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听到动静,忙披了件外套从外间推门进来,她点亮了烛火,黑漆漆的房间霎时便亮了起来。
她回首,当她看见床上的弈菘萝正在敲打自己的头时,吓了一跳,她忙走过去拉住她的胳膊,阻止她的暴行,口中紧张道:“怎么了,小姐,是不是头又疼了。”
冬儿见她额头上全是汗,汗水把她额边的头发都浸湿了,发丝服贴的沾在她的鬓边,她脸色苍白的无一丝血色,听见声音,弈菘萝才算是清醒了一些,她缓缓的抬起头,有些怔愣的看向冬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的看了她半天才看清来人是冬儿,她叹着急抚了抚额头,闷声应了一声:“嗯。”
冬儿扶过弈菘萝让她可以舒服的靠在床头上,她拿出一块锦帕给弈菘萝擦了擦头上的汗,又去外间到了一杯热杯放在她的手心中,给她暖着,见她神情很是不对劲,看着她小心的问道:“小姐是又做恶梦了吗?”
弈菘萝没有回答冬儿的话,她双手捧着茶杯,轻抿了一口,眼神开始慢慢清醒,脸色却依然很难看,她闭了闭眼,梦中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就在她眼前浮动着,她猛然睁开眼睛,出神的看着杯中的茶水,口中无意识的喃道:“这梦实在太真实了,这到底是梦魇还是真实的发生过这样的事。”
“小姐,你说什么?”冬儿没听清她说什么,疑惑的问了一声。
弈菘萝回过神,说道:“没什么。”
“小姐,奴婢帮您按按头吧,看您好像头很痛的样子。”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天还没亮你接着去休息吧,我有些累也想在睡一会儿。”弈菘萝摆摆手,让冬儿去休息,她躺平身子,拉过被子盖上,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她这头疼症已经这么久了,又喝了这么多的药怎么还不好呢,她脑子里的血块还要多久才能化开呀,是不是血块化开了,她就可以恢复记忆了……
冬儿见她没什么事,便又转身出去了,烛火并没有吹熄,幽幽的烛火在昏暗的房间内摇曳生姿,释放属于它的那一点余温。
夜凉如水,清冷的风疏疏漫漫地从窗户缝隙吹进了屋子,侵入一角肌肤,弈菘萝裹了裹被子,把自己包围在温暖的薄被之中,似乎这样就可以驱走她自心底生出来的丝丝冷意。
但是,好像这样也没什么用。
她强破自己闭上眼睛,试着生出些困意来,好在睡一会儿,但只要她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总是会浮现出梦中的景象,让她的心脏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她无奈的睁开眼睛,眼神木然的盯着床顶,依然了无睡意。
她日日被这可怕的梦魇折磨着,每日做着同样的梦有多久了?好像自从她醒来后,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被这样的梦魇所惊醒的,她好像,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她就这么躺在床上,静静的盯着床顶看了两个时辰,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地,拿过一旁放着的衣服披上,推开门走了出去。
晨光微露,东方天际将要泛起鱼肚白,整个府里静悄悄的,人们都还沉浸在梦中,只有她一人在府中游荡。
弈菘萝漫无目地的走着,想起夜里的梦境,她眉头紧皱,手指揉了揉隐隐作痛太阳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梦里的场景真的都是她的亲身经历?
那,那两个男人和女人是谁,又为什么会被困在大火中,是意外还是仇杀?
她到底是谁,难道,她真的不是上官家的女儿?
想想父亲上官宏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和三婶阴阳怪气的话语,感觉这里面似乎有自己不知道的事,但她转念又一想,娘亲待她真的是极好,对她的疼爱并不像是假的,她感觉得出来娘亲对她打心疼里生出的疼爱。
那日,她在街上碰到了男子又是谁?看他的样子,他明明就认得自己,最后又偏说认错了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越想头越痛,弈菘萝脑子很乱,她就近寻了个凉亭坐了下来。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伤刚好些就在床上待不住了。”正在此时,一道悦耳的声音带着朝气在她身后突然响起,接着,她便感觉到身上多了件披风,来人的嗓音带着些许温暖,不赞同的说道:“清晨露重,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给自己披件厚衣服,若是在染了风寒你这身上的伤怕是就要复发了,这些日子的伤可就白养了。”
弈菘萝回头,看着走进的人,冲着来人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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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这命,感冒偏偏赶上公司搞培训,我家小不点又开学,文又在这时候2P。全赶在一起了。害我都没时间写文。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赶稿,本来打算二更的,也没实现。抱歉了亲们,望大家谅解,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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