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南是清瘦的,她的肩胛骨凸出,后背蝴蝶骨形状优美似展翅欲飞。骆怀岫见了,心中一动,将她按倒,像是怕她飞走,口中冷冰冰地说。“趴下!”
“唔。”简南上身被骆怀岫的大掌压住伏趴,腰肢却是受迫抬高,紧紧地贴住骆怀岫的紧实小腹。
这样的姿势太过屈辱,简南眼泪憋在眼眶中,她知道,骆怀岫给她的所有爱意,都是包裹着碎玻璃碴儿的糖,并且那糖是有毒的!她毫不犹豫地吞了,贪恋这种甜蜜又痛苦的情感,每一个极端都撕扯着她,给予极致到不堪承受的体验。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在颠簸和撞击下散架,她一开始还能呜咽着抵抗着,偶尔轻声求饶,到后来,眼中的光亮几乎看不到,简南闭上眼,她嗓子嘶哑,连发出简单的音节都费力。
简南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她筋疲力竭,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手臂被领带吊在床柱上,她已经麻木,终于等到骆怀岫定的闹钟响起,她才明白,自己是被骆怀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姿势变换了好几种,唯独相同的,是她却始终都没有看到他的脸。
所以,他……是把自己当成泄yu工具吗?
简南被解开时,她无法动弹,昏昏沉沉地栽倒在床上,像是缝线被拆除的木偶,七零八落。
骆怀岫看着她通红的手腕,领带是厚实丝质,被捆着一整夜,血液循环不畅,定然是吃些苦头的。但她情愿这样闷着声,也不愿对自己说真话。
孩子,是怎么没了的?有人陷害,还是她……
骆怀岫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简南不要那孩子,她不想生养他们共同的孩子!
她竟然能一字半句都不对他讲,难道,看到她倔强到这个地步,骆怀岫会不心疼吗!
骆怀岫的汗珠滚下来,落在她细白的胸口。他用手抹了一把,完全不解气!“你在美国,过的好不好?”
简南听见了也没办法回答,她身陷床内,无法思考。
骆怀岫发狠地咬了她一口,他还在城郊别墅里特意装饰好了儿童房!婴儿床和各种玩具,男宝和女宝的衣物,全部都备齐!他的心思,被简南无情地碾压,现在她还想用沉默来负隅顽抗!
简南受痛仅仅是眉头皱了皱,而后睡得不省人事。
骆怀岫本应是吃饱敛足,但他心中塌陷了一角,如何都不能安眠,只披了衣服坐起,见简南破旧的包丢在脚边。
那是她打工挣来的第一笔钱买的帆布包,水洗到发白,拉链要拉开也费了些劲,所以简南就令它敞着。
骆怀岫不想翻动她的东西,那包提起来,拍了拍细小的灰尘,放在衣架上挂好。她是念旧且长情的人,待物如此,对人又怎么可能下狠?
包里露出药盒,那是简南下午在药店买的紧急避、孕药,那么显眼,像是利剑猛地进入骆怀岫的视线!
骆怀岫眉头紧锁,他不可置信地拿出那药,旁边还有小票显示购买时间,而药已经少了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