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袖子,俨然一副尊师的派头傲娇的吩咐道“将它身子摆正,老夫给它上药。”
穆子言挑了挑眼眉,嗤笑一声,听话的将金赤蛇身子拉直。用余光扫了眼忙碌的梁太医,这老头挺有意思。
梁太医小心的把脓包一点一点剔除,然后拿出上好的疗伤药仔细的涂抹在伤口四周,再用纱布轻微的包扎。
片晌,怒拍桌子吼道“胡闹!竟用调配之后的雪莲给它上药,这对它来说无疑是致命毒药!”
穆子言心神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眼光疑虑的在金赤蛇和雪莲露之间来回扫了扫,询问道“此话怎讲?”
梁太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着穆子言“雪莲本是上好疗伤大补之药,若只是单纯的将雪莲涂在它身上,伤口定会好转。但这瓶药是由好几种配药混制雪莲而而成,虽不知是哪几味药?但看它的伤口,里面定然有它所抗拒的一种药。”
穆子言心里顿时了然,不禁黯然,她除了打打杀杀,看看风水,画画符,对于医药毒理却是懵懵懂懂。
“那您可有何子救它?”方才梁太医的大义愤然,看她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她不禁想起了爷爷和师傅,忍不住对他有了一丝好感。
“哼!”梁太医甩了甩袖子,俨然一副尊师的派头傲娇的吩咐道“将它身子摆正,老夫给它上药。”
穆子言挑了挑眼眉,嗤笑一声,听话的将金赤蛇身子拉直。用余光扫了眼忙碌的梁太医,这老头挺有意思。
梁太医小心的把脓包一点一点剔除,然后拿出上好的疗伤药仔细的涂抹在伤口四周,再用纱布轻微的包扎。
片晌,梁太医直起身,将东西全部装进药箱里,“好了,明天老夫再给它上次药,记住她醒来时不要给它吃油腻的给它吃点清淡的。”
说完,梁太医看了眼桌上的雪莲露,嘴唇蠕动了两下,想说什么却像又忌惮着什么,摇了摇头,背起医药箱便向外走去。
“梁太医请留步!”穆子言拿起雪莲露朝梁太医双手奉上,方才梁太医的眼神她看的清清楚楚,看这老头也不像记仇的人,方才自己威胁他之事,这老头倒也忘了个干净。
这瓶药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大用处,倒不如顺个人情送给他。
“这瓶雪莲露我留着也无用,还请梁太医拿回去好好研究。”
闻言,梁太医脚步一顿,眸底一片喜色,猛地转过身来一把将雪莲露抢在怀里,眼神戒备的看着穆子言,“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穆子言“……”
“梁太医慢走!”
“好,老夫告辞。”梁太医将雪莲露揣在怀里,快速向外跑去,生怕穆子言反悔似的。
看着已走远的梁太医,瑜湘疑惑的看向穆子言,“小姐,那可是上好的疗伤之药,你为何要送给他呀!”
穆子言将金赤蛇小心地托起放到床榻上,“有些事还是要假手于人的。”
“哦!”瑜湘顿时了然的点点头,“小姐英明!”
月上枝头,整个凤朝城渐渐被黑暗所笼罩。一个黑衣人诡异的身形躲过层层侍卫,来到一处别院。
迅速跳上房顶,从怀里拿出两种东西,在东西方向揭开瓦片各压了一个。
黑衣人勾起一抹邪笑,转身便没入黑暗中。
琉陸骑在马匹上,望着远去的黑衣人,“主子,刚才那人身形好生熟悉?”
傅卿辰同样骑在马匹上,扫了眼远去的人,低眸沉思了片晌。
刚才黑衣人所有的动作啊,皆被他看在眼里,抬眸又扫了眼前面快要消失的人,片晌之间,眸底一片清明。
“你先回去!”说罢,傅卿辰飞身朝黑衣人即将消失的地方追去。
黑衣人快速的向前飞奔着,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硬生生刹住了脚步。快速向后退了两步,冷眼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
怎么又是他?黑衣人冷冷道“不知阁下是要作何?”
傅卿辰淡漠不语,双手负在身后紧紧盯着黑衣人。
一身白衣锦缎被黑夜的晚风吹得有些飘扬,整个人如同从梦幻里走出来一般,淡然,神秘,矜贵却又透着浅淡的魅惑。
黑衣人冷冷的蹙起眉“阁下很闲吗?”
傅卿辰脸上依旧一抹淡漠,“不知穆小姐半夜爬人墙头,是为何意?”
黑衣人心下一凛,抬手摘掉面上的黑巾,“你早知是我,半路拦截我是要做何?”
傅卿辰围唇畔一抹淡笑,声音却淡漠如斯“帮我办件事!”
穆子言冷冷的盯着他“你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想,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我相信不稍片刻,穆小姐半夜幽会太子之事将会公诸于世,本太傅等着喝穆小姐和太子的喜酒。”
傅卿辰优雅的转身离去,自那日悯月湖旁他便已看出穆子言并不惜太子之位,甚至来说是讨厌!
