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刘睿被带进了一个阴暗的林子,本就是大半夜的,这里面就连淡淡的月色都被树叶遮住了,黑压压的刘睿只能看见几个模糊的影子站在那里。
风动叶哗哗,把斑驳的碎月间或的洒在地上,就是无数个鬼眼在那里嘲笑着自己。
反正,一到这里,刘睿就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你倒是好大胆!当场揭破了裕王的好事,如今裕王没有上位,会暂时隐忍你的,等他日,你能躲过皇家的报复吗?连带着我朝阳宫也要跟着你吃瓜捞!”
这声音就在对面那个人嘴里传过来,却又怎们感觉到一种阴森的幽灵一般的味道?
刘睿因为有了慧儿,心里正腻歪自己朝阳宫的弟子身份,这会儿也就借坡下驴:“是啊,小的就是荒唐,一个混混根本不值得宫主为小的操心,干脆,把小的逐出山门,朝阳宫就解脱了,小的也就做事不用顾忌朝阳宫的面子了!”
心道,要不是你是慧儿的父亲,或许我这里有跟臭的味道叫你尝尝!
“哼!你以为我朝阳宫是菜市场》随便你出入?本宫问你一句,你一定要据实回答!慧儿是不是把小青送给了你,做了你的本命蛊蛇?”
啊,刘睿这才知道,这小青蛇也是蛊的一种!
刘睿只能点头:“有这件事。”
宫主对着身旁的一个老道说道:烦劳方长老上去查看一下,他身上是不是已经有了朝阳宫的内息?”
就觉得一阵风刮过,刘睿就晕晕的坐在了地上,任由这个方老道给自己摸脉,好一会儿,方长老站了起来,对宫主说道:“很精纯的内息,平常的弟子要修炼到这个程度,没有十年的辛苦都做不到的,只是这刘睿没有练过朝阳宫的功夫,一身内息只能护体,不能用来伤人罢了,一定是慧儿传给她的,听说有一种双修的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只要查验一下慧儿身上的朱砂痣,就能判断真假了!”
朱砂痣吗?如果没有别的证据,刘睿却不怕的,慧儿的身上早就被自己弄上假的了,刘睿不信这年代的人能分辨出来。
这时候,从林子里面走出两个女人,一个自然是慧儿,一个大概三十多,相貌绝美高雅,有七分慧儿的神态,自然就是慧儿的母亲了。
那女人对着公主点点头:“慧儿身上的守身朱砂痣还在,证明他二人没有胡闹,越过师徒的界限,只是,这件事就更狐疑了,既然没有做出那种事情,刘睿身上的内息从何而来?外界那个传闻难道就是空穴来风,有人故意给咱们朝阳宫难堪?”
宫主望向了刘睿:“这件事你又如何解释?你身上的内息从何而来?”
又来这个?张三丰老哥们,我这一次没法子,再次赖到你这里了!
“小的也不清楚,就是那次老东西一生气拍了小的一巴掌,回头体内就有这劳什子的内息了,左右没啥用,要不,宫主收回去就是了。”嘿嘿,既然张三丰是你们的祖师爷,就不信你敢把我身上的内息没收!
宫主看了一眼方长老和夫人,好一会才说道:“祖师爷道法无边,有这种神奇的手段大有可能,只是便宜了这个混混,只是,据说那青儿是个绝品,既然先后认了慧儿和刘睿为主子,三个人必然的本命一体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
夫人和方长老都沉吟起来,这话儿不好回答!
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刘睿逐出朝阳宫,然后把慧儿嫁给刘睿,只是,一个混混,如何匹配堂堂的朝阳公主?传出去,外人如何看朝阳宫?
刘睿心里那个急啊,那些人都奔着荒古而去,裕王也带着众人过去了,不知道那里弄成什么德行了,这里还在为这个犯愁。
“要不,这件事今后慢慢商量,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赶往荒古,晚了怕是那里成为别人的地方了,小的还准备把玻璃镜子的销售利益送给宫主做礼物的,可不想一下子却被别人糟蹋了。”
“那个破镜子真的能给朝阳宫每年带来几十万的收入?本宫如何能信你一个混混的信口开河?”
听见宫主色厉内茬的喊叫,刘睿心里倒是轻松了,看来就是高高在上的朝阳宫宫主也不能脱俗,一年几十万两收入,确实叫他动心了。
“要不,咱们打个赌,方正招商会就是几天后的事情,如果这次招商,这个玻璃镜子赚不到三十万,小的就请宫主把小的逐出师门,如果做到了,也把小的逐出师门!”
噗嗤!
一旁的夫人被气乐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左右都想脱离朝阳宫,难道我们朝阳宫就这般不堪,叫你一个混混很丢脸吗?”
刘睿混混脾气发作,死皮赖脸的上前行礼:“只有小的离开了朝阳宫,才有可能和慧儿长相厮守,才能娶了慧儿为妻子,那每年三十万的银子,就当做小的出的彩礼了。”
“哼!想得美,你一个混混如何配得上我的慧儿!”夫人立刻变色,好在黑乎乎的刘睿左右看不清。
“您也知道,我和慧儿已经是生死一体了,不这样还有别的法子吗?”
一旁的宫主闷哼一声:“这件事就此打住,谁也别把这个说出去,朝阳宫丢不起这个脸,至于你个慧儿今后如何,就等着你带着本宫去美洲,找到祖师爷再说,到时候,叫祖师爷做主你和慧儿的事情!”
想得美啊,一竿子捅到了张三丰那里,那个老东西如今连骨头都化成灰了吧,我的个天,找张三丰给自己和慧儿做主,这不是太为难我了?
荒古已经是喊杀声一片,火光硝烟一片!
实验基地,留守在这里的黄锦,已经几乎绝望了!
当初,为了避嫌,才叫冯保代替自己去拜见裕王,自己留守也是无奈,谁知道,该死的刘睿就此也失踪了,剩下自己在这里煎熬!
先是进来一群莫名其妙的蒙面人,进来就整个实验基地的烧杀抢劫,偏又一个个伸手高绝,留守的五百东厂官兵只能勉强守住自己的营地,至于实验基地的各个作坊,就根本无暇顾及了。
这就本来就闹心了,没有了这些作坊,日后那什么去招商,那什么去给圣山弄到修缮西苑的银子?
正悲哀的黄锦就听手下又来报告了:“外面又闯进来一群家伙,好像是正一道的人,其中还有义州卫的虎军,公公咱们根本顶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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