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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锦茫茫然红着脸醒来时,天已大亮,揉了揉眼,温曦的日光洒在梁上,温暖惬意。
想到昨晚重烨说的那句话,嘴角的笑意就不由得浮现出来,她害羞的捂着脸,喜不自禁小声道:“哎呀昨晚不是做梦吧,昨晚重烨好像,好像,嘿嘿嘿...”
一翻身,对上一张俊颜,他闭着双眼,即便还睡着,可也掩盖不住他那特有的冷峻和坚毅。
昨晚...不是做梦吧,应该,不是吧?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摸一摸他的脸,却在她的手还没触碰到他的时候,那一双深幽的忽然睁开。
她一愣,赶紧收回手,却被他捉住,他宽厚的手掌包着她的纤纤素手,拉到了他的唇边,轻轻吻了一吻。
嘴角还带着宠溺的笑意。
寒锦的脸更红了,害羞的想收回手,却被他握着,抽不回来,挣扎了两下,他干脆另一只手一揽,环住她的腰身,让她紧紧贴在他身上,没法挣脱。
砰砰砰!
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的厉害,挣扎的也愈发厉害。
“别乱动。”
重烨抱着寒锦,侧脸轻轻蹭了蹭她的鬓边,垂眸看见她手臂上被他按的有些青紫的痕迹,缓声问:“昨晚,好些了吗。”
“嗯?”寒锦还不明白,一低头看见心口上身上大片的红色印记,顿时明白过来,本来还有些害羞的她顿时就来了些气。
“你昨晚,你,太过分了!”
她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身上到处都酸痛,比先前那一次剧烈多了,他吃味起来就一点也不肯温柔吗!
他轻笑的一声,“不如,我给你补偿。”
“补偿?什么补偿都可以?”
重烨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都可以。”
重烨从来不轻易许下承诺,可一旦许了就绝不反悔,寒锦若是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他都一定会办到。
寒锦认真想了想,她也没什么所求的,更没什么惦记的,所以重烨说要给她补偿,一时间她还真的想不出到底要什么好。
“嗯...不如这补偿先留着,待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好。”
重烨在寒锦额头落下亲亲一吻,寒锦又忍不住害羞起来。
在偏厅用早膳的时候,寒锦看着手腕上的於痕,心想平常她受了小伤很快便也好了,怎么一个於痕而已这么久了还没消下去呢。
虽然疑惑,但也并未在意,只用另一只手盖住手腕,再拿开的时候那手腕上已经白皙光洁,看不出有伤痕了。
重烨也注意到了她脖颈上的红痕,微微皱眉。
为何消不下去?
正疑惑间,凉山进来,对重烨和寒锦躬身后道:“神君,玉锦神女身边的侍神来问夫人,可有见过神女。”
寒锦抬眼:“我很久没见她了,怎么了?”
“我家神女失踪了!如今整个华胥大乱,神母为此还病了,国主,您,您赶紧回华胥看看吧!”
凉山还未开口,那侍神就已经冲了进来,跪在寒锦面前。
寒锦听见神母病了,猛然顿了顿,可还是垂下了眼帘。
看着旁边跪着的侍神,寒锦记得这个小丫头,是个十分乖巧懂事的侍神,在玉锦身边侍奉多年,是玉锦最信任的侍神。
寒锦手动了动,可最终也没去将她拉起来。
只淡淡道:“你家神女才是堂堂华胥国主,如今我与华胥,与你家神女,并没有什么关系,你不妨去凌霄殿问问,兴许那里两位守殿的千里眼和顺风耳能助你找找。”
那侍神望着寒锦的眼神一顿,接着是满眼的不敢置信:“您,您不打算帮忙找找神女吗?您可是她的亲妹妹,神母和神女待您都是那般好...”
“待我好?”寒锦打断侍神的话,手上的筷子拍在桌上,冷眼转过头:“你哪只眼睛,看出她们待我好了?一个抛弃了我几千年,一个将我看做替代品,怎么就对我好了?”
侍神眼中包着泪,拽着寒锦的裙角,慌忙的答:“神女她,她也是有苦衷...”
