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又指了指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的上官宏,笑着说道:“他是你爹上官宏,我啊,是你娘。”
“上官绮萝……”弈菘萝轻念一遍这个名字,感觉,很是陌生,竟生不出一丝熟悉的感觉来。
也可能是自己失忆的原因才会觉得这么陌生吧,她看向大夫人,质疑的问道:“你真的是我娘?”
大夫人样子看起来,觉得好笑,她亲昵的用手指轻轻的推了推她的额头,嗔怪道:“你这孩子,我当然是你娘啊,我还能拿这事骗你不成。”
弈菘萝感觉到她的亲昵,脸微红,声音别扭的低声唤了一声:“……娘。”
仅是一个“娘”字,便让大夫人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她顾不得她会在次甩开她的手,颤抖着双手握起弈菘萝的手,紧紧抓在手心里,忍不住的喜极而泣,泪水连连的应道:“唉,我的女儿,我的好女儿啊,娘以后一定不会在让你受苦了……是娘不好没保护好你,让你被坏人拐走了,你别怪娘,娘以后一定好好的保护你……不会在把你弄丢了。”
许是压抑的太久了,大夫人这一哭,到是有些撕心裂肺,收不住了,弈菘萝见大夫人哭成这样,心下动容,感觉心里暖暖的,她劝道:“娘,您别哭了,我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在也不会走丢了。”
见妻子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上官宏威严的面孔上也有丝动容,他走过来扶了扶妻子的肩膀,轻哄道:“好了夫人,别哭了,女儿这不是没事回来了吗,以后多的是时间让你宠着,惯着,快别哭了。”
这男人平时虽威严,对自己的夫人到是极为呵护,看得出来,夫妻二人感情非常的好。
被人一劝,大夫人也觉得自己有些过激了,忙拿出丝帕擦了擦眼泪,抽涕两声,换上笑脸说道:“唉,娘不哭,我女儿没事娘高兴,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娘提,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尽管跟娘说,知道吗。”
冬儿与秋儿站在一边,都感觉这场面温馨极了,也为夫人和小姐高兴。
“嗯……娘,我还真有一个要求。”弈菘萝点头,想起一事,她顿了顿。
“有什么要求,你跟娘说说。”听她说有事,大夫人忙应着。
弈菘萝抬眼看了看眼前大红色的床幔和被面,皱眉道:“您能不能先把这床幔和这被子给换了,这个颜色我真的不太喜欢,换个素一点颜色的。”
太红了,看上去就好像看见了鲜红的血一样,她说不出缘由,但她就是非常非常的厌恶这个颜色,看见这大红色,她就觉得有戾气在心底盘旋。
“行啊,之前娘看你昏迷了那么久都未醒,就想着给你挂个红色的床幔或许能给你冲冲喜,避避邪,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把红色的东西都撤了吧。”大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和的笑了笑,看向一边站着的丫头吩咐道:“冬儿,你先将这床幔先撤下,回头给小姐换个她自己喜欢的颜色,小姐喜欢什么样的就到库里去找,若是库里找不到就到布桩去找,一定要选上好的料子的,知道吗。”
“是,夫人。”冬儿领命,与秋儿动手利落的摘了红色的床幔,抱走了被子,又抱来一床较为素色的被子盖在弈菘萝的身上。
红色床幔一被摘下,弈菘萝顿感心中的压抑轻了许多,心情轻快了不少。
“二夫人,三夫人。”门外,响起丫头请安的声音,接着,便从门口进来两道身影,门一打开,首先进来的是身穿淡绿色长裙的三夫人,风髻露鬓,平眉秀目,眉宇间自有一股贵气,她进屋首先跟上官宏和大夫人打了声招乎:“大哥,大嫂。”
三夫人对着二人,行了一礼,轻笑道:“大哥,大嫂。”
大夫人见二人,轻笑道:“二弟妹,三弟妹,你们都来了。”
三夫人转首,看向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的弈菘萝,款步走过来,她表情淡淡的说道:“听下人说,这丫头刚刚醒了,我便过来瞧瞧。”
大夫人感慨道:“让大家跟着一起挂心了,绮萝这孩子总算是醒了,我这一直悬着的心啊,总算是能落下来了。”
二夫人在一边接话道:“这人醒了就好,大嫂这下可以睡个安心觉了,不必在夜夜挂念了,这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三夫人听二夫人说完,清冷的眸光一闪,她垂眸,掩藏起眼中的精锐,不被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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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问题:尹玄朗头上的发带是什么颜色?
回答截止时间:19日中午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