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呀!”杨凌琏说着还拍了一下赤宝的肩膀。
赤宝:“……”
为什么她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额,她好像刷了她未来老公的卡,还帮她未来老公买了几套衣服。
“额,你好。”
“你好,我叫杨凌琏,你是不是叫……叫西门芥!”
“你可以叫我赤宝。”赤宝礼貌性地与她握了手。
杨凌琏看了一眼赤宝手里的衣服袋子,朝她暧日未地眨了眨眼,“真的好巧啊赤宝,你这是帮你老公买衣服吗?”
赤宝:“……”
她能说,我是在帮你老公买衣服,吗?
“你怎么也过来了?”赤宝只能转移话题,她突然感觉自己好罪恶……
“我呀,刚回国,什么都没带,想着买点东西孝敬一下我家老爷子,虽然他什么都不缺,但我亲自买的,毕竟不一样。”
“真是个孝顺的好姑娘。”
“可别这么说,我家老爷子的胡子会被气炸的。”
“他肯定知道你孝顺的,快去忙吧!我还有点急事,今天不能陪你聊了。”赤宝一只手捂着账单上写了一半的名字,真的很辛苦啊!
“那好吧,我们有缘再见喽!”杨凌琏朝赤宝挥了挥手,然后走进了中老年服装区。
见人走了,赤宝才拍着胸脯呼了口气,虽然这个姑娘还没和言徽爵结婚,总归不能让他们以后误会。
等赤宝回到酒店的时候,言徽爵已经洗完出来了,身上披着浴巾,蜜色的胸膛裸露在外面,头发还湿着,整个人用极其慵懒的姿势躺在床上,极致地诱人。
“咳咳……”赤宝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没……节操!
“回来了,怎么那么慢。”
“我不知道你要穿什么衣服,多买了几件。”赤宝走过去把衣服袋子递给他,“而且我还偶遇了你未过门的老婆,差点签你名字的时候就被发现了。”
“所以你就心虚了?”言徽爵挑着眉问道。
“我为什么心虚?我才没有心虚!”
言徽爵笑着将她强势地揽到怀里,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今天言徽爵是你一个人的,不许再提其他人,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
“好!”赤宝利落地答应着,可是,他身上刚沐浴过的干净味道将她包围着,这种味道,像是世间最强的迷/药,她的大脑都快不听使唤了,“言徽爵,你真香。”
“有多香?”
“很香很香。”
“要不要尝一口?”他继续蛊惑着她。
“要。”
接着,言徽爵就感觉到自己脖子处传来了温热酥麻的感觉,那一下又一下轻缓地触碰,让他在天堂地狱里反复轮回,她在用舌尖****他的脖子。
他没阻止她,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多想永远永远都不放开她。
他稍微出神的瞬间,她的牙齿就咬住了他的肩膀,尖锐又甜蜜的疼痛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抱着她的手臂力道不断收紧,恨不能将她融进骨血。
“帮我把头发吹干,好不好?”言徽爵微微转头朝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说道。
赤宝看了看她咬的那个牙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不帮!”
“就今天,帮我一次?”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说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帮帮你!”
赤宝拿着吹风机胡乱地在言徽爵头上吹着,因为言徽爵的发丝实在是太软了,她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结果她怎么也没想到,言徽爵竟然问了一个差点让她手里的吹风机掉了的问题,他问:“你有没有帮我买内、裤?”
“我……”接着是吞咽口水的声音,“忘了……”
赤宝像是做贼一样低头看了一下言徽爵腰胯以下,这么说,他身上除了浴巾之外,就什么都不剩了?!
“你眼睛在往哪看?”
“你头上!”她回答地理直气壮,“好了,吹干了,我把吹风机放浴室去。”说完就逃似地离开了。
言徽爵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由地扬了一下嘴角。
赤宝躲在浴室里不敢出去,傻傻地看着镜子里面的她,整个脸都红透了,打死她都不想承认,她竟然对言徽爵有了非分的想法!
简直不可饶恕啊!
她一个狐狸,怎么能想着和人……
“清醒一点,清醒一点……”赤宝嘴里呢喃着,将水不断地拍打在自己脸上,太丢人了,都怪言徽爵!
