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九章 痴缠(1 / 1)

“你想说清楚是吧?行,那就说清楚。宇文毓,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的确和眼前这个男人有过一段感情,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结束了。今日我跟你拜堂成亲,我就是你唯一的妻子。而且你放心,我清清白白,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呵,她一句清清白白,将二人过往毫不留情地尽数抹去。

“阿毓啊”,她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偏偏转头直视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你今天受到了很多委屈跟屈辱,可你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只要我嫁入王府之后,你肯听我的,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帮你成为人上人,替你洗刷今日所受的所有委屈,并且用事实证明,你才是全天下,让我独孤般若欣赏的男人”

——呵,她究竟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那宇文毓说?好像怎么着都行。一段话能同时将两个男人对付过去,果然是狡猾的独孤般若。

然后她无情地背过身去,三言两语哄住了那草包:“所以我选择了你,因为你更特别,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挑拨的语言,知道吗。”

这些他姑且都忍了,可她居然缓缓蹲下,为别的男人脱鞋!

她喜服滑落的刹那,他的世界也轰然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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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般若......”

“般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独孤府的厢房灯火摇曳,榻上的宇文护喃喃呓语。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阿护,我在这儿......”独孤般若坐在床塌边,温柔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上。反复磨蹭后,她才惊讶地发现,他掌心比五年前多了条淡疤,而这疤痕的位置正与前世宇文护向她澄清误会时留的疤如出一辙。她微勾了勾嘴角,这世的他好像真的与前世的他有冥冥的联系——他总是会对她说出相似的情话,做相同的事,也一如既往地爱上了她。

可他,真不知是怎么了,因宴会上的事儿刺激太大了吗?他断断续续地喊着她的名字,一声一声都蕴着苦涩与哀求,让人好生心疼。

远处的雕花衣架上,挂着他那件外袍,内里吊着一个旧得发白的玄色香囊,显然已陪在主人身边多年。室内除了这低低的呢喃,唯余烛芯燃烧的轻微爆裂声。

刚刚在宴席上,他突然的昏厥让众人震惊,也刚好给了宇文觉一个台阶,毕竟,如果宇文护真的出了什么事,宇文泰必要对他大发雷霆,说不定他世子之位都要保不住。一片喧哗中,他连连叫人过去扶宇文护,不料那独孤般若竟然死死抱着宇文护不肯撒手,这下子二人的私情昭然若揭,惹得众人又是一番唏嘘,今天这宴会上的戏,不可谓不精彩。等独孤府的护卫将宇文护背上软轿后,没等得及独孤信出言反对,独孤般若就自作主张地也坐入了轿中,带他回府后,让人安置在厢房内。那循规蹈矩的长女竟然做出了这样的惊世之举,独孤信错愕之余,也只能感慨,果真是女大不中留,这一下,真是不同意她嫁宇文护也不行了。

大夫也未能看出什么确凿的毛病,只道这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昏厥来得太过突然,开了贴滋补药材就离去了。夜深后,仆役也散去了,独孤般若仍不放心,就在这里陪着,独孤信拗不过她,想起今日情形,反正名声已坏,也懒得同女儿争执,随她去了;倒是伽罗担忧姐姐的清誉,跑过来陪了阵子,见那宇文护一直躺着不醒,掀不起多大风浪,不久也知情识趣地走了。般若久坐口渴,打算起身去喝口茶,却因精神不济,脚下一个不稳,转瞬伏趴在他的胸口。

宇文护眼帘微动,似有所感,那女子的馨香萦绕鼻间,二人热烫的呼吸此起彼伏地交叠在一起。

好熟悉的味道......宇文护不禁迷蒙地睁开眼:他身上的女子是谁,怎么和般若长得一模一样呢......他忍不住凑近,含了含那待人采撷的嫣红。

不,不可能是般若.......宇文护猛地想起什么,想将身上的女子推开,却见她的发丝已经散乱,贴在了那刚被润过的莹亮红唇上,两颊飞粉,双眼迷蒙。这明明就是她呀,他的般若。于是宇文护再也不愿放手,伸手将那发丝拨了去,揶在她耳后,复又深深地吻了上去。

般若应承着他,时间久了便有些吃力。他体贴地停顿,微微抬身拉远些许距离后,将她瞧了又瞧,突然发狂了似的,猛兽出笼般迅捷地将她欺在身下,二人瞬间颠了个个儿。但她也不恼,收起了平时对外那一副尖爪利牙,柔柔顺顺地任他掠夺。

“阿......”护字未说出口,他已经卷夹着那一股子凌厉之气转至她颈间,重重地吮了一口,让那个“护”字隐没在了她深深的喘息中。

宇文护一手微掐着她的下颌,更方便他从上而下的啃噬,另一手在她身上摸索着。“呃......啊!”般若锁骨间猛地一疼,薄薄的肌肤几乎要见血。因此她忍不住挪出双手,勉力推他,不料宇文护突然抽手,让她本被托着的下颚一垮,空出来的一掌瞬间将支在他胸口的手腕钳制住,身上那手则利落地抽出了她的腰带,三两下绕在她手腕上后,将之推过头顶。

如此霸道的宇文护,她前世都未曾见过。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她衣衫半褪,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绵延出一片□□。他俯首用鼻子拱开、用嘴叼走眼前的障碍,滚烫的唇舌到处游走,那带着力度的舔咬让她浑身颤抖,冰肌玉骨渐融成一滩雪水。

宇文护欲除自己衣物的间隙,隐约见她眼里泛起水光,露出些委屈神色,原来是那头顶的手腕和一直曲着的手臂叫她酸疼不已。他忽而挑起眉,嗓音嘶哑带火,道:“不若我给你松了,你帮我?”

明白宇文护是何意后,般若一时脸红得滴血。他也没问她答不答应,就兀自散了那腰带,将她的手捉到裤带处。正当她发着颤儿,慢慢地就快要解开时,又嫌她动作慢,自己伸手一扯,顺道将她的也扯开,屈起她的腿后一个挺身冲了进去。饶是她软如春泥也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重击,一声破碎的娇吟惹得他欲念更重,用上了更大的力道将跟前的美食撕碎后,拆吞入腹,不留一丝残渣。

挨过片刻的疼痛后,般若的神志就逐渐地淹没在了浪潮般汹涌的快意中,期间反复听他声声呼喊“般若,般若......”似是欢愉到极致,又似痛苦到极致,让她有恍如隔世之感,忆起前世种种,不禁落泪,顺着她的颈儿与身上的细密汗珠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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