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玉歌淡笑道:“你起来吧,难道你还想着我。”
铃兰红着眼站了起来,她擦拭了眼泪,说道:“xiǎojiě可是要回来了?”
澹台玉歌淡笑道:“我来看一看潋儿。”
“二xiǎojiě在这边,xiǎojiě您请。”
澹台玉歌颔首,脚步微急,走向了澹台玉潋的院子。
铃兰回眸望向了赫连白,问道:“赫连二公子何时娶我家xiǎojiě?”
赫连白神情微微一顿:“我对玉歌姑娘没有爱意,只有感激之情,所以铃兰姑娘的愿望要落空了。”
铃兰气愤道:“赫连二公子,我家xiǎojiě为了你,滚了钢钉床,弄得浑身是伤,还和家人断绝了关系,就是为了安心照顾你,她照顾了您整整七年!现在您醒了,却只对我家xiǎojiě存有感恩之心吗?您知道我家xiǎojiě要的是什么!”
赫连白淡笑道:“抱歉,纵然你说再多,不爱就是不爱。”
“你!”铃兰气得声音直颤抖。
“铃兰,别吵了。”前方传来澹台玉歌淡淡的声音。
铃兰狠狠地瞪了赫连白一眼,接着转过身追上了澹台玉歌。
赫连白站在原地苦笑了一番,没有任何爱意,叫他怎么不辜负玉歌一片痴心。
进了澹台玉潋的院子后,便有丫鬟前来为她带路。
澹台玉潋正坐在秋千上,一袭水蓝色长裙,墨色长发随风飘舞,好一副岁月静好的图画。
“潋儿,我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你。”澹台玉歌淡淡道。
“是吗?”澹台玉潋淡笑道:“那姐姐无需懂我,只需要好好追求你要的爱情便是。”
“我听芷凝公主说,你要谋朝篡位,你也要那个位置,是不是?”澹台玉歌轻声询问道。
“既然长姐心中都已经有dáàn了,那又为何回来问我呢?”澹台玉潋淡笑道。
澹台玉歌走上前去,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你以前很乖,很温柔的,你的性子随我,一向不喜欢那些权势的,可是你为何?”
“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是长姐。”澹台玉潋抬眸淡笑道:“我从来都不是这样一个人,我可以不要爱情,可以不要亲情,也可以不要友情,但我就是想要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为什么?”澹台玉歌轻声问道。
“长姐你自小就光环闪耀,自然不懂我们这些低贱的庶女,你越疼我,越宠我,就越是让我清楚的明白着,无论是世家千金的光环,父亲的宠爱,还是万人的倾慕之心,你都可以信手拈来。”
澹台玉潋淡笑道:“这是一种心灵上无与伦比的折磨。”
“可是我对你好,完全是因为我打心眼里疼你啊。”澹台玉歌微微瞪大了双眸。
“我知道长姐待我是真心的好。”澹台玉潋淡笑道,“但是我就是这样,我是一个有野心的女子,长姐是否觉得,疼爱我这样一个狼子野心的mèimèi,是一种耻辱?”
“没有,从来没有过。”澹台玉歌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澹台玉潋释怀的笑了:“我就知道长姐最疼我。长姐,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心中自有主张,不会将我的安危和澹台家的安危置之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