“够了,你走吧,我已经给你指了路,算仁至义尽,今后玉锦的事别来找我。”
寒锦起身,挥开侍神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那侍神跪在地上低声的哭泣了起来,凉山无奈只好将她请了出去。
重烨手握茶杯,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忽然道:“凉山。”
“神君。”凉山送走侍神,悄无声息站在门口,静候重烨的吩咐。
“去跟着夫人。”
凉山不解:“神君您是让小神监视...”
“她出去了,跟着她,保护她,有任何异动立刻禀报。”
凉山这才了然,可转念一想,有些担忧:“可神君,那您...”
“无妨。”
“是。”凉山领命,转身消失不见。
重烨的指腹在杯沿缓缓掠过,她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他不能抽身陪着她,只希望她别出什么问题才好。
凉山追上寒锦时,她已经快要赶到华胥,本来先前凉山见寒锦对那侍神说的话竟如此冷酷无情,心中还有些厌恶,可看她这焦急的样子,便也知道自家的夫人原来和自家的神君是一个脾气,外冷内热,嘴硬心软。
如此看来,这两位也真是绝配。
“夫人。”
寒锦察觉身后有谁跟上来,警觉的回头一看,见是凉山,便放松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
凉山行礼道:“神君不放心您,命小神一同前往。”
寒锦心中一暖,原来重烨看出了她的心思。便点了点头,此时已来到华胥仙障大雾之外,便对凉山道:“跟紧点。”
凉山道了声是,紧随寒锦踏进了慢慢的迷雾之中。
进了华胥,寒锦对凉山道:“你在此等我。”
在华胥的底盘脸上知道寒锦十分安全,应了一声,找了个地方落脚。
寒锦便独自一人悄悄潜入了华胥。
她捏了隐身的诀,可华胥族的法力个个高强,她怕被发觉,还特意挑人迹较少的地方走,可这一路上到处都是神色紧张的华胥侍神。
一看便知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堂堂华胥,怎么可能乱成这个样子。
一路急行,寒锦来到了神母的寝殿外,沈清正在殿外的围墙外压着嗓子骂人。
“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大个神仙,你们都看不住!还有,是谁让你们将这个消息越过我禀报给神母的!神母年迈身体不好,若是有个好歹,你们几条命都赔不起!”
旁边一个侍神快步跑来:“禀报清姑姑,东边没找到。”
“没找到禀报个屁!找不到别来烦我!滚!”
沈清故意压着嗓子不敢大声,生怕惊扰了殿内的神母,将面前的侍神挨个骂了一顿神色才有些缓和,烦躁的摆了摆手:“都去给我找,找不到直接滚出华胥!”
一众侍神被骂的狗血淋头,脑袋恨不得埋进肚子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听沈清终于放人,迅速做鸟兽散,逃也似得赶紧去找玉锦。
寒锦就在沈清不远处站着,忽然沈清一个凌厉的眼神看过来:“谁!”作势就要出手。
“是我。”
寒锦现身,走到沈清面前,对方的眼神亮了亮:“你,你回来了!”
转而欣喜又化为怒意,瞪着眼睛冲她喊:“你还知道回来啊你!”
寒锦摆了摆手,示意她别大声嚷嚷,和她走到较为偏僻的地方,轻声问:“婆婆怎么样了?”
沈清心里不是滋味,犹豫了半晌方道:“神母的病,是心病,绝不是因为失踪就会如此一病不起。”
寒锦不语,心病...
“神母的身体本就不好,自你离开华胥以后,神母的心结就未解开过...不如你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寒锦垂眸,没有回应。
沈清见寒锦神色淡然,丝毫没有担忧之意,心中不禁有气:“你真就如此没有良心?神母如今都这副模样了,你连看都不想去看一眼?”
她抬起眼,眼中的情绪复杂:“是不是在你们眼中,我注定就是冷血无情无情无义的魔族?”
沈清一愣:“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寒锦别开眼,嘴角扯着冷笑,半晌,叹了口气道:“婆婆病了,玉锦失踪,你就是这么暂管华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