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声音和一双眼睛就陷入爱河,他果然是情圣!
心里这么赞扬自己,秋凡离却贱兮兮的问,“美女,陪我喝酒怎么样?”
没说话,手指上细长的针已经慢慢抵在他腰间,只要他再多说一句话,就立刻扎下去!
“哎,我说笑的。”连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是多危险,秋凡离笑嘻嘻的把人又从沙发上拉起来,手里还握着人家的手腕不松开,“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放开。”淡淡的声音夹杂着雪粒,手里的淬了烈性麻药的针隐回去。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伤及无辜。
“我放,我放,”嘴上说着放,身体倒是一点也不配合,就这么抓着人家,笑嘻嘻的问:“美女,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你啊?”
“我没见过你。”也不知道这种环境下,他能看见什么。
“咦,那是我看错了吗?”秋凡离眨眨眼,笑出了脸颊上的酒窝可惜人家看不见,“美女,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没兴趣。”她急于脱身,如果不是被追到这里,她根本不会躲进来自找麻烦。
“我有兴趣啊!”秋凡离急不可耐的凑过去,“美女,要不我们聊聊?我给你说啊,我才从国外回来,对临海一点也不熟,我们交个朋友,你带我出去转转怎么样?”
“不怎么样。”对临海不熟还能在夜店玩的这么好,这个不熟,到底是多不熟。
“你看你,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给你说哦,我七嫂经常说中国人很热情,我一个外国人,你怎么忍心看我在临海打转呢。”说着,悄悄凑过去嗅了嗅。
没有香水味道。
只有清冷的淡香。
极品啊!
虽然脸看不清,就凭这身冷艳,他二少这场恋爱是谈定了!
怎么都挣脱不开,她也没耐心了,指尖冷光一闪,针就要朝秋凡离扎下去!
就在此时,包间的门忽然被打开,几个黑衣人立刻冲进来,“二少!”
针立刻藏起,一双冰雪样的美眸看着昏暗环境里的男人。
好色,外国人,以及……追赶自己的保镖。
得来全不费工夫!
唇畔溢出了冷笑,却低着头没说话。
秋凡离个二货,压根儿没觉得怀里这美女有什么不对,抬头看着那群保镖,皱眉道:“你们进来干吗?”
“二少,我们追赶那个狙击手,在这店里消失了。”保镖严肃的说完,看了一眼秋凡离身边的女人,“二少,她是?”
“我女朋友……女性朋友,”秋凡离扬眉,“我们喝个酒也不行啊。”
“不,二少,那个狙击手就是女的……”
“我们真的是朋友,”秋凡离随手倒了杯酒给自己身边的女人,“来,我们喝酒,省得一群人怀疑你。”
拿起酒杯,眸光里的冷厉一闪而过,还真的喝了下去。
“看吧,”秋凡离扬眉,“我们就是喝喝酒聊聊天。”
“可是二少,她既然藏身这间店,您就不会是绝对安全。”
“那你们去找啊,告诉我做什么,你们觉得我能打得过她?”秋凡离对打扰自己好事的人表示无语。
“……二少,还是回去吧,总裁已经知道你遇袭的事情,要你立刻回明月湾。”
秋凡离摆摆手,“不用,告诉我哥,我一会回去,你们先出去吧,守在门外保护我安全不就行了吗?”
要是没有手里这个美女,他或许就回去了。
但他在临海的恋爱次次夭折,还一次比一次惨,再不来一个美女爱爱,他会死的啊啊啊!
对秋凡离也确实是没辙了,众人只好退出去。
没有守住门口,而是迅速分散在各个角落,装作不经意的客人,目光盯着秋凡离的包间,寸步不离。
包厢里,思绪在脑海游走而过,手中的针已经捻在指尖,“你叫什么名字?”
被美女问了名字,秋凡离简直要高兴的放鞭炮,“我叫秋凡离!中文名字,我哥给我起的,好听吗?”
嘚瑟的样子恨不得摇尾巴。
“好听。”漂亮的声音冷下来,手中淬了麻药的针逼近他。
“虽然我没有什么中国文化吧,但我哥很厉害,哎,其实我七嫂更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把我七哥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呢。”
察觉不到危险,还在得意洋洋的说自己的事,又眨眨眼,笑眯眯的问,“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
“花羽茜。”手中银针即将刺出去。
“好名字!”秋凡离一拍手,站起身去倒酒,“为了我们的名字,要喝一杯!”
花羽茜手里的针没有刺中,眯了眯冷漠的美眸。
手里的酒杯递给了花羽茜,秋凡离直接喝了一口。
花羽茜握着手里的酒杯,垂下眼睫没说话,但她知道自己就算要杀秋凡离也不能弄出太大动静。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先弄晕他再下手。
接过酒杯没有喝,而是抬头看着秋凡离,身子慢慢靠过去。
“!”有戏!
秋凡离乐得享受美人恩,把送上门的美女揽在怀里,笑出了酒窝,“你不要看外面那么多保镖,其实我一向很君子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喂,你怎么了?”
怎么了?
花羽茜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
她只是忽然觉得心口一跳,然后是浑身的燥热,手里的针控制不住地掉在了沙发缝隙了再也拿不出来了。
“唔……”捂着心口,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瘫在秋凡离怀里。
秋凡离摸了摸她的脸颊,“好热,你……你吃了什么?”
他常年混夜店,这种情况一眼就能看出来,百分之一千是中招了!
“我——”花羽茜闭上眼,身体的血流加速,热的她额角都是汗。
她就算没经历过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由得狠狠看了秋凡离一眼,“你敢——”
“和我没关系!”秋凡离瞪大眼睛要伸冤,“我从来不做这种事。”
君子爱美,睡之有道啊。
看他能乖乖把唐子衣送回去就该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原则这种东西,虽然少了点,但他确实是还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