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矛盾(1 / 1)

在牢房里,他们一直都没有交流。白天的时候,虞子渊留下傀儡就自己大摇大摆的出去。到晚上就司徒玉出去,留下昏睡的虞子渊。

当然,司徒玉出去的时候依然有一只小尾巴。

那只小尾巴不让司徒玉乱走,但司徒玉履行只履行一半,每次到了地方就看两眼,然后乖乖回房,什么也没做。

可能司徒玉去的地方都不太重要,久而久之的,那个弟子就懒得说了,每天晚上就跟在他身后,像个影子似得。

如此过了十天,司徒玉都快把不重要的地方全逛完了,凌漪还是没有出现。

要不是那个女弟子一直跟着她,她都快以为凌漪已经忘了她这个人了。

晚上,司徒玉照例要使虞子渊昏睡。出奇的,在飞蛾如往常般飞上他鼻尖的时候,虞子渊睁开了眼睛。

两人已经十天没有说话了,司徒玉因为心里有了底,所以没表现得多么惊讶,两人只是大眼瞪小眼。

虞子渊率先打破了沉默,表情有些严肃:“时机差不多了。”

司徒玉皱着眉,她讨厌虞子渊这样,什么都自己想好了,像自己才是操控棋盘的人一样,她只能听命于他。

“时机差不多了与我何干?”

司徒玉冷冷地抛出了这一句,非常不屑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虞子渊笑了笑:“前辈这是不甘心被晚辈牵着走?”

司徒玉看见那虚伪的笑,厌恶多了一分。

“我自有我的主张,也有我自己的计划,你什么都没有和我说,凭什么让我按照你的意愿做。”

虞子渊没在意她的话,只轻飘飘说句:“我找到那张地图了。”

司徒玉不说话了,呆怔了一会儿。

他说的这句话分量很重,让她一下子就抛弃了自己之前的计划。

她本来就是因为地图才与他达成协议,来这儿的目的也是为了地图,有什么能比它更重要呢?

“怎么样,前辈要不要听听晚辈的计划?”

司徒玉眼睛眯起,这是一种生气的征兆,可还是慢慢收起了那副表情。

“地图在哪儿?”

虞子渊没有告诉她,只让她跟着他就行,还不断说着自己不会害她。

司徒玉很想不屑地哼一声,了到底没这么做。

这次,虞子渊又赢了,他总能轻松地让司徒玉不得不按着他的话做。

达成协议后,虞子渊没有和司徒玉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而是要了司徒玉一根头发,用术法将它做成了傀儡,再在两人身上擦了什么东西,就出去了。

司徒玉不知道他制造的傀儡是什么灵术,也不知道他在她身上擦了什么东西。她知道的,只是自己老了,已跟不上虞子渊的步伐了。

活了几百年,她一直认为自己见多识广,就没什么不知道的东西。可虞子渊许许多多的灵术装备,她都不清楚,这也是为什么虞子渊让她昏睡,她都会中招的原因。

这次出来,女弟子没有发现,也应该在牢房门口守着。

司徒玉觉得,女弟子没发现她的原因,除了有傀儡外,还因为虞子渊在她身上擦的东西。

虞子渊一路走的都很谨慎。司徒玉以为他会去什么她从来没有发现过的地方,可他来的竟是她才被芸澜宗抓时,所住过的竹屋。

这里如她先前来的一样,竹林什么的全都没有,有的只是光秃秃的一片荒地。

“地图在这儿?”

司徒玉开口问着,语气充满着不信任。

虞子渊没回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了小瓶子,打开瓶盖便往空中一洒。

荒芜的空地没有出现本来该有的竹林,只是在地上出现了引导方向的特殊粉沫。

虞子渊没有管司徒玉如何,只是自己往前走着。

司徒玉心里不开心,但还是紧紧跟着他。不过她的头往后看了看,嘴角不由微勾了起来。

随着粉沫走了一会儿,眼前竟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之前消失的竹林。明明这儿就是一片荒地,也没有留下阵法的气息。她开始好奇,凌漪是怎么把它藏起来的。

她不惊讶虞子渊能发现这里有问题,毕竟自己也能发现。她惊讶的,是虞子渊那么快就破开了这道屏障。

不过,司徒玉心下冷笑,虞子渊再怎么狡猾,也不可能事事都如他心意。

两人一刻不停地进了竹林,里面阵法的气息很重,不止一个。

虞子渊入了竹林,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他看着司徒玉,表情很是严肃。

司徒玉懂他的意思,是让她破了这里的阵法。

她没有推脱,正正经经研究着怎么破阵法,也没有想着耍花招。

竹林里的阵法不是第一次困着司徒玉的阵法,两个也不是一个等级的。

倒不是两者一个好解一个难解的差异,而是两者之间的凶悍程度不同。

以前那个阵法破不了顶多就出不去,一直关在里面。而现在的阵法中带着戾气,应该有人活祭过。

当然,她和虞子渊破不掉不致于死,但受受伤总是难免的。

“看了那么久,想到破解的办法了吗?”

虞子渊有些急,声音难免就重了些。

司徒玉没有生气,看他那么急躁反而出了逗弄的心思。

“虞子渊,你对阵法精通吗?”

虽想着逗弄,但她的表情也是和虞子渊一样严肃。

虞子渊脸色有些不好,也没回司徒玉的那个问题。

司徒玉一看心里就有数了。她说的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种是询问,一种是嘲讽。

司徒玉没想再试探了,安安心心过滤着脑子里关于阵法的信息,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不伤及自己就能破的。

被人活祭过的阵法,想分毫未伤地破掉很难,特别是负责破掉它的人。

司徒玉不想破掉后便宜身旁的虞子渊,她在想能不能把伤害集中到一个人的身上。

“你在想什么?”

正在司徒玉一心想着如何让虞子渊承担凶阵伤害的时候,虞子渊说话了。不由得,她一阵心虚。

“你真的在认真想着如何破阵吗?”

一针见血地指出来,司徒玉不得不让自己变得更有底气,佯装了一丝怒意:“这阵法可与我们之碰到的都不一样,你若有办法,就自己来试。”

如此一说,虞子渊又沉默了。

司徒玉也不想再耽搁了,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了一个办法。

“你可有什么贴身的玉佩?”

说完又觉得不全面,紧跟着道:“要整天放在身上,全身都沾满你气息的那种。”

虞子渊想了一会儿,没从怀里掏,只是问道:“你想做一个能以假乱真的傀儡?”

司徒玉不否认,点了点头。

虞子渊不乐意:“你若是要傀儡,我可以再做一个,不会比玉做的差……”

没等他说完,司徒玉六发段了他:“破阵傀儡绝不可以用其他东西代替。”

她说的很坚决,也体现了这个东西的重要性。

虞子渊眉头皱的很紧,似乎破阵这事真的难住了他。

司徒玉头一次见他那么被动,已经认为他会妥协了。谁知,他又来了一句:“破阵不一定要用傀儡,你可以用其他方法。比如……”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会儿,故意延迟了很长时间,才慢悠悠地道:“比如我们进阵找到阵眼,或靠武力击溃它。”

司徒玉冷笑道:“虞子渊,你既然知道这两种方法,那还让我想办法破阵?你摆明着是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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