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等杨小鹏说话,那女人又突然一声惊叹叫出了声。
“又怎么了?”杨小鹏无可奈何的又问道。
“他们,他们两个怎么回事,为什么浑身都是血啊?”那女人指着应小花和张闻亮说道,而她家那男人,同样是一脸惊恐地看着应小花二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杨小鹏回头看了一眼应小花和张闻亮,刚才二人掉进血沼中,弄得一身血泥浆,看上去可不就是像一身血一样么。
“他们那不是血。”杨小鹏低声答道,实在是懒得搭理这对小夫妻俩,“别说那么多了,快回去吧。”
“不是血?”那女人轻声嘀咕了一句,见杨小鹏态度坚决的模样,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跟自己老公相互扶着站了起来。
“对了,我们刚才真的看见鬼了,这回看的很清楚。”那男人站起来后,凑到杨小鹏的身边说道,面色很是惊恐,估计是怕自己提起鬼后老婆又害怕,所以说的声音很低。
“嗯,放心,这回不能有事了。”杨小鹏听闻男人的话没有一点惊讶,估计就是之前坟地上闹腾的时候,趁乱四处飘荡的鬼魂而已,那僵尸已经处理完了,坟地不会再有事,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容易再见到鬼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男人见杨小鹏完全不在意,说得斩钉截铁的样子,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不过跟着杨小鹏走的步伐更近了,还是怕再看见什么东西。
四人的队伍又壮大成六人,一行六人继续往回家庭宾馆的路走去。
可是,几人这才走出没有几步,突然之间一阵吹过,几人都同时打了一个冷战。
杨小鹏走在最前面,觉察到了不对,连忙回头看去,见应小花和二叔也同时看向自己,肯定是有事。
不等杨小鹏再看向别人,那小夫妻俩中的女人突然毫无预兆地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竟然转过身向后走去。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往回走啊?”那男人十分奇怪地叫出声,慌忙向后追了上去。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就像是没听到似的,反而更加加快了脚步向后走去。
“她被上身了。”杨小鹏低声说道,连忙追了上去。
那男人闻言猛地停住了追老婆的脚步,速度简直比刹车还快:“上、上、上身?”
杨小鹏当然不管男人的反应,走到了女人的面前,伸手拿出一张镇鬼符,没有一丝迟疑附到了女人的身上,女人身子随即晃了一晃,然后就倒在了地上,一个浅色的鬼魂从女人的身子里飘了出来。
“你,快把你老婆扶起来。”应小花对着男人说道,自己一身的血泥浆,满是血腥气,还是让人家老公去扶好一些。
“啊?不、不要吧?”谁知那男人竟然当时就拒绝了应小花,一脸惊恐的样子。
应小花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那明明是你的老婆,真想不到竟然有这种人!
“你怎么回事?”杨小鹏不管其他,只问向那抹鬼魂。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鬼魂胆怯地说道。
“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杨小鹏嘴上不信,但是看着鬼魂白色的身影就知道他是无害的,只是不想那么说罢了。
“是真的,我、我是从那边的坟地上跑出来的,但是坟地本来是有雾障的,而且还有我们同伴的声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什么都没有了,我,我就找不回去了......”鬼魂真诚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杨小鹏点了点头,原来这只小鬼魂就是那时重鬼嚎叫的时候趁乱跑出来了,这就难怪了。
“我就信你一会,行了,你这就回去吧。”杨小鹏拿出一张符咒,伸手一扬,随即鬼魂就消失在了空气中,将他送回去了。
而这边瘫倒在地上的女人没有人搀扶,也是自己悠悠地醒了过来:“哎,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地上啊?老公,老公你扶我起来......”
“你是鬼,我才不扶你,我要离婚,我要跟你离婚!”男人说着就近躲到了二叔的身后。
“她身上的鬼已经被我驱走了,放心,没事了。”杨小鹏走到男人的跟前,压低声音说道,要是那女人知道自己刚才被鬼上了身,肯定又的叫嚷一通,他还想让自己的耳根子清净会呢。
“老公,你怎么了,什么鬼啊,哪里有鬼啊?”女人被男人喊的也有点害怕,当即自己就起了身,向着男人走去,“你别这么说,我害怕。”
“你、你别过来,离我远一点,快走开!”男人见女人向自己靠近,连忙喊道。
“老公,你是不是中邪了?你看看我是谁啊,你干嘛躲着我?”女人继续向前走去。
“臭娘们你靠边,你快走开,我要跟你离婚!”男人不依不饶地叫道,依旧不让女人靠近。
杨小鹏无语地看着男人,当即就十分厌恶起他来,就是因为自己的老婆刚刚被鬼上了一下身,就嫌弃起人家来了?真是丢了他们男人的脸面!
“好你个没良心的,你骂谁臭娘们呢,离婚是吧,离就离!”女人被男人这么一说,火气当即也是蹿了上来,气急地吼道。
这小夫妻俩这一路上就这么一直吵嚷到了家庭宾馆,到了宾馆内还吵嚷不止。
“离婚,我们离,再开一间房,我不想跟你住在一起!”
“离就离,谁不离谁孙子!”
老板娘一头雾水地看着二人,虽然很是疑惑二人为什么吵得这么厉害,但是事情也分个轻重缓急,便也不管那夫妻俩,直接问向了杨小鹏:“怎么样了?”
老板娘话音才落,就注意到了应小花和张闻亮一身的血色,连忙关切的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受伤了?”毕竟他们是为了帮自己才去坟地的,要是真受了伤,出了什么事,真是过意不去。
“放心,没事,他们没有受伤。”杨小鹏再次耐着性子解释二人这一身的血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