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妇好答应哀姜:“25日晚上,我肯定住在你这里。估计到时候还有党之娴,梁欣住在这里·····”
太后一愣:“她们俩也来了?”这两个人,太后是知道谁跟谁的,但是,不认识,因为太后身居后宫,没有见过他们,知道这两个人相当漂亮,
仲妇好笑了:“现在,他们是紧跟公子斑呀,公子斑也不敢离开他们,前面几天,党之娴,梁欣去趟徐国,差一点被徐国国君逼婚了,现在,哪里还敢离开呀,”
“哦,还有这事?看来,梁欣也是相当漂亮,”哀姜也是感叹一声,
“徐国也因此亡国,”仲妇好叹道:“血的教训啊,贪恋女色,说不定就是亡国了,太后,我得走了,天晚了,我从军营回来,就不惊动你了,明一大早,我就过来,向你报告情况,”
哀姜点点头:“也行,此去军营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太后,我一定注意安全,”
仲妇好离开了太后的寝宫。其实,仲妇好今天晚上也根本不会再回到寿安宫的。马上就要兵戎相见了,这大战的前夜,每一个步骤都得牢靠一下。她是一直住在这个曲阜里面,肯定要比别人关注的更多一些,更仔细一些。尽管仲妇好对公子斑很放心的,但是下面的人呢?不一定让人放心,
所以,仲妇好准备到处走一走,认真的检查一次,尤其那20个客栈。这些客栈的老板有没有是庆父的人?这一点他倒真的不清楚。万一要是有庆父的人,要是有了,他把这种秘密报告给庆父,麻烦就来啦。必须认真对待这件事,自己到处走一走,在保证不出问题的情况下。回去才能睡一个踏实觉。
仲妇好,知道如今做生意的人。要是没有一点个靠山,这个生意是很难做下去的。那个悦来客栈开的那么大,又是一个女人开的,肯定有人照着,要是没有人照顾,曲阜的地痞流氓就能让她开不下去的。地方上流氓敲诈勒索是不择手段的,到现在还能正常营业,况且那个客栈的掌柜的还是一个女的。他有什么本领把这个客栈开下去呢?靠山肯定有。
这个靠山是谁?仲妇好不清楚。今天一下了来了这么多人。会不会向他的靠山提起?她也许不是告密,就是正常的闲聊。就把事情吐出去了,万一这个靠山跟庆父有接触,引起庆父注意这事情就麻烦了,万一要在这方面出事,这次行动就砸锅了,自己必须已经最快的速度查看客栈的情况,尤其是悦来客栈。
仲妇好已经想好了。万一进城的士兵出现了意外,就不如立即攻城了,直接把庆父干掉,这个到是最好的办法了。只不过是士兵伤亡要大点,因为庆父的部队也是精锐,不过又太后进行弹压,曲阜很快就能够拿下。就是想抓住庆父不容易,肯定会出逃的,
只要庆父逃走,这次行动就不算完全胜利,公子斑计划,就是要把庆父控制在朝廷,然后实施抓捕,公子斑估计有师娘帮忙,应该可以抓捕庆父,公子斑对自己的实力,师娘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另外还有党之娴,梁欣帮忙,庆父是逃不走的,
就是多伤亡一些士兵吧。摊上这些事情,谁也是没有办法控制的。离开了哀姜,离开了太后的寝宫。仲妇好就赶往了悦来客栈,因为这个地方他觉得是最重要的。能有一百多间房屋的旅社,真的是百里挑一,必须认真对待,不能有半点马虎思想,
那些小客栈。估计不会有什麽靠山的,就算有什么靠山?这也就是地方上的小官。或者某个出名的流氓,这些情况就不用担心了,但是,看还是要看看的,以防万一嘛。
仲妇好出了太后的寝宫,就赶紧带上了面照,他不想被任何人认出来自己是谁,尤其不想别人知道,自己就是王宫里的宫女。
现在知道她是王宫的宫女。只有公子斑一个人知道这个内情,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呢,因为他除了在后宫不带面罩,出外都是戴着面罩的,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整个后宫的宫女,都知道他是文姜宫里的宫女。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公子纠的未婚妻。这个秘密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仲妇好的保密工作做的是绝对很好的。根本就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谁都知道她是二妞,没人知道他是仲妇好,找不到公子纠,他会继续隐瞒下去,
时间不是很大,仲妇好就来到悦来客栈的后面,正想秘密进院子,突然就发现了悦来客栈的房顶上,有一个人在静悄悄的行走着,速度极快,好轻功,仲妇好不禁赞叹一声,随后启动轻功,跟随了过去。
仲妇好心里说,幸亏自己来了,要不然真的损失就大了,心里暗暗想,这个人是谁呢?是不是来打探什么消息的呢?还是另有所图?
仲妇好就跟在他的身后,他想慢慢的摸清这个人的底细。,仲妇好跟踪的那个人,不一会儿就接近女掌柜住房的房间顶上。仲妇好猜到,知道这个人大概有可能想图谋不轨的。看着女掌柜单身一人。他就想动手动脚的了。仲妇好有些生气,本来就最看不得这种男人的,仲妇好一定要给他一个颜色看看的。
就在这个黑影人,到了掌柜的房间上空,然后就顺着屋檐,要往下滑的时候,,仲妇好打出了一片瓦砾。击中此人的手腕,只听哎哟一声,这个人就从檐口掉了下去。扑通一声,这个人掉了下去,摔在地上了,
女掌柜屋里的灯亮了,门一放,女掌柜冲了出来,一声吆喝:“什么人,”随即大喊:“来人啊——,招贼了——”
店小二打着灯笼来了:“掌柜的,什么人?”
附近房间的士兵出来了:“抓贼啊——抓贼啊——”
好多人都打着灯笼来了,把院子里照亮了,摔在地上的那个人,大概才清醒了,一下子又上了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