿的老公啊?——这种事也不像话,丢人!

所以,杜决赌赢了,众人选择相信了他的话。

只有程妈妈还有点不甘心,“豆豆,你要是对我们诺诺不好,我可不顾及你妈的面子,我打断你的一条腿!”

杜妈妈赶紧补上心意,“敏姐,不用顾及我,尽管打!豆豆,我也告诉你,你要是辜负诺诺,我……我打断你的另外一条腿!”

杜决嬉皮笑脸地从搓板上爬起,因为跪久了,两腿踉跄了下,饶是这样,他还笑得出来,“两条腿都打断了,我还不成残废啊,到时受苦的,可还是诺诺。”

程诺见状,赶紧做收尾陈词,“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既然是误会一场,那咱们都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程妈妈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女儿一眼,又尾随一句,“豆豆,我告诉你,什么过七夕啊,送惊喜啊,这些都没有实质上的作用,你要真有心,就把你身体养好点,让诺诺赶紧怀上一个孩子!”

杜决脸皮狂抽:什么叫把身体养好点啊?敢情在说,他能力不行?

偏偏杜妈妈也跟着附和,“没错,生孩子要紧,前阵子我还从楼下老唐家搞来一个偏方,壮阳的……”

说到这,杜决赶紧一把拉过程诺,截断了母亲的话,“你们也太心急了,其实……其实说不定诺诺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说着,他伸出大手摸了摸程诺的小腹。

程诺只觉全身一个激灵,她的脸红了,她甚至是分不清,杜决这么说,是仅仅在逃避家长们的压力呢,还是在暗示昨夜的事。

杜妈妈和程妈妈对看一眼,面露惊喜,“真的?”

“当然,我正想着,过两天就带诺诺去找我们医院妇产科的龚医生,她是我们院最有经验的妇产科医生,真怀上了,那肯定是从最初的孕检,到最后的分娩,全都由龚医生亲自出马!”

杜决越说的煞有介事的,程诺明白,越是这样,就越说明他在撒谎,在忽悠。

程诺的心有点凉,她又白欣喜了一场,明明知道他和左梅梅是一对的,自己还在那找虐干什么?

……

就这样,杜决出轨事件,雷声大、雨点小地告一段落,终止在众人对程诺肚子里的“宝宝”的期待当中。

程诺和杜决回了自己的新居,进了家门,杜某人才开始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走路也一瘸一拐的,“哎呦,疼死哥了,诺诺,咱们家有跌打酒没?”

程诺白了他一眼,“红酒倒有一瓶,不过那是我留着晚上喝的,你别想。”

杜决趔趔趄趄地倒在了沙发上,捋起裤腿,“你还敢喝呐,昨晚没喝够啊。”

在只限二人独处时,昨晚实在是个禁忌。

程诺的脸又开始烧了,在杜决发现之前,她将一瓶烧菜的料酒放在了茶几上,“呐,想用的话,自己倒去,我……我要洗澡睡了。”

说完,她落荒而逃了。

杜决却一门心思地都在料酒上:这东西……还可以活血化瘀?

二十分钟后,程诺从浴室里裹了浴袍走出来,一打开浴室的门,就嗅见满客厅的料酒味,再瞅瞅杜决,那厮正哼哼吃吃地对着膝盖搓呢,还配合着推拿的手法。

“你你……你真拿料酒在搓呐?”

杜决抬头,挺无辜地,“不是你让我弄的么?”

程诺想说脏话了,“你就装吧,你是医生,这玩意有没有这功效,你不清楚啊,起哄呢是吧,杜决,你那膝盖压根就不疼,是不?”

杜决听了,把腿一抬,“瞧见没,青了都,怎么不疼?反正都有酒精,将就着了,料酒其实挺好的,等哥膝盖上这两块肉坏死了,可以直接剁下来放锅里炖,省得再放一次料酒了,不是挺好?”

程诺听了,差点没把晚饭给吐出来,“我说你就不能说两句正常点的话啊?”

杜决嘿嘿一笑,又把腿给放下,他甩了甩手腕,“哎呦,酸了,诺诺,过来帮哥搓一搓。”

程诺撇唇,老大不乐意的。

杜决催促着,“赶紧的啊,真是疼着呢,再不搓搓,回头就变紫了都,我伤我残的,那倒没什么打紧,可哥是拿手术刀,要站在手术室里动真家伙的,这玩意手术做到一半,我腿出状况了,还不出医疗事故?——快快,咱俩轮换着来!”

如老牛漫步,程诺挪了过去,对着杜决翘在茶几上的腿,往膝盖位置狠揉了两下,“是这里不?”

