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温然捂着脑袋。,:。
她这是怎么了!
犯花痴也不至于这样吧!
刚刚抬头间看上他的正脸,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五官很精致立体,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成熟稳重的气质,让人觉得既优雅又不乏修养。
温然摇摇头,伸手推门,这才发觉店门是锁着的。
楚莫尘站在那儿看到她那样,嘴角不禁有了些弧度,他是很想笑的,被他隐隐克制住了。
他抬步走近,把一张磁卡递给她,指了指一边,“从后面员工通道进去。”
温然拿着磁卡,这才反应过来,这时商户都还没开门呢!
好吧!
她简直对自己无语了!
温然进了店里后,楚莫尘就倚在七楼走廊的栏杆上。
看着在店里晃动的那抹身影,眸子略显幽深,也不知在想什么。
温然在店里转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其实感觉很多店里的小东西都很可爱、很精致,只是她怕挑的太久耽误了楚莫尘的时间,加上一会儿怕是商场里就会有店员来开门了。
她跳了一个很精致的粉色礼盒,里面有四颗涂绘精致的彩蛋,其中一颗上绘着两只兔子,一大一小,温然觉得很可爱,而且寓意着……
想到这儿,她低头偷偷笑了笑。
“挑好了。嗯,这个是我送薇薇的。”温然指着怀里抱着的一只毛绒小兔,然后随着那个礼盒一起递给了楚莫尘。
楚莫尘接过后就转身往来时的电梯口走去。
温然跟在他身后,想着要不要跟他道别。
这时他手机响了,温然没了开口的机会,只好随着他进入电梯。
到了停车场,他挂了电话,转身问:“是回家还是去公司?”
“……”温然一愣,张了张口,拒绝的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我先回趟家。”
她直觉觉得,这个男人是不容她拒绝的。
温然到家后,很快的洗澡换衣服,重新化妆,然后赶回事务所。
自从跟楚莫尘吃了那顿饭后,王明的态度立马就转变了,不再像之前那么强硬。
陈律师再约他时,口气明显是已经松动了。
刘建国那边自然也是密切关注着,听闻后一直揪着的心总算也松了口气,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要请温然吃饭。
温然看实在拒绝不了,就跟陈律师说了,然后应下刘建国的饭局。
一家档次不低的酒店,刘建国带了两瓶茅台,看的出来他是真高兴。
温然被灌了不少酒,肚子里火辣辣的很是难受。
饭局过半,她抽身去洗手间,然后接到了善凝儿的电话。
“然然,你在哪儿呢?”
“在外面,怎么呢?”
善凝儿语气听着有些不对劲。
“然然,今晚的晚宴上,你知道我看到谁了!”
“谁啊?”
温然有些头痛。
“我看到韩玄和温姗了,还有你那没良心的爹!”
扶着额,温然这才稍稍清醒了些。
她记起来了,韩玄是曾经威胁过她,让她去参加什么晚宴,之前她不懂他要干嘛,现在她知道,他这是故意要给她难堪。
原来温浩军不是一个人来的南城,而是带着他醉疼爱的二女儿温姗一起来的。
“然然,你爸来南城你知道吗?他这是要干什么?你还没跟韩玄正式离婚呢,就急不可耐的把自己另一个女儿往上推!”
“你是不知道今晚,他俩那举动是有多暧`昧,明天估计就会上报!全程那女人都粘着姓韩的,恨不得贴到他身上,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不知道那是她姐夫么!”
“那姓韩的也真是够了,在外玩`明星、玩`女`人就算了,如今居然跟自己老婆的妹妹搞暧`昧,真是个人`渣!然然,无论如何赶紧跟这个男的离婚吧,真没什么好眷恋的!”
……
善凝儿的话越说越激动,噼里啪啦的像是一阵暴雨,倾盆而下的灌入温然耳中,本就有些头疼的脑袋,越发胀的难受了。
温姗原本就是喜欢韩玄的,她当年被赶出韩家时,她这个妹妹不但没有安慰关心过一句,反而是一脸的高兴得意,她在南城的这些年,也难保他们之间没有什么。
韩玄也许不喜欢温姗,但为了让她难受,给她难`堪,玩玩温姗对他来说又何妨呢?
“呕……”
温然胃里一阵难受,趴在洗手间的台上吐了出来。
“然然,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凝儿,你来接下我吧。”
温然浑身无力的靠在门板上,胃也痛、头也痛,但都不及心痛来的猛烈。
善凝儿到达温然所在的酒店时,温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刚开始她虽被灌了些,但醉的并不是很厉害,后来很多都是她自己故意要喝的。
今晚她宁愿醉死,也不愿有半分的清醒。
善凝儿很是费力的才把她弄上车。
她帮温然系好安全带,看着她醉着的脸上眉头依旧皱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那个姓韩的哪儿好,那么多女人往他身上扑,而你这死丫头也真是……一根筋!”
善凝儿盯着一副醉态的温然,真想一手指戳醒她!
回到温然住处时已经十点了。
善凝儿直接把她扔在床上,给她盖了被子,让她蒙头睡一觉。
醒来,就会是全新的一天!
但全新的一天也避免不了头痛。
第二天一早温然醒来,第一感觉就是头痛。
很明显的酒后症状。
“现在知道酒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了吧,不就是个男人嘛,我们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还怕找不到个好男人?”
善凝儿站在洗手间门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教育着温然。
温然刚洗了澡,在吹头发,耳边一边是吹风机嗡嗡的声响,一边是善凝儿喋喋不休的絮叨声。
“我没说不离,这婚我是一定要离的!”她关了吹风机开口道。
“那你昨晚喝什么酒,买什么醉的?”
“没尝过上万块的茅台酒,试试不行啊!”温然出了洗手间去换衣服,背后善凝儿说她嘴硬。
其实,她不是嘴硬,与韩玄的这段婚姻,她从五年前就已不抱幻想了。
她只是对于那段过往有些不舍。追逐了那么多年的感情,突然间变得面目全非,即便她已经认清这个事实,可心中难免还是会有不甘。
“然然啊,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的脸色,再看看你的皮肤,你已经不年轻了,要懂得好好保养自己,这大醉一次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
八点十分,温然出门时,善凝儿絮叨的声音依旧还在耳边。
估计是善妈妈这段时间唠叨她太多了,那些词这丫头都能背下来,逮着机会就往她耳朵里灌。
到了公司,她疲惫的脸色自然引来了不少人同事的关注。
但真正让她成为全办公室焦点的,却是快递小哥捧到她跟前的一大束桔梗花。
“温小姐,您好,这是您的花,请签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