“卑鄙!”穆子言低咒一声,抬腿快速挡住傅卿辰。
冷冷地瞪着他“说吧,让我做什么事?”
淡漠的扫了眼眼前拦住他去路的女子,傅卿辰眸底一片冷然“我向来只给别人一次机会。”
“你!”穆子言愤恨的瞪着他,深深呼了一口气,“说吧,还有什么要求?”
“呵呵……”一声清泉如水般的笑声想响彻在漆黑的夜空。
片晌,傅卿辰抬腿向前一步,倾身靠近穆子言,好笑的看着她如猫儿一样炸毛的模样甚是可爱。
唇畔微微勾起,“你很聪明!”
穆子言有些怔愣地立在原地,鼻尖满满充斥着淡淡的桃花殷香,一股属于男性魅力的气息扑面而来,看着眼前如神邸般的身姿,谛仙的面容。
还有那深邃幽暗的眸子,仿若天下间一切事物都难逃他的眼。
她不自在的眨了眨眼,总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好像透明人,任何事都埋不住他似的。
不过向来对美好事物喜欢的穆子言此刻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片晌,傅卿辰直起身姿,抬眸望向黑暗中最亮的一处,淡淡的月光倾洒在他的周身,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晕光。
白衣如雪,气质淡雅,人似天边皎月般散发柔和洁净的淡淡光芒,俊美得不似凡人,神情间也有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与平静。
“帮我办两件事,明日出发!”
“不行!”穆子言果断拒绝,“在我与太子婚约还没解除之前,我哪也不能去!”
傅卿辰眉宇微皱,垂眸思忖了片晌,“好,给你十日之期!”
“十日……”穆子言低喃重复一声。
“方便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傅卿辰眸底闪过一抹讶异,眼眸微眯。片晌,抬眸继而望向远处。
他一直云游在外,两月前才刚回凤朝城,她不认识他也在情理之中。
突然眼前出现一双白玉修长的洁手拿着一个瓷瓶。“你身子太弱,此药可以帮你自行调息,一天一粒。
记住,我叫傅卿辰!”
穆子言伸手接过,仔细观摩着,这个瓷瓶倒与那雪莲露瓷瓶有异曲同工之妙。
收起瓷瓶,抬眸却发现眼前一片空无,心下一惊,他什么时候走的?
“傅卿辰……”他的武功已如此之高,还有何事是需要她帮忙的?
穆子言悲哀的叹了口气,她一定要让自己变的强大,再也不受要任何人的摆弄。
收起心神,带上黑巾朝左相府奔去。
刚到府邸前,穆子言猛地感觉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冷起眼眸,本能的抬手挡住,却发现那股阴冷之气穿透自己的身体。
忍不住浑身一阵冷颤,额头沁出了几滴冷汗。该死的,哪个不开眼的鬼东西跟她打了个照面。
抬起手腕看了眼罗盘,指着后面的方向乱摆了一会儿后又摆回原地。
知道此时那东西也走了。待身上股阴冷之气渐渐消失,穆子言顿时松了口气
,身子有些瘫软的踉跄了几步。自己这副身体太弱,根本就经不起鬼魂的阴冷之气侵蚀。
自己前世左眼是天生鬼眼,常常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正是因为这点,才被他师傅看上收为徒弟,顺便也让他帮自己封了鬼眼,免得经常看到那些东西恶心的吃不下饭。
谁承想自己一下子蹦到古代,鬼眼被封,对于那些东西现在只能靠感觉。就算没封,自己到了这个身体,也不知管不管用。
她记得师傅当初说过,此封印除了他无人可解,除非男女交.欢之后封印可自行解除。
因为此封印是用世间最纯净之灵气所封印的,若被男女交.欢的淤泥之气感染,便会立刻消散。
她现在总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的破了她的身吧!
现在若不想与那些东西瞎蒙鬼打,只能用师傅教她的另一个法子开天眼,不过开一次只管半个时辰,也总比没有强吧!
穆子言缓和了一会儿,利落的翻进墙内朝紫月阁奔去。
脱下夜行衣,舒服的泡了个澡。穆子言躺在床上回想着前面所发生的事。
“只有十日之期……”懒散的翻身从枕头下拿出令牌,摸索着上面凹凸有致的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来,是时候找他了。
次日清晨,银白的曙光渐渐显出啡红,朝霞映在窗杵之上。穆子言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便独自出府。
悠闲的走在街道上,看着街边的小贩吆喝着,孩童天真地奔跑着。她惬意的笑了笑,如果能天天这般悠闲自在该多好!
渐渐的脚步在一座偌大的府邸前停驻,两旁堆放着呀雄武的石狮子,朱红漆的大门上挂着紫檀木雕刻的匾额“霖王府”
门外两名侍卫见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