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呗,我又不会蒙上你的眼睛。——我累了,洗澡睡觉。”程诺欲挣开他。
碍于客厅还有着动静,二人也不敢大吵大嚷地惊动父母他们,就这样,拉拉扯扯间,杜决一个用力过猛,巧不巧地把程诺给扯到自己身上去了,而程诺一个站立不稳,就往前倒去……
一切定格时,程诺趴在了杜决的身上,而杜决则凄惨地被压倒在床上。
杜决的手巧不巧地盖住程诺的胸口,而程诺并没有给他一巴掌,因为,她的大腿则巧合碰触某种要害,程诺不由地瞪圆眼睛。
杜决有些狼狈,别开脸。
程诺这丫头居然在想:这反应是从何而来?看A一片的诱惑?还是更早的,……胡萝卜的暗示?
大概,这是第一次,程诺面对杜决的“骚扰”无动于衷,于是乎,连杜决都觉得奇怪了,他慢慢地对上程诺的双眼,“不起来,压着舒坦,是不?”
程诺答非所问,“杜决,你平时都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咳咳……”难得的,杜决脸红了。
脸红代表心虚,这是程诺的认知。“咱俩从小穿过一条裤子的,好的跟一个人似得,你对着我还别扭啥?”平素杜决的话,如今都被程诺活学活用。
杜决竟然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他甚至是推开了身上软绵绵的那个女人,口气不善地来了句,“不看拉倒!在这窥探别人隐私,你是要干嘛?——我出去喝水!”
就这样,杜决落荒而逃了。
程诺摇摇头,低声自语,“看来,这家伙真是误入歧途太深了。”
……
再说,杜决出了卧室,在关上房门的那一瞬,也低声自语,“我怎么解决的,能告诉你吗我。——还说什么一起看片,切,程诺这个女骗子,你就糊弄我吧,瞧着哥以后怎么报复你!”
杜决很小人地腹诽着,一抬头,这才发现,客厅里的父母似乎有点不对劲。
杜妈妈坐在沙发的一头呆坐着,脸色很不好。
杜爸爸则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眯着眼睛抽烟,脸色同样不好。
杜决记得,父亲自从一年前戒烟成功后,就没再抽过,因为戒烟,父亲还在这一年里发福了,可是现在……
“爸?”杜决试探地叫了声,而且对着他烟的方向皱了皱眉。
杜爸爸明白自己儿子在暗示什么,他挤出一个笑来,“最近有点烦心事,不自觉地又抽了起来。”
说到这,一直低头的杜妈妈抬起头来,无不嘲讽地冷笑道,“自古两难全,能不心烦吗?”
杜决没明白。
而杜爸爸也没让他明白,冷着脸地对着杜妈妈低喝了一句,“孩子面前,你乱说什么呢?”
杜妈妈立马反驳,“孩子?你还知道孩子?你要是真知道,你就……,罢了,我不想多说什么,老杜,你自己好自为之!——豆豆,回房睡觉去,别冷落了诺诺,人家可是才嫁过来,你要是对不起她,你妈我……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说到最后,杜妈妈竟然眼圈红了,差点挤出两点泪来。
杜决知道母亲是说气话,而扯到程诺,大概也是寄情的原因,他虽然一时不能明白父母之间出了什么事,但是肯定不是好事!
所以,他默不作声地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啤,又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
程诺洗完澡出来后,就瞅见杜决一个人傻乎乎地坐在床沿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啤酒。
“不就是没一起看片么,至于打击这么大?”
杜决抬头,瞅着程诺那头小短发,说真的,他也觉得可惜,“怎么把头发给剪了?”
程诺抓了抓脑门上的那点毛,哀怨一声,“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杜决怪叫,又是为他,刚刚说把持问题的时候,也是为了他,他怎么不记得,从小到大,程诺这女人可曾对他这么用心过?
“你真的不觉得好看么?”
杜决猜不透,因为父母的问题,他现在也无暇去猜,有点敷衍地来了句,“好看,好看,我们诺诺就算剃了光头当尼姑,也是尼姑庵里最靓的。——来来,别贫了,摇床!”
“摇……”可不,杜家双亲回来了,每晚的自编自演的《潜伏》小剧场又要如期开演。可是,今儿程诺也没啥劲头了,完全是之前被杜决给打击的。“杜决,摇床这事,不能双休吗?”
“还双休?”
杜决将空酒瓶放在梳妆台前,而后蹲下身,握住床腿,要是平时,或许他会放过程诺一把,可刚刚母亲还说了他一顿,在这个时候,他只能选择让母亲安心,而他能想到的让母亲对他的“夫妻关系”放心的方式,——只有摇床!
“这凡事都要讲求劳逸结合的,床事也一样,对不对?”程诺据理力争。
杜决松开床头,站直了身子,外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程诺,“我这不是给你月休了么,一月休五天!”
“你……”程诺面红耳赤,想着这厮居然连她生理期多少天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该不是母亲把她出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