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赞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冷少誉,他平静的眸中偶然的泛起了一丝苦痛的光亮,大概是回忆到了那难以磨灭的过去。
“尹婉她真的这么说?”因为不敢置信,到底是有多么深的仇,多么深的怨她才会对冷少誉说这样的话。
“嗯!”冷少誉点点头撄。
那时候他是受过了多少的煎熬,被心爱的人背叛,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没有水他的嘴唇变得干裂,甚至连咽下一口口水,喉咙都是犹如千万根针刺疼着;没有吃的,他的肚子饿到揪疼;但更难受的是那颗被碾碎的心,血肉模糊偿。
“那时候我心灰意冷,即便是被救后也不愿提及关于尹婉一个字,所以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那,你想要我查的是什么?”上官赞凑近一分,问着。
“我怀疑那年绑架我的不止尹婉一个人,或许还有其他同盟。”
“而她们之所以这么憎恨我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曾经和我们冷家有关,或许是有仇。”
“那时候我爸也从一个小小的出纳员创立公司没有多久,人脉不广,应该没有什么仇人。”
“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我妈,你也知道我妈那时候在温哥华的地位,那时候尹婉应该是冲着我妈来的。”
“因为我妈的身份接触不到我妈,所以才到学校接近的我,让我一步一步走进了他们编织好的阴谋里。”
“这件事情我想我妈大概知道一二,可是她绝对不会告诉我什么!不然,十多年前发生那件事情过后就不会一直把我套牢在她身边了。”
“尹婉还存有同盟的这件事或许我妈也不知道,不然她不会等了这么十多年还没有让明叔去查半分的动静;否则三年前她也不会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小葵的身上。”
“或许我妈的初衷是好的,可是,我绝对不能让十几年前或者是三年前的事情重演!”
“你应该明白我的是吗?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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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上官赞点点头,突然觉得冷少誉家树大招风,殷秀云以往年轻时的名声也是响誉在外的,年少时因为自己的年轻气盛不知道暗地里得罪了多少人。
“我会帮你查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上官赞点点头,手肘抵在桌上拖着下巴说着:“因为这件事情发生在加拿大,而且是十几年前,要查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他收回手,拿着桌上的香槟品了品长长一叹:“因为要跨国,而且没有多余的线索,能不能查到什么结果现在我可能还不敢跟你保证。”
“要是我查了许久还没有线索的话,最直接的方法我想还是去问问伯母。”
“我知道,多谢!”说着他扬起桌上的香槟敬了敬眼前的上官赞。
上官赞看着这样的冷少誉,左手依旧打着绷带却并不有碍于他潇洒的扬杯,自己也与他cheers一番!
“医生有没有说你的手多久可以拆石膏。”一口酒下肚,上官赞搁下杯子轻声问道。
“周末就可以拆!”冷少誉笑了笑回答道。
“恭喜你……”上官赞笑了笑:“这次伤好得挺快的,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全好了。”
“我到想这样也挺好的。”冷少誉指的当然是手上绑着石膏的时候;只因为受不方便的时候,有一个人把什么都给他弄好了。
什么事都有人帮忙的日子真惬意,他享受着被萧伶葵伺候的日子,真恨不得这左手的石膏再多打两个月,那样他就又有再多的时间看那个娇羞的小女人手忙角落,羞涩脸红了;顺带还可以逗逗她。
“早点儿拆也好,早点儿拆可以早点儿解决眼下的矛盾。”上官赞指的当然是殷秀云对萧伶葵的排斥!
“这你不用担心,我打算的是拆了石膏等工作日的时候带小葵去民政局落实了!”
“落……落实?领证!”上官赞微微张大了不敢置信。
“对!”冷少誉点点头。
“你是想直接坐实了这个名分到时候家里想不接受都不行?”
“也有这一重意思,不过,我只是想留住本该属于我的人。”萧伶葵在三年前本就应该成为他的妻子,现在两个人更是连孩子都怀上了;他不可能总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没有爸爸的黑户吧!
这是他本就该给她们母子的东西!
“但是我有能力一定能让我妈接受小葵,我冷少誉这辈子除了她萧伶葵,也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
“我支持你!”上官赞习惯性的扬了扬杯,点点头。
两个大男人一顿饭吃得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上官赞本想着送冷少誉回冷家别墅的,但是却被他以要是冷柔薇看到了又该闹了为由,自己打了辆的士。
“我先回去了,要是有进展的话随时到公司来找我,或者打我电话在约。”
“OK!”上官赞打了个OK的手势,看着冷少誉关上门,的士从身前开过。
霓虹灯闪烁着,他想着自己也是该到了回家的时候,才转身,便看见餐厅门口,此时本该从余香片场回家的严清纯出现在了餐厅的门口。
虽然只是远远地一瞥,但他能看见,那不远处的女子就是严清纯;此时她的四周没有茱蒂,也没有那个叫朱烨的男子;只是身旁多了一个色/眯/眯的中年男人,对,色/眯/眯的,在上官赞的眼里,所有用异样眼光看着严清纯的男人都是老/色/鬼。男人和她一起进了餐厅。
上官赞蹙眉,看了看泊车小弟正给他开出来的车,想要把车钥匙交到他的手里,却被他扬手一推,又道了句麻烦帮我开回去;还没有给泊车小弟消化的时间,已经又往餐厅里走了去。
泊车小弟没有办法,又拿着钥匙将他的那辆蓝色的玛莎拉蒂开会刚刚停车位的位置。
他一直跟在两人的身后,直到看到两人最后进了最里面的一间201的包间里面;然后服务生推进去了餐车茶水和拿着菜单,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又走了出来。
因为是晚上21:00左右,餐厅里该吃饭的人此刻差不多都已经吃完离开了,四周寂静无人,上官赞觉得此时的自己真的挺像一个做贼的,竟然站在门外帖墙角。
不过,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屋子里仍旧没有半分声响;正当他想再近探一步时,那间包厢的门却打开了,四目相对,严清纯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上官赞,他的脸上微微染上了一层怒意。
“赞少……我……”话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逮住了手腕,向前走了两步,随意的推开一扇包厢的门,将她拉了进去。
黑暗中严清纯依稀可见的是上官赞那双眼睛,此时正紧紧地盯着自己,她挣脱着,想甩开上官赞的手,却被他反钳在门的两侧挣脱不掉。
“赞少爷,你干什么,放开我……”她道,语中有一丝微微的怒意。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黑暗中,男人的视线紧盯着眼前的严清纯,开口,却含着分斥责。
“我……”想要开口,却被一片温润的唇给堵住了。
她能感受得到唇上传来的力度此时正宣示着眼前的男人生了气,只因为他正霸道的吻着她的唇,撬开她的舌。
她惊愕,睁大了眸子,却不知道要反抗,反而在怔愣了片刻后,竟然闭上眼睛任由着他的吻继续,而自己竟然微微回应了起来。
或许是察觉到了严清纯竟然回应着自己,上官赞覆在严清纯唇上的唇突然一下子松开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女子的表情,仅是一声轻叹,又问出了声:“那包厢里的男人是谁?”
严清纯一愣,这才发觉眼前的上官赞这么一反常态,是因为包厢里的男人,忽然知道了刚刚的上官赞为什么会这样的一反常态。
他误会了!
“我……那只是……啊……”严清纯想要开口解释,男人却没有让她如愿这一次是直接逮住她的皓腕,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霸道的再一次的堵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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