杜决没吭声,目光正落在程诺的胸口呢,心想着:真不该叫她过来的。

才洗过澡的程诺,头发湿漉漉的,徒添几分性感,再加上她今儿穿得是浴袍,那胸口明显的一道风景线,分明提醒着杜决昨夜大手下的美好触感。

杜决喉咙一阵干涩,想入非非了。

程诺这天真的姑娘,还在当苦力呢,“我问你呢,是这不?”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程诺不悦抬头,正对上杜决的黑色双眸,不禁一怔。

杜决眼里闪着的东西,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你……”

在程诺无谓地一声喟叹之后,杜决蹙眉,顺从心意地猛地低下头,略显冰冷的柔软,欺上了她温润的唇。

程诺的大脑空白一片,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她竟怔怔的无任何举动,只是近乎崩溃和抓狂地想:莫不是昨夜的历史要再度重演?!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连杜决都所料不及。

都怪程诺勾引他,都怪程诺!

杜决心底咆哮着,人也变得激狂,心底迫切地想要重温昨夜的一切,他吻得很急、很火热。

大手插入她顺滑的发间,紧扣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紧紧将她的双臂和腰际一同拥住,他箍着她的力道很紧,紧到她无法动弹,双臂发疼,他狂野的蹂躏她的唇瓣,生涩而迫切的撬开她的唇,将舌尖探了进去,与她纠缠……

自始至终,杜决的眼睛都没有闭上,死盯着程诺的表情。

程诺无力与他对视,被迫着紧闭双眼,之前在浴室浸泡太久的原因,现在动辄就有些大脑缺氧,更是无力思考杜变态现在来这招,又是所为哪般?

混混沌沌的,程诺感到他扣住自己腰肢的大手,放开了她的腰际,转而拉扯她胸前浴袍的结带,义无反顾地拉开。

“哗!”浴袍落在了沙发上,近乎*的她就这样暴露在相识了二十多年的男人面前。

身体一凉的感觉让程诺全身一个寒战,她猛地睁开眼。

而吻着她的男人却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低哼一声,大手已毫无阻碍地向她的肌肤侵袭。

记忆一下子回到了昨晚那个暧昧之晚。

程诺脑中如遭雷击,这一次,却没有推开他,连她自己都觉得着了魔,心底深处一直压抑的某种邪恶,竟让她抬起双臂,带着几分自己都不明白的试探,第一次主动地勾住了他的颈项,回应了那个吻。

杜决走火入魔了,完全无从自控,而女人的主动无疑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更是击打地破碎不堪。

“诺诺……”他压抑地喘息,吻急切地她的唇角向颈项滑去,双手更是死命地想要将她的人揉进身体,并且往沙发上压去。

程诺仰着头,得以呼吸的双唇麻木而楚楚可怜地轻颤,她好容易找回了几许清醒,茫然地看着发白的天花板,带着怎样都遮掩不住的讥讽说道,“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太熟了,让你觉得,为所欲为也不用负起任何责任?是不是因为太熟了,我们就可以罔顾伦常?你应该和梅梅还是男女朋友的吧,……是不是,杜决?”

杜决的动作彻底停住,他像是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抬起头,俊脸上闪过尴尬,双手却圈住怀中的柔滑,不舍离开。

“诺诺,我……”难得的,杜决的眼底闪过赧然和自责,不自在的将头转向一边,慢吞吞地捡起沙发上的浴袍,为她披上。

程诺咬着唇,眼泪就这么一下子地滚落了,“你说你凭什么啊,你杜决这到底是凭什么啊?”吼完之后,程诺将杜决猛地一推,自己拉好浴袍,就这么冲进卧室。

“砰!”

房门被摔上,从里面反锁。

“砰砰砰!”杜决追过去,顾不得放下卷起的裤腿,他急切地敲门,“诺诺,你听我说。”

“你闭嘴!杜决你给我闭嘴,我这辈子都不想听你说话,我们绝交,绝交!”程诺的声音,气急败坏地从卧室里飘出来,说真的,她自己都搞不清,干嘛这么抓狂地生气。

“程诺!”杜决急了,他怕程诺说出那个词,哪怕只是气话,他也怕。

而杜决只要一开口,程诺那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就会爆发出来,“别叫我的名字!你这人太没品了,太垃圾了,你不要跟我说话,你滚,滚!”

程诺觉得,自己也疯了,她趴向床上,趴在枕头上大哭,她觉得羞辱,觉得委屈。

凭什么啊?跟她程诺玩暧昧、上床,都不用负责任的么?

半个小时前,他还在为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关系在狡辩着,这才多会儿,就想要上她的床?难不成,在他和正牌女友敲定夫妻关系前,都要拿她当做床事的演习者?就如同十四岁那年的初吻。

……可是,上床这事,也是能拿来练习的么?

“砰砰砰!”房门还在敲着,杜决显然没死心。

“我让你滚!”程诺回头,嘶吼一声,声音都有些劈了。

“程诺,你开门,我们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叫没什么好说的?刚刚你不是也主动勾住我的脖子了么?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孤男寡女的,你只穿个浴袍在家里晃悠,就没点勾引的成分?”杜决口无遮拦,话说完了,才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程诺懂了,原来,他是屈从于肉欲了啊。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坏东西!

“杜决你这个色情狂,没有道德操守的臭变态,你滚!”也不想想是谁先开始的,竟然来栽她的赃?

杜决扶额,想要撞墙了,他放低了姿态,变柔了声音,“诺诺……”

“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程诺!”

“滚!”

“砰!”杜决双拳砸在了门板上,“程诺,你真就一点都看不出来,我对你动手动脚,是因为我情难自禁,是因为我喜欢你!”

终于说了。

杜决长长地叹气,闭上了眼睛。

他慢慢地沿着门板蹲下身,就这么坐在了卧室门口的瓷砖上,想着那么不合时宜,那么突兀地近乎虚假的表白,自己都苦笑连连。

卧室里再没有了声音,杜决提心吊胆。

良久,卧室的门被打开,飘忽地如一抹幽灵般的程诺出现在门口。

杜决一个激灵站起,小心翼翼地盯着她的小脸,“诺诺……”

程诺红着眼眶,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坐在地板上的他,“骗鬼呢你?喜欢我?就因为昨夜那点子事,你就那么轻易地说喜欢我?”

程诺提到了昨晚,杜决恍然,“你昨晚知道我们已经……”

程诺没让他把话说完,“杜决,你好好想想,你跟着梅梅才交往几天啊,这么快就见异思迁。要是真跟我好上了,又准备好几天?”

程诺发现自己越说越激动,好容易平静的话,说到最后,之前的暴躁又回来了,她干脆用吼的,“杜决,你就是个大骗子,大变态!再对我乱来,我告你强奸!”

说完,程诺进了房间,想故技重施地将门摔上。

可杜决却抢先拿一脚抵在了门缝上,很狼狈地踉跄起身,“诺诺,你先别生气,咱先不说昨晚,我说我喜欢,我我……我说真的,我其实今儿见左梅梅就是为了跟她说分手的,我……”

听到这,程诺更气愤,“分手?杜决,你的爱情也太廉价了吧,心情好了,就想着跟人家表白,然后有了新欢新乐子,就马上提出分手?我告诉你,左梅梅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伤害她,我跟你没完!”

说着,她踢开他的腿,再次摔门。

杜决这次拿手去挡门,却因为手指头正巧卡在门缝里,那一下挤得不轻。

看他吃痛,程诺也不敢再用力了,想到今晚他才受了跪搓板的苦,现在又因为她挤了手……

他的手可不能伤,那是拿手术刀的手,多重要啊。

“你有没有事啊?”

杜决用没挤到的手,拉着程诺的胳膊,就要往怀里带,他赔笑两声,“诺诺,你其实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程诺一脚踢上了杜决跪搓板的膝盖,挣开了他的手,“关心你个鬼,别得寸进尺,更别再碰我!”

说完,她又踢了杜决另一个膝盖,想着他的手不能伤,他的腿要是残了,就让他坐轮椅去给别人做手术!

杜决怎么说也是打架打出来的,程诺那两踢,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差不多,可是,他也真的不敢再靠前,就这么倚着门框,手臂却伸出挡住了进门的路,“好,好,我不动,咱们得好好说说话,得把这个事说清楚,更要把昨晚的事说明白!”

提起昨晚,程诺就全身不对劲,“别,不过是酒后的一夜情,没什么好说的。”

杜决火了,“程诺,你真这么想?”

“不然怎么想?你跟梅梅还是情人呢!你……我……”程诺想不出合适的词,气急败坏地咬牙道,“反正,我只能这么想!”

“可我喜欢的是你!”杜决再次冲口而出。

程诺也不假思索地反驳,“喜欢我?喜欢我你去找梅梅跟你做男女朋友干嘛?”

“我……”杜决知道这辈子他搬过无数个石头来砸自己的脚,无疑,现在的这次,是最大的一块,可既然坦白了,他也会坦白到底,“我吃醋,我见不得你跟高白脸在一起,见不得你俩亲亲我我的,你可是我老婆!……不过,现在你跟高白脸分手了,我也应该跟左梅梅说清楚。”

程诺见他又提起左梅梅,不由冷笑,“说清楚?你所谓的说清楚,也是分手吧,那我就想问了,甩了梅梅,你是要跟我交往是吧,那如果他日你再来个一夜情,是不是也会在第二天跟我说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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