等赤宝念了几百遍清心寡欲经之后才擦干脸,平心静气地走了出去。
所谓,清心寡欲经,就是,言徽爵是人渣,言徽爵最丑,言徽爵最残酷,最无情,最无理取闹之类的话。
谁曾想,等她出去看到言徽爵的那一瞬间,几万遍清心寡欲经都不管用了。
一身休闲装的言徽爵,碎齐的刘海不规则地垂落下来,整个人充满了青春与朝气,像极了冬日里的暖阳,怎么样都让人舒服。
“傻了?”言徽爵走到赤宝身边,伸手将她抱到了床上,“乖乖睡一会,等你醒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赤宝躺在床上,只有一双眼睛有规律地眨动着,“帅哥,要不要一起睡?”
“正有此意。”言徽爵将左手手臂放在她的头下让她枕着,右手握着她的左手放在了胸口的位置。
赤宝傻笑着往他怀里缩了缩,另一只闲置的手一会摸摸言徽爵的背,一会摸摸他结实的胸膛,只可惜隔着衣服,不知道没有衣服是不是手感更好!
这种事一旦有了心思,就会情不自禁地去做,赤宝也不例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手伸进了他的上衣里,刚碰到他的腹部,手就被另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惨了,她又被SE迷心窍了,越来越不长进!
谁知道言徽爵竟然拿着她的手往下……
“再乱来,一会吃苦的就是你了,快乖乖睡。”他的声音明显是在隐忍着什么。
而赤宝的手触碰到他的火热的时候呆愣了一下,接着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过来,一张脸又瞬间涨红,乖乖地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赤宝是在言徽爵怀里醒来的,只是他们却不在宾馆,她身上披着言徽爵的衣服,并没有感觉到凉意。
她迷茫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像是一个平山顶,距离他们前面五米左右的,是一个断崖。
“冷吗?”言徽爵将她醒来了,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低声说道。
“不冷,我们怎么到这来了?”
“带你来看日落。”
“日落?”
此刻太阳还没下山,只是红云漫天,太阳红的像是一团火球,周围有些苍白的天空都泼了红光,更深的,还透着紫。
能目及的远处是湛蓝的水,映着红霞,水波纹颤动,静中有动,竟然让人有种羽化登仙的感觉。
这世间,就只有她和言徽爵两个人了吗?
“赤宝,想听故事吗?”
他的声音把赤宝拉回了神,仰头看着她,他的眼睛看着远方没有一丝的波澜,细密的睫毛惑人地翘着。
“是什么故事?”她饶有趣味地问着。
“一只小狐狸的故事。”
赤宝的心一滞,狐狸?!
“什么样的狐狸?”她有些忐忑。
“这只狐狸小时候应该很幸福,他有很爱他的母亲,虽然他没有同伴,他周围都是人,人的圈子里他走不进去。”
言徽爵说到这,赤宝的呼吸就屏住了。
“小狐狸的父亲,是一个破落的王子,他经常在夜里听母亲细声安慰他的父亲,本来,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美好,从没想过这都是一场虚无。”
赤宝静静听着,没打断他,心稍微放松了点。
“破落的王子,是有野心的,因为他的野心,小狐狸再也没家了。小狐狸的母亲死了,他开始流浪,他经历过被人猎杀,被人欺辱,几次三番从死亡线上死里逃生。他变的越来越冷漠,比人更残忍,他这样的狐狸,比狼、虎还可怕。有时候他也会想,他明明是一只狐狸,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让人都胆怯。”
言徽爵眨了一下眼睛,继续说道:“好像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仇恨了,那些伤害过他的人,都会被他咬住咽喉,而他会看着那些人慢慢挣扎,血越流越多,最后僵硬地死去。而他也越来越孤独,天上的星星永远是他独自躲起来看,他想要的东西就像是天上的星星,永远都得不到……”
他的话停下了,因为赤宝的手抚上了他微凉的脸颊,她的眼睛里像是积蓄了很多的话,无声地说着。
“不过,有一天,那只小狐狸在悬崖的对面看到了另一只小狐狸,她很可爱,总是冲着他笑。她在他眼里变的越来越独特,他有时会想着跳过悬崖,和那个小狐狸在一起。可猎人却在悬崖底放了诱饵,是小狐狸活着最想得到的东西。小狐狸跳到了涯对面,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那只美丽的小狐狸,将她烙进了心里,然后纵身跳入了涯底。”
“接下来呢?小狐狸怎么样了?”赤宝抓着言徽爵下意识地用了力。
未完待